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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风起迹临之迹影-第20部分

小说: 风起迹临之迹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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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一阵子就可以完全恢复,没什么大碍。”左丘颉笑道。
  “是的,”左丘飏看见大家来了兴致勃勃地上去迎接,“而且不会留下疤痕,太好了呢。”
  左丘颉点头:“明天回去召集全厅开个会,总结这次的案件。”
  “爸爸你明天还要上班?”左丘飏忽然大声道,与其向来平和乖巧的性格有微妙的不和谐,却也认真的让人觉得可爱:“绝对不可以!至少要在医院调养几天才行啊。”
  贾逍也抹汗道:“这个案子检察院也会负责,厅长大可不必着急,把伤养好了再工作。”
  这时另一边传来顾倚青幽幽地调侃声:“你们放心啦,别看舅舅这个样子,骨子里可是条硬汉。”
  “表哥,什么样子呀?”左丘飏不解。
  “兔崽子少插嘴。”左丘颉甩了一个眼刀给顾倚青,后者翻了一个白眼后继续拿着Pad潜进游戏中。
  贾逍在一旁不自觉地挑眉。他对这家人的相处模式和关系也颇有了解,所以见怪不怪,立即机灵地带着其他警视厅的人开始将话题引到别处。
  也正好敲门声响,黄滔阅踱步而人朝病床走来。
  “哟,小肥仔又圆了一圈。”顾倚青一直觉得这个检察长亲切有趣,这外号取的也是很深得他意。此刻看见黄滔阅进来,圆润的脸上两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扫视房内,不知为何有种让人捧腹大笑的冲动。
  “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叫检察长?!”左丘飏惊讶地道。
  “嗯,”黄滔阅倒是不在意,还带着点黑色幽默道:“最近确实吃多了点。”
  “黄Sir,”贾逍转身道。“你没回检察院吗?”
  “褚承身体出了些状况,进了医院,我等会还要过去看看他。”提及此,黄滔阅神情浮现了严肃和担忧。
  “师兄又怎么了?”左丘飏担心道。
  “具体还不清楚。”黄滔阅道,而后转向左丘颉:“左丘,你的伤势要不要紧?”
  “没有大碍,几天就可以回去。”左丘颉浅笑道。
  黄滔阅也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一群人又互相寒暄了一会便纷纷告别,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左丘飏开始整理众人带来的礼品,整齐地摆在桌面。然后又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祥和的风景。
  最后一抹晚霞带着独有的魔力亲吻着大地,仿佛前不久那惊心动魄的救援行动从未发生。
  “爸爸,表哥,这样很不错呢。”左丘飏开心地摆弄着房间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两人:“温馨的病房,就算是在住院也能有个好心情。”
  顾倚青放下了Pad,懒洋洋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受伤的腿不停地蹬着床面,使得那有弹性的大床不断上下起伏,恨不得要打几个滚。他瞟了一眼就坐在一旁几米远床上的左丘颉,干笑道:“呵呵,堪比五星级。”
  这时病房门开,左丘衍走了进来。换下了制服,他身着设计简洁的T恤和休闲裤,配上白色的板鞋,冷俊的面容带着仍未退去的些许稚嫩,俨然一副在校大学生,和他的年龄十分符合。
  顾倚青在他进来的一刹那脸上的表情便停顿了,笑容逝去了原本的轻佻,不自觉带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
  “家里做了四人份的饭。“左丘衍说着,将大袋子放在桌上,从中拿出四个饭盒和汤碗,又相继放上了几个小食盒。
  “太好了,”左丘飏开心地大步走上前帮忙拿出餐具在桌上摆好,“终于可以一家人一起吃饭了。”
  顾倚青闻着浓浓的饭香,顿时胃里一阵空虚,强烈的食欲刺激着他从床上坐起来,穿好拖鞋向桌子走去。
  左丘衍看见他走来,便拿起其中一个饭盒递给他:“味碟里有藤椒。”
  顾倚青接过笑道:“不错,还记得我爱吃。”藤椒产自川蜀,正是花想容的家乡。提到花想容,今天自从警视厅的人来了之后,他就完全忽略了对方,也不知道那家伙如何想,且过去那么久了也没给他电话。
  这方面向来敏锐而精准的预感已经回答了他。
  “爸爸,这是你的。”左丘飏端着食盒递给从床上起身的左丘颉,而后又十分贤惠地给每人盛了一碗汤,顿时少有的温馨气氛弥漫在这四人略挤房间中。
  “今天那一枪是衍衍打的吧,太棒了。”左丘飏赞许地看着左丘衍,后者保持着向来的淡漠微点了点头。
  左丘飏对他这幅略冷冰的样子早就习惯,这个弟弟是他从小看大的,虽左丘衍经常在军校训练不在家,但两兄弟相互了解颇深。对此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发现师兄和衍衍好像,表面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好人。”
  “噗,”顾倚青险些将汤喷出来,“一点也不像好吗?!”
  “哎?至少他们都爱玩游戏啊,呃。。。。。。。”左丘飏忽然觉得说错了什么,连忙捂住了嘴,眨着无辜的眼神。
  “衍衍,什么时候又偷玩了。”左丘颉阴沉严厉道。
  “最后一次是9月28日,你也看见了。”左丘衍不紧不慢,淡淡道。
  左丘飏吐吐舌头,而顾倚青翻了个白眼,趁机开心地夹光了食盒里所有的肉,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一家人难得闲情地打开电视,准备看场电影。左丘衍和左丘飏两人拉来了凳子坐在两床中间。屏幕上色彩绚丽的画面不断地切换,家庭影院的独特效果让人身临其境,四人都认真地看着。
  喜剧片就是拿来消遣的,滑稽的剧情一出,四人都笑成一片。
  顾倚青侧过脸看着身旁的左丘衍,对方嘴角勾起的弧度非常好看,平日中清冷冰寒的瞳眸微微弯起,凌厉的轮廓覆上了一层光晕,让他不自觉地靠近。
  左丘衍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视线移到他的身上。距离之近,顾倚青只觉得心跳该死的加快了,视线相交都有脸红的节奏。
  但他小时候顾大胆的外号不是白得的。顾倚青从被子里伸出狼爪,缓慢地接近了对方随意搭在椅边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抓紧了,令他高兴的是,对方虽然没有迎合的动作,但也没有排斥的意思——或许是在对病号的宽恕,即使他的伤根本不足一提。
  回想不久前在京州EYE上的激吻,他嘴角的笑意愈深,将左丘衍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而被握住的人,眼神中复杂的情绪浮现,发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息。
  一部不算长的电影下来,时间已逼近晚上十一点。
  “爸爸表哥,我和衍衍先回去,明天再来。你们要好好休息噢!还有,明天早上七点常广会叫人送早餐的。”左丘飏拉着左丘衍,对床上的两个病号温柔道,堪比医院里的护士。
  “好,路上小心。”两人难得一致道。
  两兄弟走后,病房里气氛骤变,犹如晴空上出现的不祥之兆,方才的温馨忽然被一种不可名状的诡异所替代。
  左丘颉侧头,眼睛深不可测地看着另一边的顾倚青:“你对衍衍还是那样。”刚才看电影的时候两人的动作丝毫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是。”顾倚青双眼直视,回答得坦荡。
  “你们是表兄弟。”他抛出这样一句,尽管两人都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顾倚青笑出来:“你都爱自己的养子爱到骨子里了,我的恋弟情节真是小巫见大巫。”
  左丘颉难得地没有对他发火,沉默了好一会后露出扭曲而自嘲的笑容道:“是。”
  “你什么时候告诉他?你打算当一辈子的好爸爸,等着他娶个女人进门,生一堆小屁孩,子孙成群也无妨。”
  左丘颉表情僵住,一种可以叫做恐惧的神情遍布他面容的每一处,让整张脸面如死灰。
  顾倚青见他如此便道:“我的性格舅舅懂,不被打死决不放手,阿衍我是要定了。”末了补充道:“而且阿衍不是直的,这你应该也懂。”
  左丘颉面色缓了缓,但没有反驳他的话。
  次日。
  常年严格的生物钟让左丘颉五点半就醒了,睁眼不是熟悉的房间,也没有常广推门来恭敬地帮忙穿衣洗漱,更没有早餐的浓香。
  家中他起得最早,这点连两兄弟都不甚清楚——他们两都是七点起来吃了早餐后有些手忙脚乱地冲去上班。
  他侧头,在另一张床上顾倚青睡得很死,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抱着被子,就像抱着一只大大的Teddy。他见此不禁皱眉,然后从床上起身开始洗漱。
  顾倚青很快被弄醒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就看见左丘颉在病房里晃来晃去,不禁郁闷道:“起那么早做什么,喂鸡呢?”
  “习惯。”
  “你吵醒我了啊。”顾倚青没好气道。
  左丘颉瞪着他,不言自威的神色似乎是帝王在审视一个口出狂言的臣子。对于他这种倨傲还带着强硬任性的神情,顾倚青从小体验了成千上万次,既不能反抗也不愿妥协只能干瞪眼,纠结得很。
  这时不知道谁的手机铃声响了,在这诡异的时刻来电着实令人无言。
  左丘颉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脸色一白,然后接起电话:“喂。”
  “没有问题。”
  “知道了。”
  “你不要太过分。”说到这里,他几乎是用了咬牙切齿的力气。
  电话挂断,左丘颉眉心蹙起始终没放下,然后转向一直盯着他看的顾倚青。
  顾倚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问:“什么情况。”
  “卫泠煜那最近可能出了些问题,你留意一下账户,随时可能冻结,有点心理准备。”
  “噢。”顾倚青听完后觉得没什么大事,便懒洋洋地又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约会周公。
  七点时候佣人带来了早餐,顺便还带来了家中一台办公笔记本电脑给左丘颉。用餐完后左丘颉便打开电脑开始一些线上工作,而顾倚青则在一旁有些百无聊赖。
  过了不久,隐隐约约的争吵声从隔壁传来。原本房间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但或许是争执太大那声响越来越不可忽视。
  左丘颉皱起眉头,对一旁的顾倚青道:“去看看。”
  “为什么是我。”对方慵懒道。
  “去。”
  鉴于自己再不去这家伙又要开始发飙,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料的麻烦。于是顾倚青便起身走了出去。
  A65病房
  “谬音,快醒醒。”褚承坐在病床旁边担忧地看着那还在昏迷中的男人,他就不该同意让谬音跟着自己去拆弹。
  “承。。。。。。”
  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吐出一个字。
  “谬音!”褚承喜出望外,一动不动地盯着谬音。
  “承。。。。。你没事吧。。。。。。”谬音睁开眼睛看着褚承虚弱地问道。
  “有事的是你,怎么那么傻,帮我挡。”褚承疼惜不已地抚着谬音那惨白的面庞说道。
  “我不想你有事。”谬音扯出个安心的笑容,确定褚承没事他也松了一口气。
  “如果你出事,我会活不下去。”褚承倾身吻了吻谬音的眉心,深情地说道。
  “之前是你住院,现在轮到我,也算扯平了。”谬音有气无力地笑出声来开起玩笑。
  “你哟,我该怎么说你好。”褚承无奈地摇摇头,话语间充满了疼惜的爱意。
  “陪我躺会儿。”谬音扯了扯褚承的衣袖,颇有些任性地吩咐道。
  “好好好,我的老婆大人。”褚承低头吻着谬音的嘴角安抚着,躺到对方身边陪着对方养病。
  “承,那个人说的黑警,你相信吗?”谬音温顺地窝在褚承怀里问道。
  “还没线索,但我会查清楚的。”褚承眼神一狠,平静地说道。
  “不许自作主张。”谬音微微凝眉,有些不悦道。
  “当然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的。”褚承柔和地安抚着,“乖,安心养病,我陪着你。”
  “你也休息一会儿,别累坏了。”谬音心疼地看着褚承,他能看出来对方很疲惫,也能猜出来自己昏迷的期间对方肯定不眠不休地陪着。
  “好。”褚承温柔含情地吻着谬音的眉心,陪着对方安然入眠。
  是梦,是幻?是真,是假?梦中人不知梦。
  房间装潢依旧温馨,还是那个病房,病床上的人还是那个冷俊的男人。就在昨天下午,褚承再次被送到仁心医院。
  清晨的日光尚好,夹着秋风拂过落地窗,房间里是褚承均匀的呼吸声和宋言初轻微的键盘声,还有些许纸张翻阅的清脆回响。
  半个月前的车祸旧疾并未痊愈,褚承又熬夜工作,加上拆弹过程精神高度紧张,还被带有高强辐射的光照射导致大脑损害。还好有惊无险,目前身体一切正常,但大脑处于自我修复期间,人还是昏迷中。
  宋言初大清早就跑到住院部为褚承进行检查,得知一切正常后也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回到办公室,而是拿出手提电脑和一大堆文件放到病房的桌面上开始继续他的论文,那是他这三年来一直研究的一个关于大脑记忆的一个课题,也因为这个课题的前期报告让他在医学界名声大起。
  “宋医生早。”蓝游刚从褚宅过来,竟然看见宋言初在病房工作。
  “蓝叔叔早安。”宋言初站起来,有礼貌地对蓝游打起招呼。
  “少爷什么时候才能醒?”蓝游也走到褚承身边。
  “严格来说,褚承现在是深度睡眠,他之前太累了,现在大脑自我修复,让他休息是好事。”宋言初认真地解释道。
  “少爷一直都是这样拼命,我劝过很多次,少爷不听。”蓝游轻叹一声,怜惜道。
  “他很爱他的工作。”宋言初坐下来,看着褚承微笑道。
  “这不是全部原因,少爷他这样狠命工作主要是为了减轻对一个人的思念。”
  “一个人?”宋言初低喃道。
  “嗯,是少爷深爱的一个人,可是在两年前去世了,少爷把自己淹没在工作中逃避这件事。”蓝游慈爱地看着褚承,继续道。
  此话一出,宋言初突然浑身一寒,那一瞬间的窒息让他无从躲避,他记得褚承说过那晚会如此对自己,完全是因为醉酒后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褚承很喜欢那个人吗?”宋言初支支吾吾地问出来,神色有些尴尬与难堪。
  “嗯,若不是那一场事故,少爷和他肯定会很幸福,以前的少爷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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