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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乌鸦嘴_非将-第22部分

小说: 乌鸦嘴_非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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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默脸色不变,态度强硬:“装可怜没有用,你如果不带路或者耍花招,我就把你烤了吃。”
肖默说完动用灵气唤出一团火焰,看都没看抛向一旁一株正在偷偷攀延向上的毒草,顿时间,灰飞烟灭。
肖默收了灵力晃了晃手腕,严肃又正经:“看到了吗?我不开玩笑,我很凶。”
“啵唧~”小家伙打了个急促的嗝,缩在漂亮精致的绒毛下的爪子眼见抖了抖。
南夙:“。。。这样。。。不太好吧?”
肖默淡淡望了眼他的亲老师,南夙敛了神色怒瞪小白狐:“嗷呜!烤了你!我们超凶!”
小白狐:“嗝~啵唧~~”
两人由小白狐带领着绕过另一片山岩往回走,南夙走到一半才察觉不对劲:“等会,你这是往哪走?”
“谷口。”肖默脚步没停,眼睛跟随着那一小团。
“什么东西??我们刚从那跑出来你现在告诉我你又要回去?!”南夙觉得他这学生必定是傻了,否则,就是他傻了。
肖默嗯道:“我要回去弄清楚一件事。”
“你疯了?还有什么事比命重要?!”南夙拦住他:“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其他人会和然后回学院通知所有人灵兽异常的情况,而不是急着往灵兽堆里送人头!”
肖默抬脚踢了一块石头落在前面小家伙身边,喊了一声:“停下,等会儿!”
小白狐委屈的拍了拍身上弄脏的毛,规规矩矩把爪爪放在身前坐等。
肖默松开南夙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老师,通知学院的事既然如此重要,那您就先行返程,至于学生,必定不能空手而归,我是为了吴兴而来,不管他在不在谷底,不管下面有什么,即便是那里等着我的是数以千计的灵兽,学生也只能拼死一搏。”
“老师,”肖默笑了笑,眼里是未曾有过的郑重:“吴兴是我的伙伴,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家人,我没有理由弃他不顾。”
南夙不忍心道:“你!你这孩子怎么非在这事上死脑筋!院长虽然说有那种可能,但事实如何我们也不清楚,你贸然前去,万一什么都没有呢?你非要把自己搭进去不成?”
“那我也要死个明白。”肖默没有半分犹豫:“我和星星有联系,我感觉到他还在,我不能放弃这唯一的一丝联系,否则,他必定怪我。”
吴兴蹦跶着冲他嚷嚷的场景似乎已在眼前,肖默的目光柔和下来,他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轻轻回头看向南夙:“肖默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对于老师而言也算不得举足轻重,可吴兴不同,他于我而言,是肖默找了许久的七情,是夜色中那颗启明星,更是自从远离西北境以后唯一的归宿,他依赖我,我自是离不开他的。”
南夙眼睁睁来着肖默慢慢隐没在层层叠叠的绿色之后,猛然缓过神来骂了一声:“靠!我就是提个意见,和我来这么一出搞什么?那深情模样,不知道的以为追媳妇儿呢!”
说实话,南夙对肖默的担忧不过三分,他更担心的是至今没有消息的姬白薇,还有。。。
他蹲下身子拾起一节被斩断的根茎,底下蓝紫色的毒素似乎还有再生趋势,南夙完全探不出这毒素的成分,想了想抽了块手帕把这节根茎包了起来踹在了怀里。
也许,卫思风和沈朝瑞能给他答案。
另一边,齐硕和周天然有些狼狈的扒着一块平坦的岩石坐了下来。
周天然的外衫下摆处破了好几个洞,撕破处的布条耷拉着随风飘荡,左膝盖处糊了一块泥,有血迹从泥渍下渗出来。而她的表情,更是难看至极。
齐硕嘴笨,原本想说点什么,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口又闭紧了些,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了块布条,小心地把周天然膝盖处的裤管卷了上去,轻轻给她缠上去系紧了点,还不时抬头看看周天然的表情怕弄疼了她。
处理完,齐硕又拄着猎艳在石头边的地面上坐下去了。他没往石头上靠,本来地方就不大,他把周天然的腿弯伸直了些搭在石头边上,他这么一坐下正好能用曲起的大腿支撑住周天然的脚踝位置。
周天然情绪很低落,她的手腕处空空荡荡,少了那一抹红。
就在大约一刻钟之前,她亲手把突然发狂,冲她伸出毒牙的赤练碎成了两段。
齐硕知道她难过,法师通常把自己的契约兽看做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就像他把猎艳当做伙伴是一样的道理。然而,他没有安慰的话说,尤其是周天然,性子刚烈,不曾服软,哪里还听得过安慰?
齐硕摩挲着猎艳光滑的外壁,偏头偷看了好几次周天然,后者高束的长发松了些,额前散落的发丝遮住她低垂的眉眼,只能看见挺俏的鼻梁,鼻翼微微缩动,怕是在咽下伤心。
齐硕转过头看着远处的山岭吸了口气,左手伸过去扣紧了周天然的后脑勺,一把薅了过来寻上了那默默咬了很久的嘴唇。
齐硕没敢看周天然的表情,甚至做好了对方给他一掌的准备,然而,没有。
周天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灵草香,那是周决明给她和周天真各自佩戴的香囊里散发出来的,很好闻,而且这香味常年如此,不曾淡去。
齐硕很沉迷这个味道,他碾压着周天然的红唇,呼吸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被淡香包围着,心里刚升起一丝窃喜,下一秒他便尝到了微咸又微苦的味道。
那是眼泪的味道。
齐硕顿时慌了,手足无措,带着茧子的手指想去给周天然擦干眼泪,又不敢用力,怕指尖的粗糙擦破那白嫩的肌肤。
“你。。。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我不还手,你想怎么样都行。。。那啥,哎,别,别哭了。。。”齐硕语无伦次的安慰着,掀起衣摆去给周天然擦泪。
周天然吸了吸鼻子,嗓子有点哑:“你用的是我衣服。。。”
齐硕低头一看,可不是,他正捏着周天然的外衫,手心里的汗和周天然的泪水把下摆处那一块染的皱皱巴巴,看起来脏兮兮的。
齐硕松开手扯平了些,往旁边挪了挪,低头不说话了,握着猎艳的手指的劲儿恨不得把猎艳这么就地折断似的,也不知在和谁赌气。
周天然自己拿手背把眼泪抹了抹,用手肘拐了拐齐硕的肩头:“喂,你刚才是不是说我怎么样都行的?”
齐硕沉沉点了下头。
周天然吸着鼻子扯了下嘴角:“那你再亲我一下吧。”
齐硕的脖子一僵,不敢置信地没动,惹得周天然更用力的拐了他一手肘:“聋了?不亲算了,滚吧,别在这碍我眼!”
然而她最后一个字不过刚吐出来,野兽一般的男人便扑面袭来,带着一腔热情和无头无脑的爱意,用最原始的方式,不那么优雅的姿势,将难得柔弱的人揽进了那方广阔坚硬的胸怀。
亲吻,此刻成了治愈。
周天然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眼角却慢慢弯了下来。
这个男人,让人很有安全感。
“咳咳。。。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你们能先停一下吗?”邱录看起来比周天然还狼狈,因为他的外衫都已经丢了,里衣很不雅的敞着,简单束了腰带扎起来,不过邱录倒看起来并不在意。
周天然把齐硕推开,脸颊微红,淡然自若:“看来那群灵兽错过了他们的加餐。”
邱录抬着眉梢不置可否,然后捏着扇子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我找到薇姐了。”
周天然戏笑的目光顿时变了,忙扶着齐硕站起来:“背我!走!”
姬白薇此时已陷入昏迷,脸上好几道血痕,手臂和腿上的伤口更是数不过来,而最为致命的是小腹左侧的一道抓痕,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抓的,此刻已经化了脓,脓水和血迹干涸在一起,翻出的皮肉外层已经变成黑色,看过去让人骇然。
邱录道:“我在断崖边一棵树下看见薇姐的,给她上了药简单止了血,费了好大劲才把她背离那片区域,一开始她还能说几句话,现在直接昏迷了,我不敢再碰她。”
“你一开始就不该碰她。”周天然探了探姬白薇的脉相,勉强松了口气,只是这伤势如此,也不知怎么把姬白薇带回学院治疗。
邱录苦笑:“然姐,您这话让我怎么接?难不成我把薇姐撂在那不管才好?”
“你敢?!”周天然瞪他,转头道齐硕:“找找唐毅他们,让他回去把卫老师带来,薇姐伤的太重不能再这么颠簸下山了。”
齐硕点头说是,让这两人待在这不要乱跑,便消失在了山林中。
大家虽然四处分散,但大多除了小伤并未有何危险,只有那固执回身的肖默,一路跟随着小白狐攀爬往上,终于还是踏在了万丈窟高耸的断壁一侧,滚滚落石让山体微微晃动,尘雾蔓延,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落脚。
小白狐顺着肖默的大腿蹭上肩头,怯怯地探头往下看,然后眼前一晕,缩着脖子团成个绒球,爪子扒着肖默的领子不肯放松,不时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肖默摸了摸这小东西的毛,深沉的意味久久凝在眉头。
就在刚刚,他和这小东西绕过一块平地往谷口爬,四只大型虎兽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獠牙尽呲,仿佛一口就要将他生吞活剥,就在这时,脚下的小东西身上却突然发出了一阵白光,被光晕笼罩的虎兽似是被定了身,连腾空的前爪都定格在那里,肖默这才明白所谓的珍稀灵兽到底珍稀在哪里。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更奇怪的问题,当他们向上逃离身后的虎兽时,很快追来的虎兽却是在崖边五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了步子,不停长嚎,踱步,焦躁不安地磨爪,之后便特意躲避似的离开了。
想起之前悬崖边那具被分食的尸体,下半部已经被掏空,连骨头都尽数嚼碎了偏偏上半部分因为被挂在崖边而无兽敢碰。
这崖口边缘,像是被看不见的一道线隔开了,线的这一头是陷入混乱狂暴的灵兽,线的那一头,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却偏偏禁了灵兽的足。
怕?他们在怕什么?
肖默抚摸这小白狐的身子,手心下的毛绒绒抖了抖,舒服的哼哼。
“我要下去,你想跟着吗?”肖默问。
小家伙的耳朵一动,有些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然后又抻着脖子去瞅瞅身下的峡谷,接着慢慢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肖默也不强迫它:“那算了,你走吧,谢谢你带路。”
他把小东西放在地面,拍了拍它的尾巴,然后凭着记忆里吴兴隐约指出的谷底那扇门的方向,运气,俯身,跳落。
霎时间,谷底的尘雾就把肖默吞噬了。
而在崖边,那一小团白色却是没有离开,它抖了抖耳朵等了一会,接着伸出一只爪子往下试了试,小鼻子拱了拱,捂住眼睛也跟着跳了下去。
如果忽略它在半空中那一顿几哇乱叫和不停舞动的爪子,这场面还是挺好看的。
而就在肖默径直跳落下的这段时间,他不知道,万丈窟外的世界,已经开始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想念吴小兴的第一天,啾啾





第29章 第 29 章
法师院和战士院之间的那堵墙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直径约为一臂长的裂缝,姬笑泽派人在周边设了限,不得接近。
沈朝瑞被沈南星强行带回了玄星城,倒是把萎靡不振的样子留在了几个人的心里。沈朝瑞这般妥协,卫思风是不得其解的,那人心思窄的很,偏偏不露情绪,倘若真是这样唯唯诺诺的顺从,难料心里正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卫思风现也无暇顾及沈朝瑞,作为玄武学院现在唯一的灵草师,他肩上的担子更重。就在肖默几人离开后的第三天,玄武学院里所有已经契约的灵兽齐齐在夜里发了狂,四处攻击人,连自己的主人都没放过,完全失了神智。姬笑泽那日忙到了夜里,所有三年级的学生一起上阵,赤膊阻拦,好歹于天明之时把院内百只灵兽困于束灵笼。
第二日,药庐炸裂,卫思风额头受伤,所有灵草一夕间发生了变异,救命药成了致命草,蓝紫色的藤蔓长势迅猛,很快把整个药庐外墙密封的严严实实,似是在此安家,花苞尽放,散发出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气味,像是掺了烂番茄汁的麝香。
卫思风搬离了药庐,在姬笑泽的办公室旁边另起炉灶,分离出了还未变异尚能炼丹的灵草,又开始剖解已经变异的灵草的品类和原因。
能给他打下手的人不多,再来现在灵草都不敢随便碰触,卫思风便遣了那几个学生,让他们帮着去搭建避难所,也免得他分神担心他们的安危。
这么一忙活,他竟是在这小小的屋子里闭门待了四日。
唐毅踹开门的时候,卫思风正趴在炉鼎旁边小栖,胳膊下压着的白纸上记满了变异灵草的种类和变异程度等等,身旁的炉鼎青烟袅袅,有种安定人心的香气,然而这并未能安定唐毅的暴怒。
特别当他得知卫思风收了伤还好几日没换药的时候,这种暴怒达到了顶峰,与那突然发狂的灵兽无二。
而就是这般暴怒的唐毅,使出浑身力量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踹开了门,居然没有把卫思风惊醒。
唐毅居高临下看着卫思风因为趴俯在桌的姿势而露出的那截白的渗人的脖颈,脑袋里突然就空了。
随后,他轻轻脱了外衫给卫思风披在身上,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半躺着睁眼去瞅头顶那剥落了墙皮的天花板。
唐毅从不爱读书,能念出口的诗词更是寥寥无几。
不多,只一首《凤栖梧》曾入过他眼。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如今,憔悴的是卫思风,疼的是他自己。可笑的是这人憔悴的原因还是他妈的一堆破草!这人怎么这样?插了空子钻进了唐毅心里,又不愿取下唐毅心尖上的那滴血,非要和这发了霉的天花板一样,一块块,一片片地去撕开他心脏外那一层肉来,最后把整个心脏都这么揉碎了由他捣成药粉,再过了水加了蜜,让唐毅吞下。
唐毅悄悄去握住卫思风搭在桌边的那只手,修长,嶙峋,血色很淡,手腕处的那块骨节尤为突兀。
唐毅喟叹一声,苦笑不知:“若早知你这种性子,还不如我自己一开始巴巴把心捧给你,免得你自己猜疑。”
空气中喷发出湿热的雾气,旁边的炉鼎中发出噼里啪啦的震裂声,声音不大,像是桔梗点燃后的声音。
然而就是这声音,却是让卫思风立刻抬起了脖子,下意识拿起竹夹,还没起身呢,右手边一股力量生生把他扯回了椅子上。
唐毅没来由的生气:“急什么?炸了拉倒!”
卫思风掩饰不住的惊异:“唐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毅咬着后槽牙笑的阴阳怪气:“我回来见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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