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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铜话里都是骗人的-第30部分

小说: 铜话里都是骗人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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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放在杀青宴上虽然没吃多少,但在电影院时是有吃爆米花喝可乐的,这会儿肚子被填得满满的,根本是什么都吃不下。但爸爸妈妈为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怎么能不捧场呢,他只能硬着头皮使劲儿塞了。
  孙妈妈不停地给孙放夹菜,“小放放,拍戏好玩吗?”
  “嗯。”孙放点点头,“好玩。”
  “真期待能在电视上看到咱家小放放,这样妈妈就能跟别人炫耀啦。”孙妈妈说,“小放放啊,我跟你舅舅通了电话,他说你是当演员的料子,但娱乐圈龙蛇混杂的,一不小心就会走歪路……妈妈就想问问你,你想当演员吗?”
  孙爸爸抢话道:“得了吧,你以为他想当演员就能当?真当这年头谁都能当演员呢?咱家小放就一高中文凭能做什么?要我说,还是回去上学读书的好。”
  孙妈妈说:“这就不对了,咱们小放这不是才拍了一部电视剧嘛,怎么就说当不了演员呢,他舅舅都夸他呢。”
  孙爸爸说:“他这是运气好,自身没有本事不论在哪个圈都是走不长远的。”
  孙妈妈不说话了,就看着孙放,在等孙放的回答。
  孙放吃了一口饭,掷地有声地说:“爸爸说得对,我要去读书,去深造!”“
  ”啊?“孙妈妈筷子掉地,惊讶得嘴里能装下一个鸡蛋了,自家这傻儿子最讨厌的就是读书学习,当初为了辍学没少作怪,在家里闹翻了天。没想到这短短的几个月孙放竟然主动要去读书了,太神奇了!
  “小放放,你没发烧吧?”孙妈妈生出了担忧,“据说拍戏很累啊,你是不是累到神志不清了?”
  孙放:“……”
  孙爸爸笑了,“你瞧瞧你,儿子懂得上进了你倒不习惯了。好好好,工作过了人就是懂事!小放,爸爸跟你说,男人说出口的话是要履行的,既然你决定要回去读书就要有目标。”
  孙放说:“我知道啦,我老板说我要去参加高考,考上电影学院。”
  搞了半天,原来不是儿子自己想通了,是儿子老板的说服力太强了。
  孙妈妈说:“哎哟,你这老板厉害的,居然能说得动你,有空一定要见见他好好感谢他!”能让不上进的儿子有学习的动力实在是一位太厉害的人物。
  孙放把脸埋在碗里“吭哧吭哧”刨饭,小声说:“才不会让他来我们家呢,哼!”
  孙放知道上进了,孙爸孙妈高兴地给舅舅孙凯打电话,孙凯听了后很欣慰,又打电话给孙放,叮嘱孙放别让父母操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孙放向来怕孙凯,一听到孙凯的声音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立正站直,连声道“是是是”,生怕一个回答得不好就被舅舅给训斥一顿。
  孙放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快要累死了,明明拍戏时经常白天黑夜的颠倒一些武打戏还需要经常踢来打去他都精力充沛,而杀青这一天是戏份最少最轻松的他却觉得好累。
  哼,都是那个大变态的错。
  力争上游:想好了吗?
  寂寞烟火:哇,你好烦人,哪儿有想那么快。
  力争上游:哦,我听说你想好了。
  寂寞烟火:你听谁说的?
  力争上游:你的经纪人,徐宏。
  原来在孙凯得知了孙放要参加高考上大学的消息后就去感谢了徐宏,徐宏一头雾水地接受了感谢并约好改天和孙凯一起吃饭后就给祁铮通风报信了。虽然他自认是一个称职的经纪人,但在孙放的管理上基本都是祁大总裁在亲力亲为,孙放有什么事他当然要第一时间报告给祁铮。
  寂寞烟火:你不仅是变、态还是偷窥狂。
  力争上游:……
  寂寞烟火:我爸妈一直都想让我去读书啦,他们说我这么小就混社会是不务正业,以后也会找不到老婆的。
  力争上游:找老婆?
  寂寞烟火:对啊,难道你不找?
  力争上游:我老婆不是你吗?
  寂寞烟火:……
  寂寞烟火:变态!!!
  孙放在床上翻来覆去,今天结束了电视剧的拍摄又决定要回炉重造,这让他的神经处于兴奋状态久久无法入眠。等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又做起了梦,在梦里他梦到祁铮那个大变态捏着他的屁|股逼他去上学,他扔掉书包祁铮就来脱他衣服,十分流氓地把他给压在床上酿酿酱酱。于是,当孙放半夜被这个梦给惊醒时他毫无意外地湿了裤|裆,这让他羞愤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才完成了一部电视剧的拍摄按理说是该有几天假期的,但孙放放假的权利被祁铮无情剥夺。当孙放在换衣服出门时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祁铮是资本主|义吸血鬼,直把对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才消心头之气。
  徐宏在公司门口等孙放,他笑意盈盈说:“小放,这段日子跟着剧组习惯吗?”
  “嗯。”孙放说,“导演很好,合作的前辈们也很好,张兵哥也一直很照顾我。”
  “拍完了就好好玩玩吧。”徐宏鼓励地拍拍孙放的肩,“祝你早日考上电影学院,你放心吧,就算你去读书了我也会给你筛选适合你的剧本的。”
  “谢谢宏哥!”孙放笑眯了眼。
  孙放跟着徐宏到了祁铮的办公室外,门是半敞开的,里面传出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过声音不大,听不清在说什么。
  徐宏说:“祁总也许是在谈事,我们在外面等等吧。”
  孙放说:“哦。”
  两人等了十多分钟里面的人还在讲话,孙放等得困意上涌,捂住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结果一个重心不稳,往旁边一歪,碰到门上把门给推开了,办公室的情景瞬间一览无余。
  一个男孩儿跨坐在祁铮的腿上,面红耳赤地扯着祁铮的领带。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充满遐想的画面。
  祁铮赶紧把男孩儿从自己身上掀开,对孙放说:“来了啊。”
  孙放咬住下唇,没吭声。
  徐宏尴尬地打圆场,“祁总,祁小公子,我是带小放来报个到的。”
  原来这男孩儿不是别人,正是祁铮的亲弟弟祁容。
  祁容先前为了防止祁铮跟孙放见面当了好多天的跟屁虫,直到他厌烦了这种枯燥的日子跑去跟人玩儿了,偏偏就在他玩的这一天祁铮就偷偷跑去和孙放幽会,这让祁容非常不开心。
  祁容一大早就来了启明娱乐公司,要来跟祁铮讨一个说法,作为哥哥怎么能欺骗可爱的弟弟呢?感情受到了严重伤害呢!
  “哥哥你明明答应了我不会和孙放见面的!”祁容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趁我不在就去见他?”
  祁铮翻过一页文件,“你的语气像是在捉|奸。”
  祁容说:“我本来就是来捉|奸的!”
  “那谁是奸|夫谁是淫|妇?”祁铮慢悠悠地问。
  祁容堵得说不出话来。
  祁铮说:“阿容,你出国几年英语没学好连汉语的使用都忘了?再乱讲话就给我回去抄三字经。”
  “为什么要抄三字经?”祁容不服。
  祁铮说:“那就抄论语吧。”
  祁容:“……”
  祁铮不想再跟祁容进行无异议的争论,祁容却不想这么轻松放过祁铮。在祁铮办完工要站起时,祁容一抬腿就坐祁铮腿上,扯住祁铮的领带,要跟祁铮把这件事掰扯清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孙放和徐宏就破门而入了。
  徐宏跟孙放说:“小放,这位是祁总的弟弟祁容小公子,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
  孙放说:“你好。”
  祁容双手叉腰,说:“你就是孙放?本人长得也就一般嘛。”
  孙放说:“哦,你长得不一般。”
  祁容没想到孙放一个小艺人敢这么对他讲话,“你在跟谁说话呢?”
  “人。”孙放撇撇嘴,白了眼祁铮;“祁总这么忙那我就先走了。”
  “孙放,我有事跟你说。”祁铮毫不避讳徐宏和祁容,抓住孙放的手腕,“别闹别扭。”
  孙放说:“你当我五岁啊,还闹别扭!”
  “爱走就走谁要留你哦,咱们公司又不缺你一个艺人。”祁容说,“你跟我哥哥一点都不配,我哥哥不会……”
  祁铮反手在祁容的额头上弹了个重重的指绷,弹得祁容“啊”了声,额头都红了一小片。
  祁铮说:“徐宏,你送小容回家去。”
  徐宏连连应是,去扶着祁容往外走,祁容本不想走的,但被祁铮甩了个“不乖就揍你”的眼神,只得悻悻地走了。

  45

  铜话
  祁铮把办公室的门给锁好,免得自家那个作死的弟弟来个突然袭击。
  “吃醋了?”祁铮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我以为你没心没肺都不懂吃醋是什么呢。”
  “谁吃醋了啊,少自作多情。”孙放才不会承认自己在推开门那一刻涌起了深深的愤怒和委屈,努力压抑着自己才没有上前踹开祁容。
  “抱歉,我弟弟成天就是调皮捣蛋,跟小孩儿似的,你别跟他计较。”祁铮揉了揉孙放头顶的呆毛,“别生气,如果你们打架的话我肯定是帮你的。”
  “我们为什么要打架啊?”孙放莫名其妙,“而且你这么当哥哥好吗?”
  祁铮说:“挺好的,他皮实抗打,打不坏的。”
  孙放说:“……你太破坏我对哥哥的幻想了。”
  孙放从小就是独生子女,他不想要弟弟妹妹,但是想要一个哥哥。小学时他班上有个笨笨的小胖子老是被人欺负,而他被欺负后都会有哥哥来帮他出头,这让孙放很羡慕。
  小小的孙放在某年生日许下的愿望就是让爸爸妈妈给他生一个哥哥,当然,到初中学了生理卫生课之后他就明白他永远不会拥有一个亲生哥哥了。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因此孙放对哥哥这个形象更加憧憬了,结果……他果断地踩了祁铮一脚。
  祁铮看着自己锃亮皮鞋上灰色的鞋印,无奈地说:“行了,就当你报复过我了,咱们来谈正事吧。”
  孙放问:“什么正事啊?”
  祁铮说:“关于你读书的事。”
  孙放转身想逃,被祁铮一把抓回来。
  祁铮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孙放好奇地凑过去,只瞥到一个角落他就面色铁青。
  折叠纸全是孙放曾经的试卷和成绩单!让一个差生看自己的试卷简直是这世上最大的恶意!
  “你这成绩……”那一把把鲜红的X让祁铮一时语塞,“也挺厉害的。”
  孙放说:“哼,你们学霸是不会懂我们学渣的痛的!”
  “我看你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祁铮指着数学卷子上的8分沉痛地说,“但凡是个有脸有皮的人也不会让自己得到这个分数。”
  孙放“嗷呜”咬住祁铮的胳膊。
  祁铮:“……”
  祁铮一早从徐宏那里拿到了孙放高中的成绩单,徐宏则是从孙凯那里拿的。他想要了解下孙放究竟是哪几门课比较差,从而就能在这方面给他重点补习,没想到孙放哪一门课都差!除了语文能勉强及格外,别的科目通通惨不忍睹,特别是数学能上五十分都是万幸中的万幸——在总分是一百五十分的前提下。
  祁铮卷起袖子,胳膊上有一圈整齐的牙印,他挑了挑眉毛,对孙放说:“疼,给我消毒。”
  孙放说:“我才没毒呢。”
  “你是剧毒。”祁铮晃了晃八分数学卷,“学渣病毒。”
  孙放抓狂地要跟祁铮拼命,被祁铮捏住下巴亲了一口,孙放的气焰一下就消了。
  “孙小放,我想问你一件事。”祁铮神色严肃,“你是怎么做到成绩这么差的?有做过智商评测吗?”
  孙放气鼓鼓地背对祁铮。
  祁铮说:“你这明显是心思都没花在学习上,否则再笨的人也不会考出这种分数。”
  孙放:“……”
  祁铮说:“我本以为你是偏科想找老师给你着重补习,这样看来你得全部重学才行。我帮你联系好老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就去上课吧。”
  孙放顿感崩溃,“我难道不应该先休息几天吗?”
  祁铮说:“学渣就不要奢望休息了。”
  孙放后悔答应要回去读书了。
  陈年年跟骆言挤在一张钢琴椅上四手联弹——准确地说是骆言在弹,陈年年在捣乱。
  陈年年小学时学过两个月钢琴,其音乐素养只能认出钢琴键上的do re me,巅峰时能够弹奏两只老虎,如今连这基本技能都已还给钢琴老师。偏偏这天陈年年突发奇想,要跟骆言来个浪漫合奏,直奏出了魔音灌脑。
  陈年年志得意满地对骆言说:“我很有音乐天赋吧,哈哈哈,我的钢琴老师都说我不学钢琴可惜了呢。”
  骆言说:“他可惜的是你那一份学费。”
  “咦?阿言你怎么说得跟阿铮说的一模一样?”陈年年趴钢琴盖上,“你们这些冷面侠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是打击人,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骆言:“……”
  骆言站到陈年年背后,俯下|身,他的双手覆盖在陈年年的手背上,说:“我教你吧。”
  骆言牵引着陈年年按下一个个钢琴键,悦耳的音乐声从指间流出,像是在微风中响起的风铃,欢快地跳动。
  “弹琴时要静下心。”骆言轻声说,“任何一个人都是能够学会钢琴的。”
  陈年年此刻哪里还注意得到钢琴不钢琴,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和骆言靠得更近,他鼓动的心脏已然压过了舞动的旋律,让他什么都听不见。他往后一仰,靠在骆言的胸口上,这样他就完全被圈在骆言的怀中了。
  “骆言。”陈年年仰起头,在骆言脖子上亲了下。
  骆言愣了愣,低下头,与陈年年对视,陈年年又趁机亲了下骆言的唇,“骆言你帅呆了。”
  骆言说:“谢谢。”然后他停止了教琴,专心地与陈年年接吻。
  两人的姿势很别扭,没一会儿陈年年的脖子和骆言的腰都感到不适。骆言把陈年年的领口一提,让他站起来背靠着钢琴,琴键被压迫得奏出凌乱的乐章,但这丝毫没有打扰到两个人的兴致。
  这是一个太过甜蜜的吻,陈年年开心得直冒泡,舒畅得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他一边沉浸在亲|吻的中一边在幻想着晚上要爬上骆言的床,近距离欣赏骆言那分明的八块腹肌!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当陈年年试图把骆言往床上拐时骆言收到了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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