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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娱乐圈之入戏太深-第3部分

小说: 娱乐圈之入戏太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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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教堂,才发现之所以那么安静不是大家正在肃穆,拉住一个正在清扫现场的修女,原来葬礼结束,众人正在去后面墓地看棺材入土。
  张炽只好在修女诧异的目光下抱着玫瑰往后面赶,这回挺好认,来参加王娟笙葬礼的人挺多,张炽加快脚步走过去,走到了人群边才止住。
  他突然口干舌燥心跳加快,眼睛使劲往里瞅,透过人群缝隙,透过好多阿玛尼和Boss黑色西装,还有女士各种黑色小礼裙,张炽认出了香奈儿还有Dior,还有些看不出有点像是高定,一个个穿着黑色却是名媛淑女气质更加卓群。
  只是女士们、绅士们看起来真不像是来参加葬礼,看着倒像是出席什么舞会,舞会中央本该是唯一的主角却闭口不言,没办法从棺材里跳出来,问你们穿得这么光鲜……是庆祝那个女人死了吗?
  张炽捧着一束四十二朵的玫瑰,不管不顾的往里走,葬礼像是名利场,他好像唯一一个伤心人,王娟笙跟在他身后:“你怎么了,小炽?”
  问完,王阿姨停住,眼睛深深地看着墓碑前垂头的人。
  一水儿的名媛绅士被这抱着玫瑰遮住脸的年轻人挤得避让出一条道,淑女们文雅的捂着嘴小声埋怨这是谁,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张炽突然顿住,好奇怪,周围人那么多,大家都穿着黑色的西装套裙,每个人的脸好像都一样,他却突然目光落在墓碑前那同样穿黑西装的人身上。
  就好像,这世上人来人往,千千万万,可我总能一眼认出你。
  洛长宁身边,许诚谦胳膊肘碰了碰洛长宁:“喂喂,那个抱着一大束玫瑰的小伙儿朝你走过来了!”
  洛长宁抬头,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盈满视线,随即捧着玫瑰的手往下落了,玫瑰也落下来,露出一张漂亮的脸,一双眼看着他,目光带着哀伤和欢喜,声音含着一股让他心惊的深情。
  张炽动了动嘴,心中大喊不好,但却忍不住满身心的对眼前人的喜爱,像是刻在了骨血之中,贯穿了他整个人生。
  他缓缓地、甚至深情的声音都点打颤,他喊他:“长……宁。”
  

  ☆、第五章 结束

  远处一群白鸽哗啦啦的展翅起飞,头顶今日阳光灿烂,但胜在葬礼举办的早,这会儿还不算热,还余留着一点晨间的清凉。
  张炽舔了舔嘴唇,他喊完,不过一瞬间,背上同时出了一层汗,喊完他就低头,想找东西遮住脸或者找个地缝钻进来。这会儿张炽到是感谢洛长宁给他妈办葬礼没请记者,否则不用到明天早上他今天下午就可以上头条了,继车祸之后来一个张炽葬礼上手持玫瑰深情告白?
  总之太不美好了!
  “我是洛长宁。”洛长宁沉默了一瞬才开口,张炽听到他说话,又忍不住偷偷去瞄他。他鼻子有点酸,活了二十一年最苦的时候心中也没有这么苦,见了这个人他就满身心的都是这个人,但除了苦还觉得开心,看到洛长宁人高腿长长得帅,就好像与有荣焉比谁都自豪。
  可这他妈的太奇怪了!
  洛长宁比他还觉得奇怪,看着张炽低着头还不忘充满感情的偷瞄他,就算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觉得今天这一出太离奇,想来想去,倒也不奇怪张炽会来葬礼,又见周围议论四起,于是整起一张礼貌距离的脸:“家母本就重疾缠身,那天能救张先生也未免不是天意,张先生能来参加家母的葬礼,想必家母在天有灵也欣慰不已。”
  这番话说出来,周围议论声都变成原来如此,许诚谦站在洛长宁身边,一直忍不住直看张炽。洛长宁那番话听着真挚礼貌但也不过是官方话,干巴巴的没什么诚意,就是说给别人听,他更好奇这个张炽到底来干嘛,拿着一束玫瑰倒也是特立独行,看着还真像是来踢馆的。
  张炽心中想,你老母就在我身边,你看不到吗?
  又想,这家伙怎么看着一点不伤心,但开口就忍不住期期艾艾的像是套近乎:“你叫我小炽就好,称呼张先生太生疏。”
  说完,张炽脸色大变比洛长宁脸色还诡异,没办法,小炽这称呼太亲昵,张炽说完一身心的感情终于被羞耻压下去,他回头怒视王娟笙,王娟笙直直的盯着洛长宁看根本不理她,到是背后一水的来客被这孩子近乎恼羞成怒的目光吓一跳。
  他来的时候那气势像是只小狮子,可现在那脸红的有点像马戏团里的猴子屁股。
  洛长宁也怒,一个快要结束的葬礼这哪冒出来的奇葩,他也知道张炽背后,金主跟的是闻苏白,这家伙圈内盛传少爷脾气不好伺候,一水的人等他失宠到时候都踩他,但洛长宁今日才知道还有套近乎套到葬礼上的?
  “张先生。”洛长宁语气发冷,全当张炽是个来捣乱的,语气加重几分,“家母好歹救了你一命,还望你对死者有几分尊重,这种场合还是严肃一些为好。”
  张炽满身心的感情暂且被羞耻感压下,这会儿恢复了点正常,但张嘴回话还是忍不住可怜巴巴的想问你怎么又喊我张先生,多生疏,好险嘴唇刚开条缝牙齿就硬生生的咬下去,舌头被咬的生疼才止住了和撒娇一样的话。
  他抬头,疼得满眼噙着泪花,肿着舌头含含糊糊的回话:“我很严肃的,就是来送个发。”
  舌头真是肿了,花发成了发。
  许诚谦没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洛长宁还是冷着脸,张炽不敢看他,太邪门,羞耻感快要没了又想和他说话,只好赶紧上前把这么一束火红的玫瑰放在墓碑前。
  墓碑上王娟笙阿姨的照片是黑白照,看样子放得是更年轻时候的模样,一张脸笑的含蓄温敛,是个年轻漂亮的气质美人。
  他放完花,有些讪讪的站在一边,洛长宁身边大胡子的牧师小声对雇主说这不符合章程,还没到献花的章节,洛长宁冷冷看他一眼,示意他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整的牧师也很无辜,只好带着十字架捧着本圣经开始说悼词。
  他说道:“那长夜是寂静而无声的,那河流是深沉而充满暗涌的。”
  张炽献完花,没人理他,只好小心做人放轻脚步走到洛长宁身后,王娟笙也走过来与他并排站着。
  张炽好奇,王阿姨这还是基督教教徒啊?但不好开口说话,王娟笙好像看出他疑问,自己缓缓地说:“我不信教,只是觉得葬礼上有十字架有牧师很浪漫,现在才发现我做人这么失败,自己的葬礼上连一个真心伤心的人都没有。”
  牧师说:“长夜将至,长夜将逝,湍急的河流尽头,荆棘的道路已要结束,坎坷的生途上鲜花与浆果正在前方。”
  张炽抽了抽鼻子,他小声的说:“哎,你别伤心嘛,至少我伤心啊。”
  王娟笙露出一个笑:“小炽,你是个……好孩子。”
  牧师说在胸前化了个十字:“如今黎明已来,长夜已逝去,而王娟笙女士,终将与我们同在。”
  众人纷纷迈着合适的步子,尤其是淑女们,每每路过洛长宁身前,脸上的哀痛就要加上一分,这样一对比,洛长宁冷着脸倒像是死妈的不是他,你看,在场连牧师的表情都比他真诚。
  墓碑前,绅士和淑女礼貌的弯腰,将手中的白花放于碑前,可墓碑前那束火红的玫瑰花可真占地方,一只只白色的玫瑰都只能放在这一束旁边。等众人献完花,一片火红被一圈白色围绕着,怎么看众人都有点沉默,张炽伸着脖子一瞧,乐了,插上几根蜡烛这就可以splay草莓奶油蛋糕了。
  墓碑后,还未盖土的棺椁的也到了落土的时刻,工作人员开始铲土埋葬这女人,人群开始最后的肃穆,张炽并不伤感,王娟笙就站在他身边,深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儿子,他感觉有点恶寒。
  可他自己目光深情的和王娟笙一样,也在默默的注视着洛长宁的后脑勺,洛长宁看不到他,但不知为何也能想象身后一道深情视线,人称圈内中流砥柱半个大佬的洛长宁,见惯圈内妖魔鬼怪蛇鬼牛神,也觉得张炽有点渗人了,因为那深情不像作假。
  最后一捧土落下,从此这世上又一人开始了永世的长眠,活着的人唏嘘了几声开始最后一次葬礼上的社交,礼貌有风度的与洛长宁道别,最后剩下不请自来的客人张炽,洛长宁去看他,张炽眼睛一热,嘴唇发颤,突然想上前拥抱这人,就见洛长宁对他说:“助理把话带给我了。”
  张炽眨眨眼,一脸疑惑,王娟笙小声提醒:“你说……我艹你妈啊洛长宁。”
  张炽站在那不动了,像是凭空一道雷击中了这个人,他在绿草如茵的风景中,迎着风僵成了一只人棍,等苦大仇深的去喊“这都是误会”,洛长宁已经转身离去,一秒都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多呆。                        
作者有话要说:  葬礼的程序大多还是瞎扯的,悼词也是瞎扯的。
悼词本来应该根据这个人的一生牧师结合着来写,但是洛长宁没有给牧师任何相关话语,所以牧师只能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隐喻死亡的尽头是天堂,王娟笙会进入天堂,那是美好的地方┑( ̄Д  ̄)┍

  ☆、第六章 耶稣

  教堂内,巨大的十字架前,被一条通道分成两列的长椅第一排,一边坐着张炽,一边坐着王娟笙,一个能被人看到,一个除了张炽谁都看不到。
  十字架上耶稣双手被钉,头颅弯曲的姿势俯视众人,满脸的悲苦与怜悯像是个殉道者。他背后,临近黄昏的日光已不像白日那般热烈刺眼,透过彩绘玻璃窗变得有些昏暗。
  “小炽?”除了张炽,谁都听不到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愧疚,试探的喊出声,张炽坐在第一排,盯着受苦的耶稣,面无表情。
  王娟笙撩了撩过肩的长卷发,日光打在她身前身侧,岁月没有带走过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妩媚,王娟笙去看张炽声音放柔还有点小埋怨:“哎,你就不要和阿姨生气了嘛,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呀。”
  张炽还是面无表情,但是出声回她:“阿姨,我觉得我活了二十一年,一直以为自己最囧最丢脸的事就是七岁那年,被闻苏白当众扒了裤子打屁股。但我今天才发现,人的一生要发生的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就像我以为自己的人生,不会再发生比七岁那年当众打屁股更丢脸的事了,但我现在发现,果然是我太年轻了。”
  张炽后槽牙咬紧,“我太年轻了”几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哎?”王娟笙惊讶的捂住嘴,“你哥哥可真不人道,小孩子也是有人权的。”
  张炽侧头,出声阴测测:“你捂着嘴做什么,难道以为我看不到你嘴角正扬着在笑?做人要有良心的,幸灾乐祸这种品质我们华夏可不提倡啊,娟、笙、阿、姨!”
  王娟笙轻轻咳了两声,努力把嘴角幸灾乐祸的笑收了回去,这才正色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你在这坐了快一天了。”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坐着吗?”司机上幼儿园的小女儿出了事,张炽颇为善良的让人开着车先走了,他打电话给自己助理让来接人,助理却被张姐调走,要来接他的话大概要等到七八点左右。
  张炽自己出去溜溜达达了一圈,又问了修女,才知道这里不通车,外面太阳又晒,他只能坐在教堂里面,盯着耶稣做了大半天,幸亏修女们心地善良,中午给他送了教堂布施时发放的饼干和牛奶,要不然他连中午饭都没得吃。
  王娟笙一路跟着他,当然知道这来龙去脉,张炽倒也可以走下山,不过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有去市里的公交站牌,可他一个正当红的明星连个墨镜都没有带,坐公交车肯定会引发什么……不太好的事件。
  “我说阿姨,真的和你没关系吗?”张炽心累,叹气,垂着脑袋,看手机屏幕,搜完百度又去微博搜,关键词是车祸,死人魂魄,见鬼,母爱,共情。
  完全不搭边的词汇,搜出来的就是一行字,抱歉,没有找到相关内容。
  张炽只要不见到洛长宁,对洛长宁就没有任何好感,他见搜不出东西,顿时语气充满恶意:“我一见到洛长宁,阿姨,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哎呦妈诶,这是我儿子啊,我看到他,我就觉得自己充满母爱!母爱啊!他妈的还不是父爱!我一大男人对着另一个大男人,我竟然充满了母爱!去你妹的——”
  张炽骂着抬起头,瞬间傻掉了。
  十字架不见了,受苦受难的殉道者耶稣也不见了,教堂不见了,王娟笙阿姨也不见了,四周是装修古典的墙壁,入目有沙发电视和书架。
  “妈妈?”男孩抬起脸,声音嫩嫩的对他喊。
  他手里还握着画笔,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侧和脸颊旁,一双眼睛中眸子漆黑但又剔透,像是浮着一层浅浅的光。
  张炽愣住,想开口骂人,你管谁喊妈,可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小男孩的头发柔软漆黑,摸上去感觉心都软成了一滩初春刚化掉的江水,可是又很悲伤。
  他缩回手,冷淡的“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手中的东西,一沓文件,密密麻麻的法文,还有去法国的护照,他仔细的审核了一遍,摆在最上面的是一封信,明明不认识法文却看懂了上面的法文,上面写道,亲爱的薇薇安·王女士,恭喜你被巴黎服装工会学院录取……
  男孩这时站了起来,他一直趴在自己脚边的地上,白色的画纸也摊在地上,周边散落着二十四色的蜡笔。
  张炽心想,这可真奇怪,他怎么知道是二十四色的蜡笔,那里,身高才刚刚过了沙发扶手的小男孩,一双嫩白的小手搭在法文的录取通知书上。
  他去看这孩子,孩子的表情安静并不讨人厌,只是像是见了鬼,他在这么小的孩子眼中竟然看到了悲伤。
  “妈妈。”小男孩又开口喊,声音圆润稚气,眼中的悲伤落下了些,带上了点小小的讨好,像是一只尾巴轻轻摇起来的小猎犬,讨好的小心翼翼。
  张炽的心软了下去,他问孩子:“怎么了,John?”
  “你要离开了吗,妈妈?”男孩问道,张炽沉默了一瞬,他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理想的权利,我虽要离开,但我爱你,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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