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暗箱操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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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啊!”彭壮声如洪钟,方其然每次听他说话,离近一点儿都感觉脑仁儿都在震动,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问道,“干嘛?”
“今天我新店开张,你和艺术家都没来,晚上一起吃夜宵去呗!”彭壮说,方其然看了眼下班时间,开始收拾东西,“行,你定地方,晚上见。”
他已经在母校任职两个多月了,以前的老师退休的退休,转向管理层的也有,只有一个他数学老师,五十多岁了,还坚守在岗位上,带的还是毕业班。
方其然想到今天上公开课的时候,圆胖圆胖的老师从后门溜进来坐在角落里给他握拳的样子就想笑,他教英语的,老头儿全程对他微笑,估计也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俞往站在画廊门口和客人攀谈,方其然骑着小电动车停在马路牙子边上,俞往冲他笑了笑,客人转身离开,方其然一边解头盔走过来,跟个无良老板似的,“今儿卖出去多少画了?”
“三幅,刚刚那个想买苹果那张我没给。”他抬手揉揉方其然的脖子,“还疼不疼?”
方其然艰难地扭动了两下,“今晚给我来个马杀鸡,我先去洗澡,一身的粉笔灰,晚上去找大壮吃宵夜。”
“方老师,你这口语也是够够的了。”俞往靠在浴室门口,方其然把脱下来的衣服从门缝里丢出来,凶巴巴地说,“杀不杀啊?”
俞往捡起他的衣服弹灰,丢进洗衣机里,“杀、杀。”
既然要吃宵夜,那晚饭随便吃点就行了,俞往把冰箱里的粥热了热,又拌了个凉菜,刚弄完方其然就出来了,脱下上公开课穿的小西装换上棉麻质地的长衣长裤看着还挺嫩,俞往把虾仁都挑给了他,南瓜在桌子底下啃磨牙棒,方其然没穿袜子,双脚轻轻地放在它的背上。
“老师还有叔叔下午来了一趟,送了好多菜。”俞往说,方其然一口粥一口小菜吃得欢,闻言抬起头来,“他们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老师说懒得打,省得你又翘班。”
方其然呼噜完一碗粥,把碗递给俞往,皱眉道,“什么叫又?我也就上次调了一节课陪他们吃饭。”俞往又给他盛了一碗,笑道,“老师说你就是待不住,而且你今天不是公开课么,没出错吧?”
“哪儿能,我觉得本季度的优秀教师已经是我的了,你没看见今天教室后面领导的表情,我下课过去,他们笑得跟招婿似的。”方其然又开始飘飘然了,南瓜被他踩得开始抗议,扭头舔他的脚趾头,痒得他咯咯咯地笑。
吃完了饭俞往去洗碗,方其然跟在后面捣乱,俞往崩他一脸水珠,“去跟瓜瓜玩儿。”方其然抱着手臂抖了抖,边走边说,“你这爱叫叠字的毛病没治了,瓜瓜,咦,恶心死了。”
瓜儿子吃饱喝足并不想搭理方其然,他看了眼时间,吃夜宵还太早,但是这中间的时间好像干什么都不行,他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很有职业道德的去房间批改随堂考试的卷子去了。
等彭壮把地址发过来,他拉着俞往出门的时候,方其然跟被卷子辣瞎了眼睛似的,在路上还嘟囔,“这群不着调的,气死我了,刚有个学生写什么你知道吗?My English is very no,我看他整个人都very no了。”
俞往觉得他叨叨叨叨的可爱,在下车之前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说,“方老师别生气。”方其然给他亲习惯了,下了车还在念叨,“真是的,不要求我的学生有你这么好看,有你一半儿靠谱就好了。”
彭壮翘着二郎腿坐在夜宵棚子里,桌上吃食一大堆,方其然走过去坐下,跟下圣旨似的,“壮爱卿,放开肚子吃吧。”彭壮差点把烟头按他脸上,翻了个白眼,俞往轻轻呼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儿,“别欺负人。”
先是祝贺了彭壮开新分店,又感慨了一翻这年头杀个猪都高端了不少,方其然一杯啤酒下肚俞往就不让他喝了,给他倒了一杯橙汁。
彭壮舔去嘴角的泡沫,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开张的时候,黎思来了。”
方其然一愣,低头吹去鸡腿上的一粒花椒,声音没什么波澜,“是吗?他怎么样?”俞往在桌子下捏了捏他的腿,彭壮咬一口肉串,“看着还行,胖了点儿,他在店里待了一会儿,没等到你俩就走了。”
“唉,”方其然不装了,耷拉着眉毛,鸡腿也不吃了,“他都跟你聊了些什么?”彭壮看了眼俞往的脸色,对方轻轻地点头,他才对方其然说道,“他就问俞往回来了没,你最近怎么样,他自己在邻市和人合办了一个课外辅导班,教小孩儿画画。”
“挺好的。”方其然应了一句,彭壮见不得他这个丧气样儿,转移了话题,三个人聊了挺久,因为第二天是周末,也没人着急回家休息。
明明只喝了一杯啤酒,方其然却感觉已经宿醉了一样软趴趴的,回到家里就趴在沙发上不动弹了,俞往知道他心里不舒服,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一起再洗个澡?一身味儿。”
“你抱我去。”方其然撒开手撒娇,俞往脱掉两人的外套,把蔫蔫的方其然扛进了浴室,水放了半浴缸,方其然脱了衣服跨进去抱膝坐着,俞往从后边圈着他,双手轻轻地在他脖子上按压着,“别不高兴了,爷爷说我以前太傲,迟早会吃亏的。”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就算没有黎思那事儿,他也不见得能顺顺利利。
方其然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闷闷地说,“对不起。”俞往贴住他光滑的背,把他整个人向自己按,“跟你没关系,别瞎道歉。”他的手还在方其然脖子上按压着,方其然被他弄得直哼哼,俞往在他已经微微发烫颈窝里亲了一下,“昨晚你说又公开课不让我动你,明天周六,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啊。”
哗啦一声,方其然从水里站起来,转了个身又坐到俞往腿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说,“你不管我也不管了,反正周末老师不上班,画廊开不开门我也管不着。”
俞往眼睛眯起来,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让他抬头,他的唇落在方其然的喉结上细细舔弄着,方其然往后仰,又被他的大手捞住,“俞往…”
“嗯?”俞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疑问,手移到他的腰臀间揉弄,水里加了浴液和精油,俞往满手湿滑,又抬头和方其然交换了一个充满水汽的吻,“怎么了?”
“我爱你…”方其然眼睛湿漉漉的,俞往分不清他是哭了还是水,方其然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到他耳朵上,俞往手上动作一直没断,从肩胛骨到圆润的臀尖,方其然全身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薄红,他细细小小地呻吟着,像是怕俞往听不见似的,“我爱你…一直都很爱你…”
俞往不让他道歉,方其然就换了个方式,俞往被他的呢喃撩拨得下身发紧,低头咬了一口被胸膛挤压而硬挺起来的乳珠,方其然惊呼一声,低头亲在他的头顶,“疼…啊…”
到底是舍不得弄疼他,俞往在咬红了的皮肉上舔了舔,又引得方其然一阵战栗,手滑下去包住他们两个都已经立起来的性器,俞往哑着嗓子说,“然然,握住我。”
方其然抖着手伸进水中,和俞往相互撸动,他紧咬的下唇被俞往用舌尖顶开,身下水声不断,接吻的唇舌交缠也逐渐带出黏腻的水声,方其然咬住俞往的舌尖闷哼了一声,红着脸贴在俞往肩膀上小声说,“你技术也太好了…”
“之前…太想你了。”俞往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圈,挺了挺腰,“你别停,我不嫌你技术比我差。”方其然愤愤地咬他一口,在肩膀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牙印,手上动作更无章法起来,俞往喘了口气,有点哭笑不得,“宝贝儿你还是停吧…”
他伸手够到架子上的一个瓶子,方其然又变成了小瞎子,装作没看见,俞往搂着他半跪起来,带着冰凉液体的手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小穴周围按压,方其然又哼唧起来,浴缸底太滑,他几乎要跪不住,挂在俞往身上,腰塌下去,俞往握了一手的弹滑臀肉,眼神渐暗,要是方其然能看到他的眼睛,又能从眼底看出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不知道他现在塌腰翘臀的样子有多撩人。
等俞往做好了扩张,他复又坐下,扶着方其然的腰慢慢往下坐,其实无论如何扩张,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总会有阻碍,方其然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感觉手心被两颗硬硬的乳首抵着,他两颊发烫,凑过去亲了亲俞往微蹙的眉心,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做了下去。
“啊…”俞往和他不约而同叹了一声,方其然抵着他的额头,两只手轻轻抓了抓他的胸肌,摆动着腰开始小幅度的起落,“嗯…啊啊…”俞往钳住他的腰,配合着他向上挺胯,一双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流连,水声渐大,水花扬起来又落到浴缸外的瓷砖上,破碎成更小的水珠,方其然的呻吟也越来越细碎。
直到水声止住已经是很久之后了,方其然被擦干放进被窝里,在等俞往弄完了上床的间隙还不忘刷个微博,之前和月人刀的闹剧带来的粉丝走了不少,剩下的一些偶尔夸狗,方其然的私信界面人很少,这么久了月人刀还没有被挤出列表外,他点进去,还是几个月前他发来的一条信息,他在俞往怀里睡着的第一天醒来,就发现月人刀前天晚上就给他发了过来。
【你们这么不容易还没散,我服你们。】
方其然回了句谢谢,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已读。
俞往回到卧室的时候方其然已经睡着了,手里还虚握着手机,他拿起来,屏幕亮了,他看到月人刀三个字就有些无奈,他没打算告诉方其然这个事儿,不然连带着彭壮都要遭殃。
没错,当初那个转发抽奖的博主就是彭壮,方其然估计打死彭壮都想不到,他被他心目中老实的猪大壮给坑了,毕竟现在网络信息时代,营销手段多了去了,彭壮心思活泛,在微博上早就小有名气了。
俞往动了动手指,又把月人刀从方其然的粉丝列表里移除以绝后患,反正这个号也是他刚归国时由彭壮给申请的,他还指望能见到方其然偶尔能自拍几张,谁知道除了狗还是狗,他失望得连赞都不想点,也难怪方其然不眼熟他。
消灭一切证据后他把已经开始打小鼾的方其然卷进怀里,亲了下他依旧泛红的脸颊,“宝贝儿晚安。”
知乎·被爸妈发现早恋,我该不该放弃?
文/渔网
已获授权转发。
说个故事,希望对题主有帮助。
如果没用,就当听了一番牢骚。
大概也谈不上是早恋。如果像别人那样把门槛放低一点,那时候我已经上大学了。
幸好我要求高。
高三开学第一天,我跟在班主任身后。
她路过我们班教室,突然停下。敲了敲玻璃窗。
她以为她在敲窗户,那时我也这么以为。
然后事实证明,她其实是在敲响我初恋的大门。
哈,当然了。我没有和班主任早恋。
但我和班主任的儿子早恋了。
第一眼就觉得他有些可爱。老师训话让他别在早自习时的时候吃东西,他竟然还走神了。他在看我,老师也发现他在看。
她说:“看什么看啊?人家脸上有考试重点啊?”
许多年后,我同他闲聊。他笑嘻嘻地说:“你脸上没重点,你就是我的重点。”
他在空中用手指打了个勾,然后写上阿拉伯数字一百。
我说:“那你也给我打个分?”
他故意闹。
“长得太帅了没安全感,扣分。太有才华,扣分。太有追求,扣分。综上所述,这位先生的最后得分为零分。”
听他这么说,我就笑。
他就拿着个苹果在一旁吃,顺便坐在我家沙发上晃悠着腿。
他吃苹果的习惯,自我见他第一面之前就已经有了。
班主任在讲台上强调风纪时还着重提了早自习不能吃东西这一点,他在底下点头。然后照吃不误。
我坐在他后面,随手画了一张小人夹在书里。
被他朋友撞了一下,课本就掉了下去。
纸片小人就被他发现了。
后来他就用一袋牛奶和我换一个小人。
其实小人是附加的,因为我会再给他一个苹果。
那时候有个电影特别火,叫做《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英语老师上课就拿电影举例子,她在黑板上写: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s。(你是我的挚爱)。
他就转过来,手上还拎着一张纸。
上面是一个缺了口的苹果。
那是我常给他画的。
我学艺术,经常蹲在画室里练习。每逢课间他就抱了一大堆零食冲过来塞到我怀里,还没顾上说两句他就要跑去上课。
他偶尔也会抱怨。
“艺术家,你干脆搬到教室里来画吧。我真的好累啊。”
接着他又自己否决这个决定。
“不行不行!你要是来了我铁定要分心的。”
他拿画笔对着我,跟我说:“不准你来!考不好全赖你。”
他善解人意,我只好领情。
我说:“嗯,那你好好学习。”
他便大叫。
“平时都没这么听我的话!说!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而后又自导自演一番,假装真的像是那么回事一样。
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紧接着上下打量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艺术是我俩之间的小三。
我哭笑不得,只好举手投降。
没想到一语成谶。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到国外继续学习。
说是不得不,但实际仍有回转的余地。
我站在机场和他说:“你说一句留下来,我就哪儿也不去。”
他对我说:“别闹了。”
我们就这样分开。
但没有人说分手。
联系方式也都还有,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时机还不够成熟。
我们被迫出柜的时候,年纪还小。尚且不懂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未来。我爷爷是个很开明,也很有远见的人。
他同我说:你要是真想和他好,你得先闯出点名堂来。不要觉得爷爷是老顽固,你现在就回国也没关系。但你告诉我,如果你没出生在我们家。你现在还有什么?
其实话挺难听的。
但大抵也没错。
我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