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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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陈白从聂以诚怀里出来,对聂以诚说:“系好衣扣。”
聂以诚乖乖照做。
池青发觉没有人理他,便将果篮放在柜子上,自己则坐到了刚刚金不换坐的椅子上。
刚想和陈白搭讪,陈白却说:“我走了,你们聊。”
说着站起身,聂以诚攥住他的手腕:“不要走。”
池青笑笑:“是因为我来了,所以你要走?”
陈白说:“不敢,你们什么关系,我不敢比。”
聂以诚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花,陈白在吃他的醋!
池青好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陈白眼睛一瞪:“谁说你们是那种关系了?——一个两个,都跟我装傻,你们骗了我,还不许我发脾气?”
“欺骗你是我们做得不对,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池青微笑着说,两个小酒窝现了出来,给他添加了温柔的气质。
陈白瞪着眼睛想了想,指了指聂以诚:“他让我捅了一刀,你也试试?”
这是玩笑话,池青当然不会当真,当即便张开胸膛,颇为勇毅的说:“来吧。”
陈白还真的甩了聂以诚的手,走了过去,在池青胸膛上摸了摸。
聂以诚在旁边看着,眼睛都要绿了。
池青发现陈白在使坏,当着聂以诚的面对他动手动脚,便说:“陈白,你饶了我吧。”
陈白收了手:“你不是很厉害吗?——对了,聂以诚,我说你是第二个拒绝我的人。那时候你问我是谁,我没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好啦,就是池青,池大经纪人。”
第80章 情书
聂以诚出院后; 陈白和聂以诚做了一次去云城的短暂旅行。
回来的时候到云生寺住了一天,那家杂货店还在,并且已经发展成为超市,只是再也没有当年的那种苦糖了。
陈白有点失落,聂以诚拉着陈白的手说:“没关系; 以后总会找到的。”
陈白想; 肯定找不到了,说不定那家制糖场已经倒闭; 毕竟已经九年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 只是对聂以诚笑笑。
秋高云淡; 陈白和聂以诚在云生寺放了一只风筝。陈白拽着风筝线像孩子一样奔跑。
末了; 陈白让聂以诚把风筝线剪断; 说把他的病给放走。
聂以诚从后面抱住陈白; 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拿剪刀将风筝线剪断。
庞大的蝴蝶风筝在碧蓝的天幕里一点一点变小,然后消失不见。
聂以诚抱着陈白说:“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愿意受一切病痛。”
陈白回身,伸出一指放到聂以诚嘴前:“不要乱说,佛祖听着呢。”
“让他去听。”聂以诚在陈白手指上落下一个吻,轻轻的; 像是一朵花瓣飘落到手指上。
陈白收回手,抚摸自己被聂以诚吻过的手指; 对聂以诚说:“我可以在你身边,也不需要你受病痛。我想要一份信任; 你愿意给我吗?”
“当然,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猜忌你。”聂以诚想了想,开了一个玩笑:“就算你和池青上床,我都不会怨你。”
“池青?唉,他最听你话了,不可能和我上床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很开心。”陈白说。
聂以诚趁热的打铁:“我们一起回家吧,张叔张婶都想你,张婶说要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西湖醋鱼。”
陈白却不上聂以诚的当,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才不。这次是我追你,追没追到手我说了算。我会去看望张婶,但绝不在那里住。”
“要怎么样才能追到我呢?我特别好追。”聂以诚声音充满了诱惑。
陈白拒绝被引诱,意志颇为坚定:“我说过了,我说了算。——不如,我们写情书吧,你写过吗?”
聂以诚有点惊讶,陈白呢,说好听点是想象力丰富,思维跳脱;说不好听点,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没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聂以诚对陈白的要求一向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所以他张口,轻轻答了个“好”字。
。
从云生寺回来,陈白依旧回馨苑居住,偶尔去聂以诚那里看看张婶,吃顿饭。
不幸的是聂以诚家里的金毛“狗剩”在半年前死去,聂以诚和陈白都没见到它最后一面。
聂以诚一直有再养一只宠物的打算,但陈白总是说这是你的事情,自己决定。
聂以诚心想这怎么能是我的事情,明明是咱们的事情。不过他看出陈白对此事兴致不高,便没有再提。
陈白会给聂以诚写情书,聂以诚也给陈白写,他们住在一个城市,相距并不算远,却每天通过邮递员交流,一点儿也不像现代人。
陈白觉得有趣,便将手机也关了,每天像等待一个初生的太阳一样,等待聂以诚写给自己的信。
他在关机之前告诉郑婉秋,大事小事都让她全权处理。
郑婉秋看他最近状态不错,便没好意思说他哪有什么大事,这位娱乐圈最不敬业的演员,脑子里哪里还有工作?
陈白学习成绩一般,是萧贤和陈丽珍成绩加一起的平均数。除了小时候偷看过白馨书房里的《金。瓶。梅》,再没看过影视方面之外的书。因此写作能力十分有限。
聂以诚也不遑多让,他用六年国外生涯,换来了一身响当当的实战功夫,就是没能换成肚子里的墨水。
当陈白觉得文字不足以表达出此时的心境的时候,便用画画来代替;而聂以诚就比较惨了,学文不成,画画也不成,只好硬着头皮往下写。
可能是对陈白的爱意太深,写着写着便收不住,几乎每天都要写上三页信纸,相当于完成了一篇高考作文。
而且表现出了他的真情实感,完全没有借鉴和抄袭。
陈白接到聂以诚第一封信的时候,便觉得聂以诚的字莫名熟悉。
或者说不是他的字熟悉,而是连成一片的字,他非常熟悉。
陈白是见过聂以诚写字的,当年签订“包养合约”时,聂以诚龙飞凤舞的签上了他的大名,那时聂以诚写字是敷衍,陈白也没有注意,此时再看聂以诚的字,竟有一种激动的感情激上心头。
这字他记得!陈白上辈子绯闻缠身,在圈子里寸步难行的时候,有一个“粉丝”每天都会给陈白写信。
从信中可以看出,对方应该对他颇有那方面的好感,甚至常约陈白见面。
但当时陈白正处于一种巨大的绝望之中,对肖宇清,对陈丽珍,也对他整个的人生。
因此并没有对这位“粉丝”的信做出任何回应,但这位粉丝意志力非常坚定,几乎给他写了整整半年的信。
甚至在他自杀的当晚,大年三十,还有一封他再也看不到的信寄到。
陈白永远都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了,如果那封信早几个小时到陈白手上,也许陈白就不会死。
但这世间没有如果。
好在重活一世,陈白没有再辜负聂以诚的爱意。
。
郑婉秋觉得陈白是个大闲人,自然没什么正经事。
可偏偏在陈白闭关造情书这段日子,发生了一件大事:蒋成业归国。
蒋成业流。亡国外九年,最近关于他的禁令已经解开,所以便提前几个月回来了。
蒋成业走的时候四十岁,正是一个导演创作能力和精力最胜的年华。
此番归来,原本无须的下巴上蓄满了胡须,连到两腮,几乎占据了他的半张脸。
年近半百了。
蒋成业的飞机降落在江城,再由江城转乘飞机到槟城。
他没有先回家,而是和圈子里的好友聚了一次。
蒋敏给蒋成业开门的时候是半夜,蒋敏的妈妈胆子小,不敢在晚上开门,而家里的阿姨又是临时工,晚上并不住在这里的。
所以开门这项工作便落到了蒋敏身上。
她只知道蒋成业会在这几天回来,具体哪天蒋成业电话里没说,她也没问。
蒋敏将门打开,便有哭声抑制不住的响起。
不是蒋敏,也不是蒋成业,而是站在蒋敏身后,穿着睡衣的蒋敏妈妈,蒋成业的妻子。
蒋敏已经认不出面前这个有点邋遢的男人是谁了,她这九年来只和蒋成业通过电话,从来没有视频过。
她没提,蒋成业也没提。
她觉得这该是他的爸爸,但她叫不出口。
蒋成业走的时候她才到蒋成业的腰,现在,已经到他的鼻梁,几乎能和他平视。
作为父亲,蒋成业也对女儿的长大无能为力。
他很想像蒋敏小时候那样把他抱起来,抱在怀里,或者骑到他脖子上。
但现在,他抱不起来她了,甚至和她产生了距离:这是一个少女,而自己,则是一个老头子了。
蒋敏终于牵了牵嘴角:“妈妈很想你。”
蒋成业点点头,走到蒋敏面前,想要给她一个拥抱,但蒋敏侧过了身。
蒋成业的手落空了。
“你和妈妈聊吧,我明天还要上学。”蒋敏说着,自己回房间去了。
她回房,将门关上,却听到她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大,是那种压抑的抽泣。
想来,他已经给了妈妈一个迟到的拥抱。
蒋敏把一只手附在眼睛上,她觉得这是一件高兴的事,应该笑或者哭,但她没有眼泪。
也笑不出来。
。
蒋成业回国,在影坛上是个不大不小的震动。
说大,是因为蒋成业专拍文艺片,拍文艺片不挣钱,但得奖的机会大。有些奖项的评委为了表示自己的奖项高人一等,特别视金钱如粪土,商业价值和艺术价值都高的,比不上只有艺术价值高的作品。
这是个悖论,但的确许多奖项不看好商业片。
因此蒋成业的电影就格外受评委们的喜欢:他专门拍一些人们看不懂的东西,票房低得惨淡,但圈内口碑很好。
他得了不少国内国外的大奖。
说小,是因为他只拍文艺片,其作品商业性几乎为零,在这个人人都想分一杯羹的电影产业,实在算不上什么肥肉。他的电影是一块骨头,吃不到肉,咬着还硌牙,并不被投资方看好。
他在国外九年多而没有一部作品问世,有人猜测他回国一定不会沉寂多久,便会复出导演。
蒋成业确实是带着满志的踌躇回国的,但他遇到了一件难事。
没人给他投钱。
一部电影,别管是商业片还是文艺片,没有投资,便是树苗没有水,婴儿没有乳汁,长不大的,强迫长大也只能畸形。
蒋成业不愿十年的心血得不到精心呵护,便一再找圈内老友,寻求机会。
李英华和蒋成业是同一批导演,李英华比蒋成业小两岁,小得有限,可以忽略。
蒋成业成名的时候李英华还在做副导演,干的活不少,记住他的人不多。
蒋成业第一次得奖的时候,李英华还没有一部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
而蒋成业因为《青狐》被迫出国的时候,李英华刚刚导演了他的处女作,一部兼具商业性与艺术性的电影。
这部处女作很成功,也奠定了李英华之后的导演道路:商业艺术兼具,以商业为主。
李英华自己知道,他不是没有蒋成业的才华,而是没有蒋成业的骨气。
他要吃饭,吃饱饭之后想要出名。
就这么简单。
李英华得知蒋成业流亡的消息时并没有很吃惊,甚至有点暗喜。不多,只有一点点,他自己都觉得卑琐,但他无能为力,因为对蒋成业,他确实是嫉妒的。
但近十年后,李英华功成名就,在圈子里很有点名气,成为了前辈。
他会在某个深夜,或是同萧明明看完某部艺术片后,想起蒋成业。
如果他还在,国内艺术片的世界不会一派萧索。
壮年遭逐,飘零异乡,李英华年纪越大,越有点惋惜蒋成业了。
是以,在蒋成业到处奔波的时候,他为蒋成业指了一条明路。
第81章 情人
蒋成业终于获得青翰的投资; 目前正准备电影的前期筹备工作。
很多人猜测蒋成业是通过陈白,给青翰的聂总吹了枕边风。
没有人知道陈白和聂以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是前男友,还是现男友。
而陈白和聂以诚,作为当事人; 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像以前一样; 公开他们的关系。
聂以诚面对陈白是一个昏君,对于他的要求;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对待蒋成业的电影; 陈白干心做妖妃; 只因为两个字:值得。
蒋成业提出让陈白饰演影片中的主角之一; 陈白现在是一个闭门恋爱的状态; 并没有马上同意。
他说他要问问聂以诚。
蒋成业对这个答复大感震惊:陈白什么时候做决定需要别人同意?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男朋友”。
他和陈白近十年没见; 发现对方除了长相依旧是美丽的之外,性格的确变了许多。
对蒋成业的震惊,陈白只是说:“你不也是; 大胡子?记得你以前最不喜欢留胡子了,说是亲你女儿的时候会扎到她,现在还不是留了那么长?”
陈白特意把“那么”加重,以示蒋成业的胡子的确已经到了非常长且多的程度。
蒋成业默然良久。
陈白确实和聂以诚商量演戏的事; 他在信中对聂以诚说:“蒋大胡子让我演他新戏里的一个角色,剧本的初稿我看过; 是个同性恋角色,还有吻戏裸。戏床。戏啊什么的; 你同意我演吗?”
聂以诚的回信很快寄到,聂以诚用他写作文的语气,表示尊重陈白的决定,喜欢演就演,不喜欢就不演,完全没必要问自己。
陈白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阳光从书房的阳台里照射。进来,正是冬日里难得的一缕暖阳。
陈白将聂以诚的回信折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小东西,有些是飞机花草,有些是小熊小狐狸,他把这些小玩意儿放在书桌的前方,一排一排的,现在它们的存在已经要影响到陈白写信了。
他便找了一个空柜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了进去。
和它们一起放进柜子里的,还有那张已经辗转很久的包养合约。
现在陈白早就不以酒店为家了,遂将包养合约也带了回来。
这些小玩意的意义只有他能知道。
。
蒋敏在转年六月参加高考,高考完毕后,她有三个月的漫长假期。原来她妈妈说等蒋成业回来,他们一家三口去旅行。
但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