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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铜话里都是骗人的-第25部分

小说: 铜话里都是骗人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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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年年和骆言这一回生二回熟的,一来一去两人之间的话也渐渐多了。尽管骆言仍然是半天不吭一声像是一座冷冰冰的冰山,但他在释放冷气的同时也会选择性地跟陈年年对话,这让陈年年高兴得要飞起来,且愈发熟门熟路地到骆言家串门。
  陈年年把一盒鸡蛋放进骆言的冰箱,说:“你冰箱里的东西太少了。”
  骆言看着自己装了满满当当瓜果蔬菜的冰箱沉默不语。在认识陈年年之前,他的冰箱里最多放几瓶牛奶,在认识陈年年之后,他的冰箱满得快要爆炸。
  陈年年说:“你明天有演出对不对?我今天给你做一顿好的,明天就能干劲满满了。”
  骆言不置可否。
  陈年年这人话多,戏也多,总是没话找话地跟骆言搭讪,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当场给骆言表演当时情境,硬是把两个人的饭桌弄得像是十个人在吃饭。
  骆言不堪其扰,夹了一筷子菜塞陈年年嘴里,陈年年的话音戛然而止,傻笑两声。
  用完餐洗好碗,陈年年绞尽脑汁地在想今天要用什么借口留宿,他就收到了来自祁铮的微信消息,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陈年年看到屏幕上的“祁铮”两个字才忽然醒过神来,这些天他都在围着骆言转,把祁铮给忘到脑后了,想他才回国那一阵是多么垂涎祁铮的八块腹肌啊。
  哎,我变心变得太快了!陈年年对自己的节操有了那么点愧疚不安,阿铮要是得知他转移了目标会不会很伤心呢?可是阿铮不肯当受,他也不会让人压,两个人耗下去也是没结果的。不过阿铮如果要求他过年一起回家忽悠家里人,他绝对义不容辞两肋插刀!
  陈年年:亲爱哒阿铮,你是不是想我了?
  祁铮:……
  陈年年:我跟你讲哦,我有新的心上人了。
  祁铮:……
  陈年年:你不要太难过哦,我会喜欢上别人不是因为你不好,只是因为我们型号不匹配,你懂的!我们的友情是不会就此破灭的对吧?
  祁铮:……嗯。
  陈年年:你猜我新的心上人是谁?
  祁铮:骆言。
  陈年年:哇,阿铮不愧是霸道总裁,好聪明。
  祁铮:……这跟是不是霸道总裁有什么关系?
  陈年年:我预感我很快就能拿下骆言了告别单身狗的悲惨时光了,开心。
  祁铮:我认为骆言跟你的型号也不匹配。
  陈年年:好的小受是需要调节的。
  祁铮握着手机默然无语,就骆言那个体格和性格能给陈年年压?呵呵,谁□□谁恐怕还说不准呢。
  陈年年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理由,他兴冲冲跑去跟骆言说他想学钢琴。骆言看了看陈年年的手,说:“手指不够长。”
  陈年年受到会心一击,栽进沙发,哭诉道:“我受伤了。”
  “切菜切到手?”骆言去提来了急救箱,说,“擦碘酒。”
  陈年年捂住心口,“我是心受伤了。”
  “你有心脏病?”骆言犯难了,“你带药了吗?我家没有速效救心丸。”
  陈年年憋着笑说:“速效救心丸也没用,我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得用520黏一黏才行。”
  “是502。”骆言说完了感觉不对,这才意识到陈年年在耍他,当即闭口不言了。
  陈年年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围着骆言转了两圈,骆言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掉头进钢琴房,陈年年紧跟其后。
  陈年年说:“虽然我手指不够长但也不是一个键都摸不到,你教教我呗,我给你学费好不好呀。”
  “你为什么要学钢琴?”骆言说,“你没什么音乐细胞。”
  陈年年又被噎出一口血,他默默将这口血给吞了,说:“我想陶冶情操。”
  骆言惊奇地打量陈年年,仿佛在问“你有情操吗?”
  陈年年说:“喂,我没有的是节操,情操还是有的好不好。”
  骆言说:“我明天有演出。”
  “对哦。”陈年年一拍手,说,“那你把你明天要演出的曲子弹一次给我听听吧。”
  骆言瞅了瞅陈年年,坐到位置上,按下钢琴键。
  骆言要演出的这首曲子大气磅礴,有气震山河之势,他一个人在这空旷的钢琴房里弹着琴,却好似一只管弦乐队在演奏!他坐在那里,表情沉醉,浑身散发出的凌厉气势让他像一个指点江山的武林高手,自带仙风道骨却又入世穿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年年近乎痴迷地盯着骆言,觉得这个男人帅爆了,连他们相遇时被烫到小|鸡|鸡时的窘迫样子也在记忆的晕染中变得帅气有型。
  骆言的手指飞快地翻动,像是在跳着一场狂欢的芭蕾,令人眼花缭乱,可他弹着弹着,手指动得越来越慢,他指尖泄出的音符也渐渐走了调,从高大上的演奏风格转变成了某些耳熟能详的广场舞神曲。
  陈年年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天空飘来一朵云啊就像棉花糖,我张开大嘴吃了它呀甜到心坎里,动次打次动次打次跟着节奏跳起来,棉花糖啊棉花糖……”
  他唱着唱着自动消音了,不对,骆言怎么会弹神曲?他这一噤声了,才听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声嘶力竭地咆哮。
  敢情是他的铃声把骆言给带歪了!
  陈年年干笑道:“那什么,我好像影响到你了,你明天弹琴时观众的手机都是会关机的吧,哈哈哈……那算了,我今晚还是回去吧,这种魔音太可怕了,万一你明天弹错我剖腹谢罪都不够用的。”
  骆言没理陈年年,他手指一动,又弹回了自己的表演曲目,与方才断掉的地方无缝衔接,好似他从来没掉过链子,弹过不登大雅之堂的神曲。陈年年又赖了会儿,安安静静地退出钢琴房,打算走了。
  这时,沉浸在音乐中的骆言轻声道:“你想留就留吧。”
  陈年年眼睛刷就亮了,又屁颠颠地跑回钢琴房,笑得脸上能开出一朵花来。

  37

  铜钱
  在《修仙路》的拍摄接近尾声时,陆桥天进剧组了。
  陆桥天的角色就是个打酱油的,出演的时间分摊到剧集里大概也就三四集。但这个配角挺出彩,是宋离的一个手下,对宋离忠心耿耿,并且为了保护宋离牺牲了性命。别看这个角色戏份少,想要拿到这个角色的人却不少。
  以《修仙路》小说的热度,这部剧早已未拍先爆,再加上这部剧的导演是江河,此剧的质量定然是有保证的,等以后这部戏播出后,必然会大爆。这种大爆的戏基本会红一大批演员,能在这种戏里露个脸也是好的。
  陆桥天本人是不愿意进《修仙路》剧组的,原因无他,他曾经的助理孙放在此剧中担任男二,他却来演个男N,光是这口气他就咽不下。更何况,他当初是争取过宋离这个角色的,徐宏还给他安排了一场试镜,奈何江河始终不中意他。陆桥天听说过江河名声,尽管被江河拒绝了但他也就是遗憾,没有太多抱怨,可是,当拿到这个角色的人成了孙放,陆桥天的心理就不平衡的。
  他的一个小助理,怎么就能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角色呢?
  陆桥天曾跟徐宏抱怨过,但徐宏都当耳边风,当他抱怨得太多时,徐宏会严厉地说“孙放能得到宋离的角色是实至名归”。从那之后,陆桥天就不再当着徐宏的面儿数落孙放的不好了。他虽在娱乐圈没混多少年,但对个中规则已有大体了解,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新人,出道就得到一个好的剧本好的角色,又有公司老板及其得力助手的回护,这不是背后有靠山是什么?
  对于孙放的家庭情况陆桥天一清二楚,普通的工薪家庭,撑死是个小康,唯有舅舅在娱乐圈有点关系,但也有得十分有限,就这么一个人,凭什么能一入圈就事事顺利有人撑腰呢?他想起祁铮对孙放相貌的肯定,便自顾自地下了一个结论,孙放定然是祁铮包养的小白脸。
  一个没有资历的新人,靠着卖屁|股得到资源,他陆桥天可看不上眼。
  高英明搭着孙放的肩,说:“小放,我听说你给陆桥天当过助理?”
  “对啊。”孙放说,“后来我就去给新洋哥当助理啦。”
  唐昕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你为什么又突然去给张新洋当助理了?”
  孙放说:“唔……我也不是很清楚,徐哥让我换的,服从组织安排。”
  唐昕笑眯眯地说:“据说陆桥天脾气不是很好。”她冲高英明抛了个媚眼,“英明,你也是陆桥天的师兄吧,你来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位要入组的师弟也好让我们准备下呗。”
  高英明说:“我跟他不熟。”
  三个人笑笑闹闹时,陆桥天来了。
  陆桥天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大墨镜,身后的助理大包小包地提着他的用品。
  陆桥天摘下墨镜,跟江河打了招呼,远远地对高英明和唐昕笑了下,略过孙放,没有过来加入三人的聊天。
  唐昕用她女人的第六感下了个总结:“孙小放,他好像不太喜欢你诶。”
  孙放说:“我也不是人民币嘛。”
  唐昕说:“你别怕,你有你英明师兄呢,有他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喂。”高英明说,“唐小昕你够了啊,别挑拨我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
  唐昕问:“这一剧组里两个你的师弟,你喜欢哪一个?”
  高英明看看又钻回保姆车里的陆桥天,又看了看跟自己勾肩搭背的孙放,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陆桥天进剧组的第一场戏就是和孙放的对手戏。
  宋离用水镜监视方定天的一举一动。
  水镜中,林妙语依偎在方定天怀里,方定天温柔地为林妙语理了理鬓角的发;水境外,宋离右手握拳,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黑气,那股怒意几乎要把宫殿给掀翻。
  落夜单膝贵在大殿正中,向宋离请示由他去杀掉方定天,宋离冷笑,一挥衣袖,强劲的力道隔空打在落夜的心口,落夜吐出一口血来,但他仍端正地跪着,全然的逆来顺受。
  宋离撤掉水镜,负手而立,对落夜说:“滚!”
  落夜低头,恭敬地退下。
  这一幕短短几分钟,技术含量也并不是特别高,江河本以为能够一条过,不想竟是连续NG了八九次仍是没拍完。
  孙放是个让江河省心的演员,除了那一次和祁铮出门约会后精神状态恍惚之后,他很快调整了过来,又成了那个勤奋刻苦天赋过人的小新人。至于陆桥天,江河跟他接触不多,唯一有的一次交集就是陆桥天来试镜宋离的角色。尽管陆桥天不符合他心中的期望,但就单说演技在同期的小生中陆桥天也不算差的。因此,当陆桥天因为一个单膝跪地假装吐血面无表情的戏份而NG多次时,江河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江河喊了暂停,把孙放和陆桥天都叫过来。
  江河说:“小放表现得不错,重来这么多次累了吧?”
  孙放说:“还好,我没有很多动作。”
  “嗯。”江河点了点头,又转向了陆桥天,“桥天,你是才进剧组不习惯还是没有读完剧本,这一幕有哪里很难你不能表达到位你倒是跟我说说。”
  “不好意思江导,是我自己的问题。”陆桥天说,“是我没调整过来。”
  江河说:“一个好的演员是要具备能随时随地调整自己情绪的能力。”
  陆桥天说:“我会注意。”
  这一条戏要是换一个人陆桥天不会这么吃力,奈何他下跪的对象是孙放。他一想到孙放当初给他跑前跑后当助理,一口一个“陆哥”,现在他却要给孙放跪下,并且给孙放配戏,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不服气。他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得罪了孙放,不就等同于得罪了祁铮吗?
  在跪着时陆桥天想,等有一天祁铮厌烦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看那时还有谁会来巴结你护着你!
  靠着这样的意念,陆桥天总算把这一条给过了。
  祁容对于祁铮趁夜悄悄离开的行为十分不满,一大早就到公司对自己的哥哥兴师问罪。因着祁容出国早,也没来过启明娱乐几次,在大厅时被前台给拦了下来。
  祁容说:“我找你们总裁。”
  前台妹子礼貌地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祁容说:“我见他从来不需要预约。”
  前台妹子和善地笑道:“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能见祁总的。”
  “什么?昨天半夜从床上跑掉了今天还不让人见!”祁容瞪大眼,顿觉这个世界太不美好了,“这就是所谓的始乱终弃吗?!”
  祁容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过往行人都惊呆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齐刷刷转头盯着祁容。
  前台妹子的笑脸定格,“先生,就算您这么说没有预约我还是不能让您去见祁总。”虽然她的内心已炸开了花,迫切地想要看一场八卦,但她的职业操守阻止了她!
  祁容将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他一叉腰,说:“你不让我见他我自己去见他!”
  然后祁容飞快地冲进正打开的电梯门里,在前台妹子呼叫“保安”的声音中蹭蹭蹭上楼了。
  祁铮刚开完会,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在默背今天的行程表,排得满满当当十分钟的空闲都挤不出,想要偷懒去影视城的计划只好搁置了。
  有公司高层来主动跟祁铮攀谈,祁铮提着精神应付,就在这时,走廊尽头出现一道闪电,那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挟着劲风扑进祁铮怀里,撞得祁铮胸口一痛,差点儿喷出一口血来。闪电身后追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保安,一看追着的人砸到了祁铮,两人都面色惨白,一脸“我们要失业”了的悲壮。
  这道闪电便是祁容。
  祁铮撕开祁容,问:“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祁容拼命伸长手臂去够祁铮的脖子,想把自己再挂回去,“为什么要从我的床上逃走?”
  祁铮说,“那是我的床。”
  祁容说:“你的床和我的床有什么区别呀?”
  “区别很大。”祁铮冷静地说完后扫视了一圈,围观人群立马做了鸟兽散。
  祁容说:“那你后来去哪儿了?”
  “回公寓了。”祁铮皱着眉,“你要来公司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后面还跟着两个保安在追你?”
  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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