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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有罪推定-第9部分

小说: 有罪推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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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袁休抬腿抵住对方的两腿之间,“这次不能再被你去牵着鼻子走了。”

对方陷在柔软的床里,眼中些许的迷惑让他恢复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

冯袁休低头,舔弄着这单薄的身体,用手指划过对方的每一寸。他不是一个沉迷性`欲的人,至少过去不是,更不要说这样一个身高跟自己差不多,高瘦僵硬的男人了。

可是每次一开始做‘爱,身下这年轻的躯体就显得这样“柔软”,半眯着的眼,殷红的嘴唇,还有那结实的紧绷的小腹,像是密林里的小鹿一般有韧劲,修长的肢体随他摆弄,无论他想用何种姿势对他做什么事,对方都会甘之如饴,也任由摆布。

这跟卫南叙清醒时的冷酷与狡黠截然不同,显得这样可怜可爱……却又如此危险。

卫南叙并不显得女气,虽然他的脸的确过分精致,又留着这中性的发型,但是他那一身漂亮而匀称的肌肉,还有那随时能把人掐死的握力,丝毫没有一点儿阴柔气。

不仅如此,他那倔强又自负的思维方式跟不合时宜的超强控制欲,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大男子主义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矛盾而漂亮的年轻人,此时此刻竟然脱光了趴在床沿,隐忍着呻吟对他发出邀请,“进来吧。”

为了能够更好的深入,冯袁休抬起卫南叙的左腿压在了床上,从后边进入了他的身体。炙热的年轻的身体,还有身体上滑腻的触感,都让冯袁休感受到了自己的完整。

他并未沉迷过任何人或者性`爱。曾经,他爱着心理上依赖自己给自己提供物质帮助的沈瑜,这个端庄漂亮、聪明任性的妻子,是他与这个世界最深刻的牵连,可到最后,他终究最爱的还是自己。

他因自私而陷入孤独,哪怕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他最原始的孤独。因此沈瑜指责他、憎恨他、报复他。

他想,此时此刻,性`爱也许是最好的途径,让原本单独的个体产生联系。

一次次的重击与深入,让他更好的体会着卫南叙,也让他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联系。

“腿再抬高点。”他从后压着卫南叙,身体贴合,握住对方手腕的手忍不住伸展,与之十指交握。这是一种非常爱恋的细节,这个细节既不狂乱也不色`情,单纯而温情。

卫南叙趴在床沿,吃力地支起身体,冯袁休看着他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有一股说不出的怜悯从心底升起,他亲吻对方的发丝跟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他发现卫南叙的身体在逐渐下滑。对方紧咬着唇,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轻微颤动,看上去软弱而无力,只能半眯着眼喘息。

为了减轻他的负担,冯袁休将原本握住他右手的手抽出,托住了对方的腰,对方微微侧身,露出了一抹非常淡的笑容,“谢谢。”

一个在性`爱中会道谢的漂亮男孩,一个用下三滥手段威胁自己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如此矛盾。

理智渐渐弱化,剩下的只有单纯的感官刺激。除了用器官去感受对方之外,他们没办法再做更多的交流。

冯袁休盯着卫南叙咬唇喘息的侧脸,快乐来的这么快,仿佛全世界的氧气都在这时候被抽空了似的。就在这几秒的欢愉时刻,冯袁休突然发现,这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年轻人,在任人进出的时候,竟然会散发出像雌性荷尔蒙一般酸甜的乳香味。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这样错乱的感觉。



“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冯袁休在无尽的疲惫与茫然中,叼着烟喃喃道,他知道自己显得很怪异。

“沐浴露?”对方声音既慵懒又倦怠,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你有什么癖好?”

冯袁休放下手里的烟 “不,是身体的味道。那种味道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强`奸犯或者恋童癖。”

“那可真是抱歉。”对方把他手里的烟抽出塞到了自己嘴里,“不过我并不后悔。”

冯袁休听完这话,不自觉皱起了眉,这对话像是某种程度上的告白,“你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未成年受害者。”

“袁休,你的法制观念好强啊。”对方的笑容略带戏谑。

冯袁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一个有点过于亲昵的吻落在了唇上。

这次的体液跟记忆里,都是自己模糊的身影。



冯袁休赶紧结束这个吻,拉开二人的距离,“够了。”

对方疑惑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他显得小心翼翼。

冯袁休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对方望着自己,那眼神里的不安还有画面里自己那暧昧而恍惚的背影让他觉得难以启齿,“没,你没做什么。”他看了看手机,“只是时间不早了。”

“那我们静静待一会儿吧。”他抱住自己,像小动物一样依偎在自己胸口。他的头发细软,蹭到皮肤上的时候,有点痒。

冯袁休想,他正好不知道接着开说些什么,卫南叙也许察觉到了,所以他努力迎合他,给他一个台阶下。

他害怕这人偶然的细致与依恋,这让人难以接受。

他又想,为什么自己会沉迷这个年轻人,可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手机铃声打断了冯袁休的烦乱,他拿起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喂?”

“袁休,是我呀。”声音是熟悉的。

“宁心啊。”冯袁休立即辨认出了旧识的声音,语气也柔和起来,“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冯袁休能想到对方此时此刻的表情,“当然不是。”

“听说你最近愿意出门了,怎么样,赏脸吃个饭?”

他本想拒绝,但是瞥了眼窝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又想起学生时代跟仲宁心的事,竟然鬼使神差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卫南叙抬起头来,“谁?”

冯袁休低头,“我以前老同学,现在在法医办公室。”

对方漆黑的眸里立即出现了一丝笑意,“我跟你一起去。”他说着就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我去套消息,你一个当事人去了很多事情不太方便问。”冯袁休也站起身来。

卫南叙转过身来,“也有道理。”随即一个人走到飘窗那边坐下,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叠东西,低头看了起来。

冯袁休走过去,才发现他正在看之前的尸检报告,“你哪儿来的尸检报告?”

卫南叙也没遮掩,“偷偷复印的。”

“什么时候?”

“在那套公寓的时候,正好有复印机,我趁你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复印了一份。”

冯袁休不自觉皱起眉,“你这手也够快的。”

对方轻笑,“我在哪方面都下手很快。”

冯袁休想把资料拿回,却被对方一把挡住,“都这时候了,没必要再拿回去了吧。反正我也都快看完了。”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冯袁休这才发现,他有浅浅的梨涡,这样笑起来的时候,既年轻又甜美。

冯袁休抽回手,“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对方笑着催促,“你快去吧,法医姐姐该等急了。”

冯袁休点点头,套上牛仔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也快点穿衣服。”

对方一脸惊讶,“你要赶我走?”

冯袁休扣上衬衫的扣子,“难不成你要留在我家?“

对方抱着飘窗上的抱枕,一脸不情愿,“我走不动,让我睡一夜又不会死。”

冯袁休原本穿衣的动作略有迟疑。

那边的年轻人却还不死心,“你不是吃个饭就回来了吗?我乖乖呆着,保证不随便动你的东西,也不乱走,真的,我就是一个会呼吸的植物,静静地。”说到这里,年轻人原本的笑容却渐渐淡了下去,“还是我理解的不太对,你要在外面过夜,所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你家呆着?”

“不,我只是不太习惯陌生人待在我家。”冯袁休不太喜欢对方用这种阴沉的表情看着自己,他见过卫南叙开始的样子,他冷静而残酷,跟多数十七岁的年轻人毫无共同之处,所以叫人恐惧。

对方立即用一个笑容打破冯袁休的恐惧,“以你跟我的关系,不算陌生了吧。”

冯袁休尴尬异常。卫南叙察觉他尴尬,仿佛抓住了把柄,“做完就赶人走,冯律师,你也太无情了。”说到这里,他垂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而且我真的走不动。”

仿佛无法拒绝,所以冯袁休点了头。



021
冯袁休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身体渐渐冷了下来,理智也逐渐复苏。
跟卫南叙在一起,总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
冯袁休按下start按钮,发动了车,“该死。”他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失控,无论哪个方面。
冯袁休站在餐厅门口,摇摇欲坠,却还是迈进了大门。餐厅是仲宁心选的,安静、人少、价格不菲,是她一概的喜好。
他到时仲宁心已经点好了东西,合上菜单,“给你点了些点心,不介意吧?”她笑得很柔和,他们同年,但是仲宁心看上去却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子,看得出,这些年她过得不错。
冯袁休忍不住想起那时,仲宁心一袭白裙站在树下向自己告白,青春年少,情真意切,他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可好景不长,仲宁心因为出身富贵性格大方,处处照顾冯袁休,甚至生活起居都不放过。身边的朋友羡慕之余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酸话,他受不了那种穷学生配不上佳人的落差,选择了分手。
自卑时时刻刻缠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所以后来他才会选择了性格骄纵又倔强的沈瑜,至少,沈瑜会依恋他执着他,甚至寻求他的庇护,让他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冯袁休低头,忍不住笑起来,这事无巨细照顾人的毛病还是没变,“你知道我什么都吃。”
仲宁心点点头,将碎发夹在耳后,“肖凛说你最近精神还不错。”
冯袁休笑笑,“一直都不错啊。”
仲宁心抿了口果汁,“在我面前就别硬撑了吧。”
冯袁休摆摆手,“没有,是你们把我想的太脆弱了。我真的没事。”
“哦。”仲宁心也笑了起来,“你说没事就没事。”
仲宁心用指腹摸索着玻璃杯,她心里想些什么,冯袁休猜得出个大概。肖凛好几次暗示仲宁心至今独身,说不定是为了他。冯袁休来应约,一来是受人所托,二来,他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尽快从那个状态里抽回。
对卫南叙的渴望太过强烈也不合时宜,也许见见初恋能帮帮他。冯袁休想,这想法虽然卑鄙,却也无可厚非。
“听说你最近接了案子?”
冯袁休点点头,“接是接了,不过现在法院已经撤诉了。”
“嗯。听肖凛说了。”她笑起来,“不过总算迈出第一步了。”她笑时嘴边两个梨涡,显得娇俏可爱,但这份可爱,终究跟卫南叙是不一样的,一个成年人跟一个未成年人,也终究是不同的。
他满脑子都是不在现场的卫南叙,冯袁休因此感到恐慌。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气氛不明,冯袁休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一步?他凝视着仲宁心的脸,五官秀丽,四肢纤细,身材玲珑有致,是一个多数男人见了都会心猿意马的漂亮女性。
然而他却对此毫无兴趣。
“袁休。”她的声音不大,有南方人特有的嗲气,“沈瑜都走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不考虑给自己一个机会?”
听到“沈瑜”二字,原本陷入怪异思维的冯袁休蒙地抬头,“给自己什么机会?”他的表情漠然,声音冷淡。
仲宁心连忙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抱歉,是我太多嘴了。”
冯袁休低头,“不,该道歉的是我,我的态度不太好。”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据实已告。
“对了。你之前那案子的委托人,听说是个小男孩吧。”对方察觉到了冯袁休的尴尬,赶紧岔开了话题。
“是啊。”提到卫南叙的年纪,冯袁休对自己的嫌恶又增加了几分,“不过也不算小了,再三个月就十八了。”
“那时候我同事给验得伤,听说他还失忆了?”
“是啊。”冯袁休低着头,“不过也算福祸参半吧,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跟被害人发生过那些事了。”
“是嘛。当时我们都觉得肯定是他做的,毕竟他被抓时哭得眼睛都红了,还浑身带伤。肖凛跟我说你接这案子的时候,大家其实都挺希望你能帮他争取轻判的。”
“因为他给人感觉有点……”冯袁休斟酌了一下用词,“楚楚可怜吧。”
“的确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地,要是真记得那些事儿,肯定受不了吧。”仲宁心语气中的同情不像是假的,“要不是有第二个受害者,兴许还在里面被关着呢。”
第二个受害者……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他不动声色接上话,“是啊,算那小子走运,竟然会冒出第二个受害人。”
仲宁心搅动着杯子里的饮料,“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一个小孩儿能做出这种事。”
冯袁休点点头,他记得李云贤的那份尸检报告,“不过后续我没再跟了。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难不成作案手法也跟第一个一样?”
仲宁心微微皱起眉头,“对啊,浑身被钝器反复重击,睾‘丸碎裂,双目被挖。老实说,我干这行什么没见过,这手段绝对够狠。不过这两个人看来也不是好东西,肖凛正办这案子,听说两个人平日里就厮混在一起,整天骗小孩。”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次见肖凛时他的神色不太对劲。冯袁休附和道,“凶手的手段的确恐怖。”
“是呢,这案子不好办。我看肖凛这两天都没怎么回家。”
两个人又絮叨了一会儿,转眼已经到了九点。冯袁休看了看表,“今天要不先到这里吧。”随即招来服务员,“你好,麻烦买一下单,谢谢。”
仲宁心摆摆手,“我来,难得你给面子。”
冯袁休赶紧挡下对方,“别闹了,跟大美女吃饭已经是我的荣幸。要是让你买了单,我以后在这里还能混下去吗?”
“既然这样,那待会儿要不要去喝一杯?反正来都来了。”仲宁心迎上了冯袁休的视线。
冯袁休的笑容微微一僵,赶紧错开,“今天算了吧,还要开车呢。下次,下次约上肖凛一起怎么样?”
仲宁心多通透的人,立即就明白对方的拒绝,低头轻声道,“好,一言为定。”她的气息甚至有些颤抖,也许是因为不甘。
已是深冬,夜里更是湿冷刺骨。冯袁休上了车,发动引擎就踏上了归途。
电台里放着不知名的迷幻电音,听得人沉沉浮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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