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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真皇假后-第25部分

小说: 真皇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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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德太妃首先变脸。她受封“德”字,这鄙妇竟也封德,不摆明让她与这人相提并论?!这无非是大大的侮辱了她!
  她找来老妇,是要让祈夜白因珍妃而蒙羞,继而恼羞的认清这女人着实不配待在宫中,哪知,最后丢脸的竟然是自个儿!
  “恭喜你了,德夫人,本宫听说珍妃一出生就是个傻子,好像是遗传自珍妃的爹,他也是一名傻子,某日走在路上便教人莫名给打死,如今你生出珍妃这样的女儿,也算苦尽甘来,没人再敢瞧不起你生的是名傻女儿了!”怀刚不想就此罢休,站起来说,言语刻薄,就是要讥讽这珍妃曾是名傻子。
  那老妇被说的无地自容,头垂得更低。
  怀柔接着也说:“不过希望生傻子这事不要再遗传,不然皇上若生了个傻子,将来还得了,你这德夫人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老妇人一听,吓得咚一声跪地,脸色发青。
  “住口!”祈夜白怒视向两姐妹。“你们竟敢当众诅咒朕会生出一个傻子,该当何罪?!”
  两姐妹大惊失色。“臣妾……”
  “不要说了,你们进宫多时,却引不起朕的一丝怜惜,连一个孩子也怀不上,不思检讨就算,竟还争相诅咒未来的龙子,后妃品德荡然无存!太妃,你在宫里辈分最高,这样的皇后和妃子,你说朕该如何议处?”他斥责完两人后,又将问题抛向乱源者。
  德太妃脸一僵,没想到竟然又教祈夜白倒将一军,她怒得双颊发颤。“若在从前先太后在世时,会要后妃自请责罚。”她勉强说。
  “臣妾……会带着柔妃……闭宫思过一个月。”怀刚只得咬牙说。
  “哼,闭宫都做些什么呢?凑在一起继续诅咒朕吗?”祈夜白撇嘴,摆明不肯轻饶。
  见状,两人脸色更加惨白。“臣妾会虔诚诵经,祈祷皇上早生贵子……”她忍怒再道。
  “皇后真有此雅量让朕早生贵子?”
  “当然……皇上能早日得龙子是众所期盼之事,即使孩子非我所亲生,臣妾仍会同喜……”
  “德太妃,你都听见了,皇后已经认错,以后宫里若再传出任何不利珍妃的谬言,朕一律严惩,另外,今日这事让朕觉得皇后毕竟年轻,自身的品德还不够,让她管理后宫朕无法放心,这之后就请太妃多加协助,若有人在说珍妃闲言,议论朕未来的龙子,就由德太妃拿主意,瞧是要闭宫思过还是打入冷宫,甚至要斩,都由太妃负责!”
  德太妃登时黑下脸来,打她十七岁入宫至今,还没被修理成这般灰头土脸过,而今日她还处心积虑设计祈夜白与珍妃,不想最后在众人面前笑话的,竟是她与怀刚怀柔,简直丢尽了颜面!
  两姐妹也满脸怒容,她们不但没有羞辱到人,自个儿反而遭到侮辱,气得涨紫了脸,尤其怀刚视线与始终沉默的祈夜行交会时,更显羞愤。
  经过一个月练习,九珍已能骑马在马场上轻松奔跑,甚至觉得不过瘾的跳过栅栏,直闯内宫。
  一干陪着练马的宫人见状,几乎吓破胆,皇宫大苑中,别说骑马,就连轿子也不能入内,她竟敢骑马瞎闯,这可是大不敬,大大不敬之事啊!
  众人不敢跟她一样,但为了拦人,只能狼狈的迈着两条腿跑步追人,形成一堆人追马的可笑景象,再加上马背上的人毫无节制的大笑声,让宫里越来越热闹。
  其实,要拦匹马没有什么困难,但因为马背上的人是当今圣上的宠妃,才让人不敢真的动手,只能任她尽情娱乐,唯一担心的,只是万一她玩得过头而摔下马的话,他们这一个个奴才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九珍玩得正开心,忽然看见一个人,小脸一皱,马上拉紧缰绳。“四……权大人。”她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跳下马后,在权永爱面前垂首而立。
  见状,所有人都很讶异。珍妃竟会对权大人这么恭顺?就算对皇上她也不见得这般乖巧的。
  一干人不禁对这位由岭南回来的大人另眼相看。
  春彩此时由后头气喘吁吁的跑来,见主子正立的模样,立即捂嘴偷笑,有四公子在,主子还敢顽皮吗?
  九珍偷偷向她使眼色,要她扯个慌将自个儿弄走,别让四哥有时间数落人,春彩会意,正要编个理由拯救,还来不及开口,权永爱却先说了。
  “春彩,我与珍妃娘娘有事相谈,你与一干人先退离一丈远。”
  见他脸色凝重,春彩心中一凛,不用询问主子的意思,马上就将人调开。
  九珍也发现自个儿四哥的脸色不对,应该不是要责怪她在宫中骑马胡闹的事,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四哥?”见人都撤离,她放心唤他。
  “九珍,你老实说,你对七王爷……可有情分在?”权永爱突然问起祈夜行,甚至语意奇怪,似在暗示什么。
  “四哥为什么这么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不解。
  他摆了摆眉头,声调微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暗讶,但也不敢再慢答。“有情份,但没有情意。”
  “昨夜皇上可是留宿在珍宫?”他再问,表情极其严肃。
  “没有,最近黔县闹水灾,百姓死伤惨重,他一夜无眠的待在御书房与黔县的巡抚议处救灾之事。”九珍不敢啰嗦,很快就说。
  “我也陪在御书房,没有回到珍宫。”
  “真没回去?”他瞬间松懈下来。
  九珍见了,柳眉不禁往上挑。“到底怎么了?”
  权永爱吸气,表情又严肃起来,“九珍你听着,昨夜七王爷遇刺身亡,而他,就死在你珍宫的床榻上。”
  “你说什么?!”
                  第18章(1)
  冷宫里,九珍仍无法想象祈夜行死在她床上的原因。
  虽说祈夜白确定她不是凶手,但一个王爷死在内宫皇妃的床上,这是何等的丑事,再加上七王爷府中也有人指证她曾在进宫前住在王府里,接受祈夜行“照顾”,仿佛证明了她与七王爷之间有什么。
  妃子与皇帝兄弟之间的丑闻立刻传开,在舆论的压力下,祈夜白纵然极力维护她,但涉及天子尊严,最后仍不得不被迫暂时让她委屈的住进冷宫,等待事实的真相调查出来。
  住进冷宫便罢,九珍并不担心,但祈夜行的死才教她全身冰冷。
  他竟死了,那个在她大婚之日,胆大妄为强吻她的男子死了……
  他对她有情份,从未害过她,相反的还多次维护她,她同情、怜悯过他,就是无法爱上他,深知就算没有九哥的存在,他也绝不会是她选择的对象。
  只是,她没法接受他死得这么轻易。
  在得知他死去的那一刻,她全身战栗,泪水直流,无奈竟是到他死时才有办法为他流泪。
  她倚窗而立,再次为那死去的男人泪湿衣衫。
  不过,到底是谁杀了他?让他死在她的床上,无疑是想嫁祸给她,就算她成不了杀人犯,也足以毁去她的名节,让她不能再留在九哥身边,这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狠,连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都敢杀,甚至罔顾他背后还有一个权势熏天的德太妃,有这般胆量的,目前除了九哥,还有谁?
  但她确定九哥不会这么做,除非被逼急,否则他不会做出手足相残之事,更不会做出冒险失去她的事,那么,会是谁干的?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太妃娘娘,您不可以进去——”
  “滚开!”德太妃怒气冲冲的甩开拦着不让她入内的春彩。
  听到这声音,九珍回身望去。
  德太妃一踏进冷宫,见着她就是一巴掌。“你这卑鄙的女人,竟敢害死我的行儿,别以为避到冷宫里来就会没事,我会让你为他偿命的”
  德太妃衣饰凌乱,不若往日雍容,满脸愤恨,像是想将她杀死。
  见主子挨打,春彩大惊,想上前护主,却被九珍挥手拦住,并要她到外头去守着,她虽不放心,也只得照办。
  看春彩退下后,九珍才转身面对德太妃,她仍是一脸的狠绝恨意。
  这若是为了失去亲儿而愤怒,那她可曾想过,她家里的那几个嫂子又该向谁索命?!
  “你走吧,人不是我杀的。“九珍冷冷说。
  “他死在你床上,你就是凶手!”
  “当晚我与皇上在一块,他能证明七王爷的死与我无关。”这点她已经说过数次,不介意再多说一次。
  “不,你这娼妇!先勾引行儿不够,又搭上皇上,还诱行儿上珍宫与你苟且,你这银荡又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待在后宫,你不配!”说这话时,德太妃眼里根本没有丧儿的悲痛,只有一心除去眼中钉的恶毒目光。
  九珍一愣。这些话若是由别人嘴里说出,她不会如此吃惊,可是这女人竟这样诋毁自个儿的儿子?
  她对祈夜行的死,真的悲伤过吗?
  疑问才起,九珍忽然想到,祈夜行从未在她面前主动提起过德太妃。难怪,有这样的母妃,确实不值一提。
  一股为祈夜行不平的怒气悠然而起。“你回去吧,若还是想象对付权家一样残害我,那是不可能的,你动不了我。”她沉声说。
  德太妃一惊。“你……你是谁?”一年前还远在南陵的趟春水,怎可能知道相关权家的事,甚至直接点出与她有关?!
  “我是谁?我是珍妃啊,难道你真的因为丧子,悲伤到认不出我是谁了?”九珍嗤笑的朝她跨出一步。
  德太妃猛地后退,瞪眼瞧向她,心中无端感到惊惧。怎么……她怎么好像一个人……
  “别为了除掉我,连自个儿儿子的惨死都拿来利用,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她脸色刷白,此刻面前人说话的语气、眼神,怎么仿佛与权九珍的脸庞重迭在一起?“你……”她震惊不已。
  “见鬼了吗?还是以为我是谁?”九珍朝她笑得阴冷。
  她倒怞一口气。“你是……权九珍?!”她终于惊恐喊出。
  九珍斜眼睨她。“啧啧啧,我瞧你是神志不清了,权九珍死了一年,我是赵春水,亲娘是洗衣妇,爹是傻子,这不是你查出来的吗?我如何是权九珍?”
  德太妃睁大了眼睛,努力屏住气息,压下慌乱,细看眼前的人,确实不是权九珍……她急喘几声,勉强稳住心神。“没错,你是那个出身贱鄙的赵春水,我是一时教你的胡言乱语搞胡涂了,珍妃,你听着,行儿的死绝对与你脱不了干系,对付你,我绝对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她狠声说。
  九珍沉笑。“你休想——”
  “从来我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挠,你也一样!”
  “祈夜行已死,你的野心也该结束了吧,你这满身血腥的女人!”她简直忍无可忍。
  德太妃再次吃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又回复狰狞的面孔。“即使死了行儿,我也可以再造一个行儿出来,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任何事!”她不再假装什么,索性狠下心说。
  “你居然你当祈夜行是什么人?他是你亲儿啊!”九珍忽而有一种可怕的想法,也许是这种女人杀了自个儿的儿子的。
  这女人只当祈夜行是颗让她掌权的棋子,去了一颗棋便再造一颗,所以杀了他,她一点也不犹豫。
  但祈夜行毕竟是她所生,她有可能这么狠心吗?
  德太妃笑得诡异,诡异得教人不可思议,“我当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勾引我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丑事,你必须以死谢罪!这冷宫你是再也出不去了!”
  夜里,冷宫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男人轻轻地拥着她。“睡了?”
  九珍靠着祈夜白的胸膛汲取他身上的温柔气息。“等你呢。”她知道,他会过来的。
  他轻叹一声,“待在这儿,让你委屈了。”他很心疼。
  她摇摇头。“我不怕委屈,只想知道是谁杀了祈夜行。”说着,已干的泪痕又湿了。
  祈夜白面容一冷。“你就这么在乎他?!”
  “别说你不在乎,虽然他是德太妃的儿子,但也是你的七哥。”
  “你……是否也怀疑过是我下的手?”
  “不会是你!”她马上说。
  他微笑,清澈的眼眸直望着她。“但你可知道外头传着什么?所有人都说其实人是我杀的只因妒恨我的女人与他有染。”
  九珍恼得握拳。“九哥,就连祈夜行都死了还是这般羞辱的死法,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思及此她就无法不担忧。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别怕,你有我。”
  “我只怕连你也……”
  “德太妃动不了我的,若动不了我的,若动得了,早下手了,她要的只是权势,我会阻止她的。”
  “可我觉得她对权势已经执着到可以杀死至亲的地步了。”一个人若是失去了人性,还有什么事做不出?
  “你是说……你怀疑七哥是她杀的,然后嫁祸给你?”他讶异她有这种想法。
  “我明白虎毒不食子,但是下午她来过,那模样让人心寒,她根本不在乎亲儿的死。”想起德太妃说的话以及表现出的阴狠神情,九珍不由得轻颤起来。
  祈夜白皱眉,沉吟了一会。“德太妃来自岭南,所以清楚我的身世,就是因为如此,父皇才特别宠她,让她因此而获得权势,但她一直无法登上后位的原因,有一说是其实七哥不是德太妃所生,而是柳嫔的孩子,她教德太妃逼死夺子,父皇便是因为她无亲生子,才没让她真正坐上皇后的位置。”
  “有这样的事?”她讶异极了,这事她怎么从未听闻?
  “这是皇嫂告诉我的,她也是由母后那里听来的,但母后早逝多年,这事也无从考究,已成宫中秘辛,又因涉及七哥,我听了之后也绝口不提。”
  “若真是如此,就能理解祈夜行始终不愿亲近德太妃的原因,甚至也不愿不沾惹她争权夺利的事,他是想明哲保身,可惜,还是”
  “皇上!“这时冷宫外突然传来周彦的疾呼。
  “什么事?“祈夜行神情一怒。他前来冷宫是隐秘之事,周彦如何能这样明着来找他。
  “不好了……这……这德太妃……她……她在一刻前……断气了!”周彦可能太急,连话都打结了。
  “断气了?!”床上两人闻言双双跳起来。
  两人倏惊,这下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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