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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邻难启齿-第14部分

小说: 邻难启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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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纠缠中,季泽骋不禁笑出了声,离开邺言的嘴唇时,他还好心地将邺言流下的口水,用大拇指擦尽。
  “笑什么?”邺言涨红脸地问。
  “阿言,这种行为该怎么形容,□□焚身、饿狼扑兔、急不可耐?”季泽骋痴痴地笑了。
  他环抱住阿言,再低下头时被邺言从下巴推开,只好口齿不清地说道:“那你是只会纸上谈兵,没有半点实战经验。”
  季泽骋本还在咯咯咯地痴笑邺言,忽然低下头感觉难受地摩擦双腿。
  邺言“嘶”地倒吸了一口。
  “怎么了?”季泽骋看过去。
  发现邺言的手腕上一圈的淤青浮现。
  是方才,自己施的力。
  “抱、抱歉。”季泽骋愧疚地说。
  “让开,我要去医务室。”邺言尽量用平日里冷淡的态度去掩饰脸上的红晕。
  “嗯,你去吧。”季泽骋稍稍移开一点。
  “你不去吗?”邺言心生疑惑地看着季泽骋说。
  “哦,你先去吧。我等会。”
  看着季泽骋一脸难受的样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邺言决定不管他,先去处理手肘上的伤口。
  季泽骋捂着裤裆,看看四下没人,赶紧往学校洗手间跑去。
  回教室后还在痴笑的季泽骋,被看不下去的汤一瑞拿书本敲了一下脑袋。
  “你们呐,说走就走。”汤一瑞边抱怨边收拾书包
  “抱歉啊。”季泽骋丝毫不觉歉意地道歉。
  收拾好书包,季泽骋就匆匆跑回家。
  路上,他抹着嘴唇,心里越想越止不住地兴奋起来,不禁连带着脚步都春风满面。
  晚上,邺言窝在床上看书,被敲窗声吓了一跳。
  发现来人正是季泽骋后,一脸不悦地走去开窗。
  季泽骋欢快地小跑进屋,忽然从背后抱住正往床边去的邺言。
  “做什么?”邺言吓了一跳,就被推倒在床上。
  “做坏事。”季泽骋“嘿嘿”地笑。
  “哈?”邺言听不懂。
  “说实话,阿言你是不是第一次。”季泽骋意有所指地点点嘴唇。
  “笨蛋,走开。”邺言翻身推开季泽骋。
  “我能感觉到阿言你很生涩。”季泽骋伸出舌头贼兮兮地舔了一圈嘴唇示意。
  邺言拿起枕头,狠狠砸到季泽骋脸上。
  “神经病。”邺言骂道。
  “是初吻吗?”季泽骋问。
  “初吻不是在浴室那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邺言,赶紧住嘴,吞下未说完的话。
  “浴室?哦,那次果然有擦到。”季泽骋挠挠脑袋,“嘿嘿”地发笑,“那,那次也算我的初吻。”
  “笨蛋,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邺言把另一个枕头也向季泽骋砸去,还不忘狠狠□□那家伙想入非非的笑容,却也恰好遮挡了自己羞红的脸。

  ☆、Chapter36

  邺言一推开门,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季泽骋满脸堆笑地站在家门口。
  “干嘛?”邺言感觉不妙。
  “把书包给我。”季泽骋边说边去拽下邺言肩上的书包。
  “等、等等,做什么?”邺言还在保卫自己的书包。
  “你手肘不是还受伤着嘛。”
  “哦……”邺言尚未反应过来前,季泽骋已经夺过他的书包,背在右肩上。
  两人并排向学校走去。
  “好久没一起上学了。”季泽骋说。
  “因为你每次都踩点到。”邺言说。
  “也不是每次。偶尔也有早到的时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转过街角。
  “阿言……”
  “嗯?”
  “要牵手吗?”
  “啊?”
  “现在没人看见。”
  这个时间点确实人不多,但是……
  邺言环顾四周,居然萌生出做坏事的心情。
  “不要。”邺言拒绝道。
  “一下下。”
  “不要,很奇怪。”
  季泽骋忽然抓住邺言的手,死死地捏紧在手中。
  季泽骋的大手包裹着邺言握成拳的手,愣愣地抓起,放在胸膛的位置。
  “奇怪吗?”季泽骋问。
  “很奇怪。”
  邺言感觉别扭地挣脱了。
  又走了一会。
  “再试一次。”
  “不要。”
  “就一下下。”
  季泽骋又去握邺言的手。
  这次邺言的手并没有攥着,被季泽骋牢牢地抓紧在手中。
  分不清掌心里是谁渗出的汗水,湿哒哒的、黏糊糊的。
  两人都别过脸,看天也好,看地也好,就是互不看对方。
  “有人。”
  邺言呢喃了一声,从季泽骋手中挣脱缩回手。
  “啊——”感觉烦躁的季泽骋抓着脑袋喊。
  “女孩子为什么就可以手牵手也不会感觉奇怪。”季泽骋说。
  邺言无奈地对着早晨的空气叹气,自顾向前走去。
  “阿言,等等。”
  季泽骋在后面小跑着追上来。
  下课时,汤一瑞照旧趴在邺言的桌上。
  “这道、这道,我还没听懂。”汤一瑞拿笔敲着本子问。
  “你的问题真是越来越多了。”邺言扶额,眼睛快速地扫过题目。
  “这也说明了我知识掌握得越来越多了嘛,进步神速,以后可以给你立块招牌,就叫邺老师学堂,我是首席大弟子。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公式,这道题怎么无法套用。”
  “你不要拿着一道公式就往全部的题上套,知识没有捷径,总得下功夫慢慢把题型理清,才能把解题方法吃透。算了,我跟你讲这么多干嘛,过几天你肯定又抛之脑后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这学校的。”邺言摇摇头,动手在草稿纸上“唰唰”写下解题步骤。
  “我跟你不一样,又不是考进来的。”
  忽然的沉默,让邺言一顿,感觉到些许尴尬。
  “抱歉啊。”
  “没事儿。”本来还在看草稿纸的汤一瑞,忽然抬头慢慢凑近邺言,“阿言,我发现你戴眼镜后看上去更加、更加,怎么形容呢,有学识的样子。”
  “你想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邺言忍不住笑了。
  “对对对,文化人一样。但也更加斯文了,如果没看过你打篮球的样子,我真想不出你凶狠起来是什么样,总觉得你平日里特别文气柔弱,像需要别人保护一样。”
  又是女孩子一样吗,邺言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靠,谁啊。”
  老老实实被人从屁股踹了一脚的汤一瑞,趴在邺言桌子上嗷嗷叫,咒骂着转头看来人是谁。
  “季泽骋,你干嘛!”汤一瑞捂着屁股嚷嚷。
  “就你屁话最多。”季泽骋手插裤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找茬啊。”汤一瑞蹭地站起来。
  “就找你的茬。你还要多久时间?”季泽骋瞥瞥邺言,用眼神指示:还要霸占邺言多久。
  “干嘛,阿言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先来后到的道理懂不懂,后面排队去。”汤一瑞扯高气扬地说。
  “嘿,阿言怎么不是我的人,要说先来后到,我至少比你早十年。”
  “阿骋——”季泽骋尚且还没说完话,就被站在教室门口的女生打断。
  “怎么又是她。”
  不顾汤一瑞在背后使劲耍鬼脸嘲笑他,季泽骋挠头说着“真烦人”不情不愿地磨磨蹭蹭到教室门边。
  “你找我干嘛?”季泽骋问。
  娇俏柔笑得明媚,拉起季泽骋的手摇晃。
  “这暑假,我们出去约会吧,去哪里都好,两个人一起。”
  季泽骋笑了,嘴角勾起,眼睛丝毫不动地看着娇俏柔手舞足蹈。
  “没搞错吧,我们不是分手了吗?”季泽骋冷笑着说道。
  “哪有。”娇俏柔娇嗔地拿粉拳捶他。
  “没有吗?那我需要郑重地再对你说一遍,抱歉,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所以请你和我分手吧。虽然我觉得我们从来没你在一起过,但是毕竟答应过你要交往,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地结束掉。”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
  “你认真的,季泽骋?”娇俏柔垂下眼帘。
  “千真万确。我已经有对象了。”想到某张粉扑扑的脸,季泽骋莫名地心情愉悦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这样的笑容被娇俏柔尽收眼底。
  “是谁?”娇俏柔问。
  “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你就这么对我。”
  “抱歉。我……”季泽骋耸耸肩,“我觉得你和我并不合适,我很抱歉,谢谢你的喜欢,辜负了你的告白真的很抱歉。”
  “别说了。”娇俏柔流下热泪,“别说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无论你说多少次抱歉我都不会原谅你的。我恨你一辈子。”
  “那你就恨吧。别气坏了身子。”季泽骋好心地拍拍女孩颤抖的肩膀。
  “哼。”娇俏柔用肩膀甩开季泽骋的手,“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你等着,等着。”说完,娇俏柔拿手捂着哭红的脸跑开。
  “呜,让女孩子哭着跑了,你真是罪孽啊。”汤一瑞不知何时凑过来。
  “是她自己喜一阵悲一阵的。搞不懂。”季泽骋无奈地说。
  “你不了解女人,你今天让她当众下不来台,小心她日后狠狠报复你,女人嫉妒心爆发起来真的很可怕。”汤一瑞做出夸张的表情。
  “危言耸听,只是分手而已不至于吧。”说着,季泽骋才注意到,周围确实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围观群众,好奇的同学们像看戏一样正津津有味地低头窃窃私语。
  “看什么看。”季泽骋向人群吼道,围观群众才稍稍散开一些,大家各回各班。
  正想去找阿言,偏偏上课铃响,季泽骋只好作罢,回到位置上,却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种不自在的感觉持续了好几天,连一向粗神经的季泽骋都稍稍起了疑心。
  他拍拍邻桌汤一瑞问,“我为啥老感觉浑身不舒服,不会被人扎小人了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汤一瑞说。
  “因为你说那女人会报复什么的,算了,可能我多想了吧。”
  “不是哦,说不定是真的,人家暗地里诅咒你,季泽骋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白发人送黑发人。”汤一瑞越说越兴奋,掐起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女人的声音。
  “你语文进步不少嘛。”季泽骋笑笑,无所谓地往后一靠,“那我也不怕,哥哥我一身正气,才不怕这些歪门左道、邪神鬼术。”

  ☆、Chapter37

  季泽骋对邺言一忍再忍。
  现在搞得他像什么,禽兽还是邪恶欲望的化身。
  只要季泽骋稍稍一靠近,邺言就自动退后三尺远,还用防狼的表情凝视他。
  如果邺言是女孩子的话,一定会双手捂胸,大喊“非礼”或是大叫“不要”。
  季泽骋想想就觉得好笑。
  其实,他不过是想“啾”一个。
  与喜欢的人唇齿交融,那种甜蜜的感觉仿佛噬入骨髓,让人欲罢不能。
  他不过是想,再一次品尝那份甘甜的滋味。
  加之,他最近不知为何,做梦做得厉害。不碰邺言总是心痒痒的很,如此,季泽骋恍惚想起,以前与晓彤亲吻的时候,都没能感觉如此难忍难耐。
  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停不下来,仿佛陷入某种魔障,只有触碰邺言才能解开的魔障。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去看自己的童年玩伴,但是现在的季泽骋,真没把邺言看成童年玩伴。
  看邺言时,季泽骋是出神的,看汤一瑞时,季泽骋是恶狠狠地瞪。
  于是,近阵子来,汤一瑞总是止不住地背后冒冷汗,一回头就是季泽骋凶狠得像要吃人的目光,可怜不知自己做错什么的汤一瑞也只能暗自叫苦:不就是为了好好学习,占用了邺言10分钟的下课时间嘛。为何就忽然惹全班讨厌了呢。
  话说,邺言本来有这么受欢迎吗?汤一瑞想。
  语文课上,邺言去上厕所。
  几分钟后,季泽骋便举手报告也要去厕所。
  “你很急吗?”班主任怀疑地问。
  “急死人啦。”季泽骋抖着脚着急地说。
  “好吧好吧,去吧。”班主任摆手放他一马。
  季泽骋跑到厕所时,邺言正好在洗手。
  一进厕所,季泽骋就着急地把洗手间的每个门都踹开。
  “厕所里有人吗?”季泽骋的回音响彻在空荡荡的洗手间。
  “这个点都在上课,怎么会有人。”邺言边擦手边说,“难道你上茅房,还有选坑的习惯?”
  “我也回去了。”邺言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出洗手间。
  忽然被季泽骋拽住手,狠狠举过头顶摁在厕所的墙上,将他抵在自己与墙之间,封住邺言正欲惊呼出声的唇。
  果然,还是大意了。
  再怎么防狼,狼若是认真起来,哪能防得住。
  唇上传来的温度,让季泽骋兴奋地战栗起来,右膝忍不住弯曲向前,抵在邺言的双腿之间,嘴唇更用力地覆盖在柔软的唇。
  因为季泽骋太过使劲,邺言忍不住弓起身子,想把自己缩起来。
  本来就比季泽骋小一号的邺言,背靠着墙,感觉无力地慢慢、慢慢下滑,可季泽骋偏偏用膝盖撑住他要掉下来的身子,手劲儿发狠地把他钉死在墙上。
  膝盖摩擦到邺言的裤裆,季泽骋一阵发颤,抽离紧密相贴的唇瓣。
  “该死的,你能不能不要……”
  邺言一脸懵懂不解地看着咒骂的男人。
  季泽骋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他要怎么解释那种事。
  “好了,你不要闭着牙齿,我进不去,”季泽骋放缓语气尽量轻柔,仿佛哄骗一般,循循善诱着青涩的男人如何接吻。
  尽管涨红了脸再多的不情愿,可邺言逃不过季泽骋蛮狠的强硬。嘴唇再度贴上来的时候,他捏紧拳头克制自己扑通直跳的心脏,想要想往常一样淡定,可是一旦接吻,却仿佛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
  接吻又回到了嘴对嘴摩擦,最原始的形式。
  季泽骋抵着邺言的头,就着嘴对嘴的姿势,发笑地哄着邺言说:“牙齿,稍微张开一点。一点点就好。”
  一方面感觉箭在弦上的着急,另一方面又面对男人不得要领的生涩感觉无奈。
  着急也没用,只好用哄的。
  邺言教季泽骋功课时,虽然总免不了骂他几句“笨蛋”,可仍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讲解,直到把他讲懂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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