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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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瞪大了双眼观察聂以诚的表情,然后婊气冲天、毫不畏惧、狐假虎威地说:
“我就抢了,怎么样?”
聂以诚忽然笑了,像是家长对待不听话的熊孩子那样,摇了摇头,带着一分愧疚,九分隔岸观火的神情,对李英华说:
“李导,你看,这怎么办?”
送走聂以诚和陈白后,李英华和老马达成了一致的观点:聂以诚要是进军影视界,一定是个演技不输陈白的好演员。
“怎么办,给Linna打电话,让那个肖宇清试试别的角色吧。”
聂以诚和陈白出来后,不少狗仔偷拍。陈白抢了角色,心情大好,主动跨上聂以诚的胳膊,说:
“有钱就是好,想演什么就演什么。嗯,也不对,是得非常非常有钱,宋子峰也有钱,可就给我安插个太监的角色,都和导演吵了好久,你就不一样啦。”
“你喜欢钱?”
“唉?不不不,我不喜欢钱,我就喜欢钱给我带来的快。感。”有了“喜欢车”的前车之鉴,陈白都不敢轻易说喜欢了。
陈白觉得很委屈,非常委屈,他什么时候说过违心的话。实在是聂以诚聂大少太不合格了,没有当金。主的经验就来泡自己,害得自己还得调。教他。
可电影一结束,陈白就要和他“分手”了,把他调。教好了就是给别人作嫁衣裳,陈白又不是雷锋,才不干利人不利己的事儿呢。
算了,看在这聂大少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利人就利人吧,就当给他“卖一送二”的报答了。
“我记得那部电影太监是主角,你演的是主角年轻时候,戏份不少。”
“这你都知道,你不会是我影迷吧。”陈白随口一说。
聂以诚看着在给狗仔摆姿势的陈白:“我说我是,你会信?”
“当然不信。”
“我无意中看到的。”
“哦。”
上了车,陈白嬉皮笑脸地说:“张叔,我住馨苑,先送我回去吧,顺路。”
馨苑是一档高级住宅,里面住的多数是明星。陈白倒不是因为明星多才住在这里,他单纯喜欢“馨苑”这个名字。他在那有一套复式公寓,不是金。主给他买的,是他用电影片酬自己买的。不过实际上也没有差别,没有金。主老板,他也没戏演。
张叔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聂以诚,然后发动汽车。
到了目的地的瞬间,陈白才发现被骗了,他赖在车上,坚决不肯下车。
“张叔,老板都把车送给我了,你怎么不听我话呀。”
聂以诚开了车门,看着死活不肯下车的陈白,说:
“是你自己下,还是我抱你?”
第5章 夜风
“拜托,老板,我想回家睡个觉而已。你看,昨天熬得那么晚,我都有黑眼圈了。”
陈白伸长了脖颈,指着自己的眼睛,要给聂以诚看看自己的眼圈,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他半眯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排扇形阴影。
陈白睁开眼睛,看着聂以诚毫无波澜的脸,有点心虚。
他有些艰难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沓安全。套,挑来挑去,最终选了一个草莓味儿的攥在手中。又把其他的塞进裤兜。
陈白蹭到聂以诚身边,伸出一条胳膊抱住他,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另一手把安全。套递到嘴边,用牙齿和手的力量撕开包装。
草莓和乳胶混合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
“不许生气啦。咱们速战速决,我真的困——”
没等他说完,聂以诚就推开他下了车。
陈白有点困惑,但更多的是雀跃:
“再见老板,有需要就联系我,随叫随到。”
其实他并没有给聂以诚任何联系方式。
他伸手关车门,却被聂以诚拦住,陈白唉声叹气、挤眉弄眼:
“老板……”
“金主大人……”
“聂少、聂大少……”
聂以诚不为所动,绷着在陈白看来极为好看的唇,就是不松手。
陈白栖身上前:“你低点儿。”
聂以诚弯下腰,耳朵刚好靠着陈白的嘴唇,他听见陈白往自己的耳朵里吹气:
“好哥哥,你到底要干什么?”
声音像是融了蜜。
一瞬之后,陈白天旋地转。
公主抱?——那是没有的。
聂以诚单臂举着陈白的大腿,另一只手护着他的腰部,完全是个抱小孩的姿势。陈白爬在聂以诚身上,两只手臂搭在聂以诚肩膀上,上半身几乎是吊在空中,一路鬼哭狼嚎:
“你放下,我自己能走。”
——“没说你不能走。”
“你慢点儿,慢点儿,别摔着我,我最怕疼了。”
——“走得不快。”
“哎呀你快点儿,快到里面把我放下。”
——“刚刚谁说慢点来着?”
……
好不容易进了门,落了地,陈白还晕晕乎乎的时候,就听见一道女声:
“以诚回来啦,这位是陈白吧,真漂……真帅气。”
中年女子已经在玄关处为他们准备好拖鞋,在门口等他们。
陈白见她五十多岁的样子,穿一身家常衣服,声音很亲切也很和蔼。
“这位是张婶。”
陈白刚刚还抱怨聂以诚把自己弄疼了,现在马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
“张婶好,你夸我漂亮吧,我喜欢别人说我漂亮。”
“这孩子真会说话。都饿了吧,马上就能开饭。也不知道陈白喜欢吃什么,我就照着以诚的口味先做了些。你跟婶说你喜欢吃什么,以后婶给你做。”张婶笑着说。
“我什么都喜欢吃。对了,垃圾桶在哪,我扔下垃圾。”
陈白举起拆过的安全。套,问。
聂以诚不知道上楼去什么了,陈白躺在一楼客厅的灰色沙发上,很不开心。
沙发下卧着一只大金毛,眼睛清亮地看着陈白,看样子开心得很。
陈白伸脚碰了碰金毛:“你高兴什么啊。”
金毛前爪抱住陈白的小腿,不撒爪。
很好,它也知道抱大腿了。
“你叫什么名字?”
金毛看着他,脸在他腿上蹭了蹭。
“问你话呢。”
“它叫狗剩。”
聂以诚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个小箱子。
陈白笑得差点儿从沙发上掉下来,聂以诚手疾眼快,把箱子放到茶几上,伸手拖住陈白。
陈白顺势坐起:“这也太土了,你怎么给他起这么个名?”
“狗剩出去。”
听到主人命令,名字很土的狗剩恋恋不舍地舔了两下陈白,这才扭扭地走了。
看着狗剩出去后,聂以诚说:
“脱。裤子。”
陈白注意到茶几上的小箱子,仿佛是个医药箱。
“老板,我很干净的,每个月都有去做检查。”
聂以诚的眼睛很冷很冷,陈白哆嗦了一下,慢吞吞地动手解扣子,拉拉链。
许是看不惯陈白不情不愿的模样,聂以诚伸手,将陈白的裤子剥下,剥到小腿处停住。
陈白的内裤是黑色的,裤子也是黑色的,现在他人坐在沙发上,露出雪白的一截腿来。因为太白了,膝盖下的青色印记就有点儿刺眼。
他低着头,半长的头发挡住了眉眼,两手攥着沙发边缘。
聂以诚拿过医药箱打开,找出两瓶喷雾,一边对比药效,一边说:
“你不是说你最怕疼?”
陈白点了点头。
聂以诚最终选定了一瓶白色包装的喷雾,喷雾喷到陈白膝上,陈白躲了一下。
“疼?”
“不疼,凉。”
“忍着。”
夜深了,三层别墅的灯都熄了。月亮在中天挂着,又圆又亮,今天大概是十五吧。
陈白坐在二楼阳台的藤椅上,望着月亮发呆。
他全身只穿了一件聂以诚的白衬衫,露出白花花的长腿,百无聊赖地放在一方圆桌上,身体随着藤椅的摇晃而上下摆动。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了根点燃的香烟,偶尔吸上一口,嘴中呼出烟雾,缥缈朦胧。
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不同于往日的精致诱人,反倒有种天山冰雪的清冷寂寞。而突出的锁骨,又为这寂寞平添了几分痴缠。
十月的夜晚,并不温暖,他却浑然不觉。
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等这根烟也熄灭的时候,他离开了。
只剩藤椅还在摇晃,好像在留恋什么。
陈白穿戴整齐,轻悄悄地下楼,走到玄关处,看到了衣帽架上的红色围巾,去开门的手停了一瞬。
收回手,取下围巾戴在脖子上,这才轻松而又坚定地走了。
楼上,聂以诚从二楼主卧的落地窗前,将陈白离开别墅的喜悦、愉快,尽收眼底。他简直不是走出去的,而是蹦出去的。
他看着陈白消失在自己视线内,消失在茫茫夜色的尽头。
墙上时钟显示,此时是凌晨三点钟。
聂以诚往手中握着的高脚杯内倒入红酒,一边喝,一边走到电话旁,拨电话。
真难喝,电话还未接通的时候,聂以诚已经将酒杯摔得粉碎。
酒杯中的酒溅到地板上,红得像血。
陈白像一只出了囚笼的鸟儿,在宽阔大道上奔跑。
他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夜风,像妈妈的手,抚摸着陈白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的头发被风吹乱,他大笑、大叫,没有人管他。
跑累了,呼呼喘气,他就坐到路边休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现在过来接我……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风很大、很舒服、很黑,不过好像在变亮……我只等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被别人接走了,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第6章 补偿
“想知道我膝盖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陈白披着浴衣,头发湿湿的,是个刚洗完澡的样子。他手里拿着新熬的驱寒汤,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抬着头,眼睛里好像有钩子。
“池大经纪人?”
陈白名义上的经纪人、传言曾和陈白春风几度的池青,只能歪着头,一脸无奈地看着陈白。
自从今天凌晨接到两通电话,池青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准确的说,从他当上陈白名义上的经纪人开始,他就再也无法回头。
池青拉着陈白走到床边,双手按着他的肩头,陈白顺从地坐下。
“喝完汤就睡一觉,晚些我把剧本拿给你。拍摄时间在下个月,你还可以休息十几天。”
“你怎么知道我接了新戏?”
“你和聂少的事,现在好像不是什么秘密了吧。”
“身为我的经纪人,只从娱乐新闻上知道我的消息,你不觉得你太失职了吗?”
“身为我的艺人,只在自己回不了家的时候才想起他的经纪人,你不觉得你太失职吗?”
陈白眨眨眼:“我那是信任你。”
池青模仿陈白眨眼:“我也是信任你。”
陈白把白色瓷碗往床头柜上一放,顺着床跪倒在池青面前,膝盖上的伤和地板刚好重叠在一起,双手不老实地从池青小腿往上摸:“那就再多信任我一点?”
池青绷着脸,眼睛紧闭,显得很痛苦的样子,他制止住陈白,双手抓住陈白细瘦的手腕:
“够了。”
陈白双手被缚,昂着头,有些不甘心地看着池青。
池青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看就是匆匆出来。本该是一个温柔的人,现在面目竟有些狰狞。
“别告诉我你是异性恋。”陈白面无表情的说。
池青睁开眼睛,看着陈白:“你和聂少……”
“你嫌我脏?”
“不是。”池青艰涩地说:“我觉得,一个人,在有爱人的情况下,是不应该去——去向别人示爱的。”
“你认为聂少是我的爱人?”
“起码现在是。”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池青蹲下,双手扶起陈白,让他坐到床上。
然后他又蹲到陈白面前。陈白低头看他,说:
“你说,一个人,不管和多少个人上过床,只要他心是干净的,他就是干净的。你还说,我和别人只是各取所需,就和一夜。情一样,大家谁都没对不起谁。你是骗我的吗?你以前说的话,和你今天说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说到后面,已经带了质问的语气。
池青低着头,过了许久,他抬头仰望陈白,迎着陈白的眸子,说:
“这不一样。”
陈白伸手拉住池青的领带,在自己手掌上绕了个圈,轻轻用力将池青拉向自己,俯下身,对他说:
“池大经纪人,你拒绝我。——我要补偿。”
“你想要什么?”
“萧明明,昊天娱乐的萧明明,我要你带她。”
这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要求。
萧明明是其他公司的艺人,不知道经纪约到哪年哪月,不知道昊天会不会放人,更不知道萧明明本人是否愿意。这个要求对别人来说并不容易。但陈白清楚,凭池青在圈中的地位和能力,挖一个艺人,并且捧红她,实在不算什么大难题。
池青有些失落,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说:“好”。
陈白放开了池青,躺倒到床上,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池青。
“你可以离开了。”
池青整了整衣服,从兜里掏出一个白瓶消肿喷雾,放在床头柜上。和刚刚被陈白放在哪儿的白色瓷碗挨着,两件物品像被遗弃的婴儿,有些孤单。
“那我走了,晚些时候过来。”池青伸手给陈白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
陈白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
“中午我叫人给你送饭,你睡醒记得吃。凉了热一下,或者给我打电话,我叫人给你送新的。”
池青看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陈白,说:“再见。”
听到关门声,陈白踹了被子坐起,看到桌上的喷雾,拿过来曲起腿,给自己的膝盖喷了喷。一股药味儿散开,陈白觉得膝盖上的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演戏什么伤没受过,一点淤青而已。
这么想着,随手把药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陈白开了灯,赤脚下床去觅食,和餐盒摆在一起的,还有《乱世情仇》的剧本。
打开餐盒,四菜一汤,都是陈白平时喜欢吃的。喝了一口火腿冬瓜汤,陈白翻开剧本,一边吃一边看。
这剧本他其实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