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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且望骄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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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叔杰见他是为这么无聊的事情纠结,冷笑了一声,继续玩手机,拉长着语气道:“恋爱中的人,不都跟傻逼似的。”
  萧盛瑄眨巴眨巴眼睛,支吾着问:“你……你看出来了?”
  杨叔杰头也不抬一下,手指继续在手机屏幕上刷刷地划:“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傻逼呢。”
  这话把萧盛瑄噎得无言以对。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杨叔杰真知道了展炎对楚炀的心思,那他为什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他知道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并且很理所当然的就接受了这种事情。
  萧盛瑄不由又皱起眉头,开始审视起了自己:难道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时间难以接受吗?这么想来,倒是自己和别人有偏差了。
  杨叔杰瞧他那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模样,摇摇头冷笑了一声,继续刷手机团战。要知道他今早为了打这个团战,骗教官说自己肚子疼请了假,连中午那野炊的机会都放弃了,谁还有那心思管展炎是弯是直。反正不管他是弯是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展炎就是喜欢楚炀。
  楚炀一个人回想起昨晚那件似梦似幻的事情,还觉得略不可思议。不得不说,展炎那小子还挺会亲人的,叫他到后头实在是无法招架。也不知道这小子先前是和谁学的。小小年纪,这么有一手,将来出了社会还了得。
  一想,不对,他的未来是属于军队的,倒是替军队里的同胞们捏把汗。
  虽然说,楚炀实在是不知道昨晚上展炎那是什么意思,但毕竟是自己先偷袭的人家,也不好当面去问。这个年纪的学生,他又不是不知道,男生之间玩闹到这种地步以及互相解决,也不是没有的事儿。  
  反正也就是俩大老爷们亲两口,互相摸两下,他又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花大姑娘,总不至于哭闹着要展炎负责。而依展炎的性子,大概也不会哭闹着要他负责。
  若是展炎不乐意再提起的话,那就权当是兄弟之间的玩笑,男人之间的各取所需,不再提罢了。
  然而走到门口的时候,楚炀又突然想到了一点。展炎的被子不是早就干了么,那么这几天怎么还跟他睡一起?
  还没来得及思考起这个问题,眼前就走来了一人。
  来人高仰着头怒气冲冲地朝楚炀走过来,还没逼近楚炀、楚炀就闻到他身上那过于浓厚的沐浴露香味。
  “你今天早上那什么意思,啊?”邹威瞪着鼓鼓的大眼睛,未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因为矮了楚炀半截,他只能仰视着楚炀,那愤怒的意味不觉少了半分气势。
  楚炀挑了下眉毛,俯视邹威的时候,总让他觉得自己像在欺负小孩子:“什么什么意思啊?我一没动手推你二没拿脚踹你,你自个儿站不稳掉屎坑里你还好意思怪别人了?”
  楚炀故意提起邹威今早的糗事,一下子就引起了邹威的怒火:“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现在没空和你闹,你要是真他妈闲得蛋疼就再去多洗几遍澡,别在这儿影响别人胃口,自己滚吧慢走不送。”楚炀压根不想对这个邹威有一丝一毫的客气。
  这个邹威,从高中到未来,都是个烂货,仗着家里的背景,走哪儿横哪儿,逼着全天下认他当老大。以往还常常在班级里用班级的投影仪放a。片,搞得全班人不自在。当初就楚炀一个人看不下去说了他,还被他冷嘲热讽一顿怼。
  瞧楚炀这副满不在意的得瑟模样,邹威气得直咬牙,又骂了一句“干你妈”,挥起拳头来便要往楚炀脸上招呼。
  这一拳还没打下去,立马就被另一个人给拽住了手腕。邹威只觉手腕猛然一疼,腕骨就跟要断开了一样。要不是面子大于疼痛,这会儿他估计早叫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挡在楚炀前头的、有这么吓死人劲道的人,果真是展炎不假。
  “教官的宿舍就在斜对面,你确定要在这走廊上动手?”展炎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手上的力道却不曾减弱一分。
  邹威疼得额头青筋暴起,直想喊娘,最后咬着牙根挤出了一句:“那你他娘就把老子的手放开!”
  展炎冷哼了一声,甩开了邹威的手。
  邹威狠甩了几下手,那强烈的疼痛劲儿才缓和了一些,筋骨却还跳动个不停,仿佛在用最大力气肿胀。
  邹威缓了口气,拿手指指着展炎,放话道:“我告诉你姓展的,你别以为我怕你。今天这事儿,是我跟楚炀的事儿,是我们13班班里头的事儿,你他妈别闲得没事做来插手我们班的事儿!”
  楚炀上前一步想说话,展炎却伸手将他拦了回去,对着邹威的脸丝毫不为之所动:“你们班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楚炀是我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你他妈以为你谁啊你!”邹威冲展炎吼到。他知道,依展炎这个人,只要不和他动手,凶几句撒撒火气,还是安全的。
  这时,同为13班的毛真刚好上了楼,目睹了这一幕。他觉得实在尴尬,自己本班的人闹别扭,还牵连起14班的展炎。他决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上来插手,于是就傻站在楼梯口旁观。
  邹威的大声大话的,没一会儿就引来了宿舍里的几个人。
  杨叔杰烦躁的将门打开,冲着邹威就嚷嚷:“哎哎哎,干嘛呢你?到别人的宿舍门口撒什么野啊?”
  萧盛瑄站在一旁,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望着斜对面的宿舍楼说:“嗓门够大的啊,这会子教官们应该都回来了,不介意我替你喊几嗓子,把他们都叫来给你评评理?”
  早就回到宿舍了的何禹听到了声音,也从门后面探出脑袋来,但一看到闹事者是邹威,本来那颗想为楚炀打抱下不平的心,忽然就怂了,只好闭嘴噤声,同毛真一样傻看着。
  邹威瞧见14班的人都出来护着楚炀,知道自己再犟下去定然吃亏,遂只能咬牙骂道:“行啊楚炀,让14班的人罩着,你真有种!给他们当狗去吧!”最后又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了。
  邹威认为,自己这回亏就亏在楚炀搭上了14班的人。若是对方全是本班的人,那楚炀就算被他按在地上海揍一顿,也顶多就在快打死的时候出来两个人拦着。但该死,偏偏叫这个楚炀搭上了个展炎!
  杨叔杰看着邹威走远了的背影,呸的一声就骂了出来:“这家伙是□□了吧,嘴这么臭!”
  一旁一直傻看着的何禹终于说了话:“今早上还真吃了。”
  邹威人走了之后,楚炀松了气,随即带着歉意对他们说:“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杨叔杰“嗨”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客气什么呀,咱们好歹也做了五天的室友啊。再说了,我兄弟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兄弟的媳妇儿,就也是我……咳……那什么,开玩笑的。”瞄到了展炎那一抹不太友善的眼神,杨叔杰乖乖闭上了嘴。
  楚炀不解地“啊?”了一声,是真没明白杨叔杰那话的意思。
  经这么一闹后,楚炀都忘记自己刚才要做什么了。于是就跟着大家回了宿舍,等着待会十一点集合。
  楚炀到阳台那儿洗了把脸,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影响不大,却也足够使他原本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烦闷了起来。
  “怎么了?还想着那件事情呢?”
  楚炀转过头,瞧见展炎正靠在墙上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说:“他自己要来找事的,谁跟他那么多事了。”
  展炎泛起了柔和的笑意:“我们都知道。”
  “你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烂?跟班上的同学都相处不好?”一说到这里,楚炀就觉得有些心塞。这是楚炀活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认为自己最失败的事情。总觉得自己不知该怎么去和人相处,总觉得自己不管做了什么就是会惹人不爽。
  听到这话,展炎莫名扎心一疼。他慢慢的走上前去,靠近了楚炀的脸,望着他的双眼,低声说:“不会,对我来说,你什么都很好。”
  这话绝非随口一说。对展炎来说,楚炀身上的闪光点有太多太多,不然也不会叫他堕进他的深渊里,自此下沉。
    
    ☆、第二十五章

  到了中午十一点,各中队的人到楼下集合,在各自教官的带领下出外野炊。
  邹威在第二中队,经中午那么一闹,也不想再生事了,全程沉着脸,碰见楚炀他们就当没看见。
  野炊地点在山上的一片野地里,那儿已经搭有炊事工具,山间溪水汩汩的流过,教官说这里的山泉最纯净,就着那山泉水来做饭。
  经过几天的相处,金教官由第一天的凶狠模样逐渐转变得温柔和成熟,现今早就是队内的男神。尤其是他挽着裤管儿亲自掌勺做饭的模样,叫所有女生都禁不住默默按下了手机拍照键。
  李教官那边有个学生死活说他会做这种大锅饭,要他来做。李教官便满足了他的愿望,将勺子丢给了他,随后就跑来金教官这边搭手。金教官不让他帮倒忙,他就拿起纸巾替金教官擦脸上的汗。
  队里的学生见到这一幕,都不禁感叹这俩人的关系真是好,又拿出手机嚓嚓拍了下来。知道实情的萧盛瑄,在一旁默默咽了口唾沫,内心想着,虽然都是俩男的,但能彼此这样,也很不错。这时,他不由的就联想到了展炎和楚炀那俩人,四下一看,便瞅见那俩人正站在溪流边说话。
  楚炀站在溪流边,指着这条山溪说:“咱们现在是在这条溪水的上游,这下游地区,就是我外公外婆家,离这地方不远,下个山就能到了。小时候我外公贼疼我,经常背着我来这山上玩儿。”
  楚炀的外公和外婆打小就疼他,他母亲刘新兰几乎每个月都会回一趟娘家,每次楚炀都会一起跟去。而这次军训的地点,还就在他外公家附近的山上。
  展炎很乐意听楚炀的事情,无论是他小时候的事,还是他对未来设想的事情,只要是有关于楚炀的,他都喜欢听。
  聊着聊着,楚炀便问展炎道:“对了,你家是在哪啊?怎么都没听你提过?”
  “我家?”展炎默了几秒,回答道:“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住在南京,我外公和外婆住在苏州。”
  他爸妈和爷爷奶奶都是军官,住的自然是军区大院。展炎打小就是在那种机关大院里长大的,对于楚炀口中的童年,他一概不知,只是听楚炀讲着,他就觉得很有趣。
  “那离这儿挺远的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上学呢?听说你初中就来了这里。”楚炀随口就说出了这句话,一时也没细想原因。
  “因为……”展炎迟疑了一会儿,继而说:“因为这所学校比较好。”
  这个理由一听就知道是展炎随口编的。可楚炀听了之后,也不再继续问。
  他忽然想起来,展炎的家庭背景不简单。像他父亲的那种位置,自然多的是人盯着。以往早有听说,这类官员的子女总有人暗中盯着,只要子女稍有哪些不妥之处,连累的便会是父母。今天展炎要是上夜店逛一圈被拍到了,明天他爸妈就有可能要接受上级的批评。一次批评,影响便大得很。
  这么想来,也能明白为什么展炎的父母要把他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展炎终究还是忍不住提起了昨天的事情:“楚炀,昨天晚上……”
  他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搞暧昧,这半天下来的时间,楚炀没有要提起的意思,那就由他挑开来说个清楚。
  楚炀一听他果真提起了这事儿,心脏蓦然一揪,就怕从他口中听到个“对不起”“我没那意思”“我不是那什么”什么之类的话。那特么尴尬的就不止是气氛了,俩人今后还会陷入一种别扭却又不知道哪里别扭的奇怪境地。
  “哦,那个啊,刚到青春期的男生嘛,又没交女朋友这也是挺正常的。”楚炀赶紧就替他打起了圆场,随即笑笑说:“我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我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不在意,小事。这五个字就像根刺一样,顿时嗖地往展炎胸口刺去,刺得他微愕地张着眼睛,唇瓣一颤。
  “……小事?……你不在意?”他怔怔地看着楚炀。
  楚炀笑着说道:“当然不在意了,有些兄弟们之间不也会利用这类渠道各取所需么?”
  他就是想向展炎表达“反正我无所谓,你也别不好意思”。
  展炎:“……”
  楚炀瞧展炎半天不说话,遂小心地说道:“那什么,那咱们还是,好朋友吧?”
  要是他强行打圆场打了这么半天,最终还是做不了朋友,那实在是太亏了。楚炀心里头顺道还想好了,要是这时从展炎口中听到了一个“不”字,他明天就把展炎这小子蒙晕了吃了。管他成年没成年,反正不用负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罪责。
  展炎憋了半天,把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当然。”
  当然你大爷。
  各取所需?
  你把老子当什么了?
  展炎的心情顿时由今早的欣喜堕入到愁苦烦闷的深渊里。他真想掰开楚炀的脑袋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罢了罢了,总不能太过急躁。高中这三年,还是得先按捺住。反正只要是该属于他的东西,终究会是属于他的。只是,这烦闷的心情,依旧是跟随了他一整天。
  和展炎讲清楚了这件事情后,楚炀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他简直想夸自己聪明机智演技绝顶,不然,要是让展炎知道自己之前对他有那种非分之想,非得当场被他散在那里。
  楚炀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行了行了,别整天想着娶人家当小媳妇儿了!事实证明,垂涎美色,误人身心,垂涎高中男生的美色,更是可耻!
  上午是最后欢快的时光,到了下午,各中队比完赛后,便要各自回宿舍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在大家都回宿舍收拾行李时,楚炀私下来和金教官道了声谢,谢谢金教官对他的教导。
  虽然金教官对楚炀的这个感谢也是不明就里,但也还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
  楚炀想感谢金教官的,并非这几日来金教官对他们的教导,而是前世金教官对他的教导。
  还记得那个时候,所有队一起举行信任背摔,轮到楚炀背摔时,几个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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