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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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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男人,对吧?”
  “这件事好像不是什么秘密。”
  西坤又问:“你想不想和我试试”
  陈白第一个反应是想笑,甚至不是惊讶。
  “你疯了?”陈白说这话时,是真的觉得他疯了。
  “我疯没疯,你试试不就知道”
  “西坤,我以为你是直男。”陈白认认真真的说。
  西坤笑得有些苦:“我也不知道。”
  陈白站起来,再次走到西坤面前,蹲在他身前,轻生说:“西坤,原来你真是个深柜。本来我对你印象不坏,现在,请你出去。”
  陈白站起身,一手指着门口,一边说:“滚。”
  门铃声响起,西坤的脸动了动,说不上是个什么表情,有点怪,他说:“你猜,是谁来了?”
  “西桥来找你?”陈白发现了西坤的怪异,有些狐疑的说。
  西坤但笑不语,他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前,对陈白诡异一笑。
  陈白心有所感,跟了上去。
  门开了。聂以诚西装革履,风尘仆仆,出现在陈白面前。
  陈白的心有一刻是停止跳动的。他朝思暮想,天天惦念的人,此时忽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怎能不激动?
  可这又是什么时间啊,深更半夜,他和西坤两个人,一个穿着睡衣,一个穿着浴袍,来给聂以诚开门。
  聂以诚的脸上很平静,是暴风雨前的海面,毫无波澜。
  西坤说:“聂总,你们谈。”
  他走过聂以诚,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中裹挟的怒气。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大步走到隔壁,开门进去。
  “你怎么来了?”陈白问,他又侧过身,说,“进来啊,傻站着做什么。”
  聂以诚没有动。
  陈白伸手拽聂以诚衣角,他知道聂以诚可能误会什么了。但他不着急,他愿意向他解释。
  聂以诚被陈白拽进屋,他盯着茶几上的红酒和酒杯,问:“他为什么会在这?”


第57章 吃醋
  陈白关了门; 过来拉聂以诚去沙发坐下,拉不动,他只好陪聂以诚站着。两个人站在灯下,活像两个电线杆。
  聂以诚不动,陈白也不敢动。
  “他……”陈白终于回答聂以诚的话了; “他被西桥赶了出来; 没地方去,我住他们隔壁; 他就打算过来借住一晚。”
  “西桥?赶他?”聂以诚从嘴里喷出四个字; 每一个字都带了上扬的语调; 显然并不相信。
  他一心想来见陈白; 想把最近发生的一切说给他听; 告诉他聂兴国的病情。或者什么都不说; 他只是抱着他就好。
  千里迢迢赶过来,竟撞见了陈白的奸。情,这是聂以诚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如果陈白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 那么聂以诚在发过脾气吃过醋之后,大可安慰自己是误会了,他们两个人一定只是光风霁月的聊天、借住。
  可陈白,在这方面; 是值得信赖的吗?
  聂兴国的话句句诛心,言犹在耳。
  “陈白; 你当我是傻子?”聂以诚不看陈白,依旧盯着红酒和红酒杯说。
  他气呼呼的; 两只鼻孔好像喷气的小火龙。
  陈白忽然觉得可爱,在他眼里,恋人连生气的样子都是可爱的。
  他从后面抱住聂以诚,把脸埋在他的后背上,呼吸他的味道,带着笑意说道:“你吃什么飞醋。”
  聂以诚忽然挣脱陈白,陈白被他耸得退后了两步,几乎站不住脚。
  陈白睡衣有些松垮,此时一边肩头已经半露,他没空去理。——刚刚聂以诚的举动实在震惊到他:聂以诚什么时候拒绝过自己的拥抱?
  陈白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他本想嬉皮笑脸用“美人计”解决掉这场飞来的误会,然后和心心念念的聂以诚共赴。巫。山,堵住他想吃醋的嘴。
  现在看来,陈白有些异想天开了。
  从相识起,他就没被聂以诚嫌弃过,如今突然被甩开,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聂以诚甩开陈白后也有些后悔,疑心自己下手重了。他回头,陈白的不知所措看在他眼里,变成了心虚。
  他在心虚,没做坏事,心虚什么?聂以诚想着,又将心狠上几分。
  如果陈白不爱聂以诚,那一切都好办,陈白大可像让西坤“滚”那样,赶走聂以诚。
  但陈白爱聂以诚,爱死他了,除了解释,别无他法。可现在解释似乎并不起作用,陈白已经将实情和盘托出,还是得不到聂以诚的理解,更别提原谅。
  陈白像一头受惊的麋鹿,失了自己的方向。
  “好啊,陈白,你好的很!才多久,你出来才多久,有一个月?你就和西坤搞上了!”聂以诚对着陈白嘶吼,陈白被他说得急急地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得咬牙跺脚。
  聂以诚见陈白这个样子,更加生气了:他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只想着为自己狡辩。
  他越想越生气,他把陈白当菩萨一样供着,自然是打不得的,可火气总要有地方发。
  他像一头公牛一样横冲直撞,最后走到沙发前,将红酒和红酒杯拂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在深夜里,声音显得异常刺耳。
  陈白吓得一哆嗦。他说:“我说过原因了,聂以诚,你为什么不信我?”
  他步履艰难地走到聂以诚面前:“你一定要让全剧组都知道我们吵架?”
  聂以诚忽然笑了,是陈白最讨厌的笑法,眼神冰冷,像冬天结的寒冰。
  “你陈白什么时候怕别人知道?嗯?你从来只顾自己舒心,你在在意过谁的感受?”他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陈白的心。
  等他说完,陈白的心也已经千疮百孔了。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和你恋爱之后在家呆了将近一年,说是把自己关进房间学画画,实际上还不是要和过去的人和事断了关系?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做出种种大胆举动,什么接吻交杯酒,什么公开恋情,还不是怕你不信任我,给你安全感?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忍着不堪回首的记忆,为了你和陈丽珍一起参加综艺节目,秀恩爱?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在你接任青翰的时候对你寸步不离,守着你每天精神紧绷,看你睡了之后才敢入睡?
  陈白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下嘴唇抖动,眼泪无声无息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落在地板上,几乎能听到声音。
  聂以诚下意识的想说“别哭”,要伸手给他擦眼泪。可手举到一半,终究是落下。
  陈白脖子上戴的戒指,在此刻格外让聂以诚注目。他落下的手摸了摸垂在陈白锁骨下方的戒指,又给他整了衣服,让睡袍紧紧贴在身上,不像之前那样半遮半露。
  “陈白,有句话我很久就想问,你凭什么让我信任?”
  陈白盯着聂以诚的脸,眼前这个人明明这么熟悉,他们同床共枕一年多,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
  有些话,一旦开了头,便再无回头的余地。
  “宋子峰,对,他是你的老相好;还有林鸿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过一段;哦,那个什么宇清,你们也有问题吧,你看他的眼神都不对。还有谁,我不知道的,池青?”
  聂以诚的语气和表情简直称得上神经质,事实上他的神经从聂兴国生病开始就紧绷着,像是被拉紧的弦,去见聂兴国时已经绷到最紧,现在已经接近弦断的边缘。
  陈白知道聂以诚最近几个月来状态一直不好,但他不知道聂以诚父亲生病的消息。为了不引发集团内部的动荡,聂兴国的病情并没有公布,媒体也没有报道。
  聂以诚没告诉陈白,他以为这是爱他的方式,起码现在是这么以为的。
  陈白大口喘了两口气,疲惫的说:“聂以诚,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他伸手去捉聂以诚的手,那只手躲避他,故意不给他碰。陈白没有力气和他玩躲猫猫的游戏,攥住聂以诚胳膊上的布料,布料随着他的手颤抖,聂以诚感知到了。
  他抬头看陈白,面前的陈白是一道细瘦的孤影,脸白得毫无血色,平时嫣红莹润的嘴唇,也失去了光辉,和脸蛋一起沦为彻底的苍白。
  这么一个人,聂以诚放在心上珍之爱之的人,却又是一个飘忽不定的人,随时随地都能和别人发生关系。他和自己说过的情话,早就不知和多少情人说过了;他在床上放。浪诱人的样子,也不知多少人品尝过。
  聂以诚从前会控制自己,不去这样想,往事随风,过去的就过去了,他和陈白有长长久久的一生可以守护。但现在,他控制不住自己了,怒海醋涛已经将他淹没。
  控制自己不去想,从来就不代表不想。
  他再次挣脱陈白的手,不留情面。
  陈白颓然坐在地上,他想站着,可全身都在发抖,他站不住。
  他的旁边是酒瓶和酒杯的碎片,还有一地酒污。陈白没空去理,他实在太累了,爱聂以诚,太累了。
  曾经他的手割到一点,脚划坏一个小口,聂以诚都在意得不得了,比伤了自己还挂心,现在却是不管了。
  陈白把腿屈起,双臂环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睡袍是半长不长的,和裙子无异,陈白这样的坐姿,无疑将睡袍下风光露了出来。说露出来也不准确,半露不露的,更引人遐想。
  聂以诚盯着陈白:“像什么样子!”
  陈白重生后一直都伶牙俐齿,不肯在言语上输了他人。可面对聂以诚的质问、苛责,他像患上失语症一般,毫无反击的能力,甚至不想反击。
  反击赢了又有什么用呢,那是他爱的人啊,赢了自己所爱有什么用?他还不是照样不信自己。
  不信任,在陈白这里,同“看轻”两字是划等号的。
  陈白从来没有想过,爱是这样苦涩。上一世肖宇清的背叛都没能让他这样伤心。
  良久,聂以诚终于也坐了下来,就坐在陈白对面,席地而坐,依旧没有言语。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陈白开口,声音轻得像小猫的脚步。
  这是聂以诚第一次对陈白发脾气,陈白没办法了,以前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解决不了了。陈白发现自己只会哄佯怒的聂以诚,真怒的聂以诚,他不会哄,更何况他本身也一肚子委屈。
  好好的一场千里相会,变成了千里“捉奸”。两个人心里都既失望,又委屈。
  聂以诚坐下后,心绪好像平和了一些,他终于不再喷火了。
  两人坐着对望,谁也不说话,他们都满腹怒火,满腔心事。相距不远,却像中间有一道厚厚的坚墙,谁都无法越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已经渐白。日光过透过窗帘,向屋里照射进微弱的光线,尽管这日光和灯光相比,几乎微不可见,但终究还是有了一丝阳光。
  聂以诚低下头,像个小孩子一样,颓然说:“我父亲,就要死了。”
  他抬起头,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他要死了,可我什么都不能做。”


第58章 关心
  陈白闻言愣住; 他知道聂以诚最近沉默异常,发消息也只有简单几个字,他想到他刚接手青翰,工作忙压力大,却没想到是至亲生了重病。
  所有误会和委屈都都比不上聂以诚现在说的两句话; 陈白起身走进了聂以诚。在他的身后坐下; 把聂以诚揽到自己的怀抱里。
  陈白的肩膀在男生里是不算宽也不算阔,比起聂以诚的来就更不值一提。可现在他抱着聂以诚; 聂以诚倒在他的胸前;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我不需要你怜悯。”聂以诚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可因为一夜的争吵; 他说出话来却没有多大声响。
  陈白伸手抚摸聂以诚棱角分明的脸颊; 他消瘦了许多。
  “这不是怜悯; 关心不等同于怜悯。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
  聂以诚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呼吸绵长; 倒在陈白的怀里睡着了。
  此时太阳升起,窗帘虽是拉着的,但五月的阳光已经能穿透窗帘,一点一点落到陈白和聂以诚身上。
  陈白名声一向不好; 可也仅在私人生活方面,在工作上几乎挑不出毛病。这是他第一次旷工。
  剧组知道聂以诚来了; 风言风语随之传开,西坤不发一语; 苏露听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陈白就正常开工,聂以诚没有离开。
  他们同床共枕,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陈白说的话,聂以诚一个字也不信。他在心里是很想信的,越是想,就越是不信。
  同床异梦。
  一周后,传来聂兴国的死讯。陈白向剧组请了三天假,陪同聂以诚回到槟城。
  导演赵利学说可以给陈白多些日子陪陪聂以诚,剧组可以等,陈白摇摇头。
  他和聂以诚的矛盾不是陪伴与否的问题。陪伴,只会让聂以诚以为陈白是做贼心虚,刻意讨好而已。
  聂以诚却忘了,陈白对不在乎的人,是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的,更何况讨好?
  丧礼上,聂以诚一身黑色西装,坐在第一排第二位。
  坐在第一位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她长相算不得好看,画了淡妆,黑衣黑裙,气质却是出众的,令人想到天山冰雪。
  她是聂以诚的生母,聂兴国的前妻,董蕾君。
  董蕾君脸上毫无表情,既无哀伤也无怀念,好像她只是照例出席一次例会,而不是参加曾经丈夫的葬礼。
  聂以诚的下手坐的是陈白,他穿着和聂以诚同样款式的西装,只不过人要比聂以诚小上一圈。这位置本该是聂以诚妻子的位置,聂以诚还没结婚,这地方坐的无论是江慧也好,闹闹也好,好像还都轮不到他。
  但聂以诚带着他,让他坐在这里,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聂兴国的病是瞒着所有人的,江慧去告诉聂以诚他的病情,也是聂兴国的授意。为的就是自己生前,聂以诚能够扫清障碍,继承家业。
  聂兴国的期许,聂以诚做到了,他们是一对父子,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因为了解,所以厌恶。
  他们总是能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闹闹第一次见到她的偶像,但她连看都没看陈白一眼。她愣愣的,呆呆的,空有一双灵动的眼,没人知道她的脑子里整日想的是什么。
  到了陵园墓地,天空颇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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