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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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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突然起身,他穿的是睡袍,他坐起来,对苏露说:“你走,我真的不想骂你,你不走我强。奸你啊。”
  苏露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强。奸?陈白,你有奸。女人的能力吗?”
  陈白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刚想说话,门开了。
  聂以诚站在门口,看着苏露说:“你出去。”
  他并不是个生气的模样,事实上除了陈白,很少人能“有幸”享受到他的狂怒。
  “是。”苏露应了一声往出走,路过聂以诚的时候,想要说什么,但看了看他的眼睛,还是识趣的把嘴闭了上。
  她只是想来扰乱陈白心神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当她看到聂以诚将陈白抱回来的时候,当她看到陈白住进了自己连进都不让进的主卧的时候,她感到地位受到了威胁。
  她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懂得争取。
  聂以诚站在门口对陈白说:“张婶做好了饭,下楼吃饭。”
  他来似乎只是为了传递这个信息,说完了就该离开。然而他没有动,就那么站着,遥遥地望着陈白。
  “你又骗了我,在梦里,你说过你不会走的,可离开了。你还让苏露来羞辱我。”
  “你也说了,那是梦。”
  “那梁飞呢?也是梦?”
  聂以诚走到陈白面前,伸手蒙住陈白的眼睛:“都是梦,忘了吧。”
  “他死了,是不是?”
  聂以诚没有回答他,他将手拿下来,再次说道:“下楼吃饭。”
  陈白起身,聂以诚扶着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出走,走出主卧,穿过走廊,下楼。
  这样的速度不比将饭端到主卧里来得快,但聂以诚很有耐心,他半抱半搀着陈白,走得稳健且缓慢。
  到了餐厅,陈白却停住了,聂以诚也随之停下,他顺着陈白的视线向前望,只见苏露早已经坐到了餐桌上,像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你女朋友在这,我来是不是有点不好?”陈白问。
  “你什么时候介意过这个?”
  陈白不语。
  “苏露,出去。”聂以诚对苏露说。
  苏露很是听话乖巧的放下筷子——她原本在为聂以诚摆放筷子,站起身来,对聂以诚说:“好,那我先走了。”
  她走到陈白旁边,踮起脚给了聂以诚一个道别吻,聂以诚坦然受之。
  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因为她知道,她从聂以诚身上得到的补偿要多得多;这点委屈和利益相比,就是个屁。
  苏露离开后,陈白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现在的女朋友的?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只是和我分手,而没有——”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张婶出现了,陈白瘦了不少,张婶心疼坏了,可陈白现在又只能吃些汤汤水水的。
  聂以诚扶着陈白坐在餐椅上,他面前是汤,各种汤,张婶在旁边介绍是什么汤,让陈白多喝点。
  “小赵医生来过了,说你现在只能吃这些,过两天张婶再给你做其他的。”
  陈白对张婶道了谢,张婶不想他那么客气,但终究没说什么,因为陈白已经算不得这里的另一个主人。虽然张婶很喜欢陈白,但也就是喜欢而已。
  任何能让聂以诚开心的人,张婶都喜欢,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陈白一个人。
  而这个人又不是单纯的让聂以诚喜欢,还能让他生气、暴怒、大发雷霆。
  陈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汤,聂以诚在一旁喂狗剩,狗剩看到陈白早就摇着尾巴要扑过去,但被聂以诚制止了。他说陈白现在太虚弱,过两天再和狗亲近。
  这场景怎么看都似曾相识。
  只是人心不复。
  。
  陈白吃完后,张婶一样一样的将桌上餐盘端下去。陈白对聂以诚说:“我什么时候走?”
  聂以诚不理狗剩了,狗剩知趣的退了出去。
  他抬头看陈白:“你还想走?”
  “不然呢?聂以诚,不要忘记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不是最讨厌对感情不忠了吗?”
  陈白站起来,他头有点晕。
  聂以诚走过去,想抱起陈白,如同以前一样。可陈白推着聂以诚的肩头,说道:“不用,你扶着我就好。”
  聂以诚果然没有再动作。
  他扶着陈白到沙发上坐下,陈白将身体都陷在沙发里。
  聂以诚坐到他旁边。
  其实聂以诚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他憎恨陈白的不忠,并且亲手斩断了和陈白的关系;
  另一方面,上次顾嫁晚宴之后,陈白对他的所作所为又让他震惊无措,并且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尽管他的确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聂以诚似乎没有资格质疑陈白,因为他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做了和陈白一样的事。
  聂以诚盯着陈白,他再次确定,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这个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的视线从来不肯从他身上离开半分。
  从他们初遇开始。
  陈白就是青狐。
  陈白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灵魂飞到了哪里,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说一辈子不会骗他的人,骗了他。
  陈白先是闭着眼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正好看到了聂以诚投向自己的目光。
  他垂下眼,鸦羽挡住了眼睛:“你想让我求你?求你让我演戏,对不对?”
  聂以诚不置可否。
  陈白抬眼,对聂以诚笑着说:“可我偏不。”
  “池青都告诉你了。”
  陈白点头:“对,池青也是一个骗子。你们骗了我。”
  “你离开我,落到了梁飞的手里;我是欺骗了你,但我从来没让你陷于危险之中。”
  “所以你要说你比梁飞强,比梁飞厉害?——比一个绑。架犯厉害,好像也不见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我说不过你,陈白,我从来都说不过你。”
  陈白闭上眼:“对啊,以前我让着你,现在我不让着你了,你当然说不过。”
  一时静默无语。
  “你不要走了,在我这里养好身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半晌,聂以诚开口。
  陈白再次睁开了眼睛,瞪着聂以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苏露是你女朋友,以后你可能和她结婚生小孩,然后把我当做外室一样养起来,喜欢了就来玩玩,不喜欢踢到一边。是不是?”
  “我不知道。”聂以诚很是沮丧的说,“陈白,我拿你没办法。”
  陈白说:“没办法就放我走,我感谢你救了我。但你不去,我也不会有危险,甚至梁飞也不必死。——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你想要以此邀功要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陈白一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具身体,对你,大概还有点吸引力。”
  “你不要这么自。贱。”
  “我就自。贱了,你管得着,你没被我的嘴伺候得舒服?”
  聂以诚站起来,又坐下,他确实没资格说陈白,他和陈白偷过情。
  偷情,这个词在聂以诚脑海闪过的时候,他全身像触电一样,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我不想要你的身体。”
  “你说这话,谁信?”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只是那时候聂以诚可以像情圣一样,说我想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身体。
  现在他没资格这样说了,他和陈白干了同样的事,他有女朋友,却和陈白在顾家偷情。
  他也满身尘埃了。
  “你还要回顾左那?”
  “你管不着。顾左固然没什么好,但你又比他强多少?他起码不在乎我和你做了什么。”
  聂以诚无言。
  从和陈白恋爱开始,他便接受着无穷无尽的挑战,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不管旁人的目光,不管陈白的过往。
  但他高看了自己,也低看了陈白。
  现在他和陈白一样满身尘埃,再也没有资格质疑陈白什么了。
  他也成了对爱情不忠的出轨者,尽管他并不爱苏露。
  和苏露公布恋情,大概只是为了气陈白,但聂以诚自己是不肯承认的。
  但事实是:他的确在和苏露有恋情的时候,同陈白有过接进性。行为的事情。这在他曾经的道德观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聂以诚越想越气愤,他抓住陈白睡袍的衣领,说:“陈白,都是你害的。”
  他表情痛苦又无助,以前陈白会心痛,但现在不会了。
  他笑着说:“对,是我害的,我早就说了,我是害人的狐狸精,可你不信,偏要试试。聂以诚,我不否认我害了你,是你自找的。”
  他说话的神情无辜又坦然,聂以诚曾经爱极了他的这种表情,现在却是恨极。
  “你为什么要害我?”他还在质问。
  陈白也生气了,他试图推开聂以诚,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撼不动聂以诚分毫。
  陈白气喘吁吁,他不挣扎了,忽然对聂以诚绽出一个微笑,他双臂环抱聂以诚:“对,我害了你,我还想再害你一次。——作为你救我的回报。”
  他狠狠的将唇贴上聂以诚的,聂以诚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推开了陈白,陈白被推到沙发里,眼前黑了一下。
  等到陈白再睁开眼的时候,聂以诚依旧没有走,他站在陈白面前,呼呼地喘着气。
  “这是你的家,你可以走。”陈白说。
  聂以诚依旧没有动。
  陈白再次抱住聂以诚,将自己的嘴送到聂以诚的唇上,他咬了聂以诚一下。
  聂以诚再次推陈白,陈白跌坐到少发里,依旧笑着:“聂以诚,事不过三,你再拒绝一次,我就真的不付给你报酬了。你想想,你救了我,却什么都得不到,可不可惜?”
  陈白再次抱住聂以诚,并且亲吻啃咬了他很久,但还是被聂以诚推开了。
  陈白想,好吧,就这样吧,这场疯狂该结束了。我疯了。
  他起身想走,刚离开沙发,站都没站稳,就被聂以诚一个擒拿手按在了手下,聂以诚是没用力气的,他只是不想陈白走。
  陈白挣扎:“你放开我。”
  聂以诚不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身体的反应先于大脑,他不想让陈白走。
  聂以诚愣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解陈白的睡袍,在聂以诚伸手的一刹那,陈白笑了:“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想草我。”
  聂以诚的手因为这句话而有所停顿,随后极为迅速而粗暴的脱下了陈白睡袍。
  陈白全身赤。裸,跪在沙发前,双手按着沙发垫的边缘。
  他听到聂以诚脱衣服的声音。
  “聂以诚,不要从后面。”陈白说,他想回头,但被陈白的手阻止了。
  他已经能感觉到聂以诚在做什么,他有些发抖的说:“不要,至少让我看清你是谁。”
  可聂以诚的手依旧按着他的头,他跪在沙发前,头也被按在沙发上,、翘起,是个屈辱的姿势。
  聂以诚稍稍和谐后便进了去,疼已经是寻常,陈白感觉不到了,他只觉得冷,特别特别冷。
  他调侃道:“听说发烧的时候草起来效果格外好,我今天好像有点发烧,你感觉怎么样?”
  聂以诚算不上温柔,但也称不上粗暴,他没有回答陈白的话。
  事实上他只知道陈白说话了,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但大约肯定是他不想听到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几乎是本能和机械的运动,从前他还可以在心里想是陈白强迫的他,现在他不能这样想了。
  刚刚分明是他强迫的陈白。
  陈白被顶得几乎跪不住,却还是在说:“聂以诚,我们这样算什么?”
  聂以诚听清他这句话了,是啊,他们这样算什么?他也不知道。
  陈白还在喋喋不休:“我们在偷情。偷情,你知道吗聂以诚?你有女朋友,我们却在做这样的事。”
  聂以诚伸手将陈白的嘴捂住,可陈白还在说话:“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贞?原来你的道理只对我有用,对你自己……”
  陈白说不出话了,因为聂以诚将他的和谐团成团塞在了他的嘴里。
  陈白感觉出那是什么,然后他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他不是受不得侮辱,是受不得聂以诚的侮辱。
  他在报复聂以诚,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却不想聂以诚这么对他。
  人都是自私的。
  陈白在报复的快意和羞辱中达到了生命的和谐,聂以诚也紧随其后。
  他们都气喘吁吁,像打了一场战争。
  聂以诚将、从陈白口中拿出来,陈白几乎是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你果然适合被这样对待。”聂以诚沾起一点陈白的文。明,涂到他的嘴唇上,“这样都能和。谐”
  “聂以诚,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聂以诚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
  他将陈白反过来用睡袍裹住,是个紧紧抱住的姿势,说:“陈白,你拉我下地狱,我也不让你好过。”
  他们偷情了,聂以诚和陈白一样,也是满身尘埃,他再也没资格嫌弃陈白,陈白报复成功了。
  可他一点都不快乐。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要累得多,陈白要恨不动了。
  。
  陈白穿了件针织衫,针织衫大了许多,应该是别人的,被陈白临时穿了来。
  针织衫里面是一件衬衫,衬衫的扣子系串了,最上面的纽扣孤零零的没系,第二颗扣子和第三颗扣子抢了原本一、二的位置。
  衬衫倒是合身,就是和外面的针织衫不相配。
  十一月的天气,他就穿这些出来,没有外衣,实在有些少了。
  鞋也没穿,只穿了一副羊绒拖鞋,很是精巧的样子,但到底是拖鞋,抵御不了十一月的寒风。
  他走在街上,随意的走,街上的人也向他望,随意的望。
  他的头发太长了,几乎挡住了半边脸,而他的身材又太瘦,让人一眼看去,分不出男女。
  “你看,那个人那么邋遢,是不是疯子?”
  “不是,你不觉得他像一个人。”
  “可不就是疯子吗?不知道谁家的疯子没看好,跑了出来,咱们离远点。”
  “别,我觉得他特别像一个明星。”
  “谁啊?”
  “陈白,你不知道吗?就是总和男人有绯闻的那个男明星。”
  “不可能,他能这样跑出来,公众形象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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