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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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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什么?”聂以诚停下了脚步,盯着宋子峰问。
  聂以诚眼神凛冽如刀,宋子峰被看得有一点心虚。一年多以前,面前的聂以诚还不是“聂总”,而只是“聂少”,这位聂少要见陈白,给了宋子峰丰厚的利益。宋子峰自是答应。
  只是他当初也没想到,以为一夜。情的聂以诚和陈白,竟然能走得那么远。远到连看惯了娱乐圈分分合合、大起大落的汪凡都以为他们要长久在一起。
  只有宋子峰面善心冷的想,只盼着他们什么时候分开,陈白能再次沦落到自己手里。
  此刻他欲言又止,就是为了引来聂以诚的询问。
  不过聂以诚这一年多来的确变化不少,初次见面时聂以诚还是刚刚长成的大男孩,五官相貌仔细看会发现稚气未脱的痕迹。
  而现在,他已经是青翰的掌舵人,身上自有一种从容的气魄。
  宋子峰故作姿态的说:“这个不好说,说了聂总不要生气。”
  聂以诚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盯着他。
  宋子峰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笑道:“陈白他现在恐怕不好见聂总。”
  “为什么?”
  宋子峰只是笑,意味深长的笑,讪讪的笑,意有所指的笑。
  聂以诚看着宋子峰,等到宋子峰笑累了,笑得肌肉都僵硬的时候。聂以诚说:“带我去见陈白。不要让我再重复一边。”
  宋子峰听聂以诚语气不善,连忙收了笑,可这笑收得太急,眼睛还在眯着,嘴角已经收了回去回答聂以诚的话,是个极为奇怪的形状。
  “好、好,我这就带聂总去。”
  宋子峰带着聂以诚穿过曲折的走廊,聂以诚被光怪陆离的灯闪得心烦。陈白至少来这里三个小时了,他来这里做什么,聂以诚不敢去想。
  越走越烦躁,明明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心还是没来由的乱,尽管他脸上一派淡然。
  他不知道找到陈白要怎么办,道歉?之后和好?
  如果不是,那他来这里找陈白是做什么?
  他不是一个犹疑不定的人,但在陈白身上,他一次又一次的犹疑不定。
  聂以诚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无力感,父母吵架,聂兴国去世时他就是这种感觉。
  跟着宋子峰走到一间包厢门口,宋子峰指了指:“就是这……”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聂以诚飞起一脚,将门踢了开。
  没有预想中的男男女女,没有预想中的酒气熏天,也没有预想中的迷乱不堪。
  可聂以诚却宁愿是预想中的样子,也不愿是现在见到的场景:
  陈白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单人沙发上,沙发大得要命,陈白在里面深陷,像一个无助的婴儿。
  门被踢开,他显然受了一惊,瞪大眼睛望着聂以诚。
  聂以诚也同样望向陈白。
  陈白的身上干干净净,简直干净得气人,浑身光。溜溜的,只裹在一件西服外套里,身体屈在一起。
  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攥住西装外套,露出的手腕发红,是捆绑或被狠狠攥过的痕迹。
  腿已经尽量在往西装里缩了,可还是被聂以诚捕捉到了膝盖上的淤伤。
  西装外套的胸前和袖口,有不明的白色污垢,简直要刺伤聂以诚的双眼。
  “你的围巾呢,我好冷。”陈白看着聂以诚来,并无过多情绪,他盯着聂以诚的手,说。
  他声音沙哑,说出来的话很轻很轻,是一片秋叶飘落。
  聂以诚如同地狱走出来的修罗,眼睛瞪得老大,几乎目眦尽裂。
  他拼尽自己全力扭转头,不去看陈白,却发现了旁边散落在地的安全套,以及,安全套旁边的戒指。
  他几乎要将自己的无名指掐断。
  “聂以诚,你带我走。”


第63章 爱恨
  陈白陷在沙发里; 他盯着聂以诚,用微弱的声音,让聂以诚带他走。
  聂以诚将视线从地上的安全套和戒指上收回来,怒极反笑:“带你走?”
  他张开嘴,发出如同受伤猛兽一样的嘶吼:“陈白; 你出来鬼混; 然后让我带你走,你把我当什么?”
  陈白眼睛睁得很大; 他看得出聂以诚在说话; 可他说什么话; 陈白完全听不懂。耳朵好像生出了保护功能; 他听不到聂以诚说话。
  他略带困惑的看着聂以诚。
  聂以诚向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他蹲在陈白身前; 一只手挑起陈白的下巴:“陈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陈白只是看着聂以诚,就那么略带困惑,又有些天真的看着他。似是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聂以诚收回手; 收回手之前,他拍了拍陈白的脸。
  陈白的脸白而冰凉,这么好的脸蛋,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或者根本从未属于过自己; 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聂以诚自暴自弃的想。
  他不再理陈白,独自走到和安全套落在一起的戒指旁边; 俯身捡起戒指,用手指抚摸戒指内里刻的字; 是一个“诚”字。
  聂以诚深呼了口气,闭着眼,把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这个过程极为艰难,活像受刑。
  他看了一眼掌心内两个戒指,明明挨得那么近,却显得孤零零的,大概是因为他本该戴在人的手指上,此刻被取下来,就显得有些寥落。
  聂以诚不再看陈白一眼,他攥着戒指,转身向门口走去。手的力道有些大了,几乎将两颗戒指攥得变形。
  他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有了声音。
  “你……要走?”
  聂以诚迅速转身,对着沙发上一道细瘦的影子,语速极快的说:“是,我要走,我要马上离开这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我压根不该来!”
  陈白根本听不到聂以诚的话,他摇摇头说:“可你走了,剩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喜欢,我很冷。”
  聂以诚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来?这里——鑫盛,我们是怎么见面的你忘记了?”
  “我不知道。”这回陈白好像听到聂以诚的质问了,他认真的说。
  聂以诚复又大步走到陈白面前,俯视他,气势汹汹:“陈白,我们完了,难道你还不明白?西坤的事就算我误会你了,现在总不会再误会你了吧?看看你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叫出轨!”
  陈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聂以诚,眼睛一眨不眨,睫毛有点颤抖,刷子一样颤巍巍的。
  聂以诚伸出一只手附上陈白的眼,他看着自己的手说:“我们分手吧。”
  他感觉到掌心被刷子划了一下,痒痒的,直刺到他的心里。
  他将手抬起,在空中攥了一个拳头,然后转身,大步往门口走。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聂以诚将陈白关在门里,他走了出来。
  门里的陈白盯着那扇门,他确定自己出不去了,终于身心俱疲,像沙发下摔去。
  聂以诚像一记带着火花的流星锤,横冲直撞,离开了鑫盛天地。
  宋子峰根本跟不上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宋子峰想,能把聂以诚逼到如此不掩饰火气,除了陈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陈白没有摔倒地上,顾左从隐秘的那扇门进来,适时抱住了他。
  陈白说:“他走了。”
  顾左把陈白抱在怀里,说:“对,他走了。真要感谢他,他要是带走了你,我还要费一番功夫。”
  看陈白脸色苍白如纸,伸手摸了摸陈白的额头:“你和聂以诚说了什么,他怎么舍得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想起一年前的宴会上,聂以诚还一脸甜蜜的说“我的爱人”,而一年以后,就把陈白这么扔在自己手上,顾左“啧”了一声。
  陈白的身体是凉的,可额头却有些发热。他说:“我想要一条红围巾。”
  顾左将陈白抱了起来,用西服裹着遮上了要害处,露出的长腿和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抱着陈白往出走,边走边说:“围巾么,你现在需要的是去医院,让医生检查身体。”
  。
  八月是一个慵懒的贵妇,天气热,人又闲,吃起瓜来感觉清凉无比。
  聂以诚和陈白不和的传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陈白《绝恋1931》的拍摄过程中聂以诚竟然没去探班,已经引起媒体猜想,后来聂兴国去世,陈白出现在葬礼上,地位比照聂以诚的妻子,媒体才收敛了。
  可葬礼结束后,陈白立刻飞回剧组,聂以诚也再未探班,又引发媒体好一阵遐想。
  八月四日,槟城娱乐发表名为“陈白疑似入泰康医院就医”的文章。
  内容含糊其辞,既没有描述陈白生得是什么病,又没有确凿的照片作为证据,只是通篇“疑似”:疑似和聂以诚吵架,疑似并非疾病而是“玩过分”,疑似另傍新主……
  白月光们担心得不得了,又正值暑假,不少槟城当地粉丝要去医院打探消息,可都没有结果。
  这新闻本就捕风捉影,很快就被一系列有真“锤”的新闻压了下去,除了白月光,几乎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陈白原本是腥风血雨的娱乐圈新闻中最亮眼的存在,可这等生病小事除白月光外并无他人关心,吃瓜群众更喜欢看他的风流艳闻。
  路人没有下场,影响力就不算大。但这影响力并不大的新闻,还是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这是陈白第一次被爆出生病住院的新闻。
  八月五日,馨姨坐上了去往槟城的飞机。
  。
  泰康医院高级病房内,梁飞提了保温饭盒和鲜花进去。
  他手脚麻利的将床头有些枯了的百合花拔出,换上新鲜的。
  他专心的做着事情,连看都不看躺在床上的陈白一眼。
  “你是怎么做到有这么多肌肉的,真厉害。”陈白看着梁飞并不粗壮的胳膊上,满是肌肉,肉眼都可以想见这张胳膊多么有力量。
  经过两天的观察,陈白发现梁飞这个人不但是顾左的保镖,还是他左膀右臂,甚至兼任保姆的角色。
  起码对自己来说,他的确见兼任了保姆的角色。
  陈白可不认为梁飞有那么好心,他肯定是受了顾左的委派。
  不过住院开始,顾左倒是没怎么出现,前天把自己送到医院就不见了踪影,留下梁飞全程照顾他。
  梁飞并不理陈白的问话,将带来的保温饭盒打开,盛出一碗粥凉着。
  “你可不可以帮忙按下铃叫护士?”
  梁飞这回终于看陈白了,语气硬邦邦的:“你怎么了?”
  陈白用左手指了指右手上方的吊瓶,梁飞一看,吊瓶里面已经空了,输液管也空空如野,已经有血顺着输液管回流。
  他来不及按铃叫护士,手疾眼快帮陈白拔掉了针头,一手按着陈白的手背止血。
  陈白的手又瘦又软,几乎无骨,梁飞按了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忘了。”陈白无所谓的说,他收回被梁飞按住的手,来回活动。
  上面已经有好多针眼,只要有血管的地方皆是青肿。
  陈白身体看似柔弱,实则很少生病。这是陈白第一次生病住院。
  他坐起了身,看了一会儿窗户外面湛蓝的天空。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
  他穿上拖鞋,走路有点不稳,梁飞不得不扶住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个卫生间。”陈白说。
  梁飞老大不乐意,就差翻白眼了。他扶着陈白去上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陈白穿了一身病蓝条纹病号服,越发显得身体孱弱。他笑说:“没办法,要怪就怪顾左,谁让他强。奸我的。”
  梁飞可能也觉得这两个字有点粗俗,陈白说完,就放开了扶着陈白右臂的手,不再扶他,也不说话。
  陈白笑笑:“你和顾左学的吗?”
  他也不理梁飞,一个人缓慢的踱到窗户前面,向下望去。
  透过防护窗,可以看到楼下草坪上有小孩在玩耍,也有人在散步。因为是从高层俯瞰,这些人都变得很小很小,蚂蚁一样。
  陈白双手支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酸,转身想要回床上,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椅子。
  他抬头找梁飞,发现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用小勺搅动碗里的粥,让粥变凉,并不看他。
  陈白坐在椅子上继续向外看。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没有人回答他。屋里安静得不得了。
  顾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白的背影。他正坐在椅子上向窗外望,把身体前倾,趴在窗台上,像学生时代发呆走神的学生。
  开门声响也没有回头。
  顾左示意梁飞出去,梁飞将碗放在床头柜子上,走了出去。
  顾左用勺撑出一点粥,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走到陈白身后,用双臂圈住他,爬在他身上说:“看什么呢?”
  陈白没有躲避,也没有回答顾左的话,他依旧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好了?”顾左说着,一只手放到了陈白的上,“我检查检查。”
  陈白向一边躲,很不配合,顾左也就没再深入,他收回手,很亲昵的说:“等你好全了就出院。”
  “粥可以喝了,要不要去喝?”
  陈白只是看着楼下,并不理顾左。
  顾左将陈白抱回床上,让他靠着床头,被子盖到了肚子那里。
  他去洗了手,回来坐在刚刚梁飞的位置,端起粥撑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送到陈白嘴边。
  陈白看了眼顾左,再看眼粥,张嘴吃了。
  顾左似乎心情大好,他问:“花不错,梁飞那小子弄的?”
  陈白点头。
  喂了半碗粥,陈白不吃了,任顾左的粥勺送到嘴边,说什么话,只是不吃。
  倒不是他耍脾气,实在是吃不下了。自病后,他的胃好像小了一圈,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大约是他本来就很瘦的关系。
  顾左看他确实吃不下,便收回手,将粥送进自己嘴里,随后就着碗,将陈白剩下的半碗粥都喝了。
  “这可真是吃猫食呢。”顾左感叹,“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吃流食,也是为你好。等你能吃其他东西了,都给你补回来。”
  “我手机呢?”
  顾左将粥碗放到了柜子上。突然问:“陈白,你恨我吗?”
  他以为陈白一定会说“恨”,因此他的目光一直看着粥碗,没有看陈白。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甚至不用说话,只那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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