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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在宇宙的中心-第7部分

小说: 在宇宙的中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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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腰去厕所,看擦完的卫生纸,出去又把关藏打了一顿,打完真去看肛肠科了。

伤成这个德性没法见人,他赖上了关藏。讹马千家的一万二,关藏说了:“没关系,你留着。马叔可以报销。”他就心安理得的吃穿用度全让关藏掏钱。

连衣裙,高跟鞋,小套装,丝袜,内衣裤,假发,眼镜,耳环,化妆品,一堆闪亮的便宜货堆满地板。他偏爱紧身短裙,包着屁股,露出大长腿,喜欢亮片、丝绒、水钻,华丽惹眼,走在街上男爱女妒,还被猜测一晚上多少钱。

关藏却对他蹲在地上,从上衣和裙子中间,露出包着蕾丝内裤边的大片腰部发情。把他按在还没拆完包装的一堆衣服里,弄脏他的新裙子。

关藏整日跟他厮混,日渐娴熟地做/爱。

他也就容忍关藏偶尔会忍不住对他的伤口动手动脚,容忍每天早上醒来,房间里一片寒凉,冻得他鼻尖发红。关藏喜欢通风,低温,经常偷偷关了空调,被他抱怨“冷得像停尸房”才肯重新打开。

“你喜欢这种短项链?”

一口气买了十几条,关藏看他一条条试戴,不厌其烦。

“这叫choker。还文化人呢,这都不懂。”

“为了遮挡伤疤吗?”

他把金色长假发拨到一边,歪着头在颈后抠上锁扣,再把头发撩开。

“不啊,”他对着镜子和关藏展示那条缠了好几圈的红色丝带,“是提醒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割喉咙的话就割这里,别切歪了。”

关藏看了他一会儿,摘下眼镜,去掀他裙子。等关藏又一次退出他的身体,他说,“你得去上课。富三代也得有文化。”

他趴着,关藏就把脑袋枕在他背后,闭着眼睛说:“我会去的。”

“我想吃人文东门小卖店的卤鸡肝,你买给我吧。”关藏拂开他的长假发,去看他的脸,而他只是闭着眼睛,很怀念地说:“我很久没吃过了,晚上卤到最后的最好吃。”

马千家听关藏说回去上课了,打电话问孔纪本,说跟以前没什么不同,才终于放了点心。晚上回家在楼下买了一点下酒菜,拎了一瓶白酒,要松松紧绷的神经。

他住关藏楼后面的街区,隔得不远,但新旧程度不一样。晚上老老少少出来散步,有点吵,可马千家喜欢,有人气儿。

开门就听见猫的声音,好像很舒服似的,呼噜呼噜,在静寂的黑暗中格外明显。他养了一只猫,但不怎么亲他,十几岁了都没让他摸过几次。

伸手开了灯,听见有人说:“今天有点晚啊,马叔。”

关藏坐在沙发椅上,摸着膝盖上的猫,神情温柔。

第十二章

马千家愣在门口,握了握手里的塑料袋,手心里都是汗。

“你,怎么进来的?”

关藏抬眼看他笑一笑,“不难啊。”又低头抚摸猫脊背,“你把它养得真好,它还认识我。好啦小猫咪,下去吧,已经抱你很久了。”

猫不情不愿地被赶下膝盖。关藏站起来走向他,马千家往后一步,脊背撞在门上。

关藏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看,说:“单身汉就是这样,自己对付一口就完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帮他放在茶几上,又问,“怎么不进来呢?”

马千家咽了一下唾液,换下拖鞋,拉开餐桌椅坐下。

关藏在房间里慢慢踱步,拿起桌上的相框说:“你还留着跟我妈的合照啊,到底有多少年了?”指腹轻轻抹过母亲的面容:“我妈妈真好看,妹妹很像她。”

马千家悄悄在裤子上抹掉手汗,“你也很像她。”

“哪里?”

马千家不接话,关藏便自问自答:“我知道,哪里都很像。”猫又过来找关藏,贴着他裤脚蹭上一堆猫毛,关藏没办法,又抱起来。

“马叔,我很信任你,从小到大都很听你的话。我真的当你是爸爸,所以才愿意配合你,愿意跟你分享美美的消息。”关藏听着猫在肩膀上呼噜呼噜,将耳朵凑近了听,“并不是为了让你去调查美美啊。”

房间里只剩猫的呼噜声。

“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打听他,不管是为了外公,还为了我,我都不太高兴。马叔,我从来没这样愉快过,我不认为谁有资格来决定我能不能享受这种愉快——我外公也不能。是吧,马叔?”猫把脸埋在关藏的颈侧,他很开心地帮它挠下巴。

“关藏,你的家不是普通家庭,你也不是普通人。”

憋了半天,马千家挤出这样一句话。

关藏笑了:“以前你对我说:关藏,你就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又告诉我不是普通人,我该听哪一句呢?”

马千家无言以对。

“或者你想说的不是普通,而是‘正常’?”关藏低头看猫的眼睛,一边挠它脑门一边问它:“你说是不是呀?”

“你一直都是正常人!正常的普通人!”马千家突然激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关藏把下巴尖搁在猫头上,笑得不能自已。弯腰让猫跳下手臂,坐到马千家对面,有些无奈地安慰道:“好好,我是我是,我又没说我不是。”

他贴近了马千家的耳朵,低语道:“马叔,跟我外公说:不要太着急,我的研究才开始。总得让我有准备的时间,我不想太仓促。”

马千家瞪着眼睛,盯着前方,不说话。

关藏拍拍他的手背,站起来到门口换鞋:“好啦,我回去了。”猫又过来了,他万般不舍地撸了几下猫脊背,说:“对了马叔,我买了几块卤鸡肝放在你冰箱里,美美说很好吃,适合下酒呢。”

马千家点点头,看着他跟猫咪说“拜拜”,关门前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还有呀,不要总是把钥匙放在大衣口袋里。”

隔着门,听见老旧电梯的开关声。

马千家猛地喘一口气出来,从塑料袋里掏出白酒拧开,灌一大口,呛出眼泪来。浑身打了个哆嗦,发现衬衣背后湿透了。伸手摸摸大衣内袋,钥匙还在。他定定神,打开笔记本看资料,还在;把家里搜了个遍,又下楼打开车里里外外地检查,什么都没发现。开去保养中心,把能拆的都拆下来清洗,行车记录仪也换了新的。

冰箱里果然有几块卤鸡肝,用塑料袋包着。马千家直接打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很香,下酒来说有点咸,可他没在乎。拿着酒和卤鸡肝坐到笔记本面前,打开了最近两个月的录音文件夹,边吃边听。

9月15日…晚8:30分:

“你今天感觉很不一样,发生什么事了吗?”

“马叔,我很开心,遇见了一个很吸引我的人。”

“哦,有多吸引你?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这么形容一个人。”

“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

“很意外吧?我也很意外。”

“能说说是哪种欲望吗?”

“触摸,进入,品尝他的欲望。”

“像你‘以前曾经做过’的那样吗?”

“是的。”

“能跟我形容一下她吗?”

“很可爱,活泼,美丽。对了,他叫美美。”

“美美,就这些?”

“有生气,蓬勃的生气——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能详细讲讲吗?”

“他在葬礼表演班上跳舞。穿一件红色的短上衣,小短裙,像个小火苗。我喜欢他看人的眼神,喜欢他散发出来的气氛。”

“什么眼神,什么气氛?”

“永远不跟这世界和解的眼神,最好大家一起去下地狱的气氛,他允许我抚摸他的肚子,笑得很甜,眼睛里却在说‘你怎么不去死啊变态’,哈哈,很可爱吧?”

“她允许你摸她?”

“是的,付费。但只是摸了腹部。好可惜,我还想摸其他地方的。”

9月22日…凌晨2:45分:

“说说吧,你怎么会出现那种宰人的小旅馆?”

“哈哈哈,很有趣啊。”

“有趣?被骗光了兜里的钱,没钱回家你觉得有趣?”

“别生气啊马叔,美美好聪明的,是不是?”

“她几次三番地骗你,完全把你当傻瓜,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呀?在他面前我就是傻瓜,他愿意让我接近我就很高兴了。”

“只见过几次,你是不是对她太过迷恋了?”

“淘金的人发现了一块金子,你觉得他会不会欣喜若狂?马叔无欲无求,所以不太能理解这种感受吧。”

“你的意思是,她是你梦想中的,欲望的化身?”

“你搞错了马叔,应该说:遇见他,我才发觉我有欲望。”

“……”

“别担心,我懂得控制我自己——对了马叔,可不可以帮我借一台车,这样下次你就不用来接我啦。”

9月29日…下午3:30分:

“能谈谈你现在的感受吗?”

“……”

“你在回忆吗?”

“是的,太美好了,美好得无法形容。皮肤的触感和温度,每个毛孔,每根头发,每次呼吸都透着蓬勃、强大的生命力,你知道吗马叔?他的心跳、脉搏,强劲得好像能把我整个人穿透!”

“你迷恋的是她的生命力,活力,可以这样理解吗?”

“应该说,是他的能量,活着就应该是他这样的。

“你如何抚摸她?像‘以前’做过的那样吗?”

“是的,我将手掌放在他的心脏那里,你知道的,我很喜欢听心脏的跳动,我想感受得强烈一点,所以想离它近一点。”

“她没有挣扎反抗吗?据我所知那样做会有点痛苦,呼吸困难。”

“没有,他一直看着我。我想,他是打算看我到底要做什么,他不害怕,他在观察我。”

“或许是她刚好有这方面的喜好呢?”

“不,他不喜欢,我说过了,在他眼里我很不正常。”

“你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有什么可介意的吗?”

“那么……她也不介意你的举动,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钱,或者其他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据我所知你对欲望的管理非常严苛,尤其是性,这是你拒绝与她发生进一步行为的原因吗?”

“我喜欢把最喜欢的东西放在最后吃,期待的过程会提升品尝的快感,你不这样觉得吗?”

“……所以你不会拒绝性?”

“正确的说,我不会拒绝与他之间的性,甚至开始期待。”

10月7日…上午10点整(外科病房):

“你的伤口还痛吗?”

“痛,不过没事。真是麻烦你了,马叔,请帮我跟孔老师请假。”

“关藏,你真的让我非常非常意外,因为她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没法跟你外公交代。”

“没必要交代,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他们也只是想要钱而已。”

“原因不在这里,关藏!这一次轻伤,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哈哈哈哈这不怪他啊马叔,是我自愿的,他叫我一声‘老公’,所以我想表现得好一点而已。”

“很明显她只是为了要拖你下水让自己脱身,你不会分不清楚吧?”

“那又怎么样,再说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本来就该打。”

“所以她因此就敲破了别人的头,这样的暴力行为你也一点都不在意吗?”

“这是他的魅力啊,像一颗小炸弹,不是吗,哈哈哈哈!马叔,我好想见他,我应该留他的电话号码的!”

10月17日…晚9:30分:

“你的脖子还疼吗?”

“舌头也很疼,是我惹他生气了,哈哈哈。”

“他不愿意见你了,是吗?”

“我多嘴了,是我不好,我会求他原谅。但他逃不开我,我会找到他的。”

“你知道了她的什么事?”

“抱歉马叔,我不会告诉你,我答应他了。”

“……”

“我的事从不隐瞒你,但别人的事不可以,对不起。”

“关藏,她砍你的时候没有犹豫,是吗?”

“是的,是的!”

“她有暴力倾向,而你迷恋她的暴力。”

“你又搞错了马叔,我说过的,我迷恋的是他的能量。马叔,他不是金块,他是金矿!是我的宝藏!”

“你曾经说过你懂得控制你自己,现在你还这样认为吗?”

“不,我失败了,马叔。他永远、永远、永远超出我的想象,对他的欲望每时每刻都在冲击着我的自制力,我不想忍耐了!”

10月20日…电话:

“关藏,你还在去找她?”

“嗯,当然。”

“她在躲着你,不愿意见你,为什么不就此放手?”

“我说了,他是我的宝藏。没人会对宝藏放手。”

10月25日…电话: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课了,关藏,这很不应该。”

“我知道,找到美美以后我会去的。”

“你对她太执着了,这样对你很不好!”

“哪里不好?我现在非常愉快,我不应该愉快吗?”

马千家听那最后一句:“我不应该愉快吗?”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相框。

穿印花连衣裙的女子提着裙摆,笑容和煦,年轻的马千家有些拘谨地看着镜头,悄悄将头歪向她那边。

“马大夫,我不应该开心吗?”照这张照片之前,她问他,“我开心有罪吗?”

第十三章

豹纹紧身裙,黑丝袜,红高跟,金色长假发,蛤蟆镜,假皮草大氅,他打扮得花枝招展,拎着一堆购物袋,招摇过市,衣锦还乡似的回剧团去了。

香香姐堵着门不让他进:“想来来,想走走,当你家呀?”

野萍在香香姐身后高兴得直蹦跶:“哎呦这架势,屁股得卖老鼻子钱了!我们剧团庙小,可容不下你这金屁/眼子佛啊!”

他指一指野萍:“小野/逼老实点,老娘等会儿收拾你。”

“收拾谁,”香香姐一把把他手拍开,“你收拾他先收拾我!”

“哎呀姐~”他立刻服软,拉长了声音讨好香香姐,把两个购物袋塞香香姐手里,“可不就是我家吗,你就是我亲姐呀,是不?这我特意给姐买的,你肯定喜欢!”

“去去去别来这套,你进我的门儿就得听我的管,不听就别进!”作势要把他往外推,他一把抱住了香香姐胳膊撒娇,“哎呀我的姐,我要不为剧团我能走吗?你看看我脸!”他一把摘下墨镜,把青紫的眼眶给香香姐看。“我这不怕给你招事儿嘛!”

香香看得一惊,还是嘴硬:“活鸡/巴该!你活着就是事儿,小瘪犊子打死你得了!”

他往香香姐大胸脯子上蹭:“姐你咋就不知道心疼我呢?我老疼老疼的了!”几番推搡,把香香姐推进门去了。野萍一溜烟儿地跑回去“咔咔”锁门。

跑香香姐房里,他从大鞋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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