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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追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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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笙点点头,伸出手指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滑:“他说只想进来做个清倌,却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我瞧着他细皮嫩肉的,倒也能留下来当个使唤的,总好过叫那帮赌鬼糟践了去。”
  “所以你就帮他爹还了赌债,还让他待在身边当个跑腿的?”秦歌任由他的指尖顺着胸膛一路来到小腹,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接着说,“我先前倒是没发现,你还是这么个热心肠的。”
  察觉到对方话中的讽刺之意,玉笙也不在意,只实话实说道:“若不是瞧着他长得好看,我才不管他……可叫我好生心疼了一番我那白花花的银子。”
  说着,他那一只玉手便要再向下去。只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叫那人捏住了手腕。
  他手上被捏的突然,不觉睨了眸子对上那人的眼,还不急开口说什么,腰上就被那人掐了一把,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随即整个身子瘫在他怀中,可等了片刻,他还是无甚动作。玉笙这才又从他怀中直起身子,眼中略带愠怒的看着他道:“你还等什么!”
  待他话音一落,那人这才将他拦腰抱起,朝着床边去了。


第3章 三.失宠
  秦歌在应雪庄就这么过了一夜,于是第二天,云公子失宠的消息就在府中不胫而走了。
  吟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房中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一对翡翠的酒杯。
  这对杯子原是林府送来的,自家少爷也未见着有多稀罕,只叫人搁在一边闲置着。后来云公子偶然见了,倒是对这杯子喜欢得紧,少爷便叫她将这杯子拿出来专门给云公子用。
  她那时只当是云公子对别致的酒杯颇有喜好,直到后来云公子来的多了,她才渐渐的瞧出来。这云公子是向来喜欢这些个玉啊、翡翠的。
  是以当她头天看见那对翡翠坠子的时候,就想那定是少爷要送给云少爷的。只是没想到,最后少爷竟是叫她送去了应雪庄。
  这事若搁在从前,她倒也不觉为奇,他家少爷向来是个风流惯了的。以前也没少往府里带人,但是即便如此,也从来没断了应雪庄那头。
  可是自打有了云公子,少爷就渐渐的极少再去那个地方了。也不知昨个是怎么了,竟又突然叫人送了东西去,且还留在那儿过了夜。
  这事儿吟秋想不通,便也不再去想,只仔仔细细的擦着手中的酒杯。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一男一女的声音在窗根儿底下嚼舌根。那说话的声音不小,她不动声色的听着,刚巧就听到“云公子失宠”几个字。
  她听了暗自摇摇头,想主子的心意哪里是这么容易揣测的,也不知道这背地里乱嚼舌根的是哪个,竟是如此的嘴碎。
  她如此想着,面上却只当是什么都没听见。偏这二人还不知顾忌,声音越来越大。仔细一听,倒像是意见不一争起了口舌来。
  吟秋将杯子擦净了收到托盘里,想着昨日给云公子洗的衣裳还在后头晾着,便起身准备去瞧瞧。
  才一出门,刚好就瞧见争吵的那一男一女相互咒骂着撕扯在一起。旁边的人见了,忙上前来将二人拉开。
  吟秋虽离这二人最近,却是没动,只想着怎么这两人还为了云公子失不失宠吵起来了。直到她无意间瞧见那二人散落在地上的碎银,这才醒过闷来。
  这二人怕是得知了少爷往应雪庄送了东西,晚上应雪庄的又派人来请,便拿那应雪庄和云公子做了赌,这才出了这么档子事。
  那二人被众人拉开,嘴里却没闲着,正吵嚷的欢,就听见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听了这声音皆是一颤,方才吵闹的院子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吟秋看着才进院的秦歌,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少爷。”
  听她出声,院中的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忙跟着道:“少爷。”
  “怎么回事?”秦歌开口,这话时朝着吟秋问的。
  吟秋向前两步,回道:“回少爷,这二人方才起了些争执,想来是争的急了便动起手来。”
  秦歌听了便朝那二人看过去,那二人面色皆是一片慌张,就连旁边本拉着他二人的几个也都是一片的神色不自然。于是又瞥向吟秋,“什么事,这么值得争论?”
  吟秋面色如常,回道:“那二人争执时奴婢不在外头,听得不正切,只听了个只言片语,只是奴婢猜想,这二人是在说云公子的事。”
  “云公子?”秦歌听了眉间一挑,面上的温度又降了几许,他冷冷的眸子看着吟秋,示意她继续说。
  她得了秦歌的授意,便继续说:“今儿个听见府中有传闻,说云公子失了少爷的心,怕是再进不得凛华院了……”
  “哦?”秦歌听了,脸上不禁浮上一丝笑容,只是他这个笑叫人瞧了,仿佛空气就更冷了。
  院中的众人皆是被他笑的后背一凉,那两个先前争吵的也不敢看他的眼,只纷纷跪了求饶。
  秦歌冷哼一声:“带下去。”
  说罢,便有人上前将那二人拖下去,狠狠的打了一顿板子后逐出了府去。
  这边秦府板子声哀嚎声煞是热闹,那边祁云却是一个人躺在自家床上冷清的紧。
  他一个人在床上躺的正是无聊,就见自己院里的小厮福喜来报,说是刘家老爷带着刘公子来府上了。
  祁云本正迷迷糊糊的想睡,乍一听得“刘公子”三个字就是一激灵。他坐起身子问福喜:“可知道带的是哪个公子?”
  福喜道:“是大公子。”
  “哦……”床上的人听来的是大公子,才来的精神顿时又蔫了下去。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复又躺了下去。
  福喜鞠着身子,见自家少爷这副模样甚为不解。明明少爷这些年来一直都对刘家二少爷极不待见,怎的今日瞧着倒像是没见到对方所以很是惋惜呢?少爷的心思就是那海里的针,他自是猜不透的。他这样想着,见床上的人挥手,便轻声的退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就剩了自己一个人,祁云这才悠悠的叹了口气。
  就算来的是那个人,他又当如何呢?
  他想的惆怅,便又从床上爬起来,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的来到一边的榻前,看着那上头摆着的棋盘失了神。
  记得那个时候他初次见到刘淮之,就因他的一副好相貌和他写的两个字对他很有好感。在他走后的几日里,他总能在没事的时候想起他那张秀气的脸,和他说的每一个字。于是心底就总是盼着他能再随父亲来。
  在那之后的半个月,刘淮之果然又随着刘老爷到了祁府。
  而祁云得到这个消息时,正在院子里斗蛐蛐,听见福喜来报,说刘府来了客人,正往花园去呢。他一听,便再也顾不上他的常胜将军,只丢了罐子在院里,一路小跑的奔着花园去了。
  等他到了花园,刚巧见着自家老爹引着刘老爷往花园中的一处凉亭去了,忙抬脚跟上去。恭恭敬敬的给他爹和刘老爷见礼。
  祁老爷本身是不愿祁云出来见客的,他这个儿子,打小就不给他省心,生怕他一出来就惹是生非,没得叫他在人家面前丢脸。
  可如今当着刘老爷的面他又不好说什么,且看他今天还算是知礼,便也不再管他,只和刘老爷说话去了。
  祁云和刘淮之就落后他们几步的跟着,他看着刘淮之,心中虽是欢喜,脸上却略带不满的说:“来了怎么不去找我?”
  刘淮之微笑着看他,答道:“我想看下棋。”
  “……”祁云听他一说,口中的一句“跟我斗蛐蛐”就一个字都没讲出来。也难怪,都说刘家少爷聪明好学,自是会对下棋这种风雅之事感兴趣,怎么可能跟自己斗蛐蛐呢。
  他暗自的叹了口气,也罢,他既想看,那就陪着他看好了。
  说着话的功夫,府里的下人已将棋盘拿了出来摆好,二位老爷就在凉亭中对弈起来。
  而刘淮之,就安安静静的立在一边看着两位老爹下棋,看的好不认真。
  祁云在一旁站着,一会儿看看棋盘,一会儿又瞧瞧刘淮之的侧脸。
  等到这盘棋下到一半的时候,祁云也终于失了兴致。他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人,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刘淮之见他两只眼皮耷拉着,知他无聊,只得恋恋不舍的瞟了眼那棋局,放轻了步子跟出来。
  等二人出了花园,祁云才道:“看的那么认真,你会下吗?”
  刘淮之对他充满质疑的语气也不在意,只温和着一张脸说:“我在家中也常和我爹下棋,虽然下的不太好,但也勉强算会。”
  勉强会?祁云眼珠一转,伸手拉着他道:“走,到我屋下棋去。”
  两个人来到祁云的屋里,刘淮之就在一旁坐了,看着祁云忙东忙西的叫人上棋盘上果子。不多会,棋盘就已经摆好了。他还没来得及相让,就见祁云执了黑子往棋盘上一放。
  他笑了笑,跟着执了白子下起来。
  只下了不多会,刘淮之就察觉出些许异样来。他记得坊间的传闻说,祁家二公子是个惯会调皮捣蛋的,不通典史,又不勤奋,且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怎的这会下起棋来突然就灵光了?
  又下了一会,他才隐约觉察,祁云的棋路好像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倒是和方才他爹和祁老爷下的那盘颇为相似。
  他正待多下几步,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就见祁云的棋路一转。
  刘淮之心中一惊,难不成他还有别的路数?只又下了几步,他才看明白。对方棋路上的转变,并不是突然之间步步杀机,相反,是变得东一下西一下毫无章法。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刘淮之就逼得他投了子认了输。
  刘淮之心中好奇,对上面前正笑得开心的人问道:“你怎么突然就不会下了?”
  祁云伸手从边上的托盘里挑了个个头最大的苹果,扔到他怀里,随后自己也挑了一个啃了一口,说:“我什么时候说我会下棋了。”
  “那刚才……”刘淮之看着他坦荡荡的一张脸,又低头去看那棋局,方才醒过闷来,“你竟是将他们二人刚才那盘棋背了下来?”
  祁云点头,刘淮之便摇了摇头。
  难怪方才他总觉得不对劲,他并未刻意去记那盘棋,且是按照自己的思路下的。而祁云则是按部就班,所以才会觉得有些棋子落得他不甚明白。许是后来这棋下的越发和先前看到的那盘不一样,他们又只观看到一半,所以并不懂棋的祁云才会开始胡乱落子起来。
  只照这样看来,这祁云倒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他开口问道:“你记性这么好,先前怎么一点都没听说过?”
  被他这么一问,祁云脸上便多了一抹得意之色,他点点头说:“打我记事起就有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只不过这事我从没和旁人说起过,如今也只告诉了你一人,就连我爹也都不知道,所以你千万得给我保密。”
  刘淮之听他如此说,心中虽多有不解,却也应了下来。只说:“方才那局算我占了你的便宜,等你真的学会了下棋,我再与你好好下一盘。”
  祁云点点头,不过是学下棋,他若认真下了功夫,又有什么难的?
  于是二人便协定好,待祁云学会了下棋,二人再一同下个通宵。
  祁云想着那日的事,手上不禁抚上那白玉做得棋盘。那日他二人虽如此约定了,他也真的学会了下棋,可却再没如那时那般一同坐在一处,更不用说彻夜下棋了。
  想到这里,他便不由轻叹了口气。


第4章 四.冷遇
  都说有一便有二。自那日秦歌留宿在玉笙处后,他去应雪庄的日头便又多了起来。
  这事起先祁云并不知道,只当是秦歌与自己纠缠了这些日子,已是没了新鲜,所以才一连数日都未曾派人来寻他。
  眼下他看着夕阳一点点的落去,府中却依旧没等到秦府那边传来的消息,便想着秦歌这会子说不定又风流去了哪处;又或许不知带了哪家的少年在他的凛华院快活。
  只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和他无甚关系。那人不派人来寻他,他也就落得清闲,每日过他游手好闲的日子。只是这日子过得,却总也没有原来那般有趣味。
  他如此想着,抬眼瞧着那太阳就这么无情的没了踪影。忽然就想去秦府瞧瞧,好看他是否真的又藏了什么人。
  想罢,他便换了身衣服,不急不慌的朝着秦府去了。
  等祁云到了秦府,天也已经黑了。他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了,也无人拦阻,只是他从进府后没多久就发现,原先无论他是被人领着从正门入,还是自己走后门,这一路上总能听见路过的丫鬟小厮向自己问候,而今,却是有些避之不及的架势。
  祁云心中明了,怕是这几日秦歌真的得了什么新宠,连带着这些个下人也看准了风头。
  他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只一路来到凛华院,刚巧碰上迎面而来的吟秋。
  吟秋见是他来,倒和往日不无二致,只施施然朝他福身道:“云公子。”
  祁云朝她一笑,步子却不停,问道:“秦歌呢?”
  “少爷并不在府内。”吟秋答着,见他继续往前走,便也跟在他身侧。
  “不在?”祁云眉梢一挑,这个时候不在府中,那便是到外头风流去了。他在秦府往来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吟秋照顾,便也不避讳,说,“可是去哪位公子的府上了?”
  吟秋听了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答说:“是去了应雪庄。”
  “应雪庄?”祁云脚下一停,看来这秦歌还真不是得了什么新宠,而是出去瞧旧爱去了。整个临阳城,谁不知道秦家少爷和应雪庄的玉笙公子有个好几腿。若那玉笙是个女的,估计孩子都得生了七八个了。
  他这样想着,心中虽有些腹诽,面上却叫人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又迈了步子进了秦歌的卧房。半晌才朝吟秋吩咐道:“这会儿时辰还早,一会你找个人去应雪庄门口候着,等到了亥时三刻再进去报,就说……”说着,他眼珠一转,“就说我吃醉了酒,正衣不蔽体的在他的卧床上撒酒疯,还非要拉着个清秀的小厮同寝。”
  吟秋听他说完,脸上虽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不由佩服云公子是个胆大的,连这种话都敢让她传。
  她心中虽这么想,脑子里却快速的思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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