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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老流氓追妻记-第32部分

小说: 老流氓追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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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这条路走到头,前面有一个岔路口。秦言没多想,他只是往前走。
  一直到月上树梢头,他再也走不动了,也不知道这是哪,随便找了个空房子,在门口坐了下来。
  估摸着是晚上十来点,这里已经没什么人来回走动了,偶尔能听到谁家的狗叫声。
  偏远郊区的夜晚格外的黑,尤其是路灯不够。秦言看不清周围是什么,他把腿抱着蜷缩成一团,模模糊糊睡着了。
  凌晨开车回老家的査渝敬发现门前有个人,身上还盖着毯子,他皱皱眉。
  他爸已经接到市里去了,老家的房子一直空着,只不过今天见到了一个人,他忍不住想回来看看。没想到有个乞丐在自己家门前。
  他把车停好,下去推了推,“你没家么?喂,醒醒。”
  车前灯打开,秦言在睡梦中也不安心,猛地一下被惊醒,却发现有一个人逆着光在自己面前。
  “能说话么?听得见我说的话么?”査渝敬还比划几下手语。
  秦言打开他的手,睡到半道上被吵醒,嗓子还有点儿沙哑,低着头回答,“能说话,不聋。你把灯关了,不聋也得被你弄成瞎子。”
  査渝敬拔下车钥匙,一边开门一边低头看着他,“怎么不回家?”
  秦言沉默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毯子是从哪儿来的,“我没家可回。”
  査渝敬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看他衣着不凡,调侃道,“哦,离家出走的小少爷。”
  秦言也不反对,拿着毯子站起身就要走,“随便你怎么想。”
  “喂。”査渝敬赶紧拉着他,“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秦言甩开拉着他的胳膊,翻了个白眼,“我去哪儿你管得着么?”
  査渝敬乐了,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看他,“哎呦呵,小少爷脾气挺大的。”
  

  ☆、睡了一晚

  他站在门边,被风一吹浑身打哆嗦,看着披个毯子还在发呆的秦言说,“大晚上的,进去吧。”查渝敬没戴帽子没戴墨镜,甚至害怕秦言认不出他就是前段时间炒的特别火的影帝。故意在秦言面前晃了两下,“喂,进去吧,外面好冷的。”
  秦言看着他慢吞吞的说,“我不认识你。”
  查渝敬凑过去把脸贴到他脸上,“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城春草木深》看过吗?暑期黄金档票房最高的那个。”
  “哦。”秦言想了想,“那个躺屎堆里最后被万箭穿心的那个人啊。”他看了是看了,但是不想看查渝敬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查渝敬吃苍蝇一样的脸:“。。。。。。”
  “你的影帝白给了,我挺喜欢《清君侧》的。”秦言往里走了两步回头瞥他,“虽然票房一般般。”
  查渝敬面色复杂:“。。。。。。”这破孩子说话真不讨喜。
  “不进去么?你说的冷,现在站这儿吹天然小空调呢?”说完秦言自己倒是先进去了。
  后面跟着的查渝敬还在想怎么反驳他说得话,但是仔细想想居然可悲的无法反驳。
  世间最痛苦的不是被人误解却无法解释,而是想解释的时候却发现人家说的让人无力反驳。
  “随你怎么说,反正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零一个哈姆雷特,你就是第一千零二个特殊的哈姆雷特。”
  房子很久没有回来打理了,更何况月黑风高夜,摔跤绊倒时,“我很久没回来啊——”查渝敬没注意脚下的野草,一个趔趄往前一扑,直接把秦言压到身丨下。
  秦言脸色发青,“我今天发烧了,属于易碎品,需要轻拿轻放。”
  查渝敬:“。。。。。。”他赶紧站起来,打开随手摸得手电筒,“你没事吧?”撩起来秦言的裤腿看了看,膝盖擦破点儿皮流血了。
  秦言无所谓的样子,“有事,我流血了。”他只穿了一条单裤,一条腿晾在空气中,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这是你家么?怎么什么都没有?”
  查渝敬朝这个自来熟的‘小乞丐’后背比了个中指,在他转身之前迅速恢复原样,“当然是我家了,不然哪儿来的钥匙,只不过这几年没人回来,我爸已经去市里住了,在那边买的房子。”
  他扒扒头发,今天做完活动就回来了,头发还没洗,上面抹得一罐啫喱膏差点没把头发封印起来。
  “你还疼么?不疼我就不送你去医院了。”
  秦言转身瞪他一眼,“疼的快死了。”
  查渝敬无语的看他,“疼的话那就忍忍。”又看到秦言身上穿的单薄,嗤笑道,“你们小孩子就是喜欢装酷,这么冷的天光穿一条裤子也不怕得老寒腿。”
  秦言寒着脸看他。
  查渝敬很嚣张的撩开自己的裤腿,“看到了么?影帝还穿秋裤的,不仅是秋裤,还是加厚的秋裤!看,还有绒!”从里面扣下来一撮毛,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豪。
  秦言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默默的不再跟这种神经病说话,有点儿后悔一个人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磕破了皮而已。”查渝敬把房里的灯打开,让秦言坐在勉强擦干净的凳子上,他自己捧着那条腿看了半天,“要不我给你舔舔?口水也是消毒的嘛。”
  秦言没反应过来,再想把腿伸回来的时候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上面移动,伤口的刺痛激得他猛地一抽。
  “别乱动,给你消毒呢,现在哪有医院开着门啊,你嫌弃也没用。”查渝敬伸出舌头,轻轻点了点秦言膝盖上的伤口,又卡住秦言乱动的腿,把渗出来的丁点儿血舔干净,又仔细看了看,吹口气说,“没事了。”
  秦言心里诡异的很,“你随便对着陌生人给别人舔伤口?”
  查渝敬抬头看他,笑着说,“我一般对美人是没有抵抗力的。”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邪笑道,“尤其是像你这种面皮的小娘子。”
  秦言一巴掌把人打开,皱着眉低吼一声“滚!”
  查渝敬没办点儿明星的架子,把床板上铺好,拿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到的小扫把开始扫地。
  长时间没打扫的房子灰尘很多,他也只是突然决定回来看一眼,结果一路上堵车,这边的小路又不好走,再加上这段时间拆迁的拆迁,重建的重建,走到半道上差点迷路。
  屋子清理了很久,一直到天快亮,弯腰铺床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秦言。已经困得靠着墙睡着了,身上披着那条毯子,一只腿伸出来晾着,偶尔无意识的动一动。
  “那个谁家金贵的小少爷,过来躺床上睡吧。”
  秦言迷迷瞪瞪,又是被高宗政养的毫无防备,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腿麻了一下差点摔倒,查渝敬看的牙疼,走过去扛着他仍到床上了。
  还在想着点儿什么盖一盖的时候,秦言已经缩到毯子里了。
  查渝敬跟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里找了半天没看到什么被子,再看看秦言,“啧,蠢得跟那个谁一样。”
  他困得眼睛疼,做活动的时间长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又折腾一晚上,眼看着天又亮了,查渝敬放弃了,脱掉鞋子,和衣跟秦言一起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顺便不要脸的拽过秦言的毯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还自言自语的说,“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啊,我给床板儿你给毯子,平了。”一歪头睡着了。
  接到通知的高宗政一大早开车去找不听话的小孩,等开到地方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个村偏僻,但又属于浛城,七拐八拐好几次差点迷路。
  一路问过来看到自己的人在门口守着,领头的那个过来说,“高先生,小少爷在里面休息。”
  “嗯。”高宗政抬脚往里进。
  那个人补充道,“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人没出来,我们也不敢进去看。”
  高宗政的脸刷的一下黑了,怎么能随随便便跟外面的野男人睡觉?也不怕遇到坏人。只要是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高宗政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编排,生怕秦言不知道别人怎么怎么坏。
  坏人不坏人的高宗政不放在心上,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担心的是这个人心怀不轨,秦言又是没怎么遇到过事,万一被人欺负了到时候还是要生气。
  对秦言这种性子高宗政真是头疼,打不得骂不得,说话他又不听,性子倔,什么事儿都是别别扭扭的。
  他从来没摸清这小孩是怎么想的。
  推开最里面的门,里面的画面一个猛子扎到眼里,生疼生疼的。
  两个人抱成一团,也不知道谁依偎着谁,最重要的是高宗政没看清那个野男人的脸长什么样。
  气得他差点把床掀了。
  迅速转身出去问那两个人,“他们从昨天进来之后就没用动静了?”再看下去估计要出事。
  他们摇摇头,“没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只是听到床板晃动的声音。”
  查渝敬昨天拼床板的时候秦言没帮他,一个人苦哈哈的拖来搬去,再加上外面那个人也描述不清楚,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高宗政眼都红了。
  咬着牙说,“把那个人给我扔出来。”
  睡得好好的,查渝敬感到一阵晃动,随后砰的一声,他反应半天才明白是自己被扔出来了。
  高宗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说话,之后转身进去把秦言抱出来,对着还处于蒙圈儿状态的查渝敬说,“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动的。”说完轻手轻脚抱着秦言上车了。
  那两个人在车边弯着腰,过了一会儿走到查渝敬旁边,一个人一把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反扭着他的胳膊。
  剩下的那个人对着他一顿暴揍,也没打脸,朝着肚子大腿和膝盖进攻,就算不破相身上也少不了要疼个把月。
  最后他们把查渝敬扔到地上,看着他扭曲的抽气,蹲下去掐着他的下巴警告的说,“断你一根肋骨是给点儿教训,下次再让先生看到你就准备让人给你收尸吧。”
  打完人他们开着车走了,剩下查渝敬一个人,莫名其妙挨了顿揍,呲牙咧嘴的爬到手机旁边,打通电话后酝酿了一下感情,哭嚎道,“我要死了,方向你快来救我!我现在急需么么哒!!!”
  方向正在开会,看到是查渝敬的电话还犹豫了一下,万一真的遇到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
  结果中气十足一声大吼,全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
  方向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挂掉,对旁边的助理说,“你替我继续。”站起身对其他人说了声“有事先走了。”
  他们呆若木鸡点点头表示了解,听说总经理前一段时间花开二春了。
  “我要是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就打断你一条腿。”查渝敬不是没用这种把戏骗过他,他眯着眼给他打电话,回想之前每一次查渝敬喊的‘狼来了。’喊的次数多了他也就免疫了。
  查渝敬躺在地上咳嗽,嗓子沙哑的小声撒娇,委屈兮兮的说,“我肋骨断了,咳咳咳,小向,我好疼啊。”
  

  ☆、打夜市

  车子在土路上行驶,偶尔压过一两个石头颠簸一下。几次颠簸后高宗政皱着眉小声训斥,“走大路,换个平坦的走。”
  无论他声音怎么小,秦言还是醒了,躺在他怀里摇头晃脑,反应一会儿说,“你怎么在这儿?”
  高宗政虎着脸,“一个人瞎跑什么跑,跑丢了我去哪儿找你?也不怕出事。”他没敢想秦言要是找不到了以后他该怎么办。
  秦言从他身上蹭下来坐到一旁,撩开裤腿边看边说,“又不是没人跟着,我怕什么。”
  高宗政看着他的脸色,端量片刻问他说,“你知道?”
  “哼,田驰不在了肯定是换人了。”就你这种小心眼的人,没人跟着说出去都不敢信。秦言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高宗政看到他膝盖上有伤,问了一句,“腿怎么了?”
  秦言没好气的说,“被你气的!” 
  高宗政摸着他的头叹气,“脾气臭的要死,以后一个人的话怎么办?” 
  秦言没说话,他迷茫的想着,不是还有你么?他没意识到高宗政对他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只知道高宗政不会放过他。 
  请了几天假,秦言还是乖乖上学去了,膝盖上的伤不严重,抹了两天药膏已经光滑如初,比之前都白嫩。 
  宁远趁下课的时候去找他,两个人同级不同班,他得从对面的教室绕着环形的教学楼走一圈才到秦言面前。
  “你没事吧?听说你之前受伤了。”宁远关心的问了一句。
  秦言刚想撩开裤腿,又想到高宗政逼着他穿的秋裤,最后黑着脸站起身说,“没事,膝盖碰着了而已。”
  “哦。”宁远松了口气,“今天晚上他们准备出去打夜市,你去不?”
  秦言不知道什么是‘打夜市’,就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宁远靠在班门口的墙上,撩撩头发,“去网吧包夜啊。你没去过啊?”随即坏笑道,“乖宝小处男啊?”眼神若有似无的看了看秦言身上不可描述的部位。
  秦言脸色不好,一拳打过去,“滚蛋。”
  宁远往后退了一步,“喂喂,开不起玩笑啊。”听到上课铃嘟囔两句就走了。看着秦言挺好接触的,没想到这么不经逗。
  晚自习下课后已经挺晚的了,高宗政没说让他回去,秦言想到白天宁远说的话,懊恼的堵在他的班门口,对旁边的窃窃私语毫不理会,等他出来立马抓着他的胳膊,“内什么,打夜市啊。”
  旁边的人吹了声口哨,“宁远,你室友欸,一起去啊?”几个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宁远拿掉脖子上的胳膊,“你也去?你跟着就行。”
  转头对着刚刚说话的人,“程子,加他一个也不多,人多力量大啊。”
  程子比秦言高,站在他面前推了他一把,“就你这小身板能玩什么啊,会打游戏么?”
  “唉唉,别闹啊,一会儿该出不去了啊,再等时间都浪费了。”宁远分开两个人,叫着其他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校门走去。
  住校生的晚自习比走读的多一节,他们翘了一节课,跟着走读生一起趁乱混出去。
  最后一节课基本上没什么人查,除了闲得蛋疼的教导主任偶尔逛两下,基本上没有危险。
  宁远他们带着秦言出了校门,朝左走,过一个马路到对面,又朝右走不到一百米,一个狭窄的楼梯就在眼前。
  秦言左顾右盼跟在他们身后,按部就班的跟着他们,最后一个人在拐角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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