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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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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床。戏最开始是林嘉乐被王钟意压在身下,林嘉乐平躺在床上; 而王钟意扶在他身上。
  后连变成林嘉乐主动,坐到王钟意身上。
  几乎没有语言; 蒋成业说他们可以加对话、喘息,随他们发挥。
  一开始都在计划之内; 但等到体位变成林乐坐在王钟意身上之后,陈白看穆溪,突然发现他这个角度像极了一个人。
  他也说了出来:“你好像一个人。”
  穆溪表情有一点波动,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除此之外,这场床。戏拍得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蒋成业却并不满意,但他没有对穆溪和聂以诚说什么,只说以后再拍。
  陈白了解蒋成业的风格,这就是这条作废的意思,但碍于穆溪影帝的颜面,没好意思直说。
  陈白正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那句话,蒋成业想了想后先发话了:“你们两个,像是炮。友来一发,一点也不像相爱十年的恋人。”
  陈白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之后穆溪问陈白觉得自己像谁,陈白看着穆溪的眉眼,又觉得不像。
  不过对穆溪,他还是有一点敬仰的,所以实话实说:“现在不像了,那个角度很像,很像池青。”
  谁知穆溪很是爽朗的笑笑,说:“正常,不是说在一起时间长了,会长得像吗。我和池青在一起五年,当然会像。”
  陈白有点诧异穆溪会这么坦诚,穆溪又补充说:“不是那种在一起,是工作上在一起,那段时间是我们各自事业的起步期。”
  陈白点头,却总觉得池青和穆溪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工作上的关系那么简单。
  这场床。戏拍得并不成功,不过陈白并不气馁,回到酒店的时候,聂以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陈白走进一看,哪里是什么书,是他走之前放在茶几上的剧本。
  “不是叫你洗好了等我,怎么看起剧本来了?”陈白往聂以诚旁边一坐,说。
  聂以诚将剧本放在腿上,笑笑:“我想看你刚刚在演什么。”
  “看到了?”
  “看到了。”
  “就只看到了,没什么想法?”
  聂以诚伸臂将陈白搂到怀里:“想法就是,想吃你。”
  “你变坏了。”陈白窝在聂以诚的怀中,像一只回巢的孤雁,舒服极了。
  聂以诚没哟说话,他俯身在陈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聂以诚常常觉得他对陈白的感情,用语言不足以表达,便借助动作来传递爱意。
  “唉,真拿你没办法。”陈白一边感叹,余光却瞥见了一张照片,是聂以诚腿上放着的剧本上的。
  他想起来,顾西送来他和顾左的合影,被他夹到了剧本里。
  这聂以诚,是不是又在吃醋?
  聂以诚发现了陈白的变化,怀中人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同时他也发现了陈白的目光。
  聂以诚单手将剧本合上,放到茶几上。
  “不是有意的,刚好翻到这页,你就回来了。”
  “你不介意?”陈白抬起头,看着聂以诚,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闪着天上的星星。
  聂以诚被陈白的眼神吸引。无论经历什么,陈白的眼睛都是风采依旧。
  他望着陈白的眼睛,慢慢的说:“我介意,我不想和你说假话。我介意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我介意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陈白眼神闪了闪,睫毛笔刷一样的跟着扇了两下。
  “我允许你介意,也允许你介意我的过去。不过,不准你再误会我,好不好呢?”
  陈白说话的时候歪着头,一派天真的神情。这话里既有示好,也有撒娇,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陈白就是这样,他如果想对一个人撒娇,几乎没有搞不定的人。
  但他并不很爱使用这项能力,至今为止,也只有对聂以诚,他才心甘情愿的这样说话。
  聂以诚点头:“好。”
  他声音中透着温柔,而温柔中又有些要冒犯的意味。
  被陈白敏感的捕捉到了。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现在,抱我去洗澡,然后如你所愿。”陈白命令道。
  聂以诚全部照做,他身材高大,将陈白捞在怀里,便大步向浴室走去。
  洗完澡,聂以诚用浴巾将陈白包裹住,走进卧室。
  陈白被扔到宽大的双人床上的时候,惊呼了一声。他完全没有想到聂以诚会不告诉自己,便将他扔下。
  刚要指责对方的粗鲁,却见聂以诚也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
  他的动作像统领圈视自己的领土,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令陈白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快意。
  从前聂以诚待他如珠如宝,捧在手心供在头顶,即使□□时情到浓处控制不住,也都是强自压抑,怕弄伤了他。
  今日聂以诚却大为不同,也许是分别太久,他的动作目光都是赤。裸的粗暴,但陈白愿意顺着他的意。
  他伸出手,勾住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聂以诚的脖子,抬起头向他耳朵里吹气:“好哥哥,干。死我。”
  “好哥哥”这个词一出口,聂以诚的目光都变了。
  这是他们曾经情浓时的爱称,于陈白,很有几分表示自己年轻的占便宜之感,;于聂以诚,却是一个信号,对方把身体交给自己的信号。
  他疯狂亲吻陈白,亲他的脸,亲他的脖子,陈白欲迎还拒,一边和聂以诚接吻,引逗他,一边又躲避,不让聂以诚亲到自己。
  陈白觉得自己坏死了。
  聂以诚的力量,制服陈白绝非难事,但他似乎也颇为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和陈白玩起了过家家。
  两个人身体交融的一瞬,陈白被激得流出泪来,聂以诚不停的吻他,吻掉他的泪。
  第二次的时候,陈白主动坐到了聂以诚身上,正是拍戏时的体位。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聂以诚,只要是他就好了。
  这夜,他们相拥而眠。
  。
  拍摄很顺利,穆溪和陈白的床。戏已经完成,而穆溪和西桥的床。戏,则是令剧组犯了难。
  西桥还是一个不到20岁的青年,天生带有一股可爱的、青涩的少年感。
  此次参加《情人》的选角,也是为了突破自己的角色限制,尝试一个新的角色。
  他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只是拍戏而已,但真到和穆溪的车震戏时,便从心里往外的拒绝。
  别人劝他,他都接受,但到拍的时候,却总是卡在这里,永远突破不了。
  他和穆溪的戏,从夏天拍到秋天,蒋成业始终不满意。
  有几次蒋成业甚至在片场发了火,西桥既自责又难过,那段时间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之中。
  西坤和他解散的时候,说他还是小孩,如果混的不好,可以去找他。
  他不想找西坤,但他真的有点怀念一个怀抱,或是一个肩膀了。
  他坐不了车,甚至不能看到车,因为看到车就想吐。
  陈白看着西桥茶饭不思的模样,有点心疼他,但他并不能很好的开解西桥,反倒是西桥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对他说:“陈哥,没事的,我再练练。”
  一天,西桥和穆溪的车戏再次被蒋成业喊停。蒋成业气得乱抓自己的大胡子,他把所有人员放假半天,自己关门教导西桥。
  池青为穆溪而来,他终于在这半天的时间里请穆溪吃了个饭,他们把很多话都说开了。
  之前穆溪倒不是避着池青,实在是穆溪拍戏极为认真,几乎没有空出来的时间用于应酬。
  池青深知这点,所以也没有打扰穆溪。
  他们无论是一起工作的那五年,还是分开后,都没有互相躲避过,见面也不觉得难为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
  穆溪只能接受友谊,而接受不了爱情,这点,池青在五年前便知道。
  穆溪对池青说:“演完这部,就不演了。”
  池青问他不演戏做什么去,穆溪说:“结婚,带小孩,是不是很没理想?”
  池青摇头:“不想再拿个影帝了?”
  穆溪沉默良久,用很温和的语气对池青说:“不了。没什么意思,演戏,得奖,都没什么意思。我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他语气是没有什么波动的,但眼神中有一种无奈和苍凉。
  这是只有面对池青时,穆溪才能说出来的话。
  他们互相了解,互相信任。
  池青也不知道十年前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但不管对错,他知道他们都不后悔。
  一起走过五年,分开后也还是朋友。
  他们的性格实在太像了。
  就在穆溪和池青说开后的第二天,西桥在和穆溪的车震戏中表现得奇好无比。
  蒋成业觉得是自己的功劳,没白苦口婆心的教导他整整半天。
  西桥感谢导演,却知道,自己突然开窍,和导演其实没有一点关系。
  他在心里感谢一个人,但他没有说出来,甚至没有人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交集。
  这份感谢随着时间的发展慢慢变了质,不再单纯与纯粹,西桥自己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爱上了一个人,他控制不住自己。
  西桥在人生的前19年,一直是一个没什么忧愁的快乐青年,有些人会觉得他傻傻的可爱,有些人会觉得他心思太过简单。
  但有了这份感情之后,西桥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沉重多了,它填满了对一个人的喜欢。


第83章 情敌
  《情人》拍完后; 陈白和聂以诚同居了。
  就那么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没有大秀恩爱的举动。
  如果朋友们问起,他们会微笑的告诉对方,是的; 我们又在一起了。
  陈白就用这样的表情对萧明明说了他们复合的消息; 萧明明沉默良久,还是送上祝福。
  她说了一句白馨曾经说过的话:“你开心就好。”
  不是嘲讽与挖苦; 而是真心的祝福。
  多数“诚白”CP粉都不知道他们复合的消息; 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 推断陈白可能和聂以诚和好了。
  但这推断又不能作数; 因为以陈白和聂以诚上次恋爱为标准; 这次实在是太低调了。说蛛丝马迹都不太准确; 得火眼金睛才能发现。
  圈里倒是传开了,聂总和陈白又好上了。传者都把“又”字说得深刻,配合上眉飞色舞的表情; 又是看好戏的架势。
  陈白并不在意,人生在世,谁不是看好戏的人,谁又不是演大戏的人呢?
  和聂以诚的故事能给庸庸众人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陈白深感荣幸。自觉对于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他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陈白不在意; 聂以诚便也不在意,两个人过起了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那把蒙古刀自刺进聂以诚的胸膛后; 便被聂以诚珍藏起来。在陈白的几番要求色。诱下,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夜陈白洗完澡后,坐在床边等聂以诚,他两条白且直的长腿悠闲的晃荡。
  聂以诚来了,并且拿来了那把蒙古刀。陈白接过,一手拔开刀鞘,弯刀仍旧银亮如新,丝毫看不出曾经进到一个人的胸膛。
  陈白抬头,看向刚刚将刀拿过来,还站在他前方的聂以诚,笑说:“真看不出来,他曾经捅过人,看来这把刀和他的主人一样,也善于伪装。”
  聂以诚说:“他的主人不是你?你是说你善于伪装。”
  “才不。”陈白瞪了一眼聂以诚,又看了手中的刀,垂着眼说:“它的主人是你,你把他买来的。”
  聂以诚蹲在陈白面前,抬头看他的眼睛,陈白的睫毛将眼睛完全遮挡,根本看不出来陈白的表情。
  只能看到粉粉的嘴巴翘起,是个可爱的样子。
  “可我把它送了你,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吗?”
  陈白抬头看聂以诚,他的腿不晃了,将拖鞋踢掉,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背。
  抬tui,隔着睡衣轻轻碰了碰聂以诚的胸。口:“还疼吗?”
  聂以诚身体一震,仰头看着陈白。
  面前的人面带笑靥,是个撩。拨人的架势。
  四年了,陈白好像永远不会变化似的,上帝在他身上施了魔法,他总也不老。
  聂以诚初见陈白时,他是一身青衣的狐妖;再见陈白时,他是芳名在外的表子;四年过去,他还是那副天真诱人的模样,没有一点改变。
  而自己,则从聂少,到小聂董,再到聂总,经历了亲人离世,爱情决裂,仿佛老了十岁。
  起码心境和从前相比,大为不同,他不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觉得陈白是什么菩萨。
  他爱上了陈白,陈白也爱他,仅此而已。他们都是普通人,会犯错,也会改错。
  他愿意为了爱而改变,也愿意为了爱而接受。并且不觉得为难。
  以前他爱陈白,现在也爱,也许只有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爱他的人,爱他的心,也爱他的身。
  他疼得要死了,只有陈白是他的镇痛解药。
  他伸出双手捉住陈白的脚,冰冰凉凉,用自己火热的双手温暖他。
  “我疼,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疼了。”
  说完,在陈白脚趾上一吻,堪称虔诚。
  陈白突然说:“我不演戏了。”
  聂以诚一震。
  陈白拍《情人》和《谋杀》不同,《谋杀》顶多算客串,《情人》是真真正正的主演。相当于真正复出拍戏,担任主角。
  “为什么?”聂以诚问。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用自作多情,肯定不是为了你。”陈白将刀合上,侧身将它放到了枕下。
  做完这一切,陈白回过身来,见聂以诚痴痴的望着他,有些好笑,他将脚收回来,俯身挑起聂以诚的下巴,问:
  “这幅表情,是希望我因为你,还是不希望呢?”
  聂以诚现出痛苦的神色,他是希望陈白不和自己聚少离多的,但又不希望陈白是为了自己,这会让他有负罪感。
  而且打心眼里,聂以诚是希望陈白快乐的,如果演戏能令他快乐,那么聂以诚愿意自己受一点“委屈”,支持陈白。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无法把心中所想转换成语言。
  陈白将手从聂以诚下巴向上移去,移到聂以诚的眉眼上,舒展他的眉头,然后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不要皱眉,我喜欢看你笑。”
  聂以诚的眼中有些湿润,大概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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