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男女论弯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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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方的起床气
清晨的阳光撒在被子上，融融的，照的夏源睁开了眼。
窗外的鸟儿叽喳鸣叫着，是个大晴天。
身边的人还睡着，做了什么梦似的睫毛抖了抖。夏源看了一会儿，恶作剧地捏住了他的鼻子，整个人翻身压在他身上。
高衡皱起眉头，拍了拍夏源的脑袋，示意他不要闹。
“起床啦……”夏源趴在他耳边轻声道。
高衡的睡意彻底被搅没了，搂着夏源的后背转了个身，二人的位置一下子就转换了。
夏源眼带笑意，推搡了几下道：“起来起来，你太重了。”
“我又不是小猪，你才是。”高衡也笑开了：“你知道好梦被一只小猪搅坏了要用什么补偿么？”
“你才是猪，滚滚滚！”
“很聪明嘛。”高衡挑眉：“就是滚！”
5做饭
高衡：“我要做饭！立刻！马上！”
夏源：“你好像是发疯了，要做快做！我要吃锅包肉记得多放醋！”
……
夏源：“我要做饭！立刻！马上！”
高衡：“你好像是发疯了，怕本市消防大队太闲？”
6大扫除
高衡有洁癖。
所以他们随便打扫个卫生都像是在大扫除。
哦，仔细一看。
扫地，拖地 ，洗窗帘，擦窗户……
好像并不是他们，一切都是只有高衡在做。
7浏览过去的相片
“听石头说，你小时候长得特别丑？”某天，高衡在饭桌上不经意提起了这件事。
“别听他胡说。”夏源夹了一筷子凉菜，口齿不清道：“老子小时候长得那叫一个英俊不凡！”
高衡笑出声：“你确定不是美若天仙？”
“……”夏源冷哼一声：“你被尹璐那几声‘班花’洗脑了？我家里还有之前的照片呢，吃完饭带你开开眼。”
老相册在夏源父母的房间，高衡一般是不会进去的。
二人拿着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起看。
这本是夏源的个人周年照。
一周岁，小虾圆儿拿着汽车玩具呆呆地看着镜头。
两周岁，小虾圆儿蹲在地上，和一条比自己大两倍的牧羊犬对视。
三周岁，小虾圆儿穿着小长袍，做出了拜年的手势。
一张一张地翻看，高衡似乎随着发潮的气息，一并回到了十多年前，看着小小的爱人逐渐成为一个这么好的少年。
“我怎么不早一些认识你？”
夏源把下一本相册递给他，道：“其实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的。”
“……我怎么没有印象？”
“我妈说的，其实我也不记得。”
高衡点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未太过在意。翻开夏源刚刚递过来的那本相册。
第一张，是两个两三岁的小团子，一个苦着脸，一个泪眼汪汪地都抱着妈妈们的大腿，显然都不想离开彼此。
照片定格在泛黄的时光中，横跨了十余年。
周遭世界实在是改变了太多太多。
不过你还在，真好。
8吐槽对方的生活习惯
“夏源，把鞋摆好，别乱丢！”
“出了卫生间要记得关灯。”
“少吃点冰淇淋，待会儿又胃疼！”
“不能挑食，胡萝卜素对你有好处。”
“写完作业把书包装好再睡觉。”
“周末也不许熬夜，否则明早起来会头疼。”
……
夏源对诸如此类的唠叨早已能选择性屏蔽，只是回了高衡一句：“你让我又久违地感受了一把母爱。”
9相隔两地的电话
高三上学期期中后，高衡等五人代表年级去省会参加化学竞赛。
“自己在家还好吗？”
“挺好的。”夏源笑：“你在省会也要保重身体，最近天气凉了别穿太薄。考试不要紧张，好好加油，拿不到名次也无所谓，重在参与嘛！”
高衡笑着抱怨：“哪有你这样的啊，还没考就说我拿不到名次。”
夏源挠挠下巴，道：“也是，那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儿？”
“洗耳恭听？”
“我们最近不是讲评期中试卷嘛，政治课上，老师问我们有没有在考试的时候打格的？你也知道我们文综答题卡大题那里是空白的，好多人都写歪，隔壁六班就有几个人打格，然后被判零分了。”
“这我倒是听说了。”
“然后你猜怎么着？尹璐一脸紧张地站起来了，差点把我们政治老师吓飞。”说到这里，夏源禁不住开始笑：“她说她考试之前喝了碳酸饮料，一直在打嗝！还问为什么打嗝不给分？”
“哈哈哈哈哈！”
夏源也跟着笑，平静了一会儿问到：“还紧张么？”
“噗……不紧张了。”
“那就……等你回来？”
“嗯。”高衡道：“等我回来。”
10早安吻
夏源其实是很喜欢这种活动的，但是总被略有洁癖的高衡以没刷牙为名拒绝实行。
怕擦枪走火就坦诚地说嘛小伙子。
11替对方挑衣服
“我穿什么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
“我很欣赏你的诚实。”
“那我穿什么好看？”
“你不穿最好看。”
店员小姐姐：“……？？？”
12讨论关于宠物的话题
“其实小的时候我一直想养一只大狗。”夏源道：“萨摩耶或者是金毛，多威风！可是爸妈都不让。”
高衡一脸厌恶：“真英明，他们掉毛的时候简直人间地狱。”
“……你总不能让我养无毛猫吧？虽然挺……呃，可爱……但是猛地让我一看还真有点受不了。”
高衡似乎是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闷笑了一声，问到：“你就那么想养宠物？”
夏源也笑了，挑眉道：“倒也不是，毕竟我家已经有了一只不掉毛会做饭会洗碗还会打扫房间的大型智能宠物。”
“而且还特别受宠。”高衡补充道。
13一方卧病在床
高衡的头紧紧贴在夏源的后背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我扶你躺会儿。”夏源打开医务室的门，架着他的胳膊，慢慢走向床位。
今天是高考体检，六个重点班凌晨四点多就被叫到教室，准备去学校大厅抽血，没成想夏源好好的，高衡却出了状况。
二人的抽血号排的相似，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抽完，本来是一起往临时腾出来的休息室走，结果没走几步高衡发现棉签按歪了，紧接着一股鲜血就喷了出来，整个人也有些晕。
“平时让你多吃一些，你又不肯。看我吃的多就是健康！”
高衡没什么力气，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小声嘀咕了一句：“小猪。”
“谁是猪啊。”夏源反驳，看向他刚刚止住血的胳膊：“你的血怎么喷的这么厉害，我有点怀疑你是高血压了。”
高衡突然心塞。
高血压。
怎么感觉像是五十年后的对话。
14、 午睡
上学期间午休时间短，刚睡着几分钟就要到点儿了，但是到了盼望已久的假期后却又不舍得睡过去。
果然人就是贱！
“有什么舍不得的，想睡就睡。”高衡道。
“这假期恨不得论分钟放。”夏源撇嘴：“睡一觉就天黑了，写会作业，一闭眼又到第二天了。”
高衡把他囫囵个儿塞进被窝，默默道：“缺觉伤肾。”
夏源被噎了一下，道：“那我还是睡一睡的好。”
15、 帮对方吹头发
上到高三后，学校的氛围就变得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捱到了一个两天假期，夏源到家后脱了鞋就瘫在床上。
高衡把他拉起来，帮他把校服外套脱掉：“先去洗个澡。”
“不。”夏源直挺挺地又躺下：“我要吐血了……”
高衡一巴掌糊到他脑门儿上，笑着威胁道：“去洗澡。”
夏源痛呼一声，竖着眉毛瞪高衡：“你还动手是吧？”话音刚落，扯过他的那只手咬了一口。
偷袭很成功，高衡表示十分气，把薄被全都蒙在夏源的头上，用力地揉了几下。夏源顶着一头的乱毛挣扎出来，哀叹。
好好的发型被搞成这样……不得不去洗了。
“过来。”
“又干嘛啊。”夏源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刚刚洗好的头发，不满地嘟囔。
“帮你吹头发啊。”高衡挑眉。
夏源翻白眼：“这天还热着呢，一个大男生吹什么头发？”
高衡笑：“我想帮你吹不行么？”
笑容太过灿烂，夏源只好乖乖坐在床上，任由高衡打开热风，用手指帮他把湿润的发尾梳顺吹干。
弯弯的笑眼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其实……吹风机的热度也不过如此嘛。
夏源想。
16、 出浴后的怦然心跳
直到现在，夏源还记得高衡刚刚搬到他家来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第一天睡下前，洗澡之后的场景。
他似乎是故意不穿睡衣，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水汽蒸腾，成为了最融洽的晕影滤镜，把高衡整个人都笼罩在迷离梦幻中。
他单手用手指把额前的湿发梳到后面，另一只手捏着夏源的下巴。
“看傻了？”
17、 庆祝某个纪念日
“这两个人每天都他娘的是纪念日！”
又被逼无奈帮夏源发地理卷子的尹璐愤恨说道。
18、 接对方回家
可是他们每天都一起回家呀！（嗯，同上题，小银鹭表示不想讲话。）
19、 离家出走
距离夏源摔门而去已经五个小时了。
白天艳阳高照，夜间却下起了倾盆大雨。看看窗外，依旧没有夏源的身影。
高衡实在坐不住了，给石耀明打电话询问是否知道夏源去了哪里，得来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
“你真不回去？”石耀明看着坐在自己家沙发上，愤愤按着遥控器的夏源，问到。
“我回去干屁！”夏源把遥控器一扔：“刚才多谢啊。”
石耀明暗自摇头，心想多半人家高衡早就猜到你心里那些小九九了。
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钟，高衡就拿着两把伞敲开了石耀明家的门。拽起还在沙发上发愣的夏源就往门外走。
“我靠，你松手！！”夏源皱眉。
“啧，回家。”
“哦，凭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二人的争执还没有结束，谁都不是先认错的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倔。
高衡心里也急，过了一会，又扯了他一把，道：“凭……明天的中午饭吃什么你决定行不行？”
20、 一个惊喜
“你那个政治作业需要自己对着答案校正是吧。”高衡看着来人，举起一套文综卷子：“我刚刚闲着无聊，帮你用红笔改好了。”
21、 屋顶上看星星
某天晚自习下课，高衡又到五班找夏源。
“我是真写不下去了。”夏源把一沓卷子拍了又拍，怎么拍都是同样惊人的厚度。
夏源索性把笔一摔。
高衡站在他身后，双手撑着椅背，提议道：“不然我们逃课吧。”
夏源好笑：“还没烦到那种程度吧，再说了，我们往哪儿逃啊？”
“天台。”
说到做到，高衡揪着夏源就爬上了教学楼的天台。
“我还是第一次逃课。”夏源笑，看着满天的星星：“小时候，我们幼儿园老师说，那颗最亮的是守护每个小朋友的天使星。”
高衡在他身边坐下，丝毫不给面子：“最亮的明明叫金星。”
夏源撇嘴：“你怎么连点浪漫都不懂？”
“瞎说，我的情诗念得就特别好。”高衡轻咳了两声，示意他要发力了：
“啊！夏源！你的脸庞！就像那！正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啊！还闪着！金光！”
然后高衡就差点被推下去。
救命，这可是七楼。
22、 一场飞来横祸
“今天小米要来找我们。”
夏源想了半天才想起小米是谁：“你那个……小叔？”
“对。”高衡有点生无可恋。
“他不是跟着父母去帝都定居了么？”
“小学生放暑假早，昨晚飞回来了。”
夏源突然感到有些头痛。
他虽然喜欢孩子，但是这种麻烦事还是能免就免。
高衡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衡衡！哥哥！”高冀的门牙已经长全，说话也清晰了不少。刚刚进门便向二人扑过来。
夏源笑盈盈地问：“小米过来S市干什么啊？”
“找你和衡衡！”高冀也特别高兴：“找你们结婚！”
高衡x夏源：“？！！”
“绿巨人和哥斯拉的婚礼还没有举办！”
……卧槽吓死了还以为谁和谁要结婚。
“晚上我还要亲手把他们送入洞房！”
高衡暗自翻译了一下，高冀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到了晚上我也不走，夏源一直陪我玩结婚游戏，夏源归我，其他人您爱去哪去哪别打扰我们的结婚游戏嘻嘻。
高衡瞬间有点想哭，他委屈。
23、 讨论关于孩子的话题
高衡自从接了一个神奇的电话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夏源拿着高衡的手机特别疑惑，自己也没有给他施展黑魔法啊？
“我们真的不考虑领养个孩子？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小孩的啊。”高衡第n次问。
“当然不考虑。”夏源道：“我怀疑你已经进化成傻逼了，高中还没毕业呢就急着想当妈？”
“我哥不也才刚二十么，这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随份子钱了。”高衡说着说着，又继续了上一个话题：“你想要个女儿还是儿子？”
“……儿子吧，能随便折腾。”
高衡摸着下巴，道：“我也这么想的，看不出来，杨皓哥竟然喜欢小姑娘，也不知道长大了该怎么让两个大男人带。”
夏源也开始开玩笑了：“大概就像……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喂养到大一个样儿。”
“……你是不是欠揍？”
24、 因恶劣天气被困在家里
高衡本想着趁着这几天还暖和，赶在周末和夏源一起出去放放风，结果这个计划因一场大雪泡汤了。
冬天突然就来了，S市下了一场大暴雪。
风刮得很急，把马路上的雪吹起来，与还未落地的雪一同打在行人的脸上。
生疼。
别问夏源是怎么知道的。
“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