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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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这样认为。”
“是吗。”陈白垂下了眼,轻声说。
“我讨厌不明确的关系。”他一只手攀上了聂以诚的脊背,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如果是包养,做给我看。”
聂以诚眼神动了动,低头,吻住陈白的唇。
他这么美,说出的话却这样伤人。聂以诚被他说的心都疼了,他要报复他。
聂以诚近乎啃噬地撕咬陈白的嘴唇、下巴、脖颈,陈白却兴奋得很,他躺在床上,仰起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嘴角是笑,眼睛盯着上方天花板,美丽而空洞。
聂以诚一路向下,攻城略地,陈白的喘息逐渐加重,胸膛起伏。
他双手攥住身下床单,细长的手指泛出青白色。
“聂以诚、聂以诚……”
聂以诚停下,抬起头,用眼神询问。
陈白伸手抚摸聂以诚的头发,真硬,扎得刺手。
“没什么。”他抽回手,咬住中指,“你和别人,也是这样吗?”
聂以诚没有回答,他埋下头,继续。
高。潮的时候,陈白剧烈喘气,他的头歪向一侧,靠近肩膀,口里含着中指指尖,半张脸都埋在头发里。
他感觉到床的晃动,然后一阵脚步声,淋浴水声。是聂以诚从他身上起来,去了浴室。
陈白半穿着睡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半倚半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聂以诚。
“你还不睡?”聂以诚问。
陈白笑着说:“你真好。”
聂以诚两边嘴角上翘,是个笑了的模样。
“你笑起来很好看的,为什么你那么不爱笑?”
聂以诚给了陈白一个更大的笑容:“好看吗?”
“嗯,我喜欢看你笑。——你过来,咱们说说话。”
聂以诚依言上床,两个人并排倚着。
陈白不看他:“在宋子峰那儿,是我们第一次见吗?”
聂以诚也不看陈白:“你觉得是就是。”
“聂以诚,为什么你总不和我说实话。”
聂以诚转过头看陈白:“我愿意把我全部的实话都说给你听。”
陈白的手在被子上对放着,双手食指来回绕圈,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说:
“我没觉得我们熟到可以说全部实话的地步,你没熟到和我说,我也没熟到去听你说。”
聂以诚笑了笑:“所以你还要我对你说实话?”
陈白看着他的侧脸:“我又没问你‘全部的实话’。”
聂以诚也转头去看陈白,他们终于对视了:
“不是。”
陈白垂了眼,没再问了。
“不再问点儿别的什么吗?比如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再比如,我接近你的真正目的。或者按你的说法:包养。”
陈白笑嘻嘻地说: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谈恋爱。——我可是不信的。”
他的两只手指终于不对转了。他把身体完全躺了下去,一只手放进被子里,另一只手放到枕头旁边,揪住枕头一角。
聂以诚给他盖好被子,把锁骨遮住:“睡吧。”
“你是第二个给我盖被子的人。”陈白盯着聂以诚。
聂以诚顿了顿,没再说话。
“不问问第一个是谁?”
聂以诚说:“我不想对你发脾气。”
“是池青,你知道吧,我的经纪人。”说起池青,陈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他很厉害,捧红了穆溪这样的国际影帝,亚洲第一人。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卫生间,你别笑,真的是在卫生间。”
“我没笑。”
“我看到你笑了。”陈白躺着,聂以诚坐在他旁边听他说话,两个人之间竟有几分温馨的味道。
“那天我喝多了,其实我不该喝多的,我酒量很好,而且也没喝多少酒。那会儿我和宋子峰在一起,他很照顾我——宋子峰人很有趣,我以后再和你说。”他看了看聂以诚,问:“你怎么了?”
聂以诚笑:“没什么,你接着说。”
“我头晕,走路也轻飘飘的,就去冲了把脸,然后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我就亲上去了。——其实镜子里的人是我,我被我自己美到了。”
“你不许笑。我就是美,我也喜欢别人说我美。我以前就想,为什么只能说女孩子美,男孩子就一定要用帅?我偏不。”
“后来池青就出现了,他扶我起来,我把他当成了镜子里的人,抱着他就亲。可他一点儿都不为所动,他把我带回他家,给我洗澡,给我喂醒酒汤,还对我说了好多好多话。你知道吗,他有时候不像一个经纪人,更像一个老师,或者心理学家。你们真应该认识认识。
“为什么?”
“你总绷着脸,可他总是笑。你们该结合一下。”
聂以诚笑了。眉目中满蕴柔情,和平时锋芒逼人大不相同。
“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比池青还好看。你要多笑笑。”
“嗯。”
第10章 合约
聂以诚笑的时候,多情的嘴角上翘,连眼神里似乎都有往日看不见的温柔。
陈白伸出放在被子里的手,去戳聂以诚的脸颊,软软的,和扎人的头发触感完全不同。
“你的脸好软。”
聂以诚一开始没有躲,任陈白上下其指。
后来,陈白再戳的时候,他就把头歪向另一侧,躲陈白细长的手指。
陈白会追上去,不戳到聂以诚脸颊不肯罢休。
他们就这样,像小朋友玩一件有趣的游戏,专注认真,玩了好久。
忽然,陈白收回手,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一些列动作毫无预兆。
他在地上蹲了一会儿,才又起来,在柜子、抽屉里翻着什么。
聂以诚身上是被陈白掀开的被子。他一边看着陈白动作,一边伸手轻抚刚刚被陈白戳的脸颊。
陈白终于在抽屉里翻到了一个蓝皮的记事本,还有一只圆珠笔,他翻开记事本,用圆珠笔在上面写字试了试,圆珠笔已经写不出字来了。
他又找了半天,又在另一个抽屉里找出了一只黑色中性笔。
试了试,能写出字。他大舒了口气。
陈白扑过来趴在大床上,把记事本和中性笔递给聂以诚。
聂以诚没接,他问:
“干什么?”
“聂以诚,我们签个合约吧。”陈白眼睛望着聂以诚,十分真诚地说。
聂以诚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
“签什么合约?”
陈白打开记事本,撕了一页下来:“包养合约。”
聂以诚的眼神暗了下去。
陈白看在眼里,自顾自地说:“你不要这样。”他伸手去摇聂以诚的胳膊,是个撒娇的模样。
聂以诚说:“不需要。”
“需要。”陈白看着聂以诚渐渐冷下去的眼神,没有丝毫退让。他说:
“需要的。我们各取所需,我出卖我的肉体,你给我角色演;是公平交易。结束之后……”
“你好像没出卖你的肉体。”聂以诚打断他。
“你不要,我怎么卖?况且刚刚也算出卖了。”陈白辩解,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越没有底气。
“如果非要算的话,刚刚出卖肉体的人,似乎是我。”聂以诚低下头,对陈白说。
陈白不禁老脸一红,对自己的吸引力产生了质疑。
“那这样,我包养你。”陈白说。
“像你和媒体说的那样?”聂以诚问。
“你看过啦。其实没差别的,总之就是包养。”
聂以诚望着陈白的眼睛,说:
“其实,你就是不想负责任吧。”
陈白回望聂以诚,一脸无辜:
“各取所需而已,哪有什么责任。”
陈白拿着中性笔,在撕下来的那页纸上写了几行字,想了想又划掉,打开记事本,又撕了一张。
“我不知道该怎么写。”陈白歪着头,把笔支到下巴上。
聂以诚问:“你以前是怎么写的?”
“以前?以前哪用写什么合约。——你真的有点可怕。”
“我哪里可怕?”
“不知道,大概是你对我太好了。”
“池青对你不好吗?”
“你们不一样。”
“哪不一样?”
陈白想了想:“他是我经纪人,你是我金主呀。”
“那你喜欢经纪人,还是喜欢金主?”聂以诚轻声说,他的语气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陈白没有回答,他专心致志的在纸上写字,不时停下思考,有点像小学生写作文,一点一点写。
“快看看,写完了。”陈白声音轻快,将纸递给了聂以诚,“你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没有的话就签字吧。”
聂以诚不接。
陈白双手将纸翻过去拿着,放到聂以诚眼睛前方,聂以诚偏过头去。
陈白无奈,只能自己念给他听。陈白生了把好嗓子,许是他吸烟的缘故,声音是略带沙哑的清亮:
“包养合约:1。陈白给聂以诚睡。2。聂以诚给陈白角色演。3。互不干涉私生活。4。电影拍完之后分手。”读完了,陈白满眼期待地问:
“怎么样?”
“不怎么样。”聂以诚伸手拿过“保养合约”,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还有许多涂改的痕迹。纸的下方是留有空白,大概是给两人签名的地方。他说:
“你是小学生吗?”
陈白歪头嘻嘻笑:“你觉得我幼稚?那你可以不签啊。”陈白抢过纸,扔到地板上,轻飘飘的,一点重量也无。
“出去!”陈白跪坐起来,挺直了腰,瞪大眼睛对聂以诚说,“现在。”
第11章 接受
“出去!”
萧明明瞪着一双杏眼,神情有些冷漠,她披散着头发,看样子是生气了。
在他面前的男子脸上带笑,很有些阔少的不羁:“明明,都是老同学,给点面子嘛。”
萧明明怒气未消:“都是老同学,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劝我去……”
肖宇清不笑了,他有些严肃地对萧明明说:
“明明,正因为是老同学,我才来劝你。魏琳娜你知道的,等她下手,就不是劝这么简单了。”
萧明明有些颓然:“宇清,我不想在她手下了。”她摇着头,“我做不到她给我的‘人设’,我更做不了那些龌龊事。我答应池青,拍完《乱世情仇》,就去唯艺。”
肖宇清有些惊讶:“你不怕魏琳娜报复你?池青她不敢动,你可就不一定了。”
“报复就报复吧。她有她的处世规则,可她说服不了我。”萧明明决然地说。
“明明,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萧明明只是摇头。
从萧明明住处出来,肖宇清给魏琳娜打了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魏琳娜来电。
“Linna姐”
“宇清,萧明明不能留了。顾家得不到玉,想听个玉碎的声。——我也没办法啊。”
平静的接完电话,肖宇清手攥成了拳头。
“妈的!”
陈白瞪着眼,比刚刚写“合约”的时候还要严肃几分。
聂以诚下床,站在床边的地板上,俯视陈白,这个半个小时之前还对他说“你真好”的人,现在翻脸就对他说:“出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聂以诚问。他没有怒火冲天,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微微眯着眼,眉峰锐利逼人。
陈白明白聂以诚为什么平时不笑了,原来他生气的时候才会笑。可这笑和开心的笑大为不同,眼睛冰冷冷的,没有温度。
“我让你出去。”陈白迎着聂以诚的眼神,毫不畏惧。
他在激怒聂以诚。
聂以诚笑意更深,眼神也更冷。
“我喜欢你笑,可我不喜欢你这样笑。”陈白平静的说。
聂以诚点点头,“哦,是吗,你要我出去?”
他在卧室地板上来回踱步。
“电影怎么办?你不演了?”他走到陈白面前,双手按倒床上,和陈白对视。
“不演了。”
“找别人,再找一个金主,给你拍电影?”
陈白想了想:
“如果我们好聚好散的话。”
“如果不呢?”
陈白一笑:
“那好像就没人敢包养我了。”
聂以诚看着他,目光闪动,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对待他。
陈白的脸在半长头发的掩映下,越发显得小了,眉眼精致,像是落了一层霜。
他抬手,想要摸摸陈白蓬松的头发,陈白却以为聂以诚要打自己,警惕地把身体和脑袋都偏向另一边。
聂以诚的手在半空,停住。
陈白看了看聂以诚的眼睛,是个受伤的表情,再看看他停在自己旁边的手,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陈白伸手攥住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
“你不要逼我。”
聂以诚大大地喘了口气,像笼中困兽,心想咱们两个到底谁在逼谁。
他将手从陈白手脸之间抽了出来,弯下腰,捡起刚刚陈白丢在地上的“合约”。
陈白脸上瞬间春风破冰,明媚生动。
聂以诚说:“后面两条,去掉。”
陈白摇头:“不。”
他此时已经能确定聂以诚不会把他怎么样,他有恃无恐,并且恃宠而骄。
聂以诚再次点头,好像怕自己反悔似的,迅速拿起陈白丢在床上的笔,一手拿纸一手拿笔,龙飞凤舞,也不管能不能写好。
写完了,他把“合约”扔给陈白,飘落到陈白旁边。
陈白没有先去捡“合约”,而是先把聂以诚拉坐到床上。
聂以诚肢体僵硬,并不听陈白的摆布,陈白说:
“我不让你走啦。”
他像安抚一头巨大的狮子,伸手环住聂以诚的腰,让他坐下,然后捡起“合约”贴在聂以诚后心处:
“不许动。”
他把聂以诚的后背当桌子,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隔着质地轻柔睡衣,“陈白”这两个字,也一笔一划地刻进聂以诚的心里。
写完了,陈白对着吊灯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对折,把蓝色记事本翻开,夹在第二页。
他起身把记事本放到床边最下面的个抽屉里。转回头,就看到聂以诚还在那坐着,背影孤零零的,姿势都没变。像一头落败了的猛兽,虽然孤单但随时都有伤人的危险。
陈白爬上床,从后面环抱住聂以诚。
“你为什么不肯试着接受我?”聂以诚问。
如果是面对面,聂以诚一定说不出这样的话,可现在他背对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