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系统满级后[娱乐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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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空空的未读消息排在聊天消息最前面，点开之后是他们礼貌性地加了微信之后，两人之间唯一的一条聊天消息，施棋看了之后怔忪几秒，就决定了不回复，退出聊天界面。
现在的他们，都不是那个年纪的他们了。吕空空和景瓶也是很好的一对，而且说实话，以前他答应她告白的原因里，并没有掺杂什么爱情，不过是因为跟风、好玩以及那时后她的确有点可爱。
青春期的爱恋，绝大多数都是源于跟风、赶时髦，而随着时间的过去，最后日久生情修成正果的也有，但这样的太少了。多数是新鲜感褪去之后，却因为年轻不知道怎么维系一段感情，最后双双厌弃而导致分手。
要不，就是因为现实问题而不得不分开，想得开的也就让这段情过去了。想不开的就念念不忘，尤其是在找不到男/女朋友，或者现任男/女朋友不够优秀时，就更加无法忘记那个人，直至最后把那段感情臆想成了旷世之恋，陷入深爱ta不能忘怀的虐恋情境。
施棋觉得，吕空空大概就是‘因为分开、反而格外不能忘记’的那一类人，在知道他的态度之后，再随着时间的过去，她也就不会在意他了。
施棋听话地放下手机睡觉了，外面的毕维斯还在关注着网上的动态，并且正在兑现自己的承诺：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处理好有关施棋的新闻，不用让他亲自操心这些事情。
第 25 章
虽然已经结束了《可宠》节目的直播工作，生理闹钟却已经形成，施棋甚至还提前了五分钟，在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就醒了。
洗漱完毕整理好自己，施棋走出卧室的时候，刚好碰见穿戴整齐的毕维斯打开客房门。“早。”
“早上好，棋。” 毕维斯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相处十多年，施棋很容易就察觉到了毕维斯的异样，走到他身边，眼神一扫：眼底青黑，眼睛充血。“你昨晚通宵了？网上的新闻很难搞定，都需要你亲自通宵达旦去处理了？”
对于施棋神情中的关心，毕维斯非常享受，“不是多难的事，主要是需要同时兼顾国内和国外的，两线作战就耗时长了些。”
别说两线作战，以前施棋的电影全球同步上映的宣传期里，毕维斯四线、五线作战都不在话下，更别说这次的事情他事先就知晓了。不过，在施棋面前，稍微叫苦示弱一下，有利无害。
施棋皱着眉，“网上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从他执导的第一部电影惊艳亮相之后，又一部部的电影接连面世，不管是他本人或他的电影带来的话题度，还是被他冲击的相关利益者对他的构陷，导致他几乎一直都活在新闻舆论中。但那些新闻却从来没影响到他做系统任务，这完全依赖于毕维斯这个万能的私人管家兼经纪人。
他能够想象就算他隐退了，也还会有关于他的新闻，只是没想到会有需要毕维斯通宵去处理的新闻。
“没多大事，已经初步稳定住了。”毕维斯说得轻描淡写，“先去做早餐，等吃完早餐再说。”
施棋一直都很信任毕维斯的能力，既然他说没多大事，他也就没必要多担心。“你一整晚都没睡，就不要亲自做早餐了，我们点外卖吧。”
“虽然我想让棋吃的每顿饭都是由我烹饪的，但也不想违背棋的意愿，那好，我们的早餐就点外卖吧。”
毕维斯：日常表达心意（1/n）get√
施棋：……
以前毕维斯说话的风格就是这样，三句话中有两句都是‘甜言蜜语’，以前是没什么感觉，只以为是文化差异或习惯使然。但在毕维斯表明心意之后，施棋就觉得听着那些‘甜言蜜语’的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也许是，羞赧？
施棋：“……我去下个外卖APP。”说完就转身回卧室，去拿手机了。
站在原地倚着走廊墙壁的毕维斯，笑得碧眼眯眯，仿佛一只抱着蜂巢享用蜂蜜的壮熊……
……
施琴女士比自己的儿子早起半个小时，因为她要驱车去学校上八点二十开始的第一节课。
路上没有堵车，她比预计地早到了十五分钟。
时间很充裕，够她悠闲地走去教室，还能剩余五分钟做上课前的准备工作。
但是，她感觉自己一路走来，路上遇到的学生，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她并没有教过他们，但他们却像是认识她一样。
学校教授数量不少，而且很多学生连授课教授都不认识，现在他们这种感觉像是围观她的情况，显得很不正常。
然而，刚一走进第一节课上课的大阶梯教室，施琴女士就发现情况依旧不对。
如果不是她自小就行事稳重，她可能就要像小言电视剧里那样，退回教室门外看一看：她是不是走错教室了。
但施琴女士是个再优雅不过的女人了，大惊小怪或咋咋呼呼这样的行为，永远不会在她的身上出现。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一眼看去，教室里的前半部分却已经坐满了学生。
进教室永远踩着最后一分钟的学生们，居然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就已经到齐了。这堂课开课以来，出勤率一直维持在五分之三左右，现在不但到齐了，而且还有三四十个非本专业的学生来蹭课。他们也没有抢占后排的座位，反而都坐到了她眼皮底下的前排。
“周黎，你上来一下。”这种不正常的情况，施琴女士决定要了解清楚，然后就叫了一班的班长。
以前一直大方有礼的班长，现在却满脸激动，像个小女孩一样蹦跳着跑到讲台边，眼睛晶晶亮地看着施教授。
施琴女士看着眼睛湿润、双颊晕红的班长，有些不知头绪，然后笑得非常温柔清雅，“这教室里是怎么回事？”
看着讲台上笑得宛如一朵青莲的施教授，下面立刻响起了压抑不住的惊呼声。
“啊！我就说总觉得看施教授很脸熟，尤其是笑容总觉得在哪看过的，现在一看，可不是像施神吗！”
“啊，对的对的，我总觉得和施教授是不是在哪见过的，原来这熟悉感是因为我棋啊！”
“嗷嗷～和我棋的‘just礼貌版’的‘施棋式微笑’，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
不用班长回答，施琴也猜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她是施棋母亲的身份暴露了。然而，还不止于此。
因为太激动而语不成句的班长周黎同学，终于一口气说出来了：“因为昨天晚上网上爆出了吕空空和施导高中时的初恋绯闻，然后引发网友深挖我棋……施导的过去，就把教授您的信息也给爆出来了，所以……”
施琴女士确定了，不论是路上还是现在教室里的情况，都是因为儿子的原因。教室里这些学生，应该是因为崇拜施棋，所以就来参观一下自己偶像的妈妈。
“施教授，施导和吕空空真的是初恋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施教授没想到，这个她以前一直以为行事稳重、大方有礼的一班班长，居然也是个追星爱八卦的女生，这也并不伤大雅。
施琴女士是华文语言文学教授，小时候又受长辈们和家风的影响，让她活得像是一个古代仕女，显得和这繁乱不堪的现代化世界无法相融，茕茕孑立于这凡世。
但她并不是不懂现实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成年后就一直在活在新闻舆论里，看到台下学生手里的手机，她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不少的学生在拍摄她，所以发言方面她就需要更加谨慎。
“我一直给施棋说的都是：除非你的思想已经足够成熟，不然不要早恋，对己不利也影响他人。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早恋，但我知道中学时候的他是一个善良的男孩，我也相信他做事有分寸。”
周黎是一枚死忠‘棋子’，突然知道教自己的教授就是偶像的妈妈，激动再所难免，激动过之后，也察觉到自己刚刚追问的行为不妥当，于是就红着脸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施琴女士不怎么上网，手机里也没有社交类软件，想要联系施棋问问情况，就只能走出教室，用手机拨通施棋的私人电话。
施棋点好外卖后边清《飨契》手游的日常任务，边坐等外卖小哥送饭上门的时候，施琴女士的来电界面弹出。
有些纳闷，因为他以前忙总是接不到施琴女士的来电，久而久之性格独立的她就习惯了不怎么给他打电话，“施琴女士，早上好，这么早您……”
施琴女士：‘施棋，你和吕空空的新闻我听说了，情况怎样了？’
施棋原本想啰嗦地调侃她一下的，结果还没等他说完，对方就抛给了他一颗炸/弹。“哈？我和吕空空的什么事？”
“我还不知道情况怎样呢，我马上就去了解一下，不过应该没关系的，还有毕维斯呢，他说已经稳住了。”
对面的施琴女士沉默两秒之后，才说：‘……嗯，你心里有底就行。’
虽然心里有些好奇施琴女士沉默两秒的原因，但马上就又被脑子里的另一件事压下去了，“施琴女士怎么知道的？你不是都不关注娱乐圈的消息的？”
施琴女士：‘我和你的母子关系曝光了，学生们告诉我的，你先处理你那边的事吧，我这边不用你担心，上完课之后我就马上开车回来。上课时间快到了，挂电话了。’
看着挂断电话回到游戏界面的手机，施棋皱着眉沉思。施琴女士的身份被曝光出去了，会影响到她的生活和工作……
接到外卖员电话开门拿了外卖的毕维斯，拿出外卖摆好，转头叫施棋过去吃饭时，就看见他一副郁郁不快的神情。
“棋，过来吃饭了。”施棋过来坐下之后，毕维斯再问。“怎么了？”
施棋接过递给他的家用碗筷，“施琴女士刚来了个电话。”
毕维斯稍一想，就知道那边来电所为何事，“让施琴女士担心了，不过网上新闻你不用担心，等吃完早餐之后我再给你细说。”
“我并不担心毕维斯你对这类事件的处理能力，只是这次施琴女士的身份也被曝光了，这会给她的生活和工作带来很多不便！”
毕维斯伸出去夹菜的筷子顿在半空……
施棋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毕维斯，我刚刚情绪太激动了。”
他的意识或者说他的灵魂，已经活得很久了，记忆里很多东西都已经被淡忘，施琴女士和毕维斯是他现在唯二最在意的人，就连和他那在英国的父亲之间的关系，都是合作关系多于父子关系。
他不能忍受最在意的人，因为他而活得不快乐，但是他刚刚却语气不好地呵斥了毕维斯……
“没关系，棋。”毕维斯接受了施棋的道歉，这样才会让棋降低负罪感。“施琴女士的身份暴露这件事，的确是我工作的倏忽。因为忙于应对国外的事情，就没顾全国内的事。”
机器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是人呢？施棋：“没关系，毕维斯。这事我们可以事后进行弥补，不过，国外也有事？”
毕维斯放下碗筷，“既然棋这么担心，那就不等吃完饭后再说了，我先简要地给你说说吧。”
“嗯，你说。”施棋看着毕维斯。
“因为国外的新闻，你只是新闻主角之一，在国内也还没蔓延开来，我就先说国内的吧。
一句话概括国内的事，就是相关艺人吕空空及其所属公司，利用你们在高中时的初恋关系进行炒作。”
“虽然他们已经把炒作痕迹抹得很淡了，但撇开所有迷障不看，只关注受益主体就能很容易地推测出：是吕空空他们在背后操作这件事。从‘初恋事件’萌发…推进…爆发这个进程的时间、节奏和手法上分析，能看出明显是由专业人员在操控。”
“……暂且不说我和她曾经的关系能不能定性为‘初恋’，姑且先算是吧，他们是用什么证据炒作的？”施棋有点疑惑。
“虽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们的证据就是……emmm，图文并茂的言情软文。那个曝光你们的同学的写作水平非常很不错，软文写得唯美煽情，几乎就是一篇昔日初恋归国之后、穿插了回忆杀的、重续前缘的倒叙短篇小说，扩充之后还是能上排行榜的那种水平。”
“我和吕空空两人连手都没拉过，纯得就像蒸馏水一样，他们也能炒作得起来？”施棋觉得很神奇。
听到施棋这么说他和吕空空的关系，毕维斯是非常高兴的。他一直都在坚定地排除棋身边任何他可能爱上的人，让棋只能选择爱上他，但还是有些介意吕空空的。不是说不论男女，初次都最难忘吗？现在知道他们纯洁得蒸馏水一样，他又放心一些了。
“转载自你们中学贴吧的软文里附的照片，也非常的唯美以及清水，就是有两张照片的拍摄角度有些奇怪，有可能是吕空空本人拍的。”
施棋在国际娱乐圈里纵横多年，这样的恋爱绯闻经历得不要太多，套路什么的他已经烂熟于心，只不过往往才刚冒个头，就被毕维斯澄清压制下去了。“毕维斯，我相信你，你能够恰如其分地处理好这件事的。”
恰如其分，毕维斯当然懂：既要摆平事情，又不能对另一方穷追猛打或将其置于死地。
“但是，棋，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你和吕空空存在初恋关系是事实。禁言或压下新闻是不可能的，最终还是要对外发言表态，那么，棋你要怎么对外表态？是否认，还是承认？”
开始吃饭的施棋咬着筷子，放慢咀嚼的速度开始思考。
否认？可那是事实。虽然他现在想想觉得并不是事实，但以对方和当时旁观者的角度去看，那的确是事实。
承认？就等于帮对方达到了这次炒作的目的，并且他将会面临无休止的被捆绑炒作的情形。施棋自认他本人不是头顶有光圈的天使，没那么善于助人，光怪陆离的娱乐圈呆久了，他心软的时候已经很少了。
施棋：“暂时观望着吧。”当没有速战速决办法的时候，先选择暂时观望，说不定就有转机了呢。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毕维斯重新挂上得体礼貌的笑容，“好的。我会密切注意舆论走向的，到必要的时候，就去暗示一下一起参加节目的嘉宾，让他们帮个忙。”
暗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