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有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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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大叔的心脏有如遭到火箭炮的重击,久久喘不过气来——这奏是他的菜啊!
东方血王骚得很,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空虚无聊,就戏耍了男二号一番,又把他推在破落的古城墙壁上,身体紧紧地贴合上去,脖子微扬,轻轻喘息……
帅大叔不自在地调整坐姿,翘起了二郎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了,帅大叔对自己说,要把到这个凯子。
走出电影院,帅大叔已对小女友性趣全无,感觉小女友的粉色珠光唇彩无比俗艳,果然还是血红血红的才好看…… 腿太短、屁股太大、鼻梁太塌,牙也长得太短了些。帅大叔三言两语打发掉小女友,一进车里就吩咐心腹小弟速速去查那个叫“zhe Bai”的演员。
“影坛风云人物”年度盛会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巨大现实意义的电影电视人大联欢,每年春节后召开,巨星云集、数亿观众收看,盛会上会细数一年来影坛的新成就、新变化、优质影片、出色艺人、特殊贡献,是对上一年度整个电影电视行业的总结,是下一年度政策发展的风向标。
这一年的影坛风云人物盛会,左饕和白可都收到了入场券。
按照惯例,年轻艺人会登台表演向老艺人致敬,受欢迎度高的影片的主角也会戏装出场。随着新媒体影响力日大,制作方从阳历新年开始就启动了网络票选,让观众选出“我最想看到的走出银屏的角色”。观众参与的热烈程度远远超过了主办方的预料,无数人每天两天绿莹莹地对着电脑啪啪啪按键打字,抒发自己渴望近距离瞻仰女神男神的心情。那群坏怂坏透了,把东方血王票选成了第一名,并且指定说是非花样滑冰男选手式样的那套……
白可一边读组委会的邮件一边手抖。
左饕也没被放过,元帅军装位列第四,也需要穿给大家看。左饕本来就喜欢自己那套衣服,巴不得成天穿着,接到通知默默地挺高兴,继续演卧底去了。
组委会这一环节的负责人里有个左饕的狂热粉丝,天天给左饕打电话,强烈建议功夫小天王表演双节棍加胸口碎大石,被左饕无情拒绝;后来又灵感爆发,说结合《元帅》里的造型让左饕骑马上台。但活牲口不好往演播厅带,问左饕能不能一人分饰两角,就是腰上套个木头马头、腿套在棕色绒布里假装是马腿,上身穿军装,马身两侧挂两条穿军裤皮靴的假腿那种。
左饕:“……”
此脑残黑粉纠缠不休、意志坚定,最后还是牛导和池导出面才得以解决,免了左饕饮弹自尽的结局——他已经长大了,丢不起那个人了。
二人年前年后十分忙碌,直到风云人物盛会当晚,竟然已有10多天没见过面。见了面匆匆打个招呼,又被分别拉进化妆间换衣上妆。
他们的部分比较靠前,左饕穿着一身笔挺军装,腰扎手掌宽的皮带,陪许清心出来答主持人问。
白可最后出场,果然穿着那件风衣,上了妖冶的眼妆和假牙,没擦口红,在阴森森的舞美中,唱了电影的主题曲《moonlight》。女主持(就是喜欢左饕腹肌的那位)跑出来让白可把风衣脱了,白可不干。不过半遮半露的效果还是挺刺激人的,那长腿、那肚脐、那小腰、那若隐若现的点点,起码坐在下面的左饕就眸色深暗下去,不耐地扯开了军装最上面的钮扣。
不见还好,见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
左饕给牛导发短信:一会儿我先走。
牛导大怒:臭小子,你敢!
左饕莫名其妙:你看我敢不敢。
牛导:……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左饕:出于尊重,我认为我应该通知你一声。如果你不需要别人的尊重,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嚓!牛导恶狠狠地把手机揣回口袋,跟御用场记嘟囔:“特么天天被我们仨往死里调教,还能这么有种!”
御用场记微微笑,“他哪里怕得罪人。”
左饕身轻如燕、武功超群,鬼鬼祟祟溜到后台,正好截住下场的白可,捂住嘴拖到一边,蒙进帘子里。
白可先是一惊,待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下来。
厚重的帘子里又闷又黑,一股子灰尘味,左饕把白可压在身下,扒开他的风衣领子深深嗅了嗅,又舔着他的耳垂说:“跟我回家。”
白可双臂拢上左饕坚实的背,轻微挣扎道:“典礼还没结束,晚上公司还有事……”
左饕惩罚性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跟我回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颈间,白可也hold不住了,喘息道:“好。”
两人来不及换装,一路避开工作人员下到停车场,偷偷摸摸闪人。
左饕目不斜视地开车,白可拔掉假牙,瞄了瞄左饕,发现左饕没什么表示,便掏出手机开始遥控助理处理公司事务。
左饕眼睛眯了眯,感觉自己不振夫纲是不行了。
刚一进屋,左饕便把白可压在门上,手伸到腰后摸了摸,抽出一条马鞭。
白可瞪大了眼睛。
左饕面无表情,用马鞭慢慢擦过白可的侧身,用鞭梢挑起白可的下巴,又移到胸前,探进白可的风衣里蹭他光裸的皮肤和红豆豆。
白可:“……”
左饕想了想,又把马鞭缠在白可的腰上,打了个结。
白可忍无可忍,“你是变态吗?”
左饕挑了挑眉,从头到脚地扫射了一遍白可暴露狂也似的打扮,毒舌道:“我变态?你是怎么勾引人的?”
白可用手推他,“勾引你个大头鬼!走开!”
左饕一拽马鞭,白可脚下就是一个趔趄。
左饕嘴唇微动,“快点。”
白可哭笑不得,只好把左饕推在墙面上,运用所学,蛇一样从下往上缓缓磨蹭左饕,扭着扭着气氛就暧昧起来。
左饕喉结动了动。深暗的光线下,白可有如夜精鬼魅,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秘而不宣的迷人。细腰上松松地拴了条马鞭,那鞭柄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可感觉羞耻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左饕还穿着军装,军帽压得极低,只露出枭狼也似的亮亮眼睛,硬挺的装扮,冷峻的表情,令他看起来禁欲又诱惑。回忆着脱衣舞娘教他的,白可试图用牙齿去解左饕军装胸前的铜扣。
左饕眸色更深,静静等候。
只见白可用牙齿解啊解啊,……怎么也解不开。白可:TaT
直到白可一偏头,脸蛋不小心被左饕绶带上的徽章划了道细细的口子,左饕才心疼了,搂紧白可吻了上去。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左饕扒掉白可的风衣和靴子,解了他的领带,把他丢在床上,不顾他连蹬带踹的反抗,用领带把他手腕系牢在床头。
在白可不住骂他“变态”的伴奏下,一颗一颗地解衣扣、卸皮带、脱马靴、褪衬衫,又慢悠悠地光着膀子穿着马裤去倒了杯红酒。
白可小小声:“…… 变态。”
左饕一步蹬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白可。
白可用脚碰了碰左饕的腿,压抑了十多天的狼人终于狂化,扑上去在白可脸上胸前啃咬,大手伸到白可短短的小皮裤中间揉捏,让它前面又湿又紧了,才咔擦一声撕碎。
白可:“嗯…… 要赔的。”
左饕分开白可的长腿挤进去,“你不是很有钱吗?”
白可急促呼吸,“对哦,我很有钱。”
左饕简单扩张了几分钟,就连根捅入,扛着白可的腿生龙活虎地猛撞——他憋疯了。
白可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慢点…… 太深了。”
左饕哪里控制得住,只越来越用力,粗壮的柱体快速在白可的甬道内壁摩擦,带来阵阵酥麻入骨、酸痒难耐的甜蜜。
白可的妆都花了,两条小腿搭在左饕肩上,受不住地拧在一起,当先出去了。
左饕只停了一停,就又狠狠顶弄起来。
好不容易整过一轮,白可已经脱力,左饕却并未餍足。倚在床头,把白可拖到身上揉弄一番,又循着角度进入了另一销魂去处。
白可几乎被撞飞起来,只好用双膝夹紧左饕的腰腹,随着他的抽动大幅度颠簸弹跳,内里又满又涨,虽疼却也分外快活。这个姿势两人高度正合适,白可闷哼着抱住左饕的头,吸吮他的嘴唇舌根,快感从结合处蔓延,丝丝绕绕地束缚住两人,越来越细密,直到无法呼吸,头脑一片白光。这感觉强烈得让白可浑身颤抖,眼底充血模糊,只能集中全部意识,一层层将左饕缠绕得更紧致。
终于左饕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液体深深射了进去,小山一样栽在白可身上。
左饕果然是伟丈夫的,即使软下来,触感依然鲜明,白可浑身酸软无力,那处卡住了一般,试了几次终究无法脱身。
白可挣了挣,左饕搂紧他的腰,不肯取出。
白可无奈,里面火辣辣的疼,许是被左饕杵破了,可左饕难得孩子气起来,白可也就软绵绵地陪着他躺尸。
躺着躺着,左饕就睡着了。
白可:“……”
轻轻抚过左饕的眉眼和他眼底下的淡青色,白可突然很心痛,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确实应该调整步伐了,公司、事业、电影、投资都不急在这一时,只有眼前这憨货,才是最珍贵的。
白可枕在左饕坚硬厚实的肩膀上,心想,左饕哥哥,你怕什么呢,怕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62、领头人笑,极品,想救他?
帅大叔色心不凡,让人给他找几部白喆的电影过眼瘾。
先看了《九宫》;感觉片中野外生存求活的环境刻画得过于夸张;如果那群废柴真摊上这么多陷阱、妖魔鬼怪、食人花啥的;肯定死得不能再死,当然了;白喆演得还是很好哒!又看了《贵圈灰姑娘》,白喆的镜头不多,帅大叔跳着看的。况且那时候白喆还很小,脸上甚至带点婴儿肥,帅大叔没好意思对着这种未成年YY;不过那粉嫩嫩的小模样哟~~~ mua!
帅大叔擦了把口水,认为白喆实在太可爱了!他决定推掉下午的工作,留在影音室看白喆!
帅大叔把《桃花岛2》塞进DVD。梅超风在电影里的形象十分活泼,偷拿了《九阴真经》跑到岛外,整日里招猫逗狗地撩闲;极度讨厌;人人喊打。帅大叔傻笑了一声,嘀咕:“调皮~~”黄药师出岛寻梅超风,他就逃一逃再等一等,生怕黄药师找不到,最后一不小心被抓住了,张牙舞爪地扑腾,一个九阴白骨爪揭下黄药师的银面具。帅大叔开始还跟着哈哈傻笑,可突然一激灵,一股子寒意顺着脊柱飕飕爬到头皮果断炸开。帅大叔暂停播放,趴到屏幕上猛看,又拼命地快进,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眨也不敢眨。
此时心腹小弟也扑身撞开门,帅大叔慢慢站起,肌肉僵硬,一格一格地扭过头。小弟呼哧呼哧喘粗气,“老、老大,我们貌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帅大叔南美、非洲、东南亚的生意都不要了,全力率军回国发展,等证件等得焦躁无比,天天拿小弟出气。
小弟见自家老大急得直转圈,好奇问:“老、老大,咱们回去以后,那个白喆你还把不把了?”
帅大叔直接被气了个倒仰,追着小弟踢他,“把你奶奶个熊!”
小弟更加不解,边跑边叫,“你不是说白喆是极品吗?”
帅大叔一张老脸羞得铁青,“极品有得是,儿子老子只有一个!”
小弟觉得自己懂了,“老大,所以你决心不当唐明皇是吗?”
帅大叔猛地拔出枪抵在小弟的小鸡鸡上,“唐明皇你奶奶个熊唐明皇!我永远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我左大明没有男儿媳妇!”
小弟满眼崇拜:“老大说得对!老大威武!左少要是非和极品在一起,你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帅大叔:“…… 你这只猪。”
小弟:“那…… 认?”
待到帅大叔安排好一切事务,干掉反对派,再带领一众小弟包了飞机浩浩荡荡入境,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这一个月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白可在一个很有分量的国际电影节上拿了个“最佳男配角”;二是左饕的《我》杀青了,这是牛导和池导从影三十多年强强联合的自宫之作;另外就是,警察上门拿人,发现白太太带着白君失踪了。白可有些不安,黄老爷子和刘教官建议调动全部力量找人,白可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穷寇莫追,到底狠不下心来,随她去了。
杀人越货、图财害命、欺凌弱小、偷梁换柱、捏造陷害、舆论抨击、行业封杀…… 左饕知道白太太是个敢做大事的心狠手辣角色,所以即使白可身边经常跟着人,他还是很不能放心。如果没有白可和他亲姑白茂秋,白太太的人生应该依然外表上华丽非常:万贯家财手里握着、高官哥哥上面罩着、家里没有老公管着、外头野汉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着、两个儿子俯首帖耳着、每天被阿谀奉承的小人们捧着、各种变相受贿的钱兜里揣着…… 结果现在,被人民警察通缉、逃窜着。依白太太的脾气秉性,雇人干掉白可都不奇怪。
电影《我》进入后期制作,左饕毁约新戏,除了重要节目和必要的出席场合,每天只跟着白可;白可还是忙,他没有左饕拿得起放得下,电影总不能演到一半换人,公司也有太多的事情走不开,于是日日从早晨忙到夜半,左饕懒洋洋地在人屁股后面跟着,基本是看得见吃不着,有时候白可还要一边在电话上“嗯嗯嗯”表示自己在听一边抽空赏左饕一个吻。
于是左饕的软饭吃得更加名副其实。
这天《明都晚报》给两人做人物专访,结束时已近凌晨,两人在一家保密度很高的私房菜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便驱车回家。
白可很少开车。他是个路痴,人又近视,一双黑白分明的吊眼梢眼睛看起来精光四射波光流转,其实眼神儿根本不够用,另还有个令人发指的毛病,就是等红绿灯的时候人家从来不心急,总是安安静静地想事情,然后绿灯了也看不见,后面的车只好狂按喇叭,白可这时就会着急,一着急就常常把刹车当油门踩,反之亦然,该停车的时候经常猛踩油门。左饕看了两次几乎被吓破胆,他在时从来不让白可开车,还威胁经纪人助理等一切有关人员不许让白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