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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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戟低眼叹了口气转身往书桌方向走去,龙农看了看那失望的背影一眼,心里一哼:有也不给你!
龙农的图纸上画的是螺丝、链条和齿轮,他想做一个简易的只要小孩子可以带步的脚踏车,只要这个成功了,那以后他也可以做一辆他可以用的脚踏车了,只是想想应该也不太可能,小孩子玩玩的可以,真要做到可以简单到轻松带步的……也点难度。
欧阳易看了看龙农画好的图纸,抬头问道:“这么小?不能大点吗?”
龙农道:“不能了,而且表面打磨要好。”
欧阳易拿着图纸看了又看,最后道:“我试着叫他们做做,能做出来就最好……”
龙农笑道:“放心,我也只是试试看,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吧。大概要什么时候能完成?”
欧阳易道:“这个时间说不好,得问工匠们……可能几天也可能一两个月。”
龙农站起身点头:“哦,那好,就麻烦大人了。”
“恭送殿下。”
皇塾春试当天龙农便把龙润送到了皇塾,陈太傅原是左磬为太子时的老师,此时听左戟说龙农要亲自带世子龙润过来参加春试,这位老太傅那是站在皇塾门口翘首以盼啊。
当日可说是春暖花开,阳光很好,小青草嫩幽幽长在地上。左戟坐在空地中的一把椅子内,春试是在皇塾的院内。他面前站了五岁到十五岁不等的十几个孩子,他们之中只有左越和左鸣是皇子身份,其它的都是将相大臣之子。
十几个孩子都考完了,左戟转头看向龙润,对众人道:“今儿除了春试之外还有位学子的入学试,当然,也算进春试里,如果考过关,照样有赏。”
龙润于是流着口水望向左戟,等着他要考自己什么。
“虎父无犬子,世子殿下一定如他父亲一样厉害。”陈太傅都忍不住想夸龙润这虎头虎脑的小娃娃了,谁叫他是他平生最得意弟子的孩子呢。
左戟道:“哦,是吗?太傅既然这样说,那世子的题就由太傅出好了。”
陈太傅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龙润矮不隆冬的身子,这娃子没学过要考什么呢?
“世子可识字?”
龙润大脑袋狠狠一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陈太傅。
陈太傅想了想,摸了摸他那代表智慧的胡子,道:“这有一首诗,世子认真听着了,我只念三遍,你要把它背下来。”
“太傅。”左越忽然道:“小润儿才四岁,您把诗写给他,让他明日再背给您听吧。”
陈太傅看了看左越,这娃子虽出身不好,但本性也不算太坏。他又看了看龙润,问道:“世子如果没把握,这春试不考也罢,再过两月皇塾还是可以进的。”
龙润大眼睛亮晶晶的,对陈太傅道:“太傅请,龙润听着。”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陈太傅一字一字读出来,生怕龙润听不明白,念完一遍后等龙润在脑子里转一遍了才开始准备念第二遍。
“太傅。”龙润软软的童音打断了陈太傅正要准备念下去的诗,道:“龙润背给您听……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你……可是以前学过这首诗?”陈太傅微微惊讶地问道。
龙润摇了摇头,转头看向龙农,意思是爹爹可以证明。
龙农笑道:“他没学过,只刚刚听太傅您念过一遍。”心里却很是得意,他早发现龙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了,所以才敢让他来参加这春试。
陈太傅对左戟一拜:“世子乃天生神童也。竟有过目不忘这能。”
左戟也笑,对龙润招招手,龙润便向左戟跑了过去:“皇叔。”
左戟道:“润儿,要来皇塾吗?”
龙润点头。皇塾可以学好多好多的东西,能像七皇叔一样无所不知。
56
56、龙农不是左磬 。。。
一套名家遗留下来的笔墨被左越得到,左戟让人拿给他后才转向龙润:“你想要什么?”
龙润眨了眨眼,看着他皇叔道:“我想去藏书阁,找一本书。”
左戟笑道:“什么书,你说名字朕让人给你找来。”
龙润偏头看左越,那本上面有奇怪图画的书是左越告诉他的。
“是神兽游仙图。”左越替龙润说道。
“哦?是吗?”左戟想了想,转头对一旁侍卫递了一眼,那侍卫便转身离开了。
龙润拿了书后很高兴,他捧着书翻了又翻,一旁龙农也看了眼,先不论画风什么的,这就是一本连环画嘛。
春试完后左戟并没有多作停留,龙农和龙润自是跟他一起走了。左戟会去御书房,龙农和龙润却是回繁宇殿。龙农让人把龙润送回去,他自己转身又去了工部。
欧阳易见龙农来,很是高兴地从他位子上站起来:“微臣给磬王殿下……”
“不用了,欧阳大人。”
“殿下来的正好,上午下官才刚从工房那边回来。其它的还好,就那小扣子大小的东西难了些,所以得一个月。”
龙农颇为惊喜:“一个月能成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了欧阳大人。”
“殿下那里的话,这是下官份内之事。”
龙农高高兴兴从工部出来,看着天色也才中午,想到左戟在御书房里,自己回繁宇殿也没什么事。到是年冬的时候本来种的几根小苗子全给霜打了,这天气好前些日里他又把地翻了种上了,可是总得防防再出显个什么天灾的,所以龙农准备建暖棚。菜棚一但改建起来,种子来原便是一问题。
龙农晃悠晃悠的,竟然就出了内苑。四下里一看,都到这里了不如就出宫一趟。决定一出,龙农便欢快出宫去了。
在京城内晃了圈,买了点东西,走着走着正巧走到了一处大门府邸。龙农抬头一看,就两个字:相府。
龙农才在门口一站,那守门的仆人却已迎了出来,高高兴兴对龙农道:“磬王?真是磬王殿下吗?您是来找公子的吗?大公子正好在家,您里面请。”
龙农看了那仆人一眼,这人好似是认识他的:“好久没来了。”龙农故意说了一句。
“是啊,您以前隔三差五来找我们大公子作画对诗……”那仆人好似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住了嘴,只道:“不过,现在能来也是好的,殿下里面请。”
龙农猜那仆人想说的是造化弄人。
凌修云正斜卧在一颗桃花树下,拿着花瓣逗河里的游鱼。斜眼看见龙农被家里守门的仆人带来也不起身,依旧把那手指浸在水中一圈圈划动,水波便慢慢漾开来。
龙农对身后仆人道:“好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仆人走后龙农便自己向凌修云那里走去,刚走近便听凌修云道:“人面桃花,故人可归?”他声音清透而幽扬。
龙农站在河边看了河水一眼,里面小鱼自在游地欢实。
“你不该在他成亲那晚告诉我真象……”龙农道。
凌修云道:“哼,那他还不是没有去淑容宫……不过你今日前来,本公子猜……陛下没有碰你。”
龙农觉得这凌大公子说话真是毒的狠:“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选那天来告诉我左戟喜欢我?为什么之前不说?”
凌修云道:“因为我告诉你真象,是想让你也告诉我真象。”
龙农看着凌修云道:“什么?”
凌修云道:“桃花依旧,故人随风。”
龙农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凌修云道:“你总要给我一个祭奠他的消息。”
龙农一怔,仿佛有寒风拂面让他忽然感觉一冷,那个秘密他要不要说出来?他不知道左磬是怎样的人,他更不知道凌修云和左磬之间是怎样的至交。但,这一刻,他能感觉到从凌修云身上散发出的对逝者的悲伤之情和怀念之情。他也只不过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一张故人已逝的通知书。
“你确定要守着这个身份吗?那么就一直守着吧……他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但不代表他能接受同族相亲,何况还是他大哥。”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告诉他我不是左磬,他就能接受我?”
“能。”
“他不当我是鬼?不会把我一脚踢出皇城?”
“唔……这还算轻的,欺君是杀头大罪。但他不会……”
龙农往旁边放的卧塌上一坐,道:“我不是左磬。你能看出来,为什么左戟看不出来?”
凌修云道:“我和他的关系,和他和他的关系不一样。”
龙农看了凌修云一眼,念饶口令呢?
凌修云这才坐起身,然后靠入椅内低头玩起手中代表着世公之子的祖绿色戒指,慢慢问道:“为什么要扮他?”
龙农靠入卧塌内,双手枕于脑后:“你以为我想啊,我一醒来就是他了。”
凌修云遥遥递给一眼看了看龙农。
“你可能不信,说不定我真是鬼,真正的左磬死后我才附了他的身。但是……也可能我还是我……只是左磬忽然不见,而他和长得一模一样……”
“你死过?那你到底是谁?”
龙农看了凌修云一眼:“放心好了,我原来是谁对你一点威胁也没有。我打算把这事告诉左戟。”
“不行,我以为你是故意骗他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很玄忽。他一直没怀疑你我看他估计不信,不如你别说其它的,就说你是骗子好了。”
龙农站起身,把桌上一杯茶重重一放:“可我不是骗子,那混蛋才是。”说完转身便走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把我当妖怪就当妖怪吧!
皇宫。
月圆风清。
‘陛下驾到……’轻而低柔的一声从院门外传来。
龙农半卧在太妃椅内侧头看向院外,便见左戟踏着月色光影交错着向他走来。左戟走过来却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来到龙农身边俯身看着龙农道:“怎么了?不舒服?不舒服干嘛在外面?春寒陡峭还是进屋里去吧。”
龙农冷着脸不动:“我有话跟你说。”
左戟道:“那进屋再说。”
龙农坚持:“不行,就在这里。”
左戟只好站起身对一旁道:“拿张绒毯来。”又转身龙农,一边问一边在他旁边坐下:“什么话?”
宦官拿来一张绒毯,左戟又接过来给龙农搭在身上,然后看着不说话的某人,耐心地等着。
“我想搬出宫去住。”
“怎么忽然有这种想法?”左戟颇为震惊地看着龙农。
龙农道:“就是不想呆在你身边,我想出去。”
左戟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这个理由不行。”
龙农问:“那要什么理由?”
左戟皱眉:“什么理由都不行!”
……
见龙农久久不说话,左戟站起身,蹲在龙农面前,双手抓住龙农的手,目光望进对方的眼里:“是我不好,龙农,你别想出去。这辈子你只能呆在这里。”
龙农一反刚刚的悲凉气息,吊而朗当地道:“那不行啊,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有时候也是有生理须求的。”
左戟握着的手一怔,却没有说什么。
龙农低头看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左磬呢?我就是我,我只是一个叫龙农的人。”
左戟双眼看着龙农,问道:“那你是吗?”
龙农看着左戟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叫左磬的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原来生活的那个地方叫中|国,那是个科技发达的世界。那里有个黑道组织叫龙门,我父亲是龙门门主,有天他死了把位置给了我,但是那位置我坐不上去,只坐了一年便被下面的人杀了。死象挺难看,他们一刀刀砍过来,很痛……”
龙农说很痛时左戟便一把抱住了他……
左戟把龙农抱回屋内,龙农一直说着那个世界的事,左戟偶尔发问,但大多数时候他只用心倾听。
“所以说,坏事做多了就有报应。”
左戟说:“你们是魔教。”
龙农坐床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魔教,咱不练妖术,咱们是正经商人,只是偶尔用用非法手段。”
左戟浅笑一声,抚弄了下龙农软软的耳朵:“哦,是吗?”
龙农扑左戟怀里笑眯眯地把人看着:“是啊……”手在被子里悄悄伸进左戟衣内:“你敢不敢?”
左戟的回答是直接脱了龙农剩下的衣服……
“哈哈……”龙农欢腾滚倒在床上。
……
“哎,不对,等等,停手!”
“嗯,哪里不对了?”
龙农伸手指自己鼻子:“我是哥哥。”
左戟点头,关键时刻叫停这龙农是想做什么?
龙农见左戟没明白过来,于是再提醒道:“我比你大,我在上面。”
左戟一把把龙农压倒身下:“谁说大的就在上面……”而且根据龙农说的,他是十八岁死的,到左磬这里来虽是二十一岁,但真实年纪却确实比他小。
左戟一边想着手里嘴上都没闲着,直把龙农弄得喘气说话的份都没了,只好在心里暗暗吃惊不小,这事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发展的啊!!!不是应该谁大谁压的吗?
龙农有心想反,但左戟却让他毫无反手之力。力气全使到绵花里不说,两人一持久这明显体力跟不上了。龙农这才意识到上下问题真不是看年龄的……
龙农被折腾了个腰酸腿疼,偷眼看了一旁还睡着的左戟一眼,龙农很是怀疑同为男人,左戟又不是肌肉发达的,为什么体力上他就差这么多不说,那里也差那么多。
经过昨夜龙农当然已肯定了心中所想,元旦那晚的人就是左戟了。
左戟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便醒了,转头见是龙农伸手便把人抱了过来。
“戟,我得告诉你一事,昨晚我说的都是假的,其实我是左磬。”
左戟一僵,抬头看向龙农。
龙农心里暗爽,这人太好骗了,可不料……
“你是不是原来那个左磬你以为我丝毫不察觉?打从一开始我便隐隐感觉到你不是皇兄了。可是一切实事都指向的却是‘你就是左磬’不假,即使我再怀疑我能为了自己的贪欲说服自己你不是左磬吗?”
“所以我一承认,你就相信了?”
左戟点头。前段时间他一直在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