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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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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死了呢?”
  “我死了,希望有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来爱你。”
  “我还以为你要说,同生共死。”
  “不,那不现实,说出来除了好听之外也没什么用。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们该同生共死,我还觉得……”聂以诚笑了一下,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是一个愿意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
  可如果对象是陈白,他愿意。
  “我还觉得,你该只属于我,不管现在,将来,甚至是过去。”
  “你真贪心。”陈白笑他。
  可人总是贪心的,自己要聂以诚接受他的全部,又何尝不是贪心呢。
  “是我给了你贪心的权力,你也给了我的,不是吗?”陈白歪着头问。
  “是,我还愿意给你这个权力。只要你愿意要。”
  “我不想要了,聂以诚,我们都为贪心付出了代价。你的胸口不疼吗?——别说不,我疼。”
  聂以诚是听不得陈白说疼的,当即就要坐起来,可他的胸前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虽说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到底不方便。
  陈白站起来,一边扶着聂以诚倚在床头,一边说:“你说‘我们完了’的时候,我的心一点都不疼,因为已经没有感觉了。”
  聂以诚伸手攥住了陈白的手,陈白站在他的床前,没有躲。
  “我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比你捅了我一刀好受。”聂以诚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陈白任聂以诚攥着他的手,默了一会儿。
  这算是他们分手以来的第一次交心,甚至可以说是恋爱到现在,第一次□□裸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
  遍体鳞伤,摸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对方的。原来我们都这么疼。
  几乎所有人都说陈白是个有天分的演员,其实他不过是把原本应该投入到生活中的热情,放进了演戏里。
  不是对演戏有多热爱,而是不敢演好自己的人生。
  他想让妈妈抱一抱自己,可陈丽珍只会没轻没重的推搡他。
  他想管馨姨叫妈妈,可馨姨告诉他,没有人的母亲应该被遗忘和替代。
  他想有个爱人,肖宇清不但背叛了他,还让他陷入了事业和人生的低谷。
  他不敢想什么了,什么都不敢想,似乎怎么想都将成空。
  聂以诚最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父母吵架,他无能为力;被送出国,也无能为力;父亲去世,无能为力。
  他爱陈白,愿意对他好,只想要陈白听他的话,可陈白偏偏是个倔脾气不服管的。
  又是无能为力。
  不敢和无能相爱,真的能勇敢而有为吗?
  陈白不知道,陈白只知道,他想像演戏一样,主导一次自己的人生。
  他向窗外出神的望了会儿,然后低头对聂以诚说:“我不贪心了,你也别贪。你抛弃了我,我也捅了你一刀,我们都丢了半条命。扯平了。”
  陈白用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了聂以诚攥着自己手腕的手,转身就走。
  聂以诚不敢相信,这个来接受惩罚的人,说和他扯平了就走。他真的是凶手,聂以诚觉得自己要再死一次了,被他气的。
  他的心脏受了生理上的伤,需要静养,陈白的一句话,让聂以诚想静养都不行。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陈白就要这么走了吗?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也接受了陈白的惩罚,如果陈白还要罚他,他也甘心情愿,不是为过往赎罪,只因为那个人是陈白。只要是陈白,怎么对他都行。
  聂以诚最怕的就是陈白和他两清,干干净净,谁也不欠谁的,他们就真的完了。
  陈白走到门口,一手握了门把手,打开门,然后转过半边身,刚好看到聂以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疑惑、伤心、痛苦、惊讶兼而有之,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陈白不是汤药,不想变苦,他离开了。
  聂以诚望着陈白,他今天经历了大悲大喜,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但这是陈白给他的,那他甘之如饴。
  陈白已经离开,只剩下聂以诚看着门口。
  他仿佛做了一场大梦,爱了一个人,梦醒了,他爱的人飞走了。
  但他的爱情,才刚刚开始。
  因为陈白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这回,换我来追你。”
  聂以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幻听,因为陈白已经不见了。
  如果这是梦,那聂以诚愿意长醉不醒。
  。
  陈白走后,池青匆匆赶到。他和聂以诚认识的时间要长于陈白,甚至早于陈白的聂以诚的初见。只是他们两个都对陈白隐瞒了这点。
  养伤前期,聂以诚一直是个无可无不可的状态,好了便好,不好便不好,颇有点了无生趣的意味。
  可自从陈白来了之后,他好像忽然之间有了精神和盼头,虽说陈白说他们扯平了,但聂以诚觉得,扯不扯平不是陈白说了算的。
  在他的身体一日好似一日的时候,天气也一日一日地凉快下来。聂以诚算算,他和陈白,已经认识三个年头了。
  爱过,恨过,甜蜜过,怨侣过。他是抱着一颗一生一世的心去追的陈白的,也确实在陈白那样不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想过了断,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陈白走后再也没有出现,他不知道陈白的那句“换我来追你”究竟有没有说过,他只知道这次追到陈白后,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
  锥心之痛一次就够了,两次,他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陈白了。
  陈白那次去看聂以诚,确实在离开的时候说了那句话。
  这是他来之前便已经决定好的。他之于人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永远是一个看客,这是他两辈子来第一次决定主动去追求什么。
  他们的恋爱,始于聂以诚的追逐,终于聂以诚的抛弃。
  这次,陈白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像电影中的主角一样,掌握一次自己的人生。
  以满腔赤诚,做最后一搏。
  赢了,他和聂以诚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输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至少为爱努力过。
  陈白拿出了两辈子的勇气,做了这个决定。
  说是追求,却也只去看了聂以诚一次。
  陈白见不得躺在床上的聂以诚,这会让他想起聂以诚在他身上插的那把刀——“我们完了”,更会让他想起他插进聂以诚胸膛里的那把真刀。
  他们的定情信物,陈白宝贝一样收着,最终却插进他最爱的人的胸膛之中。
  陈白不忍见,也不敢想。


第79章 吹吹
  金不换到医院看望聂以诚; 刚好赶上陈白也在。
  这是陈白第二次来看聂以诚,此时聂以诚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过一周便要出院。
  陈白坐在聂以诚床边,吃苹果——聂以诚削的,作为回报; 陈白将口袋里的奶糖给了聂以诚一颗。
  聂以诚恨不得自己两手都被占满; 这样便可以让陈白喂自己了。
  但他两手空空,临时拿东西也装得不像; 是以他的模样看在陈白眼里贼眉鼠眼; 像是要干坏事的小孩。
  陈白将奶糖丢到聂以诚手上:“爱吃不吃。”
  聂以诚半倚着; 为了让自己尽量温和无害些; 特意向陈白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 即使现在恢复了一部分; 身体也大不如从前。
  ——他当然不会直接说,有些事情过犹不及,不过是表现得弱小无助些; 让陈白看着产生一些负罪感。
  聂以诚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不道德,但和陈白,他不讲道德,连脸面都不要了; 还要什么道德。
  只要陈白能在他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陈白早就识出了聂以诚的诡计; 装弱和真弱到底不同。上次来的时候聂以诚是真的受伤的猛兽,这次却是装作病猫的老虎; 想要陈白一点关爱。
  陈白并不介意他这样,他愿意分享出自己的爱意给一位病人。不管怎么说,谁让他是病人呢。
  聂以诚将陈白扔来的糖剥开糖纸送进口中,说:“我想吃苦味的。”
  陈白看了聂以诚一眼,这是九年前他们在云生寺初遇时,做好约定陈白要给聂以诚带的糖。
  一晃九年了。
  陈白从重生到现在,已经有九个年头了。陈白掰开指头算算这九年里,除了和聂以诚谈了一场恋爱之外,几乎无可回首。
  九年,一声叹息的时间。
  “现在没有,等你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不知道那家杂货店还做不做了。”
  聂以诚望着陈白,嘴角绽开笑颜:“说定了。”
  陈白点点头。
  金不换就是这时候到的,他看到聂以诚半倚在床上——事实上他已经活蹦乱跳,完全不必卧床,但今天不知怎了,竟是个有些荏弱的状态。
  而他的床边坐了一位美人,是真的美,鸦羽一样的睫毛,让人见了便挪不开眼睛。
  金不换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只是看了陈白两眼而已。
  “他是谁,你相好?”
  “不是,我只有你一个相好。”聂以诚让金不换进来,在椅子上做了。
  “才不是,苏露难道不是你相好?”陈白问。
  金不换是一位温和冷静的青年,有着相当好的定力,是聂以诚的全能秘书。但这不代表他可以随意探听聂以诚的私事。
  陈白说话的时候,金不换便自动将眼帘垂下,看向地面,做出极为驯服的姿势。尽量减少他的存在感。
  但眼睛看不到,耳朵还是能听到的。
  如果没有意外,这位美人便是弄得聂以诚大发雷霆、性情大变的陈先生。在他看来,这位说话跳脱大胆的陈先生,和自己的老板简直大相径庭,南辕北辙。
  “苏露,是我一时冲动。我回来就和她分手了。”聂以诚向陈白解释。
  苏露她本来做过聂太太的美梦,但陈白选择和顾左回去后,聂以诚痛不欲生,突然失踪,让苏露意识到陈白在聂以诚心中的地位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
  不管她和聂以诚是在恋爱还是已经结婚,她相信,只要陈白招招手指,聂以诚便会回到陈白的身边。
  他们这样僵着,无非是谁都不肯认输服软。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害怕,她不在乎什么爱不爱的,但她不能确定自己在聂以诚身上的付出是否值得。
  她是一个现实而势力的人,青春就那么几年,与其浪费在一个得不到回报的人身上,不如及早抽身,再做打算。
  所以苏露在得到不菲的分手费后,非常利落的和聂以诚分开了。
  陈白心里并不怨恨苏露,娱乐圈里像苏露这样的男男女女太多了,他们消费自己的青春与肉体,换来一点在他们看来非常值得的报酬。
  而这些报酬,于玩弄他们的人来说,不过是打发阿猫阿狗。
  陈白有点同情苏露。但是一想到苏露趾高气昂的向自己示威,这点同情又都烟消云散了。
  陈白“哼”了一声便不再理聂以诚,得到了陈白的答复后聂以诚才开始和金不换谈正事。
  金不换是一架精密的机器,他毫无感情的诉说着江慧和汪凡在聂以诚生病期间对青翰的图谋。
  陈白这才知道,汪凡原来是聂以诚后母的情夫,怪不得他能打探到那么多圈内的消息。
  聂以诚没有震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金不换离开后,聂以诚忽然捂住胸口,陈白问怎么了,他说心脏疼。
  陈白要叫医生,聂以诚说不用,总这样,一会儿就好。
  陈白狐疑地看着他。
  可能自己也觉得装得不太像,聂以诚便“诶呦”了两声,以使这疼痛显得真实。
  陈白坐着,冷眼看聂以诚的表演。
  聂以诚表演不下去了,“嘿嘿”笑了两声,便若无其事的倚好,甚至还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转移注意力。
  不过显然他并不经常做这种伪装的事情,堂堂聂总,是不需要装弱以搏可怜的。
  所以在将被子拉高的同时,耳朵上也出现了一片可疑的红晕。
  面上也忽然掩藏什么似的笑笑,以缓解尴尬的气氛。
  “不疼啦?”
  “不疼了。”
  “不行,我不放心,得检查检查。”陈白说着,伸手解开了聂以诚的衣扣。
  当陈白的手触到聂以诚病号服的时候,聂以诚全身都绷紧了。
  陈白的动作轻盈得像流水,聂以诚的耳畔也似乎有清灵之声。
  陈白解开了聂以诚的一半扣子,拨开聂以诚右边衣襟,露出胸膛。
  上面的伤口并不显得狰狞,是十分平整的痕迹。
  陈白伸手扶了上去:“疼吗?”
  聂以诚激动得忘记摇头。
  陈白将头凑近,聂以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脏跳得极快,真的有点要疼了。
  陈白在聂以诚胸前吹了两口气,像羽毛拂过,弄得聂以诚心里痒痒的。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陈白还没说完,便被聂以诚伸出双臂紧紧抱住。
  失而复得。——这是聂以诚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
  陈白在聂以诚怀里说:“你轻点力气,别把伤口压到。”
  聂以诚摇摇头:“我不会再放手了。永远都不会。”
  陈白听了这句话,反而沉默了。
  他是愿意和聂以诚好的,他爱聂以诚,这毋庸置疑。
  不管是爱那个曾经一往无前,让他敢接受爱的聂以诚,还是现在这个装弱搏他同情的聂以诚。
  但要怎么对待聂以诚的示好,陈白还不知道。
  他和聂以诚,对爱都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当初凭借满清热忱不计未来的在一起,结果并没有尽如人意。
  现在,重新来过,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份爱,陈白还是不知道。他只能让自己勇敢的迈出这一步,但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能看出聂以诚这次并不是盲目的示好,他能感受到聂以诚的改变。他愿意对他撒娇示弱,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陈白刚想说什么,敲门声响,是池青来看望聂以诚了。
  池青的惊讶并不比金不换小,金不换将惊讶隐藏在平静之后,而池青则是毫不避讳的将惊讶写在脸上。
  聂以诚衣裳半开,陈白倒在聂以诚怀里。池青简直要以为他来得不是时候了。
  “你们……”
  陈白从聂以诚怀里出来,对聂以诚说:“系好衣扣。”
  聂以诚乖乖照做。
  池青发觉没有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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