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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娱乐圈之入戏太深-第14部分

小说: 娱乐圈之入戏太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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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炽去掰胖头鱼手:“松松松开!勒死我了!您什么时候说过我有天赋!昨晚上您都不给我讲戏来着!”
  洛长宁远离这对儿,走到檐下廊上,何远诗怯生生的过来递水,还有点顾虑昨天洛长宁那冷冰冰的眼神。
  洛长宁瞥了眼,助理走过来递毛巾,他没接,路过人姑娘低声说了句“谢谢”,何远诗眼一亮,张炽这时摆脱了许诚谦跳过来。
  不像何远诗,姑娘家还要羞涩几分,已经拿着水跟着洛长宁身后问长问短。
  整个剧组的人入目,小叶第一个愣住,紧接着许诚谦都惊掉了下巴。
  拽过统筹,两个人嘀咕,都是圈里混的有点地位和消息的人,都纳闷,张炽这是吃错药了?还是闻苏白不要他了?这明目张胆的抱洛长宁大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_(:зゝ∠)_
人家周四犯懒,想着周五更新,谁知道周五开始生理痛,血流成河,痛的吃东西往外吐,三天喝了两碗粥,今天下午开始好转,其实我小腹还是酸痛酸痛的呜呜呜_(:зゝ∠)_
每到例假时,都恨此生不为男!
更逢这周有榜单,还差一万三!(这句是重点!)
诶,竟然做了首打油诗┑( ̄Д  ̄)┍
另附老妈一段话——
不能吃止疼药啦,你结婚生娃后调理一下就不痛啦!
母上啊!我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呢!
生娃好遥远啊,默默远目,远处万重山┑( ̄Д  ̄)┍

  ☆、第二十二章 记忆

  张炽跟在洛长宁身后像是跟大号的尾巴,一点也不萌,洛长宁觉得挺招人烦的,还觉得张炽怎么这么不合时宜,那边何远诗再三思虑,还是厚着脸皮想跟过去,半路许诚谦杀出来当程咬金。
  许诚谦急着晚上拍完何远诗和洛长宁的戏,明天好飞港城,许诚谦对洛长宁一万个放心,这会儿就逮着何远诗讲戏。
  何远诗急得想跺脚,转头又是羞羞涩涩的一笑,一只手背在身后,看张炽追着洛长宁都不见了影,手指头绞在一块,拧巴的像是姑娘的一颗心。
  洛长宁热,躲到筒子楼阴暗狭窄还有点泛着潮味的楼道里。
  这筒子楼是个尾楼,破旧不堪的早该拆了,凡是有点本事的都已经搬走,整栋楼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住户,平常人也不会来这楼里玩耍,到是方便他们拍戏。
  一楼经年累月的不见光,又接着地,楼道中到是有点阴凉。
  这大热天,洛长宁拍了一天戏身体素质再好也受不住,他溜边儿蹲了墙角,人一静下来,额角鬓边汗珠冒的像是刚洗过脸没擦,一颗颗的砸在了脚边头下的水泥地上。
  张炽一路跟着,蹲在洛长宁身边,水拧开递过去,再也贴心不过。
  洛长宁低着头,不理会他,既是身上累也是对张炽这狗皮膏药心累。
  洛长宁助理后知后觉的小跑过来,拿着毛巾弯腰递给老板,洛长宁接过到是瞄了眼张炽,张炽还傻乎乎的拿着开了盖的矿泉水。
  他便伸手抽出了瓶子,水浇到毛巾上,还剩一小半喝了两口,剩下的直接从头淋下,洛长宁拧了把毛巾擦了擦头、脸、还有脖子。
  小叶也赶了过来,刚来就听到张炽语带关心,声音有点软和埋怨,对着洛长宁:“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幸亏这水不是刚出冰柜的,要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小叶跟了张炽一年半,张大了嘴,第一次知道他老板也能这么娴熟温良!见鬼了吧!
  洛长宁沉默,放几天前他可能要抖啊抖,抖掉一层鸡皮疙瘩,但习惯了这小奇葩到也有点免疫能力,他蹲的八方不动面色不改,已经空了的矿泉水塑料瓶往地上一放,发出轻轻的一声。
  洛长宁助理:“老板,晚上订了荣华斋的海鲜粥和茶点,您看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洛长宁掏出根烟,摸裤兜,没摸到打火机,语气淡漠:“剧组不是统一订得盒饭吗?你订了给许诚谦吃吧,他胃口大吃两份没问题。”
  洛长宁原来的生活助理是个女人,上个月辞职回老家结婚了,新换的小助理记下了他的日常饮食生活习惯,可不知道洛长宁一但进了剧组就随大流,大家吃什么他吃什么,向来不搞自己单独订餐。
  小助理心里打颤,但老板脸上看不出喜怒,他一时僵在那里,张炽眼睛盯着洛长宁手里夹着的烟,语气亲昵:“天一热你胃口就不好,盒饭那么腻你肯定吃不下去的。”
  这话倒也没涉及太多洛长宁个人隐私,洛长宁却突地一抬头,他看着张炽,话对助理说:“你直接订一剧组的饭,去找场务给他说一声。”
  小助理这就被支走了,洛长宁又瞥了眼小叶,小叶站得也是莫名尴尬,张炽摆摆手:“你去看看场务和统筹有没有要帮忙的,杵这干嘛?跟个柱子一样。”
  小叶谢恩领旨赶紧远离此地,总觉见得越多知道越多其实风险越大,比如张炽这么明显的讨好洛长宁——细思极恐!
  楼道里静了,七月份六点的天,太阳才有点西下的苗头,楼道两头斜斜的进了一片光,洛长宁两指夹着烟,没打火机点他就这么夹着,眉头少见的皱了一点。
  张炽立马入眼上心,这会儿四周无人他胆肥愈加,直接上手想抚平那皱起的眉头:“不要皱眉,长宁,你这么好看皱眉习惯了会有皱纹的。”
  小子胆肥,狗爪伸一半就被洛长宁擒住手腕,地上轻轻“啪嗒”一声。
  烟落了地。
  张炽被擒住手腕,下意识的手腕一扭,洛长宁动了力气摁住了,他便也不挣扎,另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摸上洛长宁擒住他手腕的手。
  被摸的手,洛长宁的手,那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个成年男人的手。
  张炽的手倒不像脸,是个细腻漂亮的小白脸气质,他指腹竟然带着一层薄薄地茧子,有些粗糙,洛长宁被这手摸了,一个哆嗦松了手。
  他这次看张炽,眼神几乎是古怪的,人也是第一次,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有了格外深刻的体验。
  “我不喜欢男人。”洛长宁语气严肃认真,脸上明明白白的表示他说的是真话:“你这样不觉得尴尬吗?”
  我都替你尴尬,洛长宁默想。
  张炽张了嘴,但一时又无从说起,或者不知该不该说,他的脑子里多了份记忆。
  洛长宁今年二十八,可在他脑子中,有着这个人从一个白胖小团子,到长成大眼睛小男孩的所有记忆。
  整整九年,三千二百多天,日日夜夜,每一分每一秒的记忆都承担着不可分说的感情。
  尴尬?怎么会尴尬,爱会让人懦弱也会让人勇敢,但从来不该让人尴尬。
  “我也不喜欢男人啊。”张炽语气沮丧,洛长宁看着他的脸,像是看到一只沮丧的小狗,张炽又小心的抬了下眼皮,眼珠子那一刹那像是会发光,带着不做假的开心说:“我只喜欢你。”
  洛长宁:妈的,好想骂脏话,他觉得更尴尬了!
  “我有话问你。”觉得张炽真是不可理喻,洛长宁也不看他了,语气散发出了点冷意:“上周你给我打电话,为什么那样问?谁告诉你的?”
  张炽一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是在问那句“John,你还弹钢琴吗”,整个人一愣,他犹豫了一瞬,语气还是软的、温柔的,说出的话却让洛长宁整个人愣住:“都是……娟笙阿姨告诉我的。”
  洛长宁回头看他:“你与她生前相识?”
  是萍水相逢旅游途中谈笑的路人?是经年好友还是网上倾诉的友人?
  张炽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阿姨走了,但她所有的记忆都留在了这里。”
  张炽又指了指心脏:“感情则在这里。”
  “那感情黏糊糊的,有些浓稠,像是小时候我家保姆Lucy熬得很久很稠的银耳粥,但是味道有些酸,不小心踏进去了,就像是进入了一片沼泽,缠得人很难受,忍不住想要挣脱。”
  洛长宁已经完全愣住,张炽上前抱住了他,语气喜悦却酸楚:“我抱住了你,却又觉得这黏糊糊的感情是这么温暖,原来当爱是真实的,它就会让人由衷的舍不得。”
  洛长宁忍无可忍,对着张炽腹部出了一拳,前一刻这孩子正沉浸在抱住长宁的喜悦中,下一刻一个仰倒躺地上了。
  洛长宁站起身,张炽躺在地上衣服还没换,一身的黑西装,他面容有点扭曲,疼得。
  一只手捂着小腹,那里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洛长宁手下还是留了点情,可他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不仅肉体上疼痛心上更疼!
  洛长宁双手插兜,走人,给张炽留话:“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你功夫下得到是真深,不知道从哪儿调查来的信息,但是谁会喜欢一个人如此别有用心的接近?”
  张炽躺地上,仰面,眼睛看到的是发霉发黑的天花板,白漆漆的一层粉不知道掉了多少渣,他生平第一次说真话却受到如此待遇,真想出去看看这是不是七月的天外面就要鹅毛大雪——冤啊!
  他说的都是真话!洛长宁怎么就不信!他真是比窦娥都冤!
  “你三岁那年在花园里玩,后腰被树枝划伤,缝了五针现在还有很浅的一道印。”
  “七岁那年吃咖喱饭烫了嘴,从此再也不吃咖喱味的东西。”
  “九岁那年,阿姨去法国留学,你追在车后面,手中的画飞了出去,上面画着妈妈和自己,写着妈妈我爱你。”
  楼道中,洛长宁的脚步停了,张炽揉着肚子坐了起来,看不见洛长宁会好一些,只要看不见这个人至少话还能好好地说。
  脚步声由远到近,洛长宁由上到下,张炽仰头看他,俯视的人看到一张年轻漂亮的脸,仰视的人看到一张眼神安静的脸,一如记忆中那个趴在地上画画的孩子。
  张炽有点紧张,勉强咧出一个笑,洛长宁:“我需要静一静……”
  “长宁!长宁你跑哪了?”许诚谦的声音响起,正在找他人,洛长宁深深看了一眼张炽,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月的天外头定是鹅毛飘雪,张小炽心里苦啊,这年月说真话都没人信!(ノ口)ノ彡┻━┻

  ☆、第二十三章 大雨

  太阳落了,天色暗下去了,这小胡同口出去没多远就是大排档,夜晚是不见静谧和寂寥的,到是热闹的十分有人气。
  张炽回了宾馆,这边他的戏都拍完了,他头有点晕,刚回去人又热,拿了空调遥控器就直奔十六度,往床上一躺等室温降下去又有点冷,被子一扯盖着就睡着了。
  等醒的时候,头痛欲裂,窗户拉了窗帘,但刺啦一阵白光闪过晃人眼睛。
  张炽手机摸出来,房间里没开灯,手机亮了屏幕已经晚上十点半,他揉揉脑袋觉得头疼的不正常,想喊小叶,一个炸雷像是打在了耳边。张炽抖了一下,旁边床上小叶睡得死沉竟是完全不受影响。
  他坐在那,炸雷过后房间内除了空调还在运作,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就是一片静悄悄,而窗外每几分钟就会闪过一下亮眼的白光,看样子老天爷正在憋一个超级惊雷。
  又是一阵白光,张炽跳下了床,跻拉着拖鞋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水被十六度的空调冷风吹得也是一片冰凉,凉水划过喉咙落入胃中,窗外一个惊天炸雷,张炽手一抖,连杯子带水差点一锅端的都掉地上。
  白光中,他面容一凛,看到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张炽转身换上人字拖,房间内门被打开又关上,小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几句。
  张炽出去的时候还没下雨,走到前台,前台小妹正在聊天,他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勾起嘴角笑:“美女,有伞不?借一把啊?”
  两个小妹一个是张炽路人粉,两眼冒爱心,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她们知道有剧组包了宾馆,可张炽一群人早出晚归又是异常的低调,到是第一次离明星这么近。
  这小妹太激动,一时就有点紧张,另一位妹妹就淡定许多,扒拉了两下,拿出一个枣红色的雨披递给张炽,张炽瞪大眼,这雨披挺大像是人遮电瓶车的那种,而且还特别土,张炽摆摆手:“借我把伞就行。”
  “这要是下起来,你打伞不顶用的。”小妹雨披放在前台上,向着张炽推了推:“七月暴雨天,我们这的人都知道要用雨披,不会坑你的。”
  人话说这份上,自是一番好心,另一位妹妹却是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拿出自己的小花伞放在桌上:“你用我的吧。”
  这时外面一个惊雷落下,张炽自己身子一晃,惊雷过后,前台两位小姐听见一声谢谢,桌上伞和雨披都没了,只见一个罩着蓝色雨披的背影冲出了宾馆。
  出了宾光,张炽熟门熟路的跑进胡同里,刚进了胡同没走几步,先是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下,一道白色的闪电炸了过去,轰隆一声,老天爷像是个洗脸盆,装满了一盆水倒着扣了下来。
  那密集滂沱的雨水砸在人身上,张炽被砸的好不舒爽,眼前的雨则像是道门帘子——忒他妈的密集了。
  雨这是下大了,胡同里地势低,积水不过一转眼的事,脚下的地是水泥掺黄土,下起了雨走起来还真是一脚深一脚浅。
  张炽冒雨前行,靠着边儿,走着走着拐回去了两步,弯下腰,一个小玩意趴在墙角的小洞里,爪子盖着头发出呜呜的声。
  张炽伸手戳了戳这小玩意的爪子,小家伙爪子放下来,扬起脑袋,天色太暗,只有胡同中不知道多少年前装得小灯泡,正苟延残喘的发出点昏黄的光。
  借着这点光,就见小黄狗湿漉漉的一双眼盯着张炽,别提多可怜了。
  洛长宁从筒子楼出来的时候,还真是赶巧,戏拍完了,只是黄豆大的几滴雨,但也不敢冒险,统筹和场务留在楼道里守着机器,就算是小雨也害怕机器进水。
  他和其他人包括导演、何远诗等人想着宾馆不远,趁着雨小赶紧出了筒子楼,走了没十步路,一个惊雷过去骤雨突来,小二十号人被淋了个措手不及,何远诗更是小小的惊呼一声,姑娘就贴到了洛长宁身上。
  洛长宁还真不好推开她,怕打雷这件事,他也是个感同身受的人,姑娘到是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离人远了点,双手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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