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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铜话里都是骗人的-第2部分

小说: 铜话里都是骗人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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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情况就适合在试衣间解决吧。”祁铮一个头两个大,他在说话时也不停地试图将手抽离,但他越是挣扎反而吸得更紧了,他觉得孙放的臀|瓣估计得留下个红红的手印子。
  孙放说:“这年头试衣间是不能乱进的好不好!”
  祁铮一脑门问号。
  孙放说:“我们去厕所吧!”
  这商场的厕所隔间空间大,打扫得很干净,祁铮纠结了几秒后只有同意了,于是,两人顶着路人们怪异的眼神,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搂搂抱抱地进厕所了。
  祁铮迅速拉着孙放进了一个隔间,把门给反锁掉,他放下马桶盖,对孙放说:“屁|股撅起来。”
  “你想干嘛?”孙放怪叫道,“哇,你不仅是色|狼还是强|奸|犯吗?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你长得英俊潇洒人五人六的,没想到是这么龌蹉的人呢。”
  祁铮说:“你想太多了,我是想让自己的手和你的屁|股分离。”
  “切~”孙放又甩了甩长发,祁铮机警地后仰,躲开了这梦幻的第三个耳光,“你是不是在手上沾了强力胶啊,我才不信扯不下来呢,我来帮你扯。”
  孙放扭过腰,握住祁铮的手腕,向外用力拉扯,可当他拉开祁铮时,他却觉得自己的屁|股在自动往祁铮的手掌上贴!
  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放问:“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巫术?”
  “你的想象力真的好丰富。”祁铮黑线,要是他会巫术的话两人现下也不用这么尴尬了。
  孙放说:“那为什么我的屁|股会自己往你的手上贴?一定是你的手上有一个能吸纳万物的黑洞。”
  祁铮说:“要是我手上有黑洞那吸的就不止是你的屁|股了,你整个人都得没了。”
  孙放想了下,打个寒颤,说:“可怕。”
  祁铮:“……”
  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在祁铮抽手的同时孙放往前蹦,两人都用力分开。
  祁铮喊了“一二三”的口号,他们就同时发力了,这招果然有效,两人分开的距离比起之前有长足的进步,然而就在祁铮以为他们总算能成功解体时,铜钱又开始发烫了,就如同浸入开水之中,烫得他的皮肤快要起水泡。
  祁铮被烫伤的疼痛分散了力道,大巴掌“啪”地一下又拍回孙放屁|股,拍得孙放像只兔子般往前蹦跶了一大步,膝盖“嘭”地撞马桶盖,疼得要飙泪。
  孙放不爽地说:“色狼大哥,虽然我的屁|股是百年一见的好屁|股,你也不能这么凶残啊,我这是屁|股不是馒头,会疼的诶。”
  “不好意思。”祁铮给孙放道着歉将铜钱从衣服里拉出,他可不想再被烫一次。
  孙放说:“你把铜钱当吊坠呀,也真是够爱财的。”
  祁铮说:“你不懂,这铜钱不是求财的,是求……”他默默地把“姻缘”两个字给吞了,直到此刻他才反应过来,如果他和孙放的这种遭遇是铜钱造成的,那岂不是说明他命中注定的恋人就是孙放吗?
  祁铮上下打量孙放,被那大浓妆给雷得想去洗眼睛,他得想不通到什么地步才可能跟这个娘兮兮又逻辑奇特的人成为恋人啊?!但不可否认的是,当他离开孙放时,铜钱就会上升到人体难以承受的温度,当他和孙放相贴时,铜钱又变回常温,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是求什么的?”孙放追问道。
  祁铮说:“什么都不求,装饰用的。”
  “装饰?”孙放摆明了不信,“不对,这肯定不是装饰,这是你用来施展巫术的道具!”
  祁铮:“……”
  孙放拽住祁铮的铜钱,往自己这边拉,想要看清那铜钱上的纹路,由于祁铮比孙放高,孙放这么一拉,祁铮就不得不低下了头,两人的脸贴近得连对方皮肤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祁铮皱眉道:“你放开。”
  孙放不服气地哼哼,“那有种你先放开我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是放不开!”祁铮把手一抬,愣了下,难以置信地上下摇了摇自己的手,他居然放开孙放的屁|股了!
  孙放哇哇叫道:“我靠你这个色狼总算松手啦,我的屁|股痛死了。”他当即就丢掉祁铮的铜钱,双手去给自己揉屁|股,结果他一放开,那铜钱又有发烫的迹象,祁铮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孙放身上贴去,摸上了孙放的胸。
  孙放问:“……你是想再验证下我是不是女人吗?要么你干脆摸我下面吧。”
  祁铮:“……”
  祁铮乱七八糟地跟孙放解释了几句,也不管孙放听懂没听懂,就用空下来那只手去拉孙放的手,强迫孙放握住铜钱。
  祁铮说:“在我说放开前你千万别动。”
  孙放说:“我就说你这铜钱是巫术道具你还不承认。”
  祁铮无力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铜钱一与孙放接触,两人就从连体婴的状态分开了,他们同时呼出一口气。
  祁铮侧耳听了听,隔间外没有人,他把门打开一条缝,自己挤出来,把孙放给留在隔间里。
  祁铮说:“你别出来。”
  “你要把我关在厕所里?”孙放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又摸我屁|股又摸我胸的还要关我,你是囚禁PLAY的爱好者吗?”
  祁铮耐着性子说:“你也见识到了,这个铜钱会把我们黏在一起,只有当我们离得够远时这种吸力才会消失,所以我会把隔间的门关上,将我们两个隔离开,再飞快地跑走,这样我们就不用黏在一块儿了。”
  孙放说:“那你干脆把铜钱给我啊,反正只要铜钱在我手里就作不了妖了吧。”
  “不行。”祁铮否定了孙放的提议,“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是不能给人的。”祁家的铜钱只能给自己心上人,如果祁铮把铜钱给了孙放,那就代表他要把孙放给娶进门了,这件事光是想想就很恐怖。
  孙放撇撇嘴,说:“好吧,那听你的,你可不要再趁机吃我豆腐咯。”
  祁铮说:“……我没有吃你豆腐。”
  祁铮话音一落,就把门给狠狠关上,他与孙放就被阻隔在了两个不同的空间。祁铮把铜钱从门缝里抽出,转过身拔腿飞奔,那速度比他在校时五十米冲刺还快,他能感到铜钱的温度在上升,那股吸力拉扯着他,使得他几乎是踉跄着跑,姿势实在是不太雅观。
  祁铮风一般地冲出商场,融入人流之中,铜钱总算消停了,吸力也逐渐减弱,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头发湿漉漉的,多少有几分狼狈,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
  倒霉透顶,祁铮这么想着就去车库取车要回家,才一上车陈年年就来电了,他这才想起他来这商场的目的是陪陈年年呢,跟孙放那一通折腾,他早把陈年年给忘到天边去了。
  祁铮接通电话,说了个“滚”字,果断把手机关机,杜绝一切骚扰,他急需冷静一下!

  3

  祁铮一回家就先洗了个澡,洗去一身臭汗,心情好多了。
  他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赤|裸着上身靠进沙发里,将铜钱取下放在手中把玩。他从前是不信铜钱能帮祁家找姻缘一事的,在他想来,多半是祖上因什么事结缘,而这事又跟铜钱能扯上关系,才会有铜钱寻姻缘这么一说。
  如今在经历了和孙放的事后,他不得不信了,这铜钱不仅帮人寻姻缘,还乱点鸳鸯谱,药下得还挺猛,一来就是动手动脚。今天他“非礼”的人要不是这脑袋缺根弦的孙放,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或者别的重面子的人,他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走人了,多半还得闹到上新闻头条。
  他回忆着孙放那张脸,妆化得太浓他根本就没看清对方究竟是长什么样子,只记得那飞扬的眼影和粗得别出心裁的眼线。
  应该不会再遇到他了吧,祁铮这么期待着。
  祁铮休息了会儿,陈年年来了。
  祁铮现在一看到陈年年就来气,要不是这家伙非要去他什么商场,哪里会发生这么丢脸的事?!他假装没听到陈年年敲门,可陈年年是笃定了他在家,赖在门口不走,又是按门铃又是喊名字,让人不甚其扰,祁铮只好去给陈年年开门了。
  门一打开,陈年年就色|眯|眯地吞了口口水,赞叹道:“哇,阿铮,你身材越来越好了,有八块腹肌了诶,嗷,胸肌也好发达,人鱼线性|感死了,好想咬一口。”
  祁铮说:“滚。”
  “哎呀,不要这么冷淡嘛!”陈年年熟门熟路地换鞋进屋,趁着祁铮一个没防备就在祁铮的胸肌上摸了一把,完了后还陶醉地闻了闻手指,说,“我真是好中意你的肉|体,当然,我也很喜欢阿铮你本人的。阿铮,你说你家里在逼婚,咱俩又都是基佬,不如我们在一起嘛,门当户对又郎才郎貌,多好。”
  祁铮冷笑道:“那你给我压啊。”
  “不要。”陈年年双手抱胸,断然拒绝,“我才不要当受。”
  祁铮说:“那你就闭嘴。”
  陈年年不甘心地咬手指。
  祁铮和陈年年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论交情是肯定能称为死党的。后来陈年年出国,两人分别了几年,等他再回国后见到祁铮长成了成熟稳重英俊多金的男人,当即就萌动了春心,开始追求自己这位好友。奈何祁铮对陈年年半点兴趣都没有,且二人型号不匹配,都要当攻,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陈年年调|戏了祁铮几句后说:“诶,我说你怎么都不等我就走了?”
  “呵呵。”祁铮套上家居服,说,“你让我等了多久你自己算算。”
  陈年年说:“也就半小时嘛,也没有多久啊。”
  祁铮说:“你还想当小攻呢,哪个当小攻的会在约定的时间迟到?”
  陈年年理直气壮地说:“我啊。”
  祁铮不想和这人交谈了。
  陈年年干笑了两下,说:“哎,阿铮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祁铮打开电视,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陈年年。
  陈年年挨着祁铮坐下,手极其不自觉地隔着布料去摸祁铮那鼓囊囊的肌肉,被祁铮一巴掌把手背给打得通红,他自己吹了吹,老实了,“其实我想让你给我出个主意的。”
  祁铮说:“废话少说。”
  陈年年说:“你说我这回国也有几个月了,我到底要做什么好啊?”
  祁铮说:“你公司里的事呢?”
  陈年年说:“有我哥在打理嘛,哎,我也不太想管公司的事,建房子买房子卖房子都没什么意思。”
  祁铮问:“那你认为什么有意思?”
  陈年年思考了半天,说:“做饭吧。”
  陈年年从高中就出国了,大学学的专业是金融,读书成绩一般般,倒是厨艺锻炼得相当不错,中餐西餐日餐韩餐样样拿手,给他足够的时间和食材他能一个人捣鼓出满汉全席来。
  祁铮说:“那就开餐馆吧。”
  “开餐馆好累的。”陈年年没骨头般窝在沙发里,说,“我懒,不想动。”
  祁铮说:“那你就懒死在床上吧。”
  “可是我父母不会准我懒死在床上的。”陈年年抱着一个靠枕,唉声叹气地说,“阿铮我好羡慕你哦,每天都这么有活力,那么大一个公司还管得井井有条,每天都能看到养眼的老小鲜肉,那么多美丽的肉|体免费看真是太棒了。”
  祁铮说:“……你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陈年年假装羞涩道:“瞎说什么大实话。”
  祁铮想把这人给踢到九天外去。
  祁铮真不想搭理陈年年,这家伙又懒又没志向,让他去做什么都没有干劲儿,这能成什么事?要么就干脆找个有钱温柔的老公养他一辈子算了,不过这家伙非要说自己要给别人当老公,想来也是搞笑。
  祁家和陈家是世交,陈年年才回国时双方的家长都叮嘱了祁铮让他关照陈年年,碍于长辈的吩咐和两人儿时的情谊,他也不好把陈年年给晾着。
  祁铮思来想去,说:“要不你开个私房菜馆吧,反正你也不缺钱,开得随意点,聘请个厨师来帮你做好了,心情好了再自己下厨,我这边让几个艺人去你的菜馆里亮亮相,推荐下,帮你提高下知名度,你也不用愁客源了。这年头都不流行个性么,你就随自己的心情看当天要不要去开店呗,你店里菜品的价格可以定高一点,让人觉得能进你这家店吃饭彰显的是逼格,而不仅仅是为了填肚子。”
  祁铮这提议正中红心,可不就是陈年年追求的又自由又能发挥所长的工作吗?他兴奋地拥抱祁铮,还想趁机来个贴面礼揩个油,被祁铮把脑袋给推开了,“阿铮你好厉害啊,那我这就去规划下私房菜馆的事。”
  祁铮说:“快滚蛋吧!”
  虽说这私房菜馆是陈年年要开,但临到头了还是祁铮帮他跑上跑下,确定地点,联系装修,购买用具等等全是祁铮一手包办,陈年年反而闲得长蘑菇。
  陈年年感动地说:“阿铮,你是不是爱我在心口难开啊,看你一天到晚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以身相许来回报你的恩情吧。”
  陈年年一个飞扑要扑倒祁铮,被祁铮一脚踹飞。
  因着忙陈年年的事,祁铮没多久就把商场里的小插曲给忘了,就在他以为那件丢脸的事会永远尘封在记忆深处时,他与孙放重逢了。
  在祁铮这个位置,基本很少去关注旗下艺人都是什么样的了,多半都是经纪人把照片让他过目,给他汇报下大致安排就行。但祁铮是一个认真的人,公司里的艺人他全都要亲自过目,特别是一些风头正劲的新人他都要去敲打一番才能安心。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哪个艺人稍微弄点幺蛾子,那黑料都得井喷,到时公司又得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来做公关,便是得不偿失了。
  陆桥天是启明娱乐公司新近要捧的一个新人,长得阳光俊朗,笑起来让人心情温暖,先前拍了一部古装偶像剧,聚集了不少人气,脑残萝莉粉也有了一大|波。最近粉丝们老在网上跟人掐架,掐得乌烟瘴气的,别说是同期出道的艺人,连老前辈这些萝莉粉也敢去掐,弄得陆桥天这个正主的对外形象都有所降低。
  祁铮今天就是要去跟陆桥天谈谈,让他约束自己的粉丝。俗话说粉丝行为,偶像买单,一个人的粉丝群是什么样子会直接影响到路人给正主的观感。
  祁铮没有特意让人去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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