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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一觉醒来我怀孕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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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死?”刘汉抓着傅真的头发,在他的耳边问道。
  怕吗?
  “怕。”傅真轻声说道。
  但是怕又怎么样呢?


第20章 (三千评论加更)
  刘汉冷哼了一声,傅真这个样子委实不像是害怕的。
  傅见琛是真的不在意这个小儿子,还是说他现在是在做戏,希望自己能放松警惕,最好是看傅真没有价值后,直接将他放走。
  刘汉心里冷笑一声,傅见琛如果真是这么想的,那么他可太小瞧自己了,就算他们拿不到八千万,也绝对不会让傅真好过的。
  一个夜晚在平静中很快度过,但是这种平静对傅真,还有刘家兄弟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无事发生就代表傅家根本不在意傅真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
  第二天的早上,温暖的晨曦透过铁皮屋东侧的玻璃窗照进来,傅嘴角带着一块乌青,是昨天晚上刘汉在他的脸上留下的,他抬起头,看向窗外,那里是茂密的棕色树丛,绵连没有尽头,阳光落在上面,在带着雾霾的灰色天空下,像是蒙了一层金粉。
  傅真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刘汉和刘闻再次进入到这间屋子里,他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垂下头,看向地面。
  刘汉走到傅真面前,抬脚在他的小腿上踹了一下,傅真抬起头来,他的脸色憔悴,眼睛中布满血丝,嘴唇苍白,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刘汉切了一声,转身坐到了桌上,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刘闻斜靠在墙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后抬起头问自己的哥哥:“你联系到傅庭了吗?”
  “联系到个屁,这些人心肝都是黑的,”刘汉从桌子上跳下来,破口骂道,“我刚刚还在电视上看到傅庭,这王八犊子有心情给自己妹妹开发布会,没时间来救自己的亲弟弟,别想指望他了。”
  “开什么发布会?”刘闻不太敢相信这个时候傅庭还有心情给唐弯弯开发布会。
  刘汉嗤笑一声,“唐弯弯昨天不是摔着了吗?”
  “就为这事还开个发布会?”
  刘汉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刘闻的问题,他缓缓走到傅真的面前,弯下腰,询问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傅真已经有一天两夜没有喝过水,他的嘴唇干的厉害,还有些干裂,听见刘汉的问题,他抬起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什么看法。”
  他的声音很轻,如果不仔细听,几乎没有办法听清楚他刚才说了什么。
  “完蛋玩意儿!”刘汉在傅真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傅真的头被打得偏到一侧,良久后才略显迟钝地转回来。
  刘闻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娱乐新闻,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放心,他问他哥:“他们不会查到这里吧?”
  “查到又怎么样?我倒是希望他们能查到,”刘汉说道,傅见琛如果愿意查这件事,至少代表傅真在他的心里还有点地位,最怕的就是他一点也不在乎,那他们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闻依旧不放心,他是跟着刘汉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始终没有底气,刘汉看出他的担忧,冷笑了一声:“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现在这东躲西藏的鬼日子还有什么活头!”
  刘闻抿着唇没说话,其实只要跟刘汉在一起,他什么样的日子都可以忍受,但既然刘汉选择了把这条路走到黑,他就不会弃他而去。
  又一天过去了,傅见琛与傅庭仍是没有任何消息,之前刘家兄弟拨打过的电话号码全部被他们拉黑,可见傅见琛他们是真的不会管傅真的死活。
  傅真两天时间没有进食了,他的头发凌乱,脸色灰白,眼睛中没有一点光彩,十分的难看。
  “妈的,傅见琛这个老王八心肠真够硬的,”刘汉走过来一把掐住傅真的下巴,强制他仰起头,刘汉俯视着眼前这个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青年,问他,“你真是他亲生儿子?”
  傅真想了想,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谁知道呢?”
  刘汉这两天本来就压抑了巨大的火气,现在听了傅真这话只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脑子中的火药桶在这一刻瞬间被点燃,轰的一声,他对着傅真身下的椅子狠狠踹去,椅子晃了一下,差点带着傅真摔在地上。
  他挥起拳头向着傅真的脸上砸过去,傅真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没有办法躲避,他发出一声闷哼,乌青的嘴角很快渗出一缕鲜红,他的脸色惨白,触目惊心。
  刘汉凶神恶煞,拳头砸在桌椅上,砰砰作响,刘闻也被刘汉的气势给吓到,他怕刘汉把傅真就这么给打死了,赶紧上前拉住刘汉:“算了算了,哥,你消消气,这钱赚不到咱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你别把人给打死了。”
  刘汉气喘吁吁地收了手,瞪了傅真一眼,让他这么不痛不痒地把傅真送回去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他又不想当着刘闻的面杀人,刘汉脑子一动,他对刘闻说:“我们走!”
  “就这么走了?”刘闻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他哥前后反差这么大。
  “不走你留在这儿陪他?”
  刘闻沉默了,跟着刘汉一起向着铁皮屋外面走去,而傅真刚才被刘汉那一拳打得脑子有点不清醒,耷拉个脑袋坐在椅子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正在受难的教徒。
  刘汉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他拿出手机转过身对傅真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将这张照片发到傅见琛手机上,至于傅见琛会在什么时候见到这张照片,又会是以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那就与他没有关系了。
  傅真就永远留在这里吧,他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傅见琛他们愿不愿意搭救他。
  他不会杀人的,傅真若是真的死了,那他也是死在傅见琛与傅庭的漠视中。
  刘汉轻笑了一声,开着车带着刘闻离开了这片树林。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去,太阳已经落到了西边的山顶上,刘汉他们再也没有在傅真的面前出现过。
  这是傅真被绑架的第四天,这段时间以来他滴水未沾,一粒米也没有吃过,他感到缺氧,眼皮越来越沉,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睡,这一睡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傅真明白刘汉的意图,他就是想要把自己困死在这里,他无亲无故,就算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来找他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尸骨会在多久以后被人发现。
  早知道会有这一难,他应该提前写一份遗嘱的,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积蓄,全部留给江恒殊。
  傅真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太累了,脑子中一片混沌,里面只有几个模糊的身影,然而很快也被白雾吞没,他的眼皮逐渐垂下,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傅真是被一阵咚咚咚的巨大敲门声给惊醒的,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他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向门的方向,刘汉有这间铁皮屋的钥匙,所以外面应该不会是他,傅真张开嘴想要求救,可是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像是蚊虫。
  傅真使劲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更清醒一点,他张嘴歇斯底里地啊了一声,音量仍旧不大,在空旷的铁皮屋里犹如一只困兽。
  但好在外面的人始终没有放弃,那扇铁门终于哐当一声倒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月华如水,倾泻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身后,是一地的璀璨星光。
  清风徐徐吹来,冬天的冰与雪在这一刹那变作遍地繁花,争相盛开。
  傅真却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那是……
  江恒殊。
  “你……你怎么来了?”傅真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说话时嗓子撕扯,伴随着阵痛,他的声音又太小太小,不知江恒殊是否能够听到。
  江恒殊沉默着向着傅真走过来,在傅真的面前半蹲下身,然后将傅真身上的绳子解开。
  傅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好像在做梦一样,他怕自己再醒来时,眼前的江恒殊就会不见,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能够留下他。
  眼泪好像掉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从眼睛中滚落下来,滴落在江恒殊的手背上,江恒殊似有所感,抬起头来,与傅真的目光撞在一起。
  江恒殊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他抬起手将傅真脸上的泪迹小心擦干,站起身对他说:“走吧。”
  傅真低低地嗯了一声,只不过他腿上有伤,这两天在铁皮屋里受了冻,完全没办法行走,傅真仰头望着江恒殊,眼睛上覆着一层水光,看起来异常可怜。
  “走不了了?”江恒殊问他。
  傅真点了点头。
  “我背你吧。”江恒殊背对着傅真,在他的面前蹲下身。
  眼前的后背宽阔而温暖,傅真趴在上面,脑袋靠着江恒殊的肩膀,眼皮很快垂下,他开始困了。
  江恒殊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薄荷糖送到傅真的手中:“别睡,你先吃块糖。”
  他背着傅真走出这座蓝色铁皮屋,他的车就在不远处的小路上。
  冷冷的月光下,江恒殊与傅真两个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像是从远古时代就诞生的一棵双生的树,密不可分。
  晚风吹动树枝发出簌簌的响声,傅真吃了糖后感觉好了一些,他忍不住叫了江恒殊一声:“江恒殊?”
  江恒殊嗯了一声,没说其他。
  “江恒殊……”
  “什么事?”江恒殊问。
  傅真环抱着江恒殊的两只胳膊稍微收紧了一些,他的呼吸扑在江恒殊的颈窝。
  月夜、枯松、小屋……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就像一场梦。他心里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他。
  我喜欢你……
  可最终,傅真说出来的却并不是这一句。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联系编辑把甜文标签撤了,但是编辑说要非在榜的文才能改标签,非常对不起因为甜文点进来的小可爱们,大概是我对甜文理解出现了一点偏差,我之前觉得攻受感情上没有误会,后期发展也比较甜,应该可以算是甜文了,但好像小可爱们不太能接受。
  再次说一声对不起,但是我以我的存稿箱保证,后期真的是甜的。


第21章 
  江恒殊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天上的那轮明月,银色的月华倾泻而下,洒在这片静谧的树林中,透过密集的灰色枝丫,在地上铺下一片斑驳的影子,江恒殊的鞋子踩在枯叶上面,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碎响,江恒殊的脚步加快。
  那条小路就在前方不远处了,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那里,跑车里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黄毛的青年,他将车窗摇下,探出一个脑袋,打量着江恒殊后背上的傅真。
  傅真记得这个青年,他曾有好多次在江恒殊的身边看到过他,不知道这个青年与江恒殊是什么关系,他会是江恒殊喜欢的那个人吗?
  傅真垂下眼帘,从小罐子又倒出一颗糖,放在嘴里,糖是蜜桃味的,带着薄荷的清新,昏沉的大脑中仿佛灌入了一股清风,傅真歪了歪头,与江恒殊更靠近了一些。
  江恒殊停在车后门前,对王彤说:“你去开车,等会儿到宋医生那里去。”
  江恒殊在说这话的同时,他听见傅真在自己的耳畔低声询问道:“你能跟我说说你喜欢的人吗?”
  江恒殊听清楚傅真的问题,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向傅真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傅真此时已经没有了把那句话再问一遍的勇气,他抿了抿春,摇着头说:“没什么。”
  王彤呼了一口气从车上跳下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跑车的前方绕过,他看起来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得到休息。
  江恒殊拉开车门,把傅真放下来,扶着他上车,然后他也上了车,就坐在傅真的身边,傅真靠在后面的椅背上,眼皮一点点耷拉下去,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向着江恒殊的方向倾斜过去,江恒殊侧头看向他,抬起手将傅真的脑袋调整了一下,让他靠着更舒服一点。
  王彤将车打着火,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么温柔的动作会是江恒殊做出来的,他现在都还记得去年夏天他们掉进沼泽地的时候,江恒殊是怎么凶自己的。
  王彤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同人不同命,他小声问道:“老大,这是你什么人?”
  江恒殊掀开眼皮看了眼王彤,说:“跟你没关系,开你的车。”
  王彤转过头啧了一声,对于江恒殊此时的行为,给予了八个字的评价:“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江恒殊没说话,傅真的嘴角倒是忍不住上扬了一点。
  跑车开动起来,沿着崎岖的小路穿过这片树林,沿路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与汽车轰鸣声交错在一起,江恒殊从包里翻出一瓶矿泉水,将瓶盖拧开,递到傅真的眼前:“喝点水。”
  傅真睁开眼,接过江恒殊递过来的水瓶,小抿了两口,而后倒在江恒殊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等到了宋医生的诊所时,江恒殊没有叫醒傅真,而是直接将他从车里抱了出来,迅速送到诊所里面。
  宋医生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模样,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斯文又严谨,他看了一眼江恒殊怀里的傅真,微微蹙眉,对江恒殊说:“送到最东边的那个房间。”
  江恒殊将人送进去以后就被宋医生赶了出来,他站在墙边低头看着手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一抬眼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王彤在外面等得实在无聊,他帮江恒殊追查傅真的下落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合过眼了,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哈欠连天,眼角挤出眼泪都快要能拖地板了。
  王彤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后凑到江恒殊的身边,向他打听:“老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的,就为了找他。”
  江恒殊淡淡说:“一块在工地干活的。”
  王彤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江恒殊的补充说明,屋顶的白炽灯晃得王彤眼睛疼,王彤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严重低估:“你骗鬼吧,你们工地上其他人要是失踪了,你也这么去找他?你是圣母吗老大?”
  江恒殊抬起头来,望着王彤,不怒自威。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王彤瞬间就怂了,他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老大您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上楼睡个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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