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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觉醒来我怀孕了-第15部分

小说: 一觉醒来我怀孕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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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有些可笑,傅真当年拍了一部讲述亲情的电影,原本是他送给傅见琛的父亲节礼物,后来却被他的父亲封杀,这部电影再也没有面世的机会。
  傅真关掉手机,继续刚才没有画完的头像,他的脑海中偶尔还是会闪过零星的几幅画面,关于那部电影,关于沙州纪事。
  他现在确实没什么本事,但也不会让人欺负到这个份上,如果那部电影永远尘封在记忆之匣中,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若是真挂了另外一个人的名上映,他也有办法能够让对方身败名裂。
  他与傅见琛,与傅庭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心血被糟践。
  傅真放下手中的画笔,端详着电脑屏幕中自己画好的头像,他的唇角露出一抹笑容,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他似乎也在屏幕里自己的倒影中发现自己此时笑得并不好看,他的动了动嘴唇,收起了脸上的笑。
  头像画完以后,傅真揉了揉手指,开始画那张插图的草稿。
  江恒殊如往常一样,直到天色暗下,他才从工地上回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反而抬手敲响傅真的门,傅真开门后看到门口站着江恒殊,怔了一下。
  之前江恒殊都是躲着自己的,但是从他被救出来以后,江恒殊对自己的态度又恢复成从前的样子,不对,好像比之前还要再好一些。
  江恒殊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工头给你结算的这个月的工钱,你数一下,看看有没有少。”
  傅真接了过来,当着江恒殊的面把信封拆开,迅速地点了一遍,总共是一千八,比他账本上记的多了四十块钱。
  傅真记得有一次他是去洗伤口的时候正好被抓住了,工头扣了半天的工钱,按照工头抠门的性格,这四十块钱应该不会给自己,不过也许是工头在算账的时候忘记了,又或许是听说自己被绑架,抚恤自己的。只是四十块钱而已,傅真没有想太多,他将钱收下,同江恒殊说了一句谢谢。
  江恒殊点点头,抿着唇没有说话,傅真想的没错,工头的确抠门,这个钱自然是他补给傅真的。
  傅真把钱和信封扔到床铺上,他原本想着圣诞节为江恒殊挑选一份礼物来感谢他前一段时间的照顾,可圣诞节的早已经过去了,而且那段时间正是江恒殊对自己最冷淡的时候,他选好的礼物现在还放在抽屉里面,没能送出去,江恒殊昨天又救了自己一回,他该怎么报答他?
  按照那些俗气的老电影里说的,救命之恩是该以身相许的,不过想来江恒殊是不会喜欢他用这种方式来偿还他的恩情的。
  正巧他今天拿到了工资,傅真想了想,他向江恒殊问道:“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什么事?”江恒殊问。
  傅真仰着头,对江恒殊说:“我想请你吃个饭,”
  江恒殊,傅真浅色的嘴唇,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好。”
  江恒殊应下来后又有些后悔,他的空闲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多,尽管工地上的那桩失踪案差不多要有了结果,但他母亲最近总是在催他回家。
  傅真却在此时笑了起来,他的眉眼生动明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愉悦的气息,江恒殊便觉得刚才答应他也没什么。
  江恒殊回到房间后不久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早上他找过的那个人,江恒殊问:“不是说三天之后给结果的吗?”
  “那不是我以为你说的傅真是什么神秘人物吗?”
  江恒殊:“说吧。”
  “傅见琛你知道吧?”那人在电话中问他。
  “听说过。”
  “傅真是傅见琛的小儿子,两年前傅见琛从外面领回来一个私生女,就是唐弯弯,傅真与唐弯弯不对付,两个人经常起争执,后来因为傅真在唐弯弯拍电影的时候找人换了吊威亚的绳子,致使唐弯弯从吊威亚上摔下来,傅见琛知道后便与傅真断绝父子关系,把他赶出了傅家。”
  “这件事我查了一下,当年傅真的确是找人混进了剧组里,但动的可能不是吊威亚。”
  “最近傅见琛和傅庭好像是因为沙州纪事的版权问题找过傅真几次,刘家兄弟也是因为看到傅见琛找傅真,以为他们可能会和好,所以才会想要绑架傅真,从傅见琛手里要钱,却没想到傅见琛从来没有想过再把傅真认回傅家,”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唐弯弯将应该发到傅见琛手机上的照片转到自己的手机上,现在可能以为傅真已经死了。”
  江恒殊:“我知道了。”
  “那个傅真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听王彤说,你昨天还特意拉着他去英雄救美?”
  “与你无关。”江恒殊冷淡道。
  电话里的声音发出一声叹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说的就是你了。”
  江恒殊也没气恼,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你成语是跟王彤学的吧。”
  “怎么了?”
  “没有其他事,电话挂了。”江恒殊滑下了红色的挂机键。
  江恒殊挂了电话就将手机扔在一旁,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梦的解析》,只是看了没两行,江恒殊的思绪就飞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
  昨天晚上在那间逼仄的房间里,傅真乖巧的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口中嗫嚅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眼泪从他的眼角迅速滑落,打湿枕巾,江恒殊的心猝不及防被细线缚住,勒得他发疼。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江恒殊合上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后起身走去将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傅真,江恒殊问:“什么事?”
  傅真怀里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脑袋上头发稍微凌乱,额角有少许细密的汗珠,他有些羞赧地向江恒殊问道:“我电脑坏了,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我看看。”
  傅真把电脑交到江恒殊的手上,跟着江恒殊进了他的房间,他在一旁对江恒殊解释说:“我刚才在画画的时候电脑键盘突然失灵,然后我给电脑重启,就再也打不开了。”
  江恒殊点点头,看得出来傅真的这台电脑用了好几年,电脑开机后一直都是载入中,江恒殊不是王彤,对电脑操作与修理并不熟悉,瞎摁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反应。
  “算了,”江恒殊把电脑还给傅真,“用我的吧。”
  傅真:“啊?”
  江恒殊转身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他来的那天带来的超大旅行箱,旅行箱也没有上锁,打开盖子后,上面是一堆衣物,下面则是一些文件,还有银行卡、会员卡之类的东西,傅真离得远,看不清上边的文字。
  江恒殊蹲下身翻了一通,从最里面找出一台银色的笔记本,起身递到傅真的面前:“给。”
  傅真还有些茫然,他看着被送到自己手中的笔记本,虽然他早被赶出傅家,也没有钱,但是电脑的牌子他还是认得的,江恒殊借给自己的这台电脑少说也得五万块钱。
  江恒殊没有对自己撒谎,他确实不缺钱。
  傅真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既希望江恒殊有一日能发笔横财,有妻有子,幸福地过一生,又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他。
  可原来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谢谢你,”傅真笑着说,“我明天就还你。”
  江恒殊不明白,傅真虽然是笑的,可是他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名为失落的气息。
  “电脑你先用着吧,我没什么用。”
  傅真捧着两台电脑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回去后将画板插在了江恒殊的电脑上,幸好在电脑关机前他将自己没有画完的插图在云端保存了一份,傅真将画稿从云盘上下载下来,用SAI打开,继续细化。
  江恒殊的电脑比傅真那台二手老爷机可好太多了,傅真画着画着不免走神,笔下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江恒殊到底是什么人?
  傅真想不明白,他明明不差钱,为什么还要到工地来受苦。
  傅真想起自己在酒吧里看到的江恒殊,酒吧的经理也有一些背景,可是在江恒殊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架子,他与江恒殊的差距,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一点。
  傅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可以不用考虑这么多的,只要知道江恒殊以后会过得很好,就足够了。
  明天还要请他吃饭,自己刚才应该问问江恒殊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傅真挠了挠头,他刚从江恒殊的房间里出来,现在再过去会不会太打扰他了。
  要不多挑几家店,明天让江恒殊来选,傅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他收回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低下头继续开始画图。
  这幅彩□□他想象中的要难画一些,涂改了好几次都不能让傅真满意,他放下笔叹了一口气,如果时间充足的话,他应该先看一看对方的原作,可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
  傅真打开微博,搜了一些关于原作的话题,结果发现十条微博里,有五条黄段子,三条彩虹屁,剩下两条是关注公众号的广告。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大概会在这周日入v吧,周日入v的话,就应该是下周三的夹子,接下来这段时间的评论加更我就先欠大家一下,上完夹子后全部给大家补回来。
  感谢大家支持,我真的努力在甜。


第24章 
  原作是一部耽美恐怖悬疑小说,在网站拥有很高的热度,能够找到自己为这部小说画彩插傅真感到很荣幸。
  只是因为原作的高热度,也让傅真感到了巨大压力,他究竟该画成什么样的风格,大部分的恐怖小说彩插都是一些阴暗的楼道、带着鲜血的床单,或者是脸色苍白的人物,这样的彩插傅真不是不能画,他只是想画出另外一种不同的风格,他希望既能够给人一种诡异感,画面又不至于太血腥。
  傅真按着额头思考了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下格尔尼卡四个字,《格尔尼卡》是毕加索以德军轰炸西班牙北部的小镇格尔尼卡、又杀害无辜为背景创作的一幅巨幅油画,这幅画是将立体主义、现实主义与超现实主义三者结合,给人一种很强烈紧张感与恐怖气息。
  他没有毕加索的水平,只是想尝试着模仿这种风格为作者画一幅彩插,不过在画之前他得征求一下作者的意见,毕竟这种风格好像不太好使人接受。
  作者是一个非常痛快的人,知道了傅真的想法后,直接应了下来,让傅真自由发挥。
  傅真根据自己在网上搜到的剧透,原作者发给自己的人设,以及从每一个案子提取出来的重点,很快就想好了构图,思路清晰下来后傅真的速度提了上来,等他终于把草图改完,一抬头,发现都要到凌晨一点了。
  他把东西收拾好,上床休息。
  一月就这么悄然无声地来到了,新的一年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已经变了很多。
  早上傅真带着自己的电脑找了一家电脑修理店,修电脑的师傅摇着头叹气说:“你这台电脑啊……我这就算现在修好了,过两天肯定还得出问题,这电脑都用了好几年了吧,你不如再换一个吧。”
  傅真嗯了一声,应着师傅的话说:“等过一段时间吧。”
  师傅操作一番后,电脑很快就能正常使用了,傅真给了师傅五十块钱,抱着电脑回到出租屋里,继续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彩插。
  今天是元旦,出租屋里的大部分住户都出去玩了,一直到下午两三点钟才提着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原本寂静的房间逐渐变得吵闹起来,人们高谈阔论着自己这几天遇见的新鲜事。
  傅真待在房间里安静的画图,等到外面的天色渐暗,房间里该开灯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五点了。
  估摸着江恒殊就快要下班回来,傅真关了电脑从房间里走出去,坐在外面客厅里的沙发上,不远处几个租户正在打牌,笑声、骂声不断地传来,厨房散发着饭菜的香气,有人正在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听见推门声,傅真抬起头,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人不是江恒殊,傅真失落地垂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滑动。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又接连走进走出了几个人,可他们都不是江恒殊,傅真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江恒殊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他是不是忘记了昨天晚上与自己约好的要去吃饭。
  外面再一次响起了推门声,这一回傅真没有再抬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傅真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傅真放下手机抬起头,看见江恒殊站在自己的不远处俯视着他,湛蓝色眼睛如湖水一般清澈平静,傅真站起身来,问江恒殊:“你回来了?”
  江恒殊点了点头,对傅真说:“我去换一身衣服,等我一下。”
  “嗯。”傅真转过身,望着江恒殊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不久后,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江恒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来到傅真的身边,“走吧。”
  傅真同江恒殊一起走出了这座拥挤得蜂巢一般的楼房,一走出楼房,寒风便带着冰冷的雪粒席卷而来,傅真缩缩脖子,偏头看着江恒殊,对他说:“昨天没有问你,你想吃什么?”
  “都行。”
  “有什么忌口的吗?”
  江恒殊:“没有。”
  傅真本来想了好几家餐厅,可江恒殊这么说他觉得接下来的问题也没有必要在问了,他对江恒殊说:“那我们去吃烤肉行吗?”
  “嗯。”
  都行、没有、嗯,每一句话都简短到极致,傅真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在路旁叫了一辆出租车,与江恒殊一起上了车。
  车里开着空调,有些闷热,傅真侧头看着窗外,沿路的路灯都已然亮起,将有些破落的城市边缘点缀出于白天完全不同的景致。
  圣诞节才过去不久,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被清除干净,街道两侧缀满小灯,圣诞老人的贴画粘在黄色的玻璃窗上,商场前的大广场上聚集了很多市民,正在观看一场盛大的表演。
  傅真选的烤肉店距离他们的住处并不是特别远,打车花了不到二十块钱,烤肉店人声鼎沸,傅真他们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有了位置,靠在窗边。
  傅真在江恒殊的对面坐下来,而烤肉店的对面是一家电影院,视线穿过透明的玻璃窗,傅真看到一对同性恋情侣手牵着手向着影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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