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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湮梦-第19部分

小说: 湮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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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从容啊,你每次都来这么早,真准时。”
  “这破地方,真难找。”
  楚文转过身,挠了挠头,身后响起高跟鞋的声音,那女孩盘顺条亮,挎着名牌包,走到楚文身侧时娇柔地叹了口气:“这坡子累死我了。”
  罗尧恪看见站在贺从容前面的黎峥,见了熟人老朋友,立刻招呼上了:
  “你也来了啊,幸好有你们在,不然我一路上狗粮都吃撑了。”
  贺从容见那女孩,眼熟,想不起名字,也没说话。
  楚文见贺从容站在黎峥身后,也先不跟他开玩笑,率先跟罗尧恪打趣缓解气氛:“怎么,大罗,见不得人秀恩爱啊?”
  黎峥回头看了眼贺从容,微微一笑,贺从容心脏漏跳一拍,他没想到黎峥对他的杀伤力这么强,那眼神仿佛在说“一切有我”。罗尧恪显然没有楚文敏锐,他还没发现贺从容跟黎峥之间的气氛,站在黎峥身边开始数落起楚文来:
  “不就谈了个女朋友嘛,整天炫耀。”
  那女孩见惯场面,想必家中条件不差,谈吐各方面都算得上佳,先是挽住了楚文的胳膊,而后又对罗尧恪道:
  “罗哥,你可不能这么说,这是我们家文文疼我啊。”
  “就是,我多疼老婆。”
  “你瞧瞧,这腻歪劲。”
  那女孩跟楚文一齐走近,男人没有女人敏锐,那女孩见了贺从容的脸,微微一愣,倒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道: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这圈子可真小。”
  楚文看向女朋友,一脸疑问:
  “你也是美国XXXX大学的?”
  “是呀,我前两天不跟你才说过嘛。”
  那女孩笑嘻嘻的模样倒是讨喜,她看向贺从容时,突然发现一道冷光射到了自己身上,那男人身高接近1米9,又不怎么喜欢笑,长得好看是好看,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甚至看向自己还多了一分敌意??
  “学长,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你!”
  “贺从容学长!”
  女孩本来热情伸出的手,生生被黎峥的视线喝退了,只好勾出笑容,尴尬地笑了起来。
  贺从容此时再不出面也不太好,他站了出来,朝那女孩点了点头。楚文见黎峥,本来就不对付,更别说他还对自己女朋友横眉冷对,他立刻护短地把女孩揽入怀中,朝贺从容道:
  “你给费承打个电话,这人怎么还没到。”
  “明明是他喊我们来的。”


第二十六章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费少给盼来了。”
  费承扫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楚文身上,道:“刚才堵车,耽误了一会儿。”
  楚文他们几个人站在庭院里等了十来分钟,费承终于到了,还带了几个人,有几个脸生,有几个脸熟,楚文朝罗尧恪使了个眼色,果然看见了上次在他们4S店修理车的汽修工,这男孩摇身一变几乎让人认不出他,身上少了几分自卑怯懦,反而多出自信来,站在费承身后,穿着风格也是统一的“费承风”,轻松容易地分辨出他的这一身行头的设计师是费承,费承品味一向很好,男孩气质变化不小,似乎真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黎峥跟费承向来没有什么招呼打,见他们几个人聊得来,他也不说话,反正他只是陪贺从容而已。进了房间,几个人坐在一处,适时聊天,偶尔搭话。楚文、罗尧恪、费承跟另外一个小开凑了个桌,开始打麻将,上次没场地,只能打牌,他们几个其实更喜欢打麻将,这里正好提供了麻将桌,逢年过节,费承跟楚文都喊人通宵打麻将,贺从容对这种活动没什么兴趣,一向呆到10点就回去了。
  楚文旁边坐着女朋友,费承旁边坐着席洲,小开跟罗尧恪两个人对家,旁边没人,显得有几分冷清,贺从容还是坐在一旁,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楚文瞄了眼那汽修工,长得倒不像个小白脸,若真要比,费承还比他白净几分,这男孩剃着平头,鬓角不长,眼眸沉静,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身上有股野性,不说话,坐在旁边陪着费承。
  真不知道费承中了什么邪,最近这段时间,只要有活动就把这个男孩带着,逢人就介绍,以前谈女朋友也没见他这么殷勤。
  庭院里红枫不断落下,漂在水里,黎峥站在树下,点了根烟,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小心眼,他那可怕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他看见贺从容跟别人说话他就忍不住,更不要说他看向别人,但他心里明明清楚,贺从容除了他,根本不会喜欢别人。
  没错,他就是这么灰暗的人,根本不是贺从容心里那个温暖的黎峥。
  刚才他见一个小开凑近了贺从容,两个人交谈甚欢,那小开坐得离他很近,交头接耳,显得亲密至极。即便没听见对话内容,他也不舒服,于是借口跑出来抽烟。贺从容不知道他醋意大发,也没在意,于是黎峥这里憋得更难受,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一切都不至于,他疯狂的占有欲只想把贺从容囚禁在身边,他劝服自己,这是病态,可无论怎么自我劝说,他都无法让贺从容跟别人有过密的举动。
  那女孩看一看便罢,可是这小开,实在让黎峥有点不爽。
  他跨进房间,见贺从容跟那小开还在说话,而且靠得越来越近,他便有些恼了,走过去,坐在贺从容旁边,发出很大的声响,小开跟贺从容两个人立刻不说话了,一齐看向黎峥。
  “没事,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
  他随手拿了桌上的梨子,拾了把刀,就开始削梨子。贺从容一开始还没注意到黎峥异样情绪,直到他走回来,坐到自己身边,他就察觉到了。黎峥的身上有股浓重的烟味,出去肯定抽了不止一根,虽然嘴上说没事,可谁看那张脸都知道他在生气。
  但是贺从容没有停下交谈,反而跟小开聊得更欢。一是事关公司项目,二是,他还没看过黎峥吃醋,新鲜极了。
  那小开不知道黎峥是什么人物,但既然跟贺从容走得近,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于是尽量忽视那团飘在他头上的乌云。
  电闪雷鸣,随时下雨。
  “张嘴。”
  黎峥把梨子削完了,伸手就把梨子递到贺从容面前,雪白梨子剔透晶莹,品相极佳,没有一丝污垢,看起来汁水丰厚,贺从容也不推辞,就着黎峥的手就咬了一口。果然,梨汁顺着贺从容的唇角往下流,黎峥来不及抽纸,伸出拇指拭去他嘴边的梨汁,等他吃完一口,又把梨子送上,黎峥抽了两张纸在手上备着,只要贺从容需要,他就给他擦,伺候得贺从容舒服极了,仿佛黎峥天经地义该照顾他。
  饶是小开再迟钝,也能看出这两人亲密到何种程度。
  他赶忙结束了话题,就算他对贺从容再有兴趣,也能看出黎峥的“领地意识”了。
  等小开一走,贺从容转过脸来,面对面看着黎峥,狠狠咬了一口他手上的梨子,嘴里险些又咬出梨汁,赶忙用手捂住。黎峥先他一步,用纸抵上了他唇角渗出的汁液,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被梨汁浸润的红唇,手下触感柔润温热,险些丢了魂。
  贺从容突然起身,附在黎峥耳边,边嚼梨肉,边道:
  “吃醋了?”
  “……”
  黎峥没说话,依旧拿纸巾擦贺从容的嘴,力道很轻,温柔得让人以为他脾气很好。
  “怎么不说话。”
  贺从容咽下梨肉,喉结滚动,手指轻轻搭上黎峥的手腕,指腹贴着他手腕内里的细肉,一圈圈摩挲,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道:
  “他来跟我谈项目,你别生气,好不好。”
  “嗯?”
  其实黎峥给贺从容撩得快起火了,但他在奋力忍耐,虽然跟麻将桌那儿隔着屏风,但一旦有什么动静,房间里还是会听得一干二净。
  他只好把梨子塞进贺从容的嘴里,脸色稍霁:
  “我没生气。”
  按理来说,贺从容滴酒不沾,今天谁都拦不住他,黎峥给他挡酒他不要,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凌晨,席间说话时他也不搭腔,只是喝酒,但大家都能看出来他兴致高涨之极,楚文看,贺从容是谈成项目高兴,费承看,估计他跟黎峥有什么新进展高兴。
  席洲坐在费承身边,也没少喝酒,酒好喝是一方面,氛围是另一方面,分好了房,两人一间,各自回房间去了。
  贺从容不能喝酒,但酒品不差,不大呼小叫要酒喝,只是脚步虚浮,东倒西歪,黎峥把他的手搭在肩上往前走,他们两个人住三楼,还要爬两层,贺从容好几次险些撞在墙上。
  那头席洲也喝多了,但还没到搀扶的程度,只是把头靠在费承的膝上,说靠一会儿再走。
  打开`房门,开了灯,贺从容似乎尚存一夕理智,嘴唇贴着黎峥耳根,温热的气息犹如酥麻电流走过:
  “我先去,厕所。”
  黎峥点头,看他扶着墙慢慢走进去,舒了口气,这才开始打量房间,标准间,两张床,这里地处郊区,看不见城市的繁华灯火,黎峥开了电视,什么也没看,当作背景乐,他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刷了十来分钟,见贺从容还没出来,一下慌了,他连忙起身冲进厕所,谁知贺从容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担在池子边,头枕在胳膊上,睡着了。
  他走上前去,缓缓晃动贺从容的胳膊:“洗完澡再睡?”
  “起来,别在这儿睡。”
  他捧起贺从容的脸,手下的肌肤丝滑柔嫩,贺从容被迫仰起脸,眼睛还闭着,睫毛在眼底落下阴影,平稳呼吸被打乱,他渐渐睁开眼,手攀上了黎峥的肩,酒气喷在他的脸上:
  “帮我刮胡子。”
  见他唇边略微有一些青色的胡茬,并不影响,但怎么样都要顺从贺从容的意思,黎峥道:“带剃须刀了?”
  贺从容点点头,伸出手指向地上的包,两天一晚,稍微带了点东西,又不多,黎峥拿他没办法,只好去他的包里翻找剃须刀,找了半天也没翻出来,贺从容的脚步很轻,没让黎峥察觉,便已经走了出来,他突然倒下来,重重砸在黎峥背后,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口咬上他的耳朵,言语暧昧:
  “笨死了。”
  黎峥怕起身把贺从容弄倒,于是两手把着他的手腕,缓慢地将他拉到一边,担着他的手腕落在肩上,贺从容垂着脸,似乎说完那句话又睡着了,犹如毫无攻击性的幼兽,柔软地倚靠在自己怀中。
  头顶的聚光灯打在贺从容的脸上,睫毛上像落了一层霜,他皮肤白得透亮,喝完酒后,颈脖泛起一层浅薄的红,细致得如同被人精心呵护的洋娃娃。黎峥生怕把这满怀精致打碎,抱着他时动作轻缓,指尖不敢用力。贺从容一团烂泥地倒在他怀里,一个挣动,赖在他的肩上,两手穿过黎峥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了他,用力一推,黎峥的后背重重地靠在了墙上,在颈间的温热头颅攒动着,互相摩挲着身体,贺从容浑身像条蛇,他僵硬地站着,一动不敢动,一硬一软,同样火热的两副躯体,只是蹭了这么几下,黎峥便已经起了反应。
  他感受到了,贺从容也起来了。
  黎峥没推开,他知道自己舍不得推开贺从容,他已经推开他太多次,每次推开,像是生生割掉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他举起双臂,用更猛烈的力气将贺从容圈入怀中,他埋首踏入万劫不复的幽深地狱,自此不回头。
  两人的呼吸紊乱,彼此不可自持地颤抖着,贺从容不敢挣动,黎峥抱得他极紧,他从来没有这样搂着自己,这一瞬间,贺从容觉得自己变成了黎峥的所有物,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他希望自己是黎峥的,他愿意把一切都给黎峥,只祈求他狠狠地占有、掠夺,予取予求。
  贺从容被黎峥搂在怀里,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他快呼吸不上来,微张着嘴,想获取更多氧气,可他不愿意黎峥放开他 ,即便呼吸不上来,他也愿意窒息在黎峥的怀中。痴迷甚至癫狂,这份爱超出贺从容的掌控,他从未如此爱过,这样的爱像炙烈的火、厚重的土、瓢泼的浪,生生要吞噬他们两人的所有灵魂,才肯作罢,这样深沉贪恋的尽头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黎峥也不知道,如果要毁灭,那便毁灭了吧,他不在乎。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黎峥久久不动作,贺从容两手刚要解开束缚,黎峥却抱得更用力,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低哑的嗓音在醉酒的贺从容听来迷幻虚无:
  “你叫我一次,弟弟。”


第二十七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黎峥没喝多少酒,但当他听见贺从容在他耳边叫了一声“弟弟”,他却如释重负,此刻一切桎梏都被他冲散,他跟贺从容倒在床上,他怕压着贺从容,左臂撑在床上,贺从容躺在他身下,半睁不闭的眼眸愈发诱人,他本就生得好看,此时半遮半掩的朦胧更挑起情`欲,黎峥却舍不得,他伸出手一遍遍抚过贺从容的发丝,贺从容像娇柔的猫,顺着他的手掌,游走肌肤,直至双唇触碰到掌心,贺从容仰着脸,不轻不重地吻了上去,黎峥大脑里所有的弦在此刻,彻底崩断。
  可是他一点都不猛烈,即便这样,也只是俯下‘身,轻轻啄吻贺从容,从额头、眉心、山根、眼角、人中,吻得认真虔诚,房间内的气温陡然升高,贺从容被他吻得轻轻哼了一声,舒服得快要勾起脚背,他不断挣动,想获取更多。
  黎峥忍得住,贺从容却忍不住了,他主动凑上来,黎峥压下去,碰到了那琼浆玉露似的双唇,吸‘吮着所有甜蜜,贺从容快要呼吸不上来,黎峥舔舐他口腔里每一处,要把他整个人吃干抹净的吻法,像是从未尝过鲜的老男人,舔法笨拙,又深情可爱。
  黎峥不是没有做过,只是在面对贺从容时,他慌了神,两个人边吻着,边互相脱衣服,衣服被扔到床下,贺从容又缠上来,他褪了裤子,只留一条紧贴私‘处的三角裤,低腰,那处蓬勃得快要撑开,他岔开腿,主动跨坐在黎峥的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索取属于黎峥气味的吻。
  黎峥从来没见过贺从容这么疯过。
  看他那吻法,黎峥大概也能知道他没怎么跟人接过吻,可热情掀翻了理智,此刻赤条条地脱了衣服,露出光滑细腻的白肉来,昏暗的房内,仍然能见他瘦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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