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追妻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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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觉得秦言依然是寄居在他们家的小男孩。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为什么只有他在车祸中活下来了?”高宗安更想知道这件事情。
“我也说是呢,怎么他就活了?”郑丽雯表情扭曲,本来长的一般,又画了一脸的黑煤灰,狰狞起来真不是人看的脸。
“我爸妈同样跟他在一辆车上,偏偏两个人都没了,就剩他活着。”要不是因为家里的亲戚只肯养她一个人,秦言也不会重新送到孤儿院。郑丽雯还想着严刑拷问,让他从实招来呐。
说着说着郑丽雯哭了起来,“不就是欺负我们家没权没势么?警察勘察一个星期,最后只说意外两个字就全给打发了?真当我们好糊弄啊!”郑丽雯那个时候已经不小了,十三四的孩子已经知道高位的人不能惹。“但这是出了命案,又不是鸡毛蒜皮吵两句嘴的事,他们随随便便就给敷衍过去也不觉的亏心啊?他们还真能睡的踏实吗?”
最起码郑丽雯心里是不会踏实的。
这下高宗安不说话了,看眼前的情况,估计连郑丽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这件事在高宗安看来很重要。怎么不调查清楚呢?八成背后是有人的,要不怎么没人敢接着查了?
在郑丽雯这边没找到实质性的资料,高宗安现在感到有些心慌。
回到万盛没十分钟,又从办公室里出来开车去郑丽雯说的派出所看了。
现在已经是吃不下睡不着了要是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派出所看着他的车就知道高宗安不是好惹的,而且人家身上一股子贵气,值班的小警察就是没见过也不敢得罪人家啊。
“。。。你好,我想问个事。”
袁来跟高宗安聊的挺开心的,他被调来这片当分局局长的时候当初那场车祸已经算是落下帷幕了,可高宗安对他算得上有知遇之恩,所以袁来也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
“十多年前的事了,不说那时候我不在,就是当年是我亲自查的案现在也没法说。更何况这也是上面的人交代的,我这也没办法啊。”他还一脸为难的看着高宗安。
袁来长的五大三粗,表面上看着像个正直的警察,实际上满脑子的弯弯绕绕,无奈没有门路,没法出头。
想不到前几年遇到了高宗安,也不知道他怎么看中自己了,他也打蛇随棍上一下子攀上颗大树,怎么也不放手了。
“你说的上头的人是谁?”高宗安眼睛一亮。
袁来苦着一张脸,“这我哪儿能说啊?”
高宗安在他办公室坐直身子,斜眼看着他,“你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你上头的人说不定还是我手下的人呢!”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袁来还是有点不放心,“我知道您厉害,可我这不是心里没底吗?我胆子小您也不是不知道。。。”
“出了什么事我保你,快点儿说!”高宗安不耐烦的吼了两句,看他还有些犹豫的脸直接冲过去拽着他的领子,“说!是谁!”
袁来被他拽的半跪在茶几边上,哆嗦半天个人名:汪启明。
高宗安听到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就想到汪启明是高宗平的人,他们是认识的。
“这件事除了和我说,其他任何人问都不准透漏出去,记住没?”
袁来的脖子被卡的红彤彤一片,现在还没缓过气的人只能一个劲儿点头。
“。。。除了您。。。我哪儿敢跟别人。。。跟别人这么说。。。”
回到万盛的高宗安当天下午就接到高宗平的电话,他脸色不太好的叫了声‘哥’,随后被高宗平叫出去,说是两个人多长时间没聚聚了,趁着今天有空那就见一面吧。
两个人多长时间没聚高宗安不知道,但是具体时间短不了两三年的,怎么他才知道点儿什么,高宗平的电话就跟过来了?
是不是袁来通知的已经不重要了,眼前更重要的就是高宗平。
他们两个人除了是双胞胎以外其他没地方像,性格更是天差地别。要不怎么高宗平儿子都两三个了,高宗安还没结婚呢?
高宗政跟他们差了快十岁,光代沟就得两三条,更别说之前还有个二哥。
按道理来说应该双胞胎之间的关系更亲近点儿,可是两个人从小就看不对眼,平时也很少说话。现在高宗平叫他去吃晚饭他心里还有点紧。
从那之后,高宗平联系他联系的更紧密了。现在更是两个人合起伙来明目张胆的和高宗政对着干,唯一有点小差错的就是高骏一对秦言的态度。
只要他一口咬定秦言不是高宗政的孩子,高骏一迟早会相信的。他对其他人相不相信高宗安不知道,但是对他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叔是绝不会怀疑的。
“骏一,你父亲把孩子找回来他能说不是自己的种么?而且他被拐走的时候才四个月大,你觉得四个月的孩子能活多久?现在这个不过是冒牌的,你亲弟弟早就死了。要是不相信随便找个人我都能伪造一份亲子鉴定书。”
高宗平觉得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劝了两句就不太愿意劝了,他来找高宗安还有其他事要说。
也就是高宗安看重他,要不是他的孩子还小,也不至于找高骏一啊。
两个人连番轰炸,高骏一不想相信都不行。弄到最后他自己已经被洗脑了,反正秦言不是他们家的人,怎么样也无所谓,而且秦言还把自己送给他的长颈鹿扔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有他的电话,就指望着秦言能打个电话给他,没想接到的电话居然是从酒店打来的。
现在越想越觉得是真的,难怪怎么对他说好话都没用,流的不是同样的血,这感情就是培养不起来。
高骏一有点失落的从万盛回了公寓,他心里面其实是希望能有个人作伴的。不是像他小叔那种长辈,而是有个能说悄悄话的人。
高宗政找了老师教他,每天的时间安排的都挺紧的,没什么时间出去交朋友。高宗政也不是不关心高骏一,他也想好了,只要这孩子不长歪,早晚要让他接手公司的事。
而且高宗政有私心,他希望高骏一能给秦言保驾护航一辈子,最好还能给他养老送终。
所以按计划来说,高骏一再过不久应该到他身边学习学习了。
可是这边还有秦言,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出怎么让人家接受的法子,眼下只能让高骏一暂时先在英国待着。
“阿言——”
秦言不搭理他,目不斜视的越过高宗政往前走,却被高宗政一下子从后面抱住。
“今天我生日,就这么一次,你陪我安安静静吃顿饭嗯?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不是?”
秦言挣扎半天也没能摆脱后背上的人,最后累的不动了。
高宗政初步得逞,把人带到包间里,让服务员赶紧上菜。
两个人从图书馆闹了一路,就是他不饿也不能让秦言饿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偶买噶,昨天居然忘了,今天放两章上来~
☆、劝解
高宗政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叶谌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老婆的身份是有点尴尬,但那也耐不住两个人干柴烈火一下子烧得干干净净,连人命都烧出来两个了。
“爸爸你今天又要去高叔叔家里么?”叶宁仰着小脸看着叶谌,他想让叶谌给他念故事。
“小宁乖,在家里和妈妈照顾妹妹,你可是家里的小男子汉。男子汉就是顶梁柱。”叶谌还伸出胳膊,捋起袖子,给叶宁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文清打他一下,把筷子递给他,“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坐在叶谌身边又嘱咐道,“晚上几点能回来?我等你。”
这句话说的真是熨帖到叶谌心眼里了。
他也没想趁人之危,但是高宗政不喜欢的人他喜欢了也不是不行,最重要还是因为秦言不能拒绝他。
每到秦言生病的时候,脾气大的就差没掀房顶了,也就叶谌说打针吃药的能镇住他,要不然高宗政还真没办法。
文清也算跟了高宗政几年,虚度不少光阴,终于找了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高宗政也知道积德,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给的红包可不小。
一方面告诉秦言他现在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了,另一方面也是做的顺水人情,让叶谌死心塌地的给秦言保体除病。
“。。。所以你和小少爷吃完饭就回来了么?”叶谌到高家的时候秦言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是非常不一般的难看。以往他从没见过如此不加掩饰的憎恶。
高宗政坐在书房的沙发里说不出话,他抬头望着坐在他旁边的叶谌,想了半天才说,“后来我们去逛了商场,我很久没有陪他一起走走路什么的。阿言今天才告诉我,其实他最讨厌跟动物有关的东西。”
说着说着高宗政的语气低沉下来,尤其是想到衣柜里的动物园系列的小睡衣,心里一阵遗憾。
叶谌有点儿不能理解,但他还是接着问,“那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看小少爷的脸色不大好。”这已经是问的很露骨的了,可是高宗政还是神情恍惚地回忆今天的事。
“。。。他不喜欢蜡烛燃烧的味道,我让王铭在包间里点着蜡烛,后来阿言差点把餐厅烧了。”
叶谌:“。。。。。。”那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少爷才会烧餐厅啊?
毕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叶谌也不能逼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一边忍耐着便秘的心情一边听高宗政的絮絮叨叨。
“嗯,然后?”
“然后,他不喜欢的东西太多了,我记不下来。”高宗政有点儿迷茫,这是叶谌头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类似于无措的表情。
做任何事情果敢决绝的人原来也会碰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叶谌叹了口气,又问,“小少爷不喜欢的东西先放在一边,你们之后还做了什么?”
可能是想到秦言生气的真正原因了,高宗政这会儿不大想说,于是他拐着弯的反问道,“身为医生连青少年的心理问题都解决不了我怎么放心让你接着去给他治疗?”
叶谌:“???”什么时候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了?难道不是在分析解决问题的方案?
高宗政皱着眉看他,“你除了会针对我还会什么?”他现在想起来叶谌之前一直给他制定治理方案,“你就不会去劝劝阿言?下功夫也得两头齐下才行。”
叶谌:“。。。。。。”
理所应当的语气差点让叶谌相信他今天犯了什么错才会惹那位小少爷生气。
“怎么还在这里?”高宗政只是低头喝了口茶的功夫,抬眼再看到叶谌呆若木鸡地坐在他对面心里十分不满意,“你现在应该去劝劝阿言,跟我大眼瞪小眼能解决问题吗?!”顺便扔了个本子让他记下秦言都不喜欢什么。
“哦,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去。”
被轰出去的叶谌一头雾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连病灶都没找到怎么劝?
秦言的房间只允许苗管家进去打扫,除此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尤其是高宗政这一类的老流氓。
叶谌敲敲门,里面没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又敲了敲。
“你在这儿做什么?”秦言猛地一下从里面把门打开,看着撅着屁股趴在门上的叶谌,不明白为什么半夜不回家反倒在他门口听墙角。
“没什么,哈哈哈我想看看你养的那盆小叶紫檀怎么样了,我家的那个小子也吵吵着说要买花,正好我看看怎么养的,明天还要带他去花卉市场来着。”叶谌挠着后脑勺笑得略微尴尬,而秦言没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打开门转身往里面走,“嗯,在这儿放的。”
这盆花本来是在高宗政的卧室,但是秦言耐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就连和刘致远住在同一个宿舍的条件都压了下来,只要秦言亲自养着这盆小植物。
走到窗边的小茶几旁,指着窗帘后面的花架,“这个,没什么花,除了晒晒太阳,偶尔浇浇水就行,挺好活得。”
他上学的时候是不带着这盆小东西的,高宗政只要看秦言不在家,他总要偷偷过来看两眼,觉得这盆植物要是长得旺盛,那一定意味着秦言身体好。
他现在什么都不求,只要秦言能平平安安长大就行。
“哦,是这个啊。”叶谌回答的心不在焉,他还在想高宗政让他劝劝秦言的事。
默默地在懒人沙发上坐下来苦思冥想,两只眼出神地望着旁边花架上的小叶紫檀。
秦言在窗边铺了一块羊毛地毯,随便摆弄了两三个咖啡色的球形小沙发放在地摊上,茶几说起来还没花架的一半高,叶谌差不多屈折腿坐在沙发的边沿,他还真不敢动这里的东西。
“养倒是好养,就是没见它开花,小宁那么小,你还是养点儿能开花的有意思。”秦言拿过旁边放着的小水壶,时不时在那些小叶子上喷两下,晚上这么一洗,又被灯光一打,看着跟镶了宝石似的。
“小孩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说不定到了地方什么都想要。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然后叶谌顿了一下,他望着在花架边站着的秦言,仔细斟酌的问,“今天晚上,嗯,先生——”
“别跟我提他!是不是他让你过来当说客的?高宗政真是好本事,一个不行还来第二个。有能耐就再找上十七八个随便劝!”秦言当即砸了手里的水壶,脸上的表情真是走马观花似的,来回变个没完。
叶谌站起来,两个手贴在裤缝上,接着道:“今天好歹也是高先生的生日,往常您生日的时候先生总是有着您怎么做的,从来也没反对,您也不必和他针锋相对,毕竟父子之间,血脉相连的,您也得给他点儿面子不是?”
秦言青着脸不说话,背对着叶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且这种事吧,你不能接受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也接受不了。叶谌心里默默感慨。
“他让你过来是什么意思?”秦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不去陪你的文小姐了?当年把人送去的时候真是积极。”
听到这话叶谌的脸色也变了,他想到当年让文清转移高宗政注意力的事了。
但他又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亏,更何况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文清也不能在他家休息,更不可能跟他结婚。要真算起来高宗政也是半个媒婆了。可他接受这媒婆牵线的心情总有那么一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