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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同行者的蜜糖-第6部分

小说: 同行者的蜜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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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雍山山舒了一口气,随即又皱了皱眉,转了下身面对着何稚北。  他抿了一下唇,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声音提醒说上菜,随即有侍者拉开了门。
  看着行动迅速又利落的女孩依次把料理摆好又退出去拉好门,雍山山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何稚北不知道雍山山想要说什么,但直觉并不是什么好事。尽管如此,他还是用松快的语气向雍山山推荐此间美味的料理:“快尝尝怎么样?”
  吃到美食的男孩弯了弯眼角,一直低着头愉快地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何稚北:“你怎么不吃?”
  何稚北看着男孩嘴角沾的一点酱,伸出食指抹了,然后收回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样带着点色/情的动作明显让雍山山感到了危机,他有些惊慌地放下筷子。
  何稚北越过桌子,用力抓住了他的手:“山山,吃饱了吗?”
  雍山山突然感到了害怕,他从来不知道这位暗恋他的好友有这样一面。他挣扎着想要甩开,可何稚北的手越抓越紧,好似要捏碎他的骨头一样,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好痛,你快放开我!”
  一声轻笑响起,何稚北走到雍山山身前,那只手仍然没有松开一丝一毫,另一只手在雍山山的颈侧轻轻摩挲着:“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你知道的吧。”已经不再用疑问句,笃定的语气带着一点点冷意。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何稚北,雍山山向后缩了下,偏开头倔强地不说一句话。
  对,这个要人命的家伙有着狐狸一般狡猾,谨慎地享受着自己充满爱意的投喂,却不想给予哪怕一丁点回应,一旦表露出想要捕捉的意向,就立刻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永远不会再回头。
  何稚北不再犹疑,欺身上前吻住了男孩那红润的嘴唇,一吻不够,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带着酱汁味的唇。
  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雍山山奋力挣扎,奈何越挣扎,口中的侵略者就越猖狂。
  “唰!”
  门突然被打开,高大的人影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后冲进来,在其余两人均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后掐住青年的脖子大力一扯将其扔到一边。
  “……林,林秦……”雍山山看清来人后只觉尴尬,嗫嗫嚅嚅地叫出来来人的名字。
  太丢脸了,用力地眨眼隐去眼底的泪花。
  被怪力甩开的何稚北站起来,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感到愤怒:“你是谁!”
  林秦眼神深邃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用力擦着嘴巴的雍山山,沉默地弯腰拉开雍山山的手,轻拍他的头顶,把人从地上半抱着拉了起来,期间未曾看何稚北一眼。
  雍山山默默地被男人环着肩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他不敢抬头看林秦阴沉的脸,莫名产生了出轨的丈夫被当场抓包的羞愧感。
  何稚北摄于林秦的气势,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又不想丢了面子:“你想带山山去哪儿?!”他看出来两人是认识的,于是更加生气了。
  林秦侧过身,隔空点了点何稚北:“他不喜欢你,你离他远一点。”
  “难道他喜欢你吗?”何稚北吼出这句话,就看见那个陌生的男人的背影突然僵硬,他恶意地挑着嘴角。
  谁知气氛僵持下,作为两人争夺焦点的雍山山却出人意料地伸长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唇角留下轻轻一吻,然后对一脸不敢置信的何稚北说:
  “何稚北,抱歉,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停顿一下,眉头微皱,好像颇有些苦恼:“遇到你之前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想,我应该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同一个人,所以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
  何稚北和林秦都惊讶地说不出话。
  男人猛地回过神来,又吻了下青年的发顶,明明比怀中人高出一大截,却像是匍匐在神像脚下的虔诚的教徒。
  那么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讲到了主角有些偏斜的爱情观。
他乐于接受别人对他的关心和示好,但同时一旦别人想要攻略他的时候,就会像刺猬一样防备起来,只让人看到他尖锐的一面。这一点以后还会讲到。
——
2016。10。17 改
就是这样,33知道何稚北暗恋他,但是他又出于某种心思不戳破,如果没有林秦,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可惜呀,33对林秦的执念太深,哪怕他忘了一切,也会不由已住地被林秦吸引,说不清楚是潜在的记忆作怪或者是命中注定我爱你。
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变得无比卑微。

  ☆、第 6 章 二改

  雍山山坐在副驾驶座上,悄悄摸着手腕上的红肿,低着头等着男人主动开口。
  停车场光线很暗,四周静悄悄地,几乎能听到两人不约而同剧烈的心跳。
  “咔嗒。”男人点了一支烟,降下一点车窗,昏暗暧昧的车厢里香烟燃烧的红点一明一暗,浓郁的烟草气息包围着二人,才抽了两口又赶紧摁灭了。
  “抱歉。”林秦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雍山山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雍山山看到何稚北揉着胳膊出来。
  他四处看了看,好像在找雍山山的身影,却发现找不到。何稚北站在人行道上吹了会风就上了自己的车,开车走了。
  男人打开车内的灯,执起雍山山被何稚北掐出印子的手腕,在不甚明了的灯光下认真地观察。他轻轻摩挲着细瘦的手腕,眉头聚得像珠穆朗玛峰那样高。
  青年的皮肤偏薄,平日里看着白得几近透明,连血管脉络都清晰可见,稍微用点力都能留下红印,就像精致脆弱的瓷器。
  “疼吗?”
  青年呆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抬起另一只手,戳了戳男人的眉心。
  男人不再皱着眉,低头细细密密地将吻烙在青紫的地方,温柔又宠溺。
  雍山山觉得有点痒,抑制不住的细碎笑声从唇边逸出。
  “哈哈,好痒。”
  男人有些无奈,用手掌包覆住整块伤处,调暗了灯,让视线变得更加昏蒙,像是一层保护色。
  男人倾身靠向副驾驶座,两人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内交融缠绵,清晰可辨。
  “砰砰,砰砰。”雍山山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紧张又雀跃,破天荒地主动开口问:“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他的眼睛不知反射着哪里的光,一瞬间灿若星辰。
  男人不回答,只是更凑近了一点。
  青年自由活动的那只手轻轻落在男人胸口,偏着头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微阖着眼睛。
  两人贴得那么近,像是从来不曾分开过。
  “我能申请再亲一下吗?”
  男人又皱起了眉头,青年心中一紧。
  “实际上,你不用征求我的同意,只要是你的话,无论亲多少下,无论亲多久,一辈子都可以。”
  这简直是,最缠绵悱恻的告白了。
  “一辈子都只能亲亲吗?”青年意有所指,眼角眉梢流转出别样的风景。
  “坏孩子。”男人忍俊不禁,把人压在座椅上胡乱亲了一通,捏着雍山山的耳垂说:“现在只能亲亲。”
  雍山山无辜地眨着眼睛,笑倒在男人怀里,爬起来幼稚地亲了男人一口又一口:“我失忆以前一定想亲你想得都快憋坏了,不然现在怎么停不下来?可惜想不起来当时是什么感觉了。”
  男人心中酸涩:“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雍山山撇着嘴:“那怎么行?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头指不定在嘤嘤嘤呢。”
  林秦有些气恼地咬了口怀中人柔软的嘴唇:“再胡说八道就把你两片嘴巴变成两根火腿肠。”
  青年拿准了男人的七寸,此刻挑衅似的把嘴厥过去。
  男人拿他毫无办法,哭笑不得地一遍遍给予仰头索吻的人,变换着角度加深唇舌的纠葛。
  令人心笙摇荡的啧啧水声在耳边绽开一朵朵糜艳的花。
  雍山山有些受不住地推了推男人。林秦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借着光舔干净了青年唇角甜腻的唾液。
  男人感到下半身起了变化,不得不调整一下坐姿,被眼尖的雍山山看到了。
  青年挑丨逗似的按了按男人半睡半醒的庞然大物,感受到手底下的形状大小,吓得他赶紧收回手靠在座椅上装死。
  男朋友天赋异禀,现在说分手还来得及吗?
  林秦猜到他内心所想,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以后受不了记得多哭几声。”
  雍山山战战兢兢半信半疑地问:“然后你就能大发慈悲放过我了?”
  “不,”男人从喉咙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牙齿磨着通红的耳朵:“我会让你连哭都没力气哭。”
  “……”就知道瞎撩的雍山山终于知道自己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人,假装一脸乖顺地看向车窗外。
  林秦好心放过青年,顺便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发动车子准备走:“饿不饿?找个地方吃饭吧。”
  “吃吃吃!饿死我了。”
  吃过饭林秦就把他送回他哥哥那儿了。本来还期待发生点什么,雍山山磨磨蹭蹭地就是不下车,男人一眼就看穿了他,捏着他的耳垂让他回去睡一觉冷静冷静。
  他翻了个大白眼,也不知道是谁不冷静。
  “那我去冷静了,小心我后悔!”他龇着牙威胁男人。
  林秦不接话,眼神温柔,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傻瓜,就是在给你反悔的机会啊,如果你还是选择我,那就……
  再也没法逃了。
  男人压下心头翻涌的阴暗念头,驾车离开。
  十月下旬就开始供暖了,平时待在书店里也不会冻手冻脚什么也不想干。
  雍山山依旧窝在他角落的躺椅里翻着书,眼神却飘飘忽忽的。
  距离上次那场不正式的相互告白以及亲密接触之后,按照书上的话来说,该进入你侬我侬的热恋期,但男人自从说了让他冷静想想之后就再也没找过他。如果不是一直没有间断过的电话和消息,雍山山简直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不太懂林秦的意思,但也确确实实好好想了想。本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哥哥,让他帮忙分析一下自己凭着模糊不清的记忆以及难以言喻的感觉,就选择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同性作为恋爱对象的行为是不是太过草率,但他思前想后,认为自己已经具有了承担责任和后果的能力,尤其是关于感情的这方面。
  哪怕到时候他的记忆和感觉欺骗了他,他起码不会因为自己蒙头做出的选择而埋怨旁的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想得够清楚了。
  “叮呤——”门口的风铃被突然灌进来的风吹响了。
  雍山山有些急切地抬头看去,结果并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来人身着快递公司的制服,拿着一个不太大的小盒子,晃起来的时候里头还有些响动。
  “请问……哦,雍先生在这里吗?有他的快递。”快递员走到收银台前,对着运单上的收件人名字问。
  雍山山一愣,想不到谁会把东西寄到店里。
  “我是。”
  他签收之后,疑惑地在包裹上看着寄件人姓名。
  ——林秦。
  他三下五除二地撕开包裹,打开盒子,里面却是一只木头雕的小兔子,兔子下面还压着一张卡片。  
  雍山山看着手中的小把件,也是他的生肖。看不出来用的是什么木料,外面刷了漆,线条简练,流畅自然,造型也称不上复杂。他虽不懂艺术性如何,但看得出这雕刻者手艺起码非常熟练,寥寥几笔,浑然天成,像是意兴来时的随手为之。如果是出自林秦之手的话,那么足够令他吃惊了。
  他朦胧地意识到男人让他冷静的意思,因为他根本不了解男人。这个人有什么爱好,下班之后喜欢去酒吧喝一杯或者回家看电视,爱户外运动或者宅在家,喜欢旅行或者看电影,家庭情况怎么样,交过几个男女朋友等等,他一概不知。
  雍山山把兔子拿到手里看来看去,发觉这只兔子的色泽之所以这么柔润,是因为有人长期拿在手中把玩,并非被刻意打磨抛光过,时间久了,自然有一种光亮润泽感。
  就如盘菩提珠子一样。
  他又拣起那张卡片,看起来像是打印出来的风景照,不过卡片看起来有些年份了,边角免不了微微泛黄。
  明媚的阳光,宽阔的广场,如织的行人,还有不远处灰白庄重的建筑。
  他把卡片翻过去,看到背面写着“12年6月25日梵蒂冈博物馆”等字样。执笔人的笔锋遒劲锋锐,就好像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一样。
  如狼似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很奇妙,就好像一看到这个男人就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虽然两人一共只见过三次面,可他就是知道,这个无论他怎么笑闹都宠溺地哄着他的男人远远不是表面上所表现的这么平静。至于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失去记忆的他无法回答,但让他将这么个称心如意的人推开,他也做不到。
  雍山山虽说不清楚照片拍的怎么样,但他确实很喜欢这张照片,不知是不是潜藏的记忆在作怪,总之看着就令人心情愉悦起来。
  或者,与其说他感受到了拍照片的人的喜悦,不如说是照片将这种喜悦从他脑海中唤醒。好比仅仅是看到柠檬,就仿佛舌头已经尝到了那种酸涩而自动分泌唾液,是因为大脑自动记起了那个味道,经过神经的传递最后产生的效应。可是他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身上有发生过和梵蒂冈博物馆有关的事。
  大概随着男人一起被他弄丢了。
  雍山山可能这个时候还不清楚男人寄礼物的意思,但不久男人的第二份礼物就到了。
  如果说第一次送的小兔子只是临时起意送给自己的,那么第二件礼物就不是巧合了。
  盛礼物的盒子有一个足球那么大,上刻着“my treasure”的花体英文。
  打开盒子看清礼物的雍山山和他的小伙伴谭谭都惊呆啦!
  青年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拿出了随着小兔子一起送来的那张明信片。
  而这次的盒子里赫然就是第一张明信片上面微缩版的梵蒂冈博物馆立体模型。
  虽然大部分地方都简化了,但特点鲜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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