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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全世界除了我都有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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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行间夹着笑意,熟络的把许风沐的衬衣下摆抽出来,手指顺着腰侧爬上去。
  指腹皮肤触碰到肌肤的感觉引得许风沐胃酸上涌,抬起胳膊死死扼住喉咙避免等下喷出胃酸加胆汁。朗歌的手指轻柔地擦过腹部的伤口,动作中带了些许怜惜。
  可许风沐感觉不到,他大脑皮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命令感官神经克制,竭力忍住把朗歌按在地上磕出西瓜汁的冲动。
  在他神经系统濒临决堤的时候,朗歌总算收回手。还没等许风沐松口气,肩膀处被用力扣住往反方向压倒,瞬间天旋地转。他身体直直倒在大床上,眼前迅速覆盖了一抹黑影。
  许风沐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之前,齿缝已经让陌生的热度完全入侵。条件反射终于脱离了大脑皮层的操控,咀嚼肌一个用力——
  “唔…”朗歌闷哼一声,缓缓撑起身子,捂住渗出血的嘴笑出声来。他左手压住他握拳的手,擦掉嘴角血迹的右手按住许风沐摸上后腰的手腕,“我还以为你能憋到什么程度呢,原来你的克制也只有这点。”
  “放开…”冷汗浸湿了衣服,许风沐大幅度呼吸着,泛白的嘴唇还沾着殷红的血迹。他忍着满嘴腥甜,他偏过头喑哑地说,“没想跟你动刀,我带了手铐。”
  手铐?朗歌愣了半分钟,才领悟过来他的意思,“你好这口?我可不玩!”
  “……”许风沐用目光戳着他。
  谁他妈好这口了!
  要不要命了!
  事逼!
  许风沐睁圆一双眼睛,无声跟他对视。
  本来应该是挺浪漫的场景,搁偶像剧里还得带个一眼万年的音效。
  偏偏许风沐眼睛天生带笑,搞得气氛瞬间滑稽了。
  朗歌舔去唇角带了甜味的血,感觉身体里开启了某个开关。他拉开许风沐衬衣下摆,手伸进去轻轻触摸他的腰侧微微突出来的疤痕。
  许风沐身体僵了一下,紧接着微微轻颤,唇色也白的厉害,溅在他嘴角的血意更加触目惊心。
  他死死闭上眼,决堤的记忆汹涌袭来,眼前如同走马灯般回放着过往的不堪。
  黑暗狭窄的房间,棍棒、腥臭…
  越是想要忘记,记忆就越清晰。
  只有停下奔跑的脚步,绝对会被抓回去的压迫感。
  绷紧地弦堪堪要绷断前,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连颈边炙热的气息也消失了。许风沐闭紧眼睛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等了将近十分钟,朗歌都没有再凑过来的意思。
  他睁开眼,视线直直撞进朗歌墨黑的瞳孔里。
  “体感综合障碍导致警戒性应激反应,还可能伴有其他并发症,你病得很严重了呀。”朗歌敞着衣服露出大片大片胸膛,两条长腿盘起来坐在床边,胳膊撑在膝盖上举着脑袋跟欣赏大熊猫啃玉米似得观察许风沐,“治过吗?”
  “没有,没必要。”许风沐身体慢慢恢复一点温度,撑着床沿慢慢坐起来,“影响你了?”
  “不至于,反正我玩过的类型多,你这样子别有一番滋味。”说话的时候,朗歌慢慢舔着下唇,视线在许风沐衣衫坦露胸前的扫视,“讲道理,你是天生同性恋居然还恐同,这说出来比婊|子是处女还荒诞吧?”
  “不兴人家婊|子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吗?”许风沐白着脸回了句,对上他的眼,有种整个人被他看透的感觉,他商量着问,“不然你卸了我胳膊吧。”
  “啊?这么粗暴?”生活美满和平的朗歌没试过这种玩法。
  他还有准备分尸工具吗?
  卸胳膊能保证不还手吗?
  而且,你确定卸胳膊不会给我造成阴影吗?朗歌皱着眉想。
  “脱臼而已,单手我可以自己来。”许风沐朝空气比划了下,似乎能听到骨结脱离时清脆的咯嘣声。
  那手法,绝对是相当熟练了。
  朗歌觉得肩周关节疼得厉害。
  他歪过头试着脑补了下那样的场景,收起爪子蒙住眼躺在他身下的许风沐…似乎挺带感,他连忙摆手挥去乱七八糟的想法,生怕许风沐真搞个自残。
  朗歌慢吞吞的、把每个字嚼了八遍才吐出来,“呐,我想…”


第4章 004
  “呐,我想…”朗歌慢吞吞地说,“还是算了吧,我也没打算上你。”
  “……”
  所以你搭了上亿的项目把我搞床上,是为了搞关于‘恐同人群遇到霸王硬上弓时临场反应’的学术科研吗?
  许风沐抬头无言的望着脸上写满了正直的朗歌,似乎是想用他眼里看出这个人的想法,“你想辱情敌,结果对着我的脸又操不下去是吗?”
  其实这个解释很牵强,但他们俩明道暗道斗了整个高三,其实认真算起来没多大阶级矛盾,唯一橫戈在他们中间的只有涂南。许风沐能认识朗歌,是因为高二时听人说市中学校草满世界找涂南。后来他转学到破败的六中,大概也是为了涂南。
  那架势,堪比修成人形的白娘子找许仙报恩。
  许风沐把涂南护的紧,立刻就充当了法海的角色。再后来朗歌问他是不是喜欢涂南,他想都没想就承认了。
  仔细想想,许仙跟法海,口味是要多清奇。
  这人又露出冷淡鄙夷的模样说操,真勾人。他越禁欲越疏离,朗歌就越想占有这个人。由身到心,从骨到皮,病入膏肓。
  朗歌似笑非笑望着他,转开话题,“别那么粗俗,你不是文艺的流氓吗?这个时候应该说…今天月色真美,蓬门今始为君开,春宵一刻值千金之类的。”
  许风沐还没从恶心中缓过来,又让他的诗酸倒了牙,“人家这两句是这么接的?”
  他打赌朗歌绝对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后面那更加酸不拉几的下句。
  “呃…”朗歌还真不知道,他微妙的沉默了,并且决定以后上班时抽时间背唐诗三千首,力求达到能跟许风沐谈笑风生的文学素养。“…别管怎么接,总之你已经答应陪我过夜,今天晚上睡这里——跟我。”
  朗歌歪歪斜斜倒在床上,本来就随便套在身上的衣服松松散散滑落在床上,露出他上身每一寸用时间和金钱堆出来的奢侈肌骨。
  许风沐懒得看他充斥着人工痕迹的完美线条,翻身下床头也不回的说,“我先去洗个澡。”
  “你来的时候不是洗过了吗?”
  “刚被狗屎糊身上了。”
  “…”朗歌噎了一下,凉飕飕的补充,“那你洗干净点,等下还要在粪坑里度过漫漫长夜。”
  ‘城市国王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他蹒跚时人们以为他在鞠躬,他鞠躬时却在杀人。’
  浴室水声响了很长时间,大概整片太平洋的海水都在里面淌过一遍。朗歌把那本晦涩难懂的书翻完,只记住了这句,感觉隐隐抓住了作者的一丝余韵。
  世上没有谁毫无弱点一身盔甲,他有,许风沐也有。要想时刻占据主导地位,必须全副武装把弱点隐藏起来。但是自己这边的弱点一直处在岌岌可危的状态,只要许风沐肯往上面戳一下,他能立刻缴械投降跪地臣服。
  偏偏几年过去,许风沐跟瞎了一样,压根没往那方面考虑。
  又瞎又钝。
  朗歌脑子里念头百转千回,起了一渺睡意,许风沐才掀开被子,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躺在他身边。说是身边,其实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朗歌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床沿的许风沐捞过来搂住,摸到他身上粗糙的布料,清醒了些。
  掀开被子,他身上整整齐齐穿着衬衫。
  “你打算这么睡?”
  “嗯,酒店浴袍太多人用过了,脏。”许风沐顺从的往里挪了些,僵在他怀里。
  “我说啊,你洁癖也到病态了?要我给治治吗?我可是专业学——”说到一半,朗歌脑子里闪过一线,撑起虚压在他身上快速解开许风沐的衣扣。
  许风沐伸手意图阻止,想到自己的立场,硬生生收回手用胳膊遮住眼睛。朗歌扯开他的衣服,脸色变得姹紫嫣红,分不清到底是哪种成分居多。
  他上身肌理分明骨肉匀亭,无论是对同性异性都透着致命的吸引力。然而此时朗歌眼里之后前胸大片大片用力搓扯过的红印,遍布在他刚摸过的部位。偏白的肌肤经过千锤百炼,按理来说没那么容易受伤,现在却出现了皮下出血造成的小片红点。
  看架势,他是把铁砂掌都使出来搓澡了吧?
  朗歌盯了半晌,倏勾起天生多情的眼笑出声来,“真舍得下手啊,要是我今天真做了什么,你是打算把身上皮都扒下来消个毒呢?还是干脆剁肉刮骨呢?”
  “我…”许风沐不知道怎样回答。
  来之前他已经做好觉悟,可当他真的压过来时,内心深处泛起的藏于骨血间的恐惧喧嚣着说,他高估了自己。
  朗歌继续问,“你里面能翻过来洗吗,沐爷?”
  许风沐气势不知不觉弱了半分,试探性跟他商量,“朗、朗歌,你先…好好叫我成吗?”
  朗歌不太乐意叫他名字。
  高三他们关系相对缓和…就是干完架还能扯两句的时候,朗歌问他名字是如沐春风的意思吗。
  “朗神,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栉风沐雨吗?”许风沐喘着气回答,凭借大小积淀的深厚文学素养碾压朗歌。
  栉风沐雨,砥砺前行。
  这名字倒是配许风沐,但是太苦。朗歌怕叫的多了,他后半生也要风雨飘摇。
  那时候许风沐已经靠拳头混到了‘爷辈’,除了顶上最大的顾爷,谁见他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声许爷。朗歌干脆学他们,一声‘沐爷’叫到现在。
  朗歌避开称呼问题,视线勾勾挂着他,“你到底是所有男人都排斥呢,还是只对我反应这么大?”
  别的男人没这个胆子,许风沐张张嘴,刚想回答。又记起他跟涂南相处,也没好到哪里去,有几次差点想把兔子似的涂南按地上揍一顿。吓得他名义上的男朋友涂南,平常出门约会都得缩着脖子跟他隔一条马路。
  朗歌的问法角度真是刁钻,他如果认下来,给了他特权。不认,又搞得给他奇怪的暗示。
  许风沐跟他认识久,却也没彻底搞清楚这个人,不清楚他拿到特权比较得瑟,还是得到暗示比较愉悦。
  等了会,没听到许风沐回答,朗歌也不追问,慢慢低下头屏住呼吸,谨慎地减少压迫感,隔了层衬衫在许风沐锁骨处印下一枚牙印。
  他咬得很深,力道在破皮跟渗血之间徘徊。
  许风沐大略皱了下眉,挪开胳膊看他。朗歌正认真地帮他把衣扣系到最上面,下摆仔细整理好后,拉开被子裹住两个人。
  许风沐睁着眼睛,肩膀上被他口水濡湿的那块黏糊糊的。
  “别去洗澡,睡觉。”朗歌跟他保持着半个人的距离,隔着棉被环住他的腰。
  许风沐打记事起,很少有人敢命令他。所以更少有人知道,接收到的命令,他大多会执行。
  被咬的地方慢慢没了感觉,但朗歌的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脖颈处,让许风沐身上说不出的怪异。他强迫自己忽视朗歌的手,朗歌的气息,还有朗歌咬在他身上的牙印…
  身边的活体朗歌问,“喂,你真的不需要我给你做心理疏导吗?”
  “我只需要你闭嘴。”
  许风沐忽视名为朗歌的精神污染,闭上眼努力想要安睡。可多年资深恐同顽疾不是几句心理暗示就能治好的,在整个世界都是朗歌的错觉中,身体已经昏昏欲睡,意识却还很清醒,时时刻刻提醒他在跟朗歌同床共枕的事情。
  人紧张的时候就容易分泌利尿激素产生尿意,许风沐睁开眼,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膀胱涨得疼。
  旁边的朗歌呼吸均匀,气息沉稳,应该是睡熟了。
  他从朗歌胳膊下逃出来,翻下床往厕所走。
  “去哪里?”
  “厕所。”
  他不是睡了吗,难道被吵醒了?许风沐暗自嘀咕着,头也不回的往洗手间走。
  朗歌悄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乘机逃跑。床头柜上手机细微震了两下,朗歌看了眼来电人:涂南。
  估计是找许风沐的。
  他下午摔了手机,涂南兜兜转转找到他这里了。
  许风沐解决完生理需求,洗手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23:54:22。
  夜还真是漫长啊,折腾到现在也才四个小时。他这么想的时候,听到朗歌在外面随意的喊了声——
  “沐爷,涂南说他爸遇害归西喽~”


第5章 005
  “沐爷,涂南说他爸遇害归西喽~”
  ……归西喽。
  ……西喽。
  ……喽。
  喽你大爷!
  许风沐满脑子回荡着这个娇俏调皮的语气助词,严重干扰正常思维。她洗干净手搓着满头毛大步踏出厕所,夺过朗歌的手机。
  电话已经挂断了。
  “涂南他爸归西…到底什么情况?”
  他问斜斜躺在床上,半条长腿曲起来给另一条腿挠痒痒、衣衫不整搔首弄姿让人想抽的朗歌。
  “哦,”朗歌金贵的手虚虚往床头一搭,懒洋洋坐起来斜睨他一眼,“你要我从哪个方面说明?医学层面他失去了生命特征,化学层面他那具由碳氢氧组成的躯壳变成了可回收垃圾,灵异层面的话…”
  朗歌顿了顿,眼皮往窗户那边挪了半毫米,压低声音用一种神棍的语气说,“他的怨魂大概已经飘到你脑门上抠鼻屎了。”
  “……”
  我真是发疯了才会问你。
  许风沐打开他手机的滑动锁屏,看到屏保上直愣愣的年幼体自己时,差点没控制住又砸一个手机。
  朗歌把他高中的照片放在手机里,难道是为了每天施咒作法扎小人?
  从最近通话里翻出涂南的手机号拨过去,嘟嘟两声后,那头响起雾沙沙隔了层毛玻璃的声音,“喂,朗大哥…”
  打电话时从前男友嘴里听到情敌的称呼真是微妙,许风沐硬邦邦的接了句,“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电话那头明显吸了两口气,紧接着传来抽抽搭搭的啜泣声。
  涂南嗓子哭得发哑,语无伦次的向他求助,“沐哥,我爸、爸爸他…死了。下午我准备回家的时候,跟他打电话。晚上他就…他躺在客厅里,现在到处都是血,我害怕…”
  涂南是家里的独生子,被呵护的紧密严实,是朵娇惯懂事的温室小娇花。许风沐映象里他声音从来都软糯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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