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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怎么可以喜欢上对家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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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浪。当时事发突然,望煊股价下跌惨重,据说顾家求了好几个股东追资才把场面收拾利索。
  谁又能想到,那起事件的背后策划人竟然会是顾卓立本人。
  田老似是没有想到顾卓立会当着乌锐清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看着乌锐清的眼神不由得又蒙上了一层深思。顾卓立却仿佛压根没意识到自己随口震住了两个人,还向乌锐清举起两只手,“小乌总吃橙子,我洗过手才剥的。细梗都摘掉了,不伤胃的。”
  乌锐清迟钝了好一会,才“哦”了一声。
  从咖啡馆出来,两人同乘一车回酒店。乌锐清犹豫再三,还是问道:“那年的事真是你的手笔?”
  顾卓立一边刷微博一边“嗯哼”了一声,“厉害吗?”
  乌锐清沉默片刻,“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和那些老乌鸦勾心斗角啊。”男人放下手机,“望煊作为红海产业里的垄断企业,短时的股价震动远不如董事会里权柄失衡后果可怕。让外人笑话几句、被股民们诅咒两个月,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能制衡,让董事长的座椅永远姓顾,什么代价都是可以付的。”
  乌锐清闻言沉默,男人以为他不认同,又说道:“胡桃做稳健基金起家,近几年才向风口转型。胡桃抛望煊是早晚的事,不如让它这一抛为我所用。老田这个人,看起来就只是个毒舌退休老头,事实上他眼睛比嘴还要毒,就是因为有这么个铁杆忘年交,我才能在董事会里暗中控局。”
  乌锐清听得几乎怔住了。他早就猜到顾卓立是个扮猪吃虎的主,但即便早有预测,眼前男人的这份魄力决断依旧让他心惊。
  顾卓立聊起往事,那股慵懒无赖也褪去了,他严肃地凝视着乌锐清,“你知道——为什么老田这种大佬愿意做我背后铁友吗?”
  乌锐清以为自己要听到什么砝码交易,也严肃地问,“为什么?”
  男人神秘兮兮地凑近他,“人格魅力。”
  “…………”
  乌锐清嘴角抽搐,差点溜出一句“你怎么不去死”。他制止住自己的冲动,一个恍惚却又忽然想起对家那喷子。
  ——在顾卓立之前,那家伙是唯一一个会让他说出这种话的人。
  莫名的焦虑再次笼罩上来,他正蹙眉沉思,男人忽然问:“对了,你套瓷不是为了钱啊?”
  乌锐清回神点头,“嗯。”
  “那为什么……”男人在座椅上动了动,剑眉一挑,“看刚才那架势倒像是要求职。我去,你不会想跳槽吧?”
  乌锐清未置是否,只玩笑似地随口道:“不行么?”
  “不是不行……”男人深吸一口气,“但你这个CEO跳过去不可能从中层做起吧。胡桃资本是什么地方?空降高层甚至CEO,你这个年纪,必须得拿出佛光战绩才行。除非你白手起过山,不然光有能力、没有证明,是没用的。”
  “是么。”乌锐清口吻平淡,“空手起山才能进,那如果空手劈山呢?”
  男人愣了愣,下意识道:“当然,也行啊。”
  乌锐清垂眸笑了,“我只是随便聊聊,哪有那么多想法。”
  “哦。”顾卓立闻言松了口气,却又仿佛有点失望似的,在旁边观察了一会他的神色,“我想也是,你家业稳固辉煌,有什么想不开的。”
  乌锐清笑着,“还是说说你吧,我早知道你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但真的领略一二后仍然觉得厉害。”
  ——他本以为这家伙听了会变本加厉地口嗨,然而话音落下好一会,旁边却没声。
  乌锐清困惑问,“想什么呢?”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哼哼了一句什么。
  乌锐清:“嗯?”
  顾卓立:“小乌总,你每次夸我都特别好听。你要不多夸我几句,回头我多介绍人给你认识。”
  “……”乌锐清简直哭笑不得,“你这个人到底什么毛病,你……”他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像是多动症一样,又把窗户降了下来。
  深秋时节,沪上湿冷。外面刚下过雨,夹着潮味的冷风一下子灌进车里,乌锐清无奈道:“你热吗?”
  男人梗着脖子,“嗯。”
  乌锐清无奈,从车后座扯过外套,两手交替着把方向盘,另一只手腾出来穿衣服。顾卓立就在旁边看着,衣服领口皱起一块,乌锐清刚好转弯手挪不开。男人犹豫了半天,还是耐不住心里某种隐秘的渴望,伸出手想帮他整理一下。然而手刚伸出一半,乌锐清转完弯,自然而然地抬手弄衣领,两人的手就在空中短暂而局促地碰了一下。
  车厢里仿佛静止了那么零点一秒,乌锐清心里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品味,就听身边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发出一声尖叫——“啊!”
  乌锐清吓得差点一脚踩在刹车上,怒道:“一惊一乍的,又怎么了?”
  顾卓立拍着自己脑门,“啊!那个……那个那个,我忽然想起来走之前忘了喂小伦敦了!”
  “……”乌锐清脸色漠然,“出来几天了?”
  男人瞪着眼睛胡诌,“三天了!小伦敦一定已经奄奄一息快要驾崩了!你先别和我说话,我得给马克发个短信。”
  “……”
  乌锐清实在搞不懂这男人的脑回路。他看了眼自己刚才被触碰到的手指,心中无端地有些烦躁,于是说道:“晚上还有事吗?没事来和我一起刷廖旷群山的互动值。”
  “……”男人小声抗议:“我都说了刷互动没用。”
  “没用就不刷了?”乌锐清挑眉;“你之前说你超级喜欢这个大粉,都是假的?”
  “……”男人默默坐直了身子,垂眸道:“都是真的,我刷。”
  把车开回酒店,两人分头回房间。乌锐清和公司开了两个远程会议,结束时已近日落,他随手拿起手机,却发现男人半小时前可怜巴巴地给他发了消息。
  【小乌总,我下午坐你的车被冻感冒了,可能做不了数据了……】
  【你怎么这么不友爱啊,都不知道拦着我开窗户】
  【我测了体温,好像有一百点四度,你要不要来看看我?】
  乌锐清:“…………”
  作者有话要说:
  乌锐清:你怎么还没熟?
  ————————————
  周六晚上好!
  掉马不要急,这俩人身上的马甲要一层一层地拨开~我们小乌总的腹黑还没开始呢
  评论抽10个100点~大家明天见!


第18章 「G」
  乌锐清去隔壁敲门时心里并没有太多牵挂,他只是单纯想看看烧到一百点四度的人是什么样。
  男人裹了件到小腿的浴袍,蔫着脸嘟囔,“我真的生病了,我一万年都不生次病,这回完了。”
  乌锐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是谁非要开窗户的?”
  男人理直气壮地回答:“我那时候热啊,开窗就风寒,不开就风热,横竖都是一死。”
  乌锐清:“……”
  他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某人两颊发红、嗓子低哑,倒不像是装的,于是按捺下脾气,“体温计呢?给我看看什么牌子的体温计能测到一百点四度。”
  顾卓立递上体温计,乌锐清一看,一个硕大的F刻在上面。
  他深吸一口气,“请你正确区分摄氏度和华氏度好吗?”
  “不好。”男人哀叫一声,“折算成摄氏度也有三十八了啊,在高烧的边缘疯狂试探!我今晚一定不能再受累,要不我干脆躺在沙发上看你做数据吧。”
  “直接承认自己懒就完了,兜这么大一圈子。”乌锐清无语,却还是给他烧了开水,等水开的空当随手点开微博。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寥山的最新数字专辑今晚九点上线……还有五分钟,你买多少张?”
  正躺沙发上挺尸的男人小腿肚一抽筋,“啊??”
  乌锐清低头看着手机,“我打算先买两万张,看看后面数据再酌情追购。明天沈灌首支单曲上线,销量少不了一波PK,我们最好憋着点后劲。”
  他说完半天旁边也没个反应,只好放下手机看过去,“发什么呆呢?真烧糊涂了?”
  顾卓立一脸悲伤,“我真的特别难受,身心俱疲,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乌锐清信了他的邪,叹口气放慢语速,“我说——沈灌和寥山的数字专辑撞档了,这次PK我们一定要赢,你等会买多少张?”
  顾卓立:“……要不我先憋一下吧,看看后面再发力。”
  “也不至于那么谨慎。”乌锐清以为他是上次蜜柚投票被对家最后超车超怕了,便宽慰道:“可以先少买一点,那你先买个一万张吧。”
  “……”男人颤抖着摸了摸自己脑门,感觉这回自己是真发烧了,“多少钱一张啊?”
  乌锐清随口答:“二十四块九。”
  那不就是二十五万人民币……
  寥山要发的是一整张专辑,而沈灌只有一首歌,市场价一块九毛九。寥山的一万张可以顶沈灌十几万条了。
  乌锐清:“你手机在身边吗,马上了,快点。”
  顾卓立心都在滴血,他看着乌锐清严谨倔强的后脑勺,一时间悲从中来,放纵自己□□出声。
  “哎哟……”
  大晚上的,乌锐清被吓一个激灵,猛地回头,“干什么啊你?”
  男人痛苦捂胸,“我好像烧出心肌炎来了,胸口剧痛,无法呼吸,嘶……不行不行,我吸不进气了……”
  乌锐清眉头紧锁,“心肌炎是病毒诱发的,你从早到晚不都和我呆在一起吗?”
  顾卓立圆不过来,不管天不管地,就只在沙发上忘情地挣扎。他把头埋下去,闭目咬牙,努力把自己的青筋鼓起来。
  “哎哟……太疼了,哎……”
  男人在脑海里回忆着心肌炎的症状,又趴在沙发沿上干呕了两声,“我想吐……”
  乌锐清本没太在意,此时却被一套接一套打得有点懵了。距离专辑售卖还有两分钟,他放下手机走过来,“真的假的啊,你还好吧?”
  男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嘴,痛苦地摇头。
  乌锐清迷茫,“到底是胸痛还是腹痛?到底是想吐还是想上厕所?”
  顾卓立也说不出个一二三,他意识到给自己加的戏有点太过了,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一个对口的常见病。大脑正疯狂运转,一只手忽然捂上了他的胸口。
  ——软绵绵的,又有些骨感,矛盾而和谐的触觉,隔着衣料刺激着他皮肤下的神经。
  顾卓立:“…………”
  乌锐清十指修长,每一枚骨节的形状都恰到好处,看上去纤细而又不至于瘦弱。那只手明明是比男人体温低了一点的温度,却仿佛隔着衣料和血肉,将那颗小心脏捂得更热乎了。
  乌锐清小心翼翼地按了按,“我这么按,疼吗?”
  他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微微低着头。密匝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柔和的阴影,黑眸中的一点失措和焦虑看起来竟然都十分动人。
  顾卓立一脸茫然,连喉结都不动了。
  乌锐清猜不透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他刚才病症转移的方向往下探了探,又轻轻按他的胃,“这里疼吗?”
  男人依旧木着,乌锐清正要再问,却见这家伙两只耳垂通红通红的,红得都像是肿了。
  他吓一跳,“不会真的感染上什么病毒了吧?”
  顾卓立察觉不到自己耳朵的情况,被他问一愣:“啊?”
  乌锐清没和他多说,手朝着那充血的耳垂摸过去。皮肤接触的一瞬间,男人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狠狠往后躲,后背撞在沙发靠背上,皮革发出巨大的咯吱声。
  乌锐清脸色变得难看,“这么痛?碰都不能碰了?”
  顾卓立持续茫然,“啊??”
  乌锐清将这些症状连起来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忽然想起一件童年旧事。他不禁后背发麻,犹豫道:“我小时候在孤……在学校的一个女老师,她丈夫胸腔积液时就是这样,胸痛腹痛,眩晕干呕,耳朵肿痛……”
  他越说越觉得微妙,也顾不上买专辑了,立刻回身拿手机,“我们去医院。”
  顾卓立也不知中了什么咒,小乌总摸他又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像被人定住了,连对方说的话都听不进全部。此刻对方转了过去,男人才缓过来一点,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胸口刚才被按的地方,心有余悸道:“你说什么?”
  乌锐清低头发了条短信,而后收起手机上前来,“马可去开车了,我现在搀你下去。你记着,如果出现任何疼痛加剧、心慌气短的症状,立刻喊我停下,知道吗?”
  顾卓立:“啊?”
  就这么一会功夫,都发生了什么?
  乌锐清不容他拖延治疗时间,手已经伸到他腋下——那双纤细而又柔软的手探进敏感的地方,男人瞬间又废了。
  顾卓立正想推开他说不用了,就感觉自己腋下和大腿与沙发的接触面同时传来一股力。
  他茫然地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乌锐清把他这个躺在沙发上的成年男人给端了起来。
  顾卓立:“…………”
  男人脸憋得通红,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手扒住沙发,“干什么啊你?”
  乌锐清愁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怕去医院?别闹了。”他一边说着,手上用力,又把人拽了过去。
  顾卓立回头看了看刚才还被他扒着的沙发扶手,脸色十分精彩。
  他顿了顿,“你上次说,乌锋多少斤来着?”
  乌锐清困惑道:“两百到两百零五吧,问这个干什么?”
  顾卓立:“完蛋了,我刚一百五十多。”
  乌锐清:“你能大点声说话吗,又哪疼了?”
  “心疼。”顾卓立咽了口吐沫,“我心疼我自己。”
  乌锐清闻言不由得也叹气,安慰道:“没事的,我们拍过片子就知道情况,希望不会有大问题。”
  顾卓立:“…………”
  晚上十点,顾卓立在乌锐清和马可的搀扶下,终于坐在了某环境简陋的公立医院急诊科。
  男人的帅脸上呈现出一副看破尘世的空洞,面无表情地盯着片台上那张X光片,冷漠得仿佛那些都不是他的内脏。
  大夫看了彩超成像又看了X光片,“没什么异样,可以排除你们怀疑的积液可能。发烧确实是个问题,但这些症状……”他停顿下,不确定道:“也有可能是感冒并发症,你去做个血全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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