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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俗艳人生-第38部分

小说: 俗艳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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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嫌弃我?
  说完,便后悔了。
  我有什么立场去问,我算什么?
  便听林朝堂一声叹息,他捧着我的脸,说道,怎么会有嫌弃呢?
  我以为长到我那么大,有些事总该明白了,可我发现我错了,我没办法放下你,放不下啊,徐立然。
  既然是放不下,又怎么舍得来嫌弃你。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依旧不安的问着。
  他露出伤脑筋的表情,对我说,我在想,我刚回国,家里都还没来得及收拾,乱的很,怕把你吓到了。
  有多乱,我不怕的。
  我心情好了些,厚着脸皮,把嘴厥过去,我耳尖飘红,面上也是滚烫的,可不知为何,就是想亲亲他。
  在车上便能磨蹭厮混良久,车顶灯落在脸上,晕染着一片闷熟的红,我被他压在车里深吻,鼻尖的喘息因他,胸口的起伏因他,呼出口的呻吟也因他,似乎一切都被他环绕占据,目之所及触之所感都是因为他。
  我忘记了自己该如何呼吸,我闭着眼,直到身体轻颤,他把我松开,单手覆在我的耳边,揉`捏着耳垂。
  我撑开眼,眼皮错开一条缝隙,偷偷摸摸看他,他好笑的瞧了我几眼,而后坐了回去。
  发动许久的车子终于得以行驶,车子徐徐驶出窄道,连绵的路灯铺洒着光,有零星的光斑跌入车内。
  我们驶过一条庸长的隧道,我侧头看着林朝堂,他的脸在暖橘色的光晕下,五官成了一幅深邃动人的肖像画,深邃的眼窝上舒朗的眉,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有光撇下,上唇比下唇微薄,下颚的弧度是方正的一段蜿蜒弧度,上头有一条清浅的凹陷。
  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一寸寸的探究盯看着,车身驶出隧道,光影一下子又变得混乱,林朝堂侧头看后视镜的功夫,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分寸。
  他说,立然,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我脸上一红,立刻撇开头,我虚着声音,说,谁看你了。
  我听到林朝堂的笑声,轻轻一声,我抬起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默默缩着脖子。
  车行驶了约莫二十分钟,光影浮动间,我靠在车窗一头,听着林朝堂说起他在国外发生的一些事,有意思的有趣的让人发笑的好玩的事,听他描述的栩栩如生,好像就在我眼前展开一样。
  我问他,这些事你怎么都记得?
  他说话的声音略顿,那间隔的顿号有些长久,我听他自嘲哂笑一声,他说,都是攒下来的故事,特意添油加醋想逗你开心的。
  我微张着嘴,这时候的脸上定然全都是无措茫然,我呆钝的望着他,他已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又靠过来,替我拨开那安全带绳,把我捞起来。
  他拍拍我的脑袋,像是摸小狗似的,他说,走吧,别发呆了。
  他总是这样,三言两语轻飘飘的说完一件事,好似不那么重要,不需要去深究。
  可不是的,这是用情至深最体贴最让人深陷其中的一片缠绵一份温柔,没法不去讲究,没法不去正视,他就是这么好,这么体贴,这么和顺的一个人。
  我回到他家,打开门,屋内的确是许久未住人的寒意闷潮,换了拖鞋进屋,他去开暖气,地上有些零散的纸箱,落地窗旁的地毯小灯,小沙发上的碎花毯子,茶几边上的懒人沙发,墙面上几幅壁画都消失不见了,墙体上的浅色涂料成了一片黯淡的灰,房间变得空旷寂寥。
  我站在原处,呆呆的看着不像样的房子,我不禁拉住他的衣摆,紧紧揪着。
  他有些不自然,回头看着我,眼底掠过几丝被戳破的涩意,他说,因为你走了,所以我就把里面的东西都丢了,我……
  我不让他说下去,我不允许他说下去,我抱住他,双手搂紧,紧紧扣住,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这不是简简单单的道歉就能完成的,这是把他的心生生撕裂的过程,让他无法自愈,让他为我痛苦的过程。
  我抱着他,踮起脚吻他,潮湿的吻,像是一个漩涡,我在尽头旋转颠倒。
  我用了大力气,把他推到,房间里那么空旷,所有的温馨柔软都消失了,窗帘散开一角,只有玻璃外一点点暖橘色的光流淌而入,他坐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暖气还不够热,我却不想管这些。
  我叫着林朝堂的名字,我说,你看着我。
  林朝堂闻言抬头,他喘息着,脸上的眼镜不知何时被我撞开,跌落在地。
  他微微眯起眼,盯着我。
  我站起来,在天顶的吊灯下,在窗外连绵的光色下,在簌簌吹响的暖气里,在他朝我投来的目光中,我把外衣脱下,里头穿着的是柔软的浅色毛衣,轻轻卷起下摆,随手脱去,而后是裤子,浅棕色的长裤叠落在毛衣之上。
  我跨出那片衣服堆,往林朝堂走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蓝白色的内裤,包裹着我蓬勃不知羞的心。
  我让他看着我,可在那目光之下,我又是羞怯到了极点。
  我双膝跪地,我去碰他,我去吻他,我钻进他的大衣里,我拨开他的灰色毛衣,我探入那片黑暗里,湿漉漉的吻蔓延在腹部的肌肉上,我感觉到他的起伏,他的微震,他唤着我的名字,说够了。
  可我觉得不够,对于他,怎么能够。
  我咬着皮带,舌尖抵开锁扣,尝到皮质的气味,轻轻拉开。
  长裤微松,牙齿咬着锁头,往下拉。
  脸埋入微勃的柔软里,隔着布料,脸颊轻蹭,他又在叫我的名字,伸手去拂我的头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说,让我来吧,让我尝一口。
  我脸上滚烫,我自己都快烧晕了,所以在一片晕眩,破罐子破摔里,根本已经忘却了羞耻度的临界点在哪里,我什么都不去想,只簇着脸颊旁,那一点点膨胀勃‘起的软肉。
  我没等林朝堂回应,利落的扯下最后一段拉链,脸埋入,深吸一口气,用手拨开最后一层桎梏,卷曲的毛发扎在脸上,有些痒有些刺,没有异味,只有勾人的欲`望。
  张嘴含住,舌头轻轻松松舔过湿漉的顶端,那还是半软的阴`茎便彻底立了起来,弹在我的脸上,我用鼻尖去蹭,用舌头去舔,用嘴唇轻轻磨蹭,林朝堂的呼吸渐重,他原本想要拂开我的手,变成了按在我的后脑勺上,没有施加任何力气,只是不再拒绝。
  我为他口‘交,吮‘吸到两颊酸疼,他都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我不由有些气馁,含累了吐出来,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被他捞起来,他的手捏着我的腰,轻轻一转,我被压在那片衣服堆里,我与他颠倒对立,他分开我的腿,吻着我大腿根的肉。
  我一惊,便是要挣扎,却被他箍着,我听到他的声音,他说,立然,有来有往,可不能不讲理。
  呸!商人做派。
  他含住我胯间柔软,小心翼翼舔弄,我呜咽一声,闭上眼又难耐睁开,我便看到他在我眼前晃动的那事物,膨胀发硬的囊袋和发红的阴`茎跃入眼帘,我伸手去碰,他的大腿便紧绷,大腿肌肉跳动,我凑过去,把那跟发红发烫的棍圈入自己的掌心里,低头吻去。
  这个姿势玩的时间不久,也没射,就舔了几下,他就把我抱起来。
  我埋在他的怀里,到了此刻,他连大衣都没脱,他抱着全‘裸的我去卧房,我被放在泛着凉意的床被里。
  他脱了大衣,里头穿着西服和衬衫,我看着他的领口的衣服褶皱,衬衫的衣领是一段白,那层白箍着他的脖子,严谨到不可思议,
  我厚着脸皮,我说,你能不能就穿着西装,别脱掉。
  林朝堂一愣,放在领结上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笑了,他答应了我。


第62章 
  如果,羞耻心有一个简略的概述,比如在每个人的心中占据多少分寸比例,又如形状描绘来称重是多少千克,那么我心里的比例大概是万分之一和零点一毫克。
  就像此刻,我攒着那菲薄的羞耻自尊,我期盼的看着林朝堂,他的手从衬衫领口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我的肩膀之上,带上了些许力量,捏肉了两下,我的身体在他面前展开。
  我与他靠近,贴近,挨近,反正是一切能够黏上去的姿势我都做了,趴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腰腹上。
  他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被我弄皱,皮带散开,西裤松垮,露出白色的被体液漫湿的布料。
  我故意用臀尖去磨蹭,我在惹他。
  我去咬他的喉结,用牙尖摩擦,我感觉到他下颚绷紧的弧度,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还有他放在我腰上越发用力的桎梏。
  我是真的肆无忌惮到了极点,我觉得反正林朝堂这般纵容着我,任由我胡乱的吻他咬他,在他下巴脖间留下浅浅的牙印吻痕,在张狂些也没关系吧。
  只可惜,我想错了。
  林朝堂也不是好惹的。
  我被他揽着腰推倒,就如我把他推在木地板上一般,他把我按在了柔软的一层床被里,我深深陷入,床头小灯在眼前影影倬倬,光晕突然被扑灭。
  林朝堂挡在我身前,我抬头看他,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右手拉扯领带,暗红色花卉枝叶的一段长条被他扯开,卷在食指里,而后覆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圈起,柔软的面料牢牢锁住了光,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不禁叫着他的名字,我想要扯开那段领带,却被林朝堂用手拂开。
  他的声音是游刃有余,他说,立然,不要动。
  我呜了一声,我说,我看不见,我想看着你。
  他似乎是笑了,那笑声低沉缠绵,他把我捞起来,吻飘在我的脸颊上,他对我说,待会就让你看。
  因为看不见,其他的感官便似乎格外敏感,身体的一点点触动,都让人无措颤栗。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脊缓慢游移,一寸寸往下,揉`捏臀瓣。
  我坐在他的两腿上,双腿打着颤分开,有微凉的液体弄湿了我的胯间,我呜咽一声,紧着大腿,我双手按着林朝堂的腹部,我呻吟着诉道,我能看看你吗?
  林朝堂的手顺着我的后臀缝隙滑动,沾着润滑的指尖,试探挤入洞口,他一手搂着我的腰,慢慢坐起来,他说,还不行。
  他这般说着,那根手指已经探入,他托着我的腰,我上半身攀在他的肩膀上,头垂下,系着的领带一段在脸颊上滑落,沿路是牛毛细雨般的颤栗。
  他给我扩张,手指从一根逐量递增,三根手指拓开柔软的肠壁,似乎还能听到穿插带动的水声,是被侵入的感觉,我的腿打着颤,脚趾无助蜷缩,胯间的软肉逐渐膨胀,一点点的顶起,抵在林朝堂的腹部。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羞耻是理所当然的产生,我把脸埋在林朝堂的肩膀上,双手扣住他的后背,我发出抽泣,眼泪弄湿了那段领带,黏黏糊糊的贴在眼眶之上。
  我叫着林朝堂的名字,我说,你进来。
  我求他快些进来,那如温水煮青蛙慢条斯理的前戏已经够了。
  我受不了,欲`望在一片黑暗里衍生,缠绕着我,压制着我,覆盖着我。
  我的身体因他而呻吟跳动,我想要他,想要他刺进我的体内,想要他灼热的体温,想要他唤着我的名字,想要全部的他。
  是短暂的停顿,手指抽出,而后布料簌簌声响起,在我急促的两下呼吸后,灼热的硬物狠狠撞如入,撑开湿润绵软的肠壁,没入刺进最深处,我的双腿无力张开,腰上的力道被卸光了,我瘫坐下来,那一坐,便是更深的吞入。
  太深了,小腹都似乎要被戳穿。
  剧烈的快感和后怕,让我似乎在冰火中交错变幻,因害怕,因兴奋,因刺激,各式各样的情绪,没入这寸黑暗,这片粘稠中。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的手抓着林朝堂的手臂,那层衣服布料被我揉皱。
  林朝堂把我捞起来,我趴在他身上颠动,身体骨骼都似乎要散架,一次次被插入顶进,在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我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迫切的想要看看他,我再次求他,求他把我眼前的桎梏解开,可他还是不允许。
  他怎么那么固执,我闷声生气,在他又一次深深刺入的时候,我没沉住气,抬起手,自己把那根领带扯开了。
  光线涌来,我不由眯起眼,从模糊的缝隙里,看到了他的脸。
  光源似乎通人性,所有柔软美好的线条都丢在了他的脸上,他沁着汗的额面,微微蹙起的眉心,低垂睫毛下的一寸鸦青,还有鼻梁的弧度和抿直的唇。
  一丝一毫都是克制的风度,不显山露水的沉静,就连此刻,也是如此。
  我嗫喏喊着他的名字,林朝堂,林朝堂。
  一遍一遍,我去咬他下巴,牙齿划过,舌尖舔过,胡乱的喊着,林朝堂,林朝堂。
  不知喊了多少遍,林朝堂投下目光,落在被丢下的领带上,他伸手捡起,在我眼前轻晃,他说,不听话的小孩要受惩罚。
  我问他什么惩罚?
  他不语,竟然把我推开,那根在我体内抽动的硬物略微抽开丝毫,留下浅浅一端在里头,肠壁的软肉忍不住去挽留,紧缩着翕动。
  我的后脑勺撞在床被里,晃了两下,我看到他衣衫整齐,西装衬衫只有略微皱褶,颈部的那寸白松散些许,西裤只是半褪了一小角,大致看去,一切似都还是严谨整肃的,便是如此,更让我羞耻难堪。
  我忍不住缩紧腿,腿间勃‘起的硬物打了个颤,他又深深扎入,搅动着,顶弄着,撩拨着,我叫了出来,声音软绵,像是发春的猫。
  我觉得自己似快要射了,腹部逐渐绷紧,双腿也是,夹紧着。
  可便是在此刻,胯间的肿胀被缠绕,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漂亮的手指捏着那暗红色的领带一角,绕着我的阴`茎顶端,结结实实打了个漂亮的结。
  泯灭般的快感给抑制住,我整个人像是被沉入了水中,呼吸都被迫掐断,心率提高。
  我伸手要去碰,被他的手指交错,挤入我的指缝里,五指交叉,他把我的手抵在床上,我哭诉道,林朝堂,放开我。
  他的声音沉缓,他狠狠顶入,他说,这是惩罚。
  我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他吻着我的眼泪,身下却是毫不留情,我射不了,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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