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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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最终找到了一处柔软,咬着细嫩的大腿根皮肉,轻侧头,便蹭到了膨胀的两个囊袋,微微一顿,我亲了上去。
我听到赵珏的呻吟,我飞快抬头,与他视线相撞,他狠狠地看着我,我一惊,又立刻低下头,趁他还没羞恼的把我推开时,低头含住了他肿胀不堪的性`器。
我的确是瘾症发作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不知羞耻,可当时的确是没多想,只是觉得赵珏好诱人,暖光下的肌肉成了蜜色,分开的大腿各处纹身像在朝我呼唤,去舔他,去舔他。
胯间殷红的性`器啜着湿润的光,圆润的囊袋乖巧的落在两侧,似乎碰一碰,就会有惊喜,像是触发他的按钮,让我……让我不可救药的想去碰碰他摸摸他含住他揉搓吸‘吮他。
我疯了,的确是,可又怎么样呢?
谁没疯过一回?
我含着他的阴`茎,从上往下,深深入喉,用喉咙里柔软的部分去挤压去收缩,我清晰的感觉到他越发的绷紧,腹部起伏厉害。
如此数下,他似乎就要射了,他让我离开,让我吐出来,我没听,我打算也让他射进我的嘴里。
片刻之后,我如愿了。
那味道不怎么样,有些腥,赵珏看着我,焦急的想要起身,他朝我喊着,让我吐出来。
我在他的目光下,咽下去了一半,另外一半涂在手心里,然后往身后抹去。
赵珏的表情近乎呆滞,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僵硬的唤着我的名字,徐立然,你要怎么样?
听到他这话,瞧着他恍惚的表情,若不是看到他射`精之后软下去的性`器,又以秒速硬了起来,我都有一种自己要强迫他的错觉。
我十分怀疑赵珏为我扩张的技术,毕竟在我之前,他都是个异性恋。
我为自己扩张,精`液顺着手指润滑,肠壁被拓开,赵珏像个事外人,竟还问我,在做什么?
我低下头,下巴磕在自己的锁骨之间,我放缓着呼吸,没有回应,等差不多能两指进入后,我抽出手指,跨入浴缸内。
浴缸里的水差不多快要满了,我伸手关了花洒,浇淋而下的水流停了,我半身没入水中,空气里散布着各式躁动不安。
他的两腿还搁在浴缸边沿,不敢动,我欺上去,跨在他两腿之间,他稳稳地支撑着我的重量,我低头注视着他,我说,你亲亲我。
他抬起头,下颚上淌过水滴,含住我的嘴唇,啜了两下。
我用臀尖蹭着他的性`器,那滚烫的棍子左右摇摆几下,他微微震动,我又挨过去,压着声音,对他说,抱着我。
他应该是忍得难受,用大力紧紧抱住了我,性`器在我腿间难耐摩擦,我喘了几口气,脑袋里全都是碎片化的纹身图案。
我闭上眼,睫毛刷过他的脸颊颤抖,我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他往后靠去,大腿肌肉的走向游向一处,腿从浴缸上放下来,分开在水中。
我抬腰,小腹绷紧,低头看着影影绰绰的水中光景,吸了一口气,我掰开臀瓣,盯着赵珏,凑过去,下巴磕在他的肩窝里。
我喘着气,呼吸不稳,我对他说,快进来。
那是我最得意的几分钟,坐在还尚生涩的赵珏身上,宛如一个驯马人指教着他。
可惜也只有短短几分钟,赵珏熟能生巧,后坐力十足,双手扶着我的腰,他像是觅食到了食物的大型野兽,在短暂的茫然兴奋之后,开始进食。
他抓住我的后背,用力的狠狠地捏着,嵌入深深印子,勃‘起的滚烫的硬物顶入,撑开肠壁,我呜咽尖叫。
太满了,轻一些。
他的动作微顿,真就慢了下来,但也只不过是短暂停歇,待我与他都适应了之后,他开始剧烈抽动,狠狠顶入,微翘的性`器抵在我的前列腺,我整个人都开始震颤,身体无法自控,软在他的身上,被他揉着按着,嵌入他的骨头里。
随着他的动作,我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腹部晃动,摩擦时的轻微触感,都能让我后脊发麻。
他每一下都顶在我的那点,我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浴室内的温度那么高,他的身体又是滚烫,体内那根微翘的硬物又灼热到让人颤栗,我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发抖发麻。
我叫着赵珏的名字,我说快点,我希望快点结束。
我硬的发痛,我伸手去碰,刚摸到时,赵珏又是重重一撞,似乎那两个囊袋都要挤进来。
我的呼声,我的呻吟戛然而止,呼吸被夺去,他吻着我。
我张开嘴,唾沫从一侧流下,不知羞耻,茫然的失神,看着头顶放大的光,我被他插射了。
精`液溅在他的腹肌上,几滴落在他的下颚,他抬起头,我看着他,抱住他的肩膀,攀上去。
我咬着他的喉结,一寸寸舔过,把自己的体液舔干净。
在晕热的浴室里颠倒来回,不知过了多久,他射在我的体内,而后缓了几秒,拔了出来。
白浊顺着无法合拢的洞口流出,搅浑了浴缸里的水。
我懒散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半软的阴`茎,他射了一次,虽然后面又硬了,可没有要再进来的意思,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他捏着我酸疼的腰,轻声道,我帮你洗。
我应了一声,不在管他,我闭上眼,觉得自己飘在洋流,四肢懒洋洋的松弛着,我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动着。
我们清理了一番,他抱着我从浴室里出来,我裹着宽大的毛巾,被他放在床上。
房间内开了小灯,昏昏暗暗,大床靠在落地窗前,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他替我擦干头发,后从身后抱着我,吻着我的颈侧,鼻尖抵在我的皮肤上,贪婪的吸着气息。
我觉得口干舌燥,轻轻拿开他的手,跑下床去桌边拿水喝。
我捧着杯子,小口喝水,目光却不由得溜达到他身上,他就穿了一条睡裤,没穿上衣,靠在床头,腹部肌肉分明显眼,屈着一条腿,左手搭在膝盖上。
我的一颗心跳动厉害,放下杯子朝他走去,又见他拿起手机,朝我挥了挥,我一愣,问,怎么了?
他放下手机,眉头微蹙,他朝落地窗外望了一眼,便看向我,对我说,台风要来了。
第55章
他说起台风,我才想起今天去海边同岛民聊天时听到的,我对他说,岛上的人说起台风,他们都是要集中去避难的,就怕台风来了,风雨大,房子不坚固,还有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楼房太高了,他们说这不安全。
赵珏听了慢慢坐起来,他说,我去告诉大家,这件事得提前安排起来。
当天晚上吃饭,李老师没来,不过厨房冰箱里存了食材,大家洗洗烧烧,最后坐在一块吃饭。
赵珏和支教队长说了台风的事,灰洲岛毕竟是个偏僻的小岛,岛上的防汛工作不到位,往年是侥幸,台风刮过是绕开了小岛,只是这次预报上显示台风航线正好是会不偏不倚经过小岛。
赵珏说,像这样的台风我以前也碰到过,在印尼的一个小岛上,当时我作为中国游客提前由大使馆的人接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是有些人就不是那么幸运了,风暴袭来的时候,海平面会升高,沿海的岸边也会被淹没,我们这两天还是先去岛上的避难所吧,待会和李老师通知一声,让学校先停课再说。
大家听着都纷纷附和,预报上说台风是明天下午到,我们吃过了饭,先去楼上收拾行李,打算睡一晚后,明天再出发。
第二天一早,我起晚了,赵珏先下楼,等我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好后下去,见大家都站在客厅里,李老师坐在轮椅上,面色有些凝重,我朝赵珏看去,他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他,怎么了?还不走吗?
他侧过头,对我说,李老师不肯走。
为什么?台风要来了,那么危险,他不走?
赵珏也是无奈,他朝我摇摇头,这时候,李老师则说,你们去和学生知会一声吧,说完了,也早些去避难所,别过来了,我不想去,这个学校是我看着建起来了,我放不下。
您这是什么话?到时候出事了怎么办?
说话的是支教队长,他有些激动,手扶着轮椅,手指关节发白。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这几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李老师的态度实在是坚决,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我们面面相觑,说了几句,最终也没把李老师说服,于是,我们几个只好先去校舍,通知了学生,学校停课的事,让他们先回家去,而后一行人去往岛上的避难所。
避难所是一处在高坡平地的矮房,周围还有很多像这样的小房子,是普通岛民的居所,而灰洲岛小学则在山坡下面沿海比较近的林地里。
所里来的人不多,小岛上也有很多像李老师那样的人,觉得年年如此,说是有台风,但每年都是安然无恙度过,必然不会有事。
我进去后,就看到了昨日和我提起台风的几个岛民,他们见到我朝我打招呼,我走过去对他们道谢,谢他们提醒。
避难所里有几张椅子,还有一台饮水机,其余的就没了,我们几个人在地上摊了毯子,赵珏靠在墙壁上,我枕在赵珏的腿上,昨晚没休息好,现在昏昏欲睡。
我睡了一会儿,朦朦胧胧间隙中,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下雨了,去窗边看看,风大不大?
挺大的,树都快要吹倒了。
你看海边的浪口,把小船给淹了。
我撑开眼皮,拉住赵珏的胳膊,赵珏察觉到我的动静,低下头朝我看来,问,怎么了?醒了吗?
我嗯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我说,台风来了吗?
看着是来了。
赵珏说着,顿了顿,抬起头。
我是从下往上看,能看到的线条流畅的下颚骨,微微绷着,间或几秒,似乎在思考。
几秒之后,他又低下头,垂着眸子,上下睫毛交簇,轻轻颤着,我的心也跟着抖了抖,我似乎能预想到他要说什么。
我抿着嘴唇,喉咙干涩,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他有些迟疑和犹豫,他对我说,我想回学校去看看,我还是不放心李老师。
我眨眨眼,没有说话。
他又说,我现在就去,风雨还不算很大,我去把李老师接过来,很快就回来。
我吸了一口气,我缓缓坐起来,与他面对面对视,我对他说,外面的树都快要吹折了。
他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光,那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他说,我想去的,不想再做后悔的事了。
他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我就听明白了,我们在相处时,都把十年前的事压在了心底,谁都没有提起,都在说要向前看,可他却还是被深深影响着。
他对我说,他这些年来一直在爱心献血、做义工、去支教,他做了很多,可他觉得还不够。
他还是会有失眠的时候,整夜整夜的发呆,闭上眼就能想到我,想到自己因为胆怯而没有回来找我,想到让我在那个黑暗牢笼里呆了十年,想到我遭遇经历的虐待,他就心如刀割。
我所有的痛都似乎施加在他的心上,他说他曾经是不完整的,纹那么多图案在自己身上,就是想让自己记得,他做的错事,他的思念,他最钟意的人。
说到最后,他还是那句话,他想回去看看,他让我放心,他会回来的。
我不愿意支持他这这么危险的决定,我不想他去,不,应该说,我不想他一个人去。
于是,我对他说,如果你想回去看看,就带上我。
之后,我同他两个人,向岛民借了一辆小摩托,我们沿着山坡上泥洼不平的小路,迎着迎面浇来的风雨,往学校方向驶去。
雨越下越大,下山途中小摩托歇火了一次,后轮胎陷在泥地里,我们推了一段距离,小摩托才终于重新动了起来。
抵达学校时,我俩的衣服已都湿透,把车停下,却发现没处放,周遭都漫开了水,水深没过脚踝,刚才在高处的时候就看到风浪过大把小船都掀没,但没想到水势已经这么大。
我们先去了宿舍小楼,小楼门前的铁栏杆和凌霄花架子已经被大方刮去,避开那些锈铁和木屑架子,我们走进小楼,却没找到李老师。
之后又去学校,那五层高的校舍,红白相间的墙壁在风雨里黯淡,整栋学校楼似乎在摇晃。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狂风暴雨,雨水如注浇下,所有的一切都被淋湿,我根本睁不开眼,我拉着他,让他停下,我朝他吼道,回去吧,李老师肯定是躲起来了。
赵珏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沉默着,我劝他不要再找了,太危险了。
我的话音刚落,校舍楼的玻璃窗竟然全数震碎,零碎震颤的声音在风雨呼啸中竟然只如沧海一粟般微薄,我呆呆的看着,抱紧了赵珏,我心里的确是害怕了,我拉着他,不让他进去。
一直以来,赵珏对我几乎算得上是言听计从,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可只有这次,他为什么要这么坚决不肯退去呢?
他心里是有什么执念?
是因为什么?
他拉着我,把我拖到校舍前门卫处的小房子里,他不让我进去,他对我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到里面去找李老师。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见他跑了出去,反手把那小门关上,他抓起在外翻滚的木椅抵住门槛。
我整个人都震住了,我跑过去,用力的敲打撞击小门,可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裹着风雨,迎着飓风,卷入了那片红白之中。
他说他会出来,让我安心等着,
我等,我从十年前就在等他。
幽暗偏远的角落里,我等着他来找我。
逼仄狭小的地下室,我等着他来救我。
我其实从未忘记过他,从逃出来的第一眼,我便记起了他。
可我不愿承认,他是那个伤害过我的人。
我欺骗自己,欺骗旁人,我甚至让自己喜欢上他,为的就是从那些泥泞的沼泽里爬出来。
而现在,风雨袭来,他把我锁在这扇小门后,他丢下一句让我放心,便被卷入了滚滚暴雨飓风中。
他凭什么?
凭什么让我放心。
我用肩膀撞击门板,那扇看着脆弱的小门竟然这么能这么坚固,我的手臂变得麻木,疼痛都感觉不出来了,也不知道如此撞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