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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以爱情以时光-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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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然后说:“前台经理说有个大包间,里面有三张桌子,可以坐下我们所有人。”
纪贯新闻言,他伸手推了下坐在旁边的麦家辉,然后说:“上一边去,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麦家辉一边起身,一边说纪贯新是白眼狼。
纪贯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笑着对我说:“过来。”
我被一屋子的男人盯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尴尬和别扭。本不想明目张胆的过去坐,但又不想驳了纪贯新的面子,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坐过去了。
我刚坐在他身边,纪贯新马上横过手臂搭在我肩膀上,把我往他身边搂。
麦家辉笑说:“差不多得了啊,我们这一屋子的单身汉,可禁不起你这么花样的秀恩爱。”
纪贯新一脸得意,白皙的面孔上唇角高高勾起,他挑眉回道:“什么单身汉?你是没把女朋友带过来吧?”
麦家辉说:“我们定了晚上八点的车票回冬城,机票是十点的。这一路折腾,带女的来干嘛?”
我先说:“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麦家辉笑道:“弟妹,明儿就过年啦,你以为我们都像贯新这样,能为了女朋友连家都不回擎等着当上门女婿呢?”
我恍然大悟,是啊,明天就过年了。
这么大帮人能在年前挤出时间来给纪贯新庆生,我都跟着感动。
一大帮人七嘴八舌的八卦我跟纪贯新在凉城的这段日子,我说:“我们今天才从乡下回来。”
张耽青特感兴趣,他出声问:“你们东北的乡下还有炕吗?”
纪贯新替我回的,他一脸夸张,出声说:“别提了,那炕硬的我睡了一宿第二天腰都直不起来了。”
张耽青挤眉弄眼,低声道:“你确定是炕硬……不是其他别的原因吗?”
闻言,满屋子大男人哄堂大笑。
我夹在中间笑也不行,不笑也不行,嘴角都抽了。
纪贯新揽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你以为我向你们?我对子衿是真心的,我俩正儿八经的谈恋爱,不走肾,走心。”
“呦呦呦呦,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有本事你一辈子甭走肾啊。”
说这话的人是麦家辉,他瞥着纪贯新,一脸的不相信。
纪贯新说:“肾是一定要走的,就看啥时候走。反正我不像你们这帮衣冠禽兽,连人家名字都没弄清楚就已经成过去式了。”
坐我斜对面一个小帅哥抱着靠垫,笑着说:“三哥,当初你可不是这么教育我们的,你说现在男女在一起,那就相当于以前的做好事儿不留名,该做做,问名字就俗了。”
“对对,三哥确实这么说过。”
有几个人跳出来故意拆纪贯新的台,纪贯新第一个反应就是斜眼看我,我表情如常,甚至是面带微笑。
纪贯新却故意绷着脸,伸手指着他们几个说:“哎,耽青,这几个是谁啊?你朋友吗?我都不认识,赶紧买票让他们回夜城,别上这儿来蹭饭。”
张耽青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闻言,他似笑非笑的回道:“他们是来给你庆生的,又不是给我,你想打发他们走,自己出面。”
纪贯新一本正经的说:“少大老远的跑来黑我,不知道我媳妇心眼儿小爱吃醋吗?现在你们看她满脸笑模样,指不定一会儿背地里就给我两下子呢。”
纪贯新把我推出去,一时间所有人都是冲着我七嘴八舌。
先前拆纪贯新台的小帅哥笑着对我说:“嫂子,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面去啊。”
我但笑不语。
另一个说:“对啊嫂子,我三哥对你那真是一片痴心可鉴日月,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他话还没等说完,麦家辉很快打断:“去,什么话?说的跟贯新有过很多女人似的。”
我知道,他们这帮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不好一直一声不吭,感觉不热情似的,我只得顺势伸手掐了下身边纪贯新的脸,挑眉问道:“我是你最上心的女人吗?”
我此话一出,一屋子人皆是吹口哨给我加油助威。
纪贯新的半面脸被我扯着,他说话漏风,含糊着回答:“谁还没有过年少无知有眼无珠的时候?以前不懂事,你是我懂事以来唯一的女朋友,我只对你上心,对别人……对不起,我看不见别的女人。”
纪贯新的这张嘴啊,真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他们这样的人向来爱玩,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他说的好听,我也就心软了。
我这头刚刚松开纪贯新的脸,张耽青就从旁拆台,他笑着说:“你是昨天才开始懂事的吗?”
闻言,又是一阵哄笑。
最后还是成霖出面打圆场,他淡笑着道:“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当着子衿的面儿别胡说八道的。”
成霖说话的频率在一帮人里面算少的,可他却很暖心,就算拆纪贯新的台,也不是在男女感情上开玩笑。不知为何,他的暖心会让我联想到卫铮,而一想到卫铮,我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骆向东。
坐在纪贯新身边,脑子里面闪过骆向东的身影,虽然只是三五秒的功夫,可是我心里面特别不舒服,总觉得这样做特别对不起纪贯新。
所以我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并且一直在暗示自己,我是纪贯新的女朋友,我已经跟纪贯新在一起了,从今往后骆向东跟我就是路人,充其量就算是个故人。
我试着去融入纪贯新的朋友圈,借此来摒除心中的杂念。下午四点多不到五点的时候,我妈给我打来电话,我起身去隔壁接。
我妈到底还是担心我跟纪贯新回酒店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我无奈的回道:“纪贯新的朋友来凉城了,我们正在外面聊天呢。”
我妈说:“贯新朋友来了?那叫他过来家里面吃饭吧。”
我说:“四五十号人,家里面摆得下?”
我妈震惊:“四五十号人?来了这么多?”
我‘嗯’了一声:“据说是包机来的。”
我妈又小小自豪了一下:“子衿啊,妈有时候挺矛盾的,怕你找个有钱的管不住他,但有时候想想你们也真是给妈长面子。”
我笑着道:“行了,从小就教育我面子面子的,我现在就差活的面子比命重要了。”
我妈说:“树要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年头谁不是看人下菜碟儿的?你要是不比别人活得好,那谁都得低看你两眼……”
每当谈及人生观价值观的问题,我妈总是要滔滔不绝讲出很多她人生四十几年总结下来的经验。
我奶老怕我妈把我给教育坏了,甚至曾经有一阵时间,我也觉得我妈蛮烦,感觉她功利心太重,甚至是有点虚荣。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觉得,我妈说的没错。
曾经的老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如今的世道,我们用什么去证明自己比别人活得好?一是自己优秀,二是身边站着的人优秀。
不得不说,纪贯新的到来就像是无尽黑暗中的一缕阳光,他正好照在了我的身上,温暖我,指引我方向。
我喜欢纪贯新,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他,所以我跟他在一起,顺理成章。
跟我妈聊了一会儿,我出了房间,客厅中的一帮人有的闲不住在打牌,有的在聊天,还有人困了去客房睡觉的。
纪贯新见我出来,他笑着问:“是我丈母娘吗?”
我已经习惯他这么称呼我妈,所以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麦家辉见状,笑着道:“这么快就内定准女婿了?”
纪贯新一脸得意,笑着说:“那可不,我丈母娘钦点我晚上回家睡觉,跟子衿睡一个屋。”
我立马瞪向他:“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妈让你去我家,是怕你一个人在酒店住太冷清,什么时候说让你跟我睡一个屋了?”
纪贯新说:“那你家就两个房间,我未来岳父和丈母娘一间,剩下只能是咱俩一间了。”
我说:“想得美,等着睡沙发吧!”
纪贯新挑眉道:“你家沙发实木的,想硌死我吗?”
张耽青一边打牌一边来了句:“实木沙发死,做鬼也风流,谁让你乐意了。”


 第三百二十章 看着他,他是有病

因为张耽青他们一帮人晚上八点的动车,所以我们六点不到就下楼去吃完饭。酒店最大的包间中,三大张圆桌每一张都能坐十好几人。
我之前下楼的时候已经把菜点好。因为知道他们过来就是为了热闹。吃什么其实都无所谓。
毕竟这里是我的家乡,我也算得上是东道主。所以我主动问大家:“你们喝什么酒?”
众人都挺随意的,叫我拿主意。
我侧头问纪贯新:“他们平时喝什么?”
纪贯新说:“有什么喝什么。不挑。”
我说:“那就拿茅台吧。也有五粮液,小瓶的劲酒也有。你不说劲酒挺好喝的嘛。”
我这头话音刚落,坐我边上的麦家辉出声道:“贯新喝酒了?”
我看向麦家辉。一时间还有些楞冲,下意识的点了下头。出声回他:“今天中午跟我爸妈一起吃饭。他还喝了好几瓶呢。”
麦家辉脸上的表情有点欲言又止,纪贯新很快出声打岔:“叫服务员进来,点酒啊。”
我问麦家辉:“他怎么了?不能喝酒吗?”
之前我还在夜城的时候。亲眼看到纪贯新喝多过。我也从来没听说他不能喝酒。
麦家辉被我问的面色略显尴尬。瞥了眼纪贯新,然后淡笑着说:“没有。之前跟我们打赌打输了,说好了不能喝酒的。”
我本能觉得麦家辉好像在隐瞒什么。所以扭头看向左边的纪贯新。我低声问他:“你是不是不能喝酒啊?”
纪贯新笑着回我:“瞎说。”
“那家辉哥刚才……”我话还没说完,正赶上别人跟纪贯新说话,纪贯新顺势别开视线,我只得作罢。
等到几名服务员端着整盘的酒瓶上来时,所有人都拿了酒,唯独到纪贯新这里,他刚要伸手去拿,好些人连连道:“哎,三哥……”
“新哥……”
“贯新,别喝酒了。”
我一脸迷茫的打量众人的脸色,纪贯新一脸无语,顿了一下才说:“你们够了啊,不就是打赌输了说戒酒几个月的吗?今儿是我生日,我最大,我想干嘛就干嘛。”
说罢,他拎过一个小瓶的劲酒,径自拧开。
我明显看到众人表情各异,这反映真的太奇怪了。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今天从酒店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纪贯新好像站在床头柜处喝水吃下什么东西。
难不成他生病了?不能喝酒?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我见纪贯新把往杯子里面倒酒,出声劝他:“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
纪贯新看了我一眼,淡笑着说:“没事儿的。”
我问他:“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纪贯新笑着回我:“你看我生龙活虎的,像是不舒服的样儿吗?”
我不知道,就是有种感觉,尤其是大家对纪贯新喝酒的事情特别敏感。
我抬手把他面前的酒杯放到我手边,然后说:“你别喝酒了。”
纪贯新说:“你别听他们的,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开心,今天我生日嘛,哪儿能不喝酒?”
我说:“我替你喝。”
纪贯新道:“没事儿……”
我伸手按着杯子,纪贯新拿了两下没拿动,他侧头看着我,我忽然脑子一热,出声说:“你是我对象,我帮你喝酒天经地义的。”
此话一出,满桌子人都是拍手叫好。
张耽青更是夸我:“弟妹仗义,不愧是东北的,我就喜欢你这性格。来,咱俩喝一个。”
张耽青敬我,我拿起杯子二话没说直接干了。
本来张耽青才喝了一口,但途中发现我干了,他没拦住只得跟我一起干了。
我喝完之后,好多人给我叫好。纪贯新则皱眉道:“都上一边去,别灌她酒。”
张耽青说:“我可没灌啊,谁知道弟妹酒量这么好,我这一杯喝急了,现在嗓子还烧着呢。”
纪贯新问我:“傻吗?喝那么多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逞什么英雄,反正就是不想让纪贯新喝酒。
我小声回他:“你不许喝。”
纪贯新在桌下牵起我的手,紧了一下,他凑近我耳边,暧昧的说:“心疼我了?”
不知道是他的语气还是他口中呼出的温热呼吸吹在我的耳边,反正我就是敏感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酒喝急了,我现在也有点懵。微垂着视线,我努力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没回他。
纪贯新高兴地勾起唇角,随即大声说:“我媳妇心疼我,不让我喝酒,那我今天就破破例,二十九年第一次过生日不喝酒的。”
成霖说:“你今晚还要去未来丈母娘家呢,不喝正好,喝醉了谁伺候你?”
张耽青笑着说:“我看他就是想借个油子把自己灌多了,好让子衿照顾他。”
麦家辉也跟着道:“就是,不想睡实木沙发就直说嘛,何必拐这么大个弯子?”
这帮人开起玩笑来立足点简直刁钻到让人发笑,我坐在纪贯新身边,虽然别人打趣揶揄的人是他,可我还是笑的很开心。
席间,纪贯新是以茶代酒,我则是每次喝一小口,其余人纪贯新勒令他们必须喝满半斤才让下桌。
大家有说有笑,有玩有闹,我喝了能有两个小瓶劲酒,顶多五六分醉的样子,还能帮他们看着时间。
七点半的时候,我提醒他们:“你们是准八点的动车去冬城吗?”
对面一人回我:“八点零五的车。”
我说:“那差不多了,万一不好打车还得耽误一会儿。”
纪贯新道:“你们赶紧回去,本来我这下午要睡觉的,让你们弄的我现在困得要死。”
一个穿着浅灰色外套的小帅哥问纪贯新:“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纪贯新笑说:“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儿做大东北的女婿了。”
有人打趣:“三哥,咱不能这样,你可以把嫂子带回去嘛,入赘这事儿有点大,是不是得商量一下?”
纪贯新说:“行了,你们就别跟着我AA操心了,赶紧回家过年去。”
说话间一帮人起身,从距离我最近的麦家辉开始,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我,笑着说:“弟妹,临时过来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新年快乐。”
红包很薄,薄的我几乎摸不到里面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推拒:“我不要家辉哥,你们来了我就很高兴了。”
麦家辉笑道:“你叫我一声哥,我给你点压岁钱怎么了?赶紧拿着,别拉拉扯扯的,回头你家妒夫该不开心了。”
他一句妒夫把我逗得笑喷,红包也被他顺势塞在了我的掌心。
张耽青跟成霖随后都给了我红包,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可又不能拒绝。
临走之际,所有人排队给我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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