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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是我的意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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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看看他,又看看汪子才:“???”
  “好了好了,咱们也该走了,不然回去也晚。”汪子才牵起小昭,往门外走。
  走出门口,小还一步三回头,看起来还恋恋不舍的样子。
  汪子才笑道:“才住了几天你就不舍得走了,要是再住多一段时间真是把你卖了还替人数钱。”
  小昭嘟着嘴说:“才不会呢。大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汪子才捏着她的鼻子,佯怒道:“整天把‘大哥哥’挂在嘴边,我吃醋了。”
  小昭愣愣地看了他片刻,慢慢踱过来蹭蹭他:“叔叔也是好人。”
  猝不及防被发了好人卡,汪子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还能来吗?”
  “会有机会的。”汪子才摸着她的头发。
  回到家,小昭一见到汪子贤夫妇俩就飞扑进他们怀里,仿佛一下子就忘记了方才离别的小伤感,口里不住嚷着:“爸爸妈妈,小昭好想你们……”
  大嫂搂住她,眼底尽是温柔:“妈妈也很想你。”
  汪子贤转头看自家弟弟,问道:“怎么样?小昭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汪子才道,心里却想:幸好之前带小昭去溜冰那次没摔伤,不然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汪子贤道:“唉,还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事,我和施辙都挺喜欢她的。”
  提到施辙,汪子贤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现在相处得还好吧?”
  汪子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我俩都挺好的,过几天我打算把他带过来。”
  “带过来?”汪子贤愣了。
  “嗯。”汪子才点头,说,“可能你们之前对他印象不太好,不过我想说我选的人是不会有错的。”
  汪子贤沉默了一瞬才道:“你也不小了,哥还是那句话,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知道。”汪子才道,“那我可以把人带回来吧?”
  “我觉得,你最好问问爸的意思。”汪子贤说完,迟疑了片刻,又问道,“那你跟他,到底谁上谁下?”
  “这个问题重要吗?”汪子才笑,坦然道,“我在下。”
  “……”汪子贤真想不到自家弟弟简直是倒贴上去的,难得气急败坏地吼,“你傻不傻啊!”
  “哥。”汪子才无奈地说,“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关键是两个人都享受到就够了。”
  “你、你……唉……”汪子贤从来都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关于这方面就更不例外,于是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
  “行了,你别瞎操心了。”汪子才道,“我先去跟爸聊聊。”
  “去吧。”汪子贤说,“你确实该和他好好谈谈。”
  二楼的书房还是一如既往的静谧,飘散着淡淡的纸墨书香。余辉通过纱窗透进室内,照亮了案上的黑白棋子。
  “爸……”汪子才站在门边,敲了敲门。
  汪父抬头瞥他一眼,说道:“进来。”
  说起来,自从他重新搬进施辙家住以后,都没有这样好好地面对面和父亲谈一谈。汪子才深口气,抬步进去。
  “别紧张。”汪父像是看出他内心,道,“你也好久没陪我下棋了,先陪我下一局再说。”
  “好。”汪子才点头。
  虽说从前也曾不学无术,不过在汪父的熏陶下,汪子才对棋艺虽不能说多精通,但起码多多少少也会一点。
  汪子才一边落子,一边悄悄抬头看自己的父亲。汪父头发大半已经白了,深刻的皱眉爬上了他的眉头,苍老的痕迹让汪子才看得莫名心酸。
  “你输了。”汪父淡声道。
  汪子才一惊,忙回过神来,只见大龙被屠,黑子沦落,大片山河尽归白子。
  汪父瞥了他一眼道:“你今天心不定。”
  汪子才无奈笑道:“不,是我才疏学浅,技不如人。”
  “那我们来聊点别的吧。”汪父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说,“你和他怎么样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施辙了。汪子才答道:“挺好的。我们之后还打算收养个小朋友。”
  汪父点了点头,又问:“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汪子才道,“我想他也不会给我后悔的机会。”
  汪父吁了一口气,说:“不后悔就好,我现在也不懂你们小年轻怎么想的。”
  “爸……” 汪子才忍不住唤道。
  “好了。”汪父一指案上残局,“收拾好就下去吃饭吧。”
  年夜饭上的欢聚一堂自不必赘言,饭后,汪子才歪坐在沙发上,陪家里人看春晚。
  他手里握着手机,盯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托着腮有些纳闷。一连发过去十几条消息,可施辙一直都没有回。他一时想是不是施辙在忙些什么,一时又想会不会是他爸或者他弟为难他了,毕竟施辙和他家里人关系一向不太好。
  “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儿来。”汪母拍了拍他的手背说。
  “嗯?哦。”汪子才心不在焉地应道,他依言收起手机,目光却放空,脑子里还是想着施辙的事。
  而另一边的施辙确实不太好过。与汪家的温馨不同,饭桌上一片暗流汹涌、波涛诡谲。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随着施父这一声怒喝,场面瞬间静默,气氛冰冷到极点。
  施辙平静地说:“我并不打算联婚。”
  施父被他噎了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你该不会,真的跟汪家那混小子一起了吧?”
  施辙神色一敛,淡淡地应道:“嗯。”
  施昊蓦地地抬起头来看他,脸色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你在开玩笑吧。”
  “我从不开玩笑。”
  那一刻,施昊的脸色更难看了,艰难地道:“不、你根本不是……”
  “够了!”施父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狠狠地把筷子摔在桌上,“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吧!”
  “我也从来不胡闹。”施辙冷嘲道,“你知道的。”
  在场中大概只有一直在旁看戏的施母能幸灾乐祸了,她面容保养得精致,眼角微微上挑。眼见施父怒不可遏,便施施然走上前,抚了抚他的背,娇声道:“老爷,您可别气呀,万一气坏了身子怎么办呀?小辙,还不快跟你父亲认错?”
  施辙的声音如灌寒霜:“你没资格这样叫我,而且我并不认为我需要认错。”
  “放肆!”
  一团无名火带着强烈的恨意突然涌上胸口,施辙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地道:“我喜欢他有什么不对了?至少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抛弃糟糠之妻!”
  “你、你……”施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捂着胸口,两眼一翻,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施辙瞳孔蓦地收缩,刚想伸手,却被施母有意无意地挡开了,她尖声叫道:“来人啊!老爷病倒了!”随着她这声尖叫,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直到晚十一点多,汪子才这才收到施辙的电话,他忙不迭地接起,只听那边道:“抱歉,我今晚有事。”
  施辙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汪子才不由担心道:“那现在解决了吗?”
  “没有。”施辙沉默了片刻,又道,“这几天可能都没空给你打电话了。”
  “嗯。”汪子才问道,“是公事吗?”
  “不是。”
  汪子才问:“那方便跟我说说不?”
  施辙又沉默了,汪子才便也不追问了,只得叹道:“那好吧,等你解决好再说吧。”
  “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
  挂了电话,汪子才面朝下扑在床上,一头栽在一片柔软中,脑子里仍是乱糟糟的。
  安静的病房中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入目之处尽是白茫茫,让人难免心生不适。施辙慢慢走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发现他突然苍老了许多。
  那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看他忽然笑了起来,气若游丝地道:“你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
  施辙敛眉不语。
  施父看着他这样子,幽幽地叹道:“真像,你和她真像。”
  知道是在说他母亲,施辙本想问:“你还记得她?”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毕竟,这样质问一个濒死之人未免太残忍。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施辙抿紧嘴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管如此,施父还是能明白他的意思,又叹道:“我确实犯下了大错,也不指望你能原谅我。”
  施辙依然沉默着,施父忽然问道:“你和汪家那小子,是认真的吗?”
  施辙点点头,终于应道:“是。”
  施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结果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算了,你已经决定好的事,我从来都阻止不了你。”毕竟他自己的婚姻都处理得一塌糊涂,更没资格去指点他什么。
  他缓了口气,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打算把手上的股份都给你。”
  “你以为这就是补偿了吗?”施辙微扯嘴角。
  “不。”施父摇头道,“这是你应得的。当初如果没有你母亲,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我。”只是不知道九泉之下的亡妻还会不会原谅他,只是依她的性子来说,大抵是恨透了他吧。
  “我这一辈子,没落过,辉煌过,外人看来我风光无限,可我突然才发现,我最富有的时候,也正是我最贫穷的时候。”他最后无奈地苦笑着说。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施辙袖子底下的手微微颤抖着。满腹的怨恨、不甘,仿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茫然。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累了,想睡会儿。”施父阖眼道。
  “你不见他们最后一面吗?”
  “不了。”施父道,“这辈子见得够多了。”
  施辙应了一声,转身欲退出病房。
  就在他临走的那一刻,施父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我想最后求你一件事。”
  听到用到“求”字,施辙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什么?”
  “能不能多担待一下施昊?至少不要伤害他。”
  “但你知道他怎么对我的。”
  “可他毕竟是你弟弟。”施父摇摇头道,“罢了罢了……”
  施辙再没犹豫,头也没回地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人压抑的房间。


第27章 二十六
  等到第二天,汪子才总算明白施辙在忙什么。
  “爸,你说什么?施恒泰去世了?”他还喝着豆浆,惊得差点没呛着。
  施父本名施恒泰,听他这么一问,汪父比他更惊讶:“怎么?施辙没告诉你?”
  “没有。”他低下头,继续专心地喝豆浆。
  汪父了然道:“难怪。”
  他以为汪父是说施辙不重视他,连忙道:“不,也许他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告诉我。”
  汪父却道:“他当然还没想好,我听说是他把他爸气到入院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气死了他爸。
  “什么?!不可能!”汪子才一惊,想也不想地反驳道。
  不过转念一想,虽说施辙最近病情是稳定了许多,可也难保和他爸发生冲突时突然躁病发作,把他爸气着了,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见他也沉默了下来,汪父叹道:“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下午你和我过去一趟吧,也算送送这个老朋友最后一程。”
  宽大的厅堂里站满了人,个个身穿素衣,表情肃穆庄严。施恒泰的黑白遗像立在正前方,案上几许烛火摇曳,炉中积满了灰烬。线香的味道在空气中漫散开来,萦绕满堂,熏得人直流眼泪。
  “来宾到!”
  汪子才随着他父亲上前鞠躬,上香时,他偷眼去看旁边披麻戴孝的施辙,只见他虽面无表情,但汪子才却敏锐地感觉到他内心的悲恸。
  察觉到他视线,施辙抬头,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片刻,施辙却率先移开了目光。
  “走吧。”汪父见汪子才仍定定地站在那儿,不由轻声提醒道。
  汪子才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看施辙一眼。
  但见他直直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偶尔向来宾微微颔首致礼。他的神情如老僧入定,不知在想什么。
  深夜,施辙仍跪在大厅中,腰背挺得笔直的,嘴唇紧抿,目光出神地注视着前方的灵位。
  突然,他察觉到旁边有异动,猛地转过头去,只见汪子才刚上完香,在他旁边跪了下来。
  他皱着眉头问:“你怎么来了?”
  汪子才无赖似地说道:“来陪你。”
  “我不用,你先回去。”
  “我来都来了,你这就让我走?”他放缓了语气说,“让我留下来好吗?我很担心你。”施辙的病一直是个隐形的地雷,尤其是发生这样的事。纵然他和他爸之间总有些矛盾,但毕竟那还是他爸,亲人离世的感觉并不好受,加之看见过他今早的情形,汪子才说什么也放心不下,哪怕过来看一眼也好。
  他一时无言,汪子才看着他眼底浮现的血丝,握住了他的手,心疼地轻声道:“你是不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
  “没事,我下午休息了一会儿。”闭上眼,只是睡不着。
  “有好好按时吃药吗?”
  看他神色,就知道肯定光顾着施父丧葬的事,没顾得上吃药了。汪子才连忙给他倒了水,伺候他服下药,笑道:“幸好我还把药带来了。”
  “谢谢。”
  “说这个干什么,你我又不是外人。”
  静默了片刻,汪子才又问:“你这几晚都要守灵吗?施昊呢?”
  “我让他回去睡的。”施辙取了一把纸钱,放在火盆里看着它慢慢燃烧,自嘲地笑道,“不过现在做这些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汪子才也拿了些纸钱和他一起烧,道:“你父亲已经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施辙沉默了许久,突然说:“是我害死他的。”
  汪子才哑然,忍不住问道:“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跟他说了,我不会和林家联姻的。”他淡淡地说道。
  “然后呢?”汪子才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我出柜了,然后顶撞了他。”他的语气和从前一般无二,可汪子才分明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汪子才把手搭在他肩上,只听他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那一刻无法控制住自己。”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冰凉刺骨,汪子才忙道:“施辙,你冷静一点。”
  “汪子才,是我害死了他。”
  施辙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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