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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临时搭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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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天漾看看棚顶:“耗子擅长打洞,这两个不在这里了,别的屋的就有可能过来占地方,革命工作任重道远啊。”
  丁东打趣道:“这容易啊,祖哥您义务帮我们都抓了呗,灭鼠灭四害那是中央号召的精神。先从我们屋灭起,我这两天就听着它们动静不对,敢情是干这种事,比咱们强啊,咱们这一个一个都是光棍睡宿舍,睁眼闭眼都是老爷们,人家老鼠住高层还是单间,有粮食有媳妇。”
  他们正说着,王天明一指铁盆:“哎我操!又配上了嘿!”
  他这一嚷,丁东和李茂都凑过去看,季言对他手下的几个兵实在是无语,致使祖天漾:“你去找个地方给它们淹死吧。”
  祖天漾拿着块布擦拭着他的小刀:“别淹死啊,好歹两条命,扔外面去吧。”
  季言说:“你没看过猫和老鼠么?你扔外面它还回来呢。”
  祖天漾说:“那你来,我可下不了手。”
  季言说:“你不是神探么,什么凶杀场面都见过你不敢杀耗子?”
  祖天漾说:“那凶杀场面也不是我杀的啊,你看那小黑豆眼,还挺好玩的。”
  季言看着两个灰了吧唧的土耗子摞在一起,两条一节一节的尾巴拼命耸动,只觉得胃里翻滚:“好玩个屁,你赶紧去处理了!”
  祖天漾把小刀揣回兜里,走过去端着盆:“怎么处理啊,要不交给食堂大姐,给咱们炖了吃了吧。”
  李茂说:“耗子还能吃呢?”
  祖天漾说:“怎么不能,之前我们那抓了个小商贩,用耗子肉冒充羊肉串,卖了七八年了,要不是赶上有一批耗子得了鼠疫,吃死了人,根本发现不了……”
  季言猛地一拍桌子:“给我扔出去!马上!”
  祖天漾嗖地跑没影了。
  英雄就是英雄,英雄就算抓的是老鼠也能得到打老虎的荣耀,祖天漾一战成名,鹰眼的绰号当之无愧,连食堂大妈都听说了祖天漾的英雄事迹,跟处长说了两次能不能借去抓抓老鼠——食堂的老鼠越来越精,普通的粘鼠板和捕鼠笼已经很难抓住它们,能不能派这位高人去抓一抓,一个咸鸭蛋换一个老鼠。
  季言忙案子忙得焦头烂额,看见祖天漾竟然还有时间去抓老鼠,恨不得把他锁在门口让他跟大虎搭伙睡觉,他比狗还爱多管闲事,祖天漾倒是无所谓,去忙活了一晚上,给季组长换回来半坛子咸鸭蛋,让季组长拎着耳朵训了半夜。
  祖天漾休息够了,又开始摆弄他的人物关系图,图纸越来越多,蜘蛛网越织越密,半面墙上几乎都铺满了,季言倒水的时候给他的大茶叶缸子也满上,站在他后面看了看:“怎么样?”
  祖天漾伸了个懒腰:“还是乱啊,丁东他们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季言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俩孩子上车了,但是可以排除在车上遇害的可能,司机售票员都排查了,按时收车没有问题,有个别人说看着有点像但是仔细一问又说不出什么特征,所以还是不能确定第一现场。”
  祖天漾喝了口茶说:“同行的有裕发村的村民么?”
  季言说:“有。”
  祖天漾点点头:“要是这样的话,如果裕发村的车站是第一现场,那么十有八九是熟人犯案,但是就算是天黑了,要带走两个女孩不被发现,也是个问题,最起码要有机动车吧?不可能步行带走吧?如果有机动车的话,那么公交车司机有没有发现可疑车辆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马村长在发现孩子没有回家之后,马上派人寻找,却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且我们目前掌握的这些跟案件有关的人,动机不明显,作案时间也不好说。这么分析她们两个在集市上或者路上被害的可能性更大。”
  季言说:“问题就在这里,集市流动性太大了,两个女孩结伴出行的情况又多,开始调查的时候,很多人都来反应情况说见过她们,但是经过排查都是误会。”
  祖天漾想了想说:“末班车上不是还坐着几个裕发村的村民么?从他们开始调查。”
  季言说:“不是说这种可能性很小么?”
  祖天漾说:“小不是没有啊,等咱们确定这种可能是没有的,再开始下一个地点盘查。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才是真相。”
  季言点点头:“我知道了,明天我去找丁东要名单,咱们一起行动去一一排查。”
  祖天漾在纸上又写了公交站,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回头对季言呲牙一笑:“明天又要辛苦季组长当我的司机了。”
  季言喝了一口水,站起身子去铺床:“拿你的咸鸭蛋换。


第24章 李大贵
  第二天一早,二组的五个人挤在那辆破红旗里,浩浩荡荡地往裕发村里走,又是一路的颠簸,丁东屁股给颠的生疼,往窗户外面边看边说:“你说这地方这么难走,裕发村干嘛不想想办法?”
  李茂说:“想什么办法,再用碎石土铺一条?”
  丁东说:“不是,你说他们与其在村里修路还不如沿着他们那一拢地开一条小路,这样进城不就方便多了么?”
  王天明说:“你说的简单,那种水田,一脚踩上去都拔不出来,车轱辘陷进去可怎么办,再说裕发村前几年穷的都快吃不起饭,谁有钱有经历往城里跑?别想起一出是一出了,踏实闭会嘴吧。”
  祖天漾和季言吃住在一处,整日长在一起,很快就熟悉和适应了对方,季言渐渐不再像最初那么高冷,话也渐渐密起来,平时都是他俩一路走一路斗嘴,今天人多了倒是显出他俩沉默。
  没了楼上的邻居,这两天俩人休息的不错,很快就开车的到了村里,赶末班车的村民并不多,季言给大家分配了一下任务,大家分别去调查了。
  祖天漾和季言去调查一个叫赵桂田的村妇,两个人打听到她的住处,远远就看见赵桂田的丈夫李大贵正在门口蹲着吃饭,看见他们揩了一把鼻涕,扭过头蹲着用手半遮着碗,似乎有点害怕他们来抢东西吃。祖天漾微微打量了一下这个身体肥胖的男子,觉得他好像不太正常。
  季言走过去问他:“这里是赵桂田的家么?”
  那个胖子本来自顾自地埋头吃饭,听到季言这么问,突然怪叫了一声,对着他们连踢带踹的叫唤:“你们是什么人?走开走开!”
  祖天漾一把把季言拉开,冲他摇摇头,旁边一个扛着锄头下地的老农瞧见了,抻着脖子问:“你们是干啥的?”
  祖天漾说:“大爷,我们是公安局的,找一下赵桂田。”
  谁知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完,那胖子疯闹的更厉害:“滚开滚开。”
  老农也脸色一变,飞快地走了。
  季言跟祖天漾对视一眼,都觉得里面有问题,季言几步上去制住哪胖子,祖天漾到门口敲门:“有没有人?赵桂田在不在?”
  里面没人答应,那胖子嗷嗷的叫起来,仿佛季言要杀了他一般,他这么一叫,很快引来附近的村民,大家看到季言把那个胖子拧在墙上,都赶过来,有的甚至还拿着锄头铁锹。祖天漾一见这个架势,连忙说:“大家别误会,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来找赵桂田问点事情……”
  他话还没说完,看见刚刚跑掉的老农带着一个男人跑过来,指着季言他们说:“就是他们!”
  季言认得这个人,也是裕发村的一个村干部,那人也认出了季言,纳闷地问:“你是镇上的警察?查马玉芬王晓梅的?”
  季言没有说话,那村干部掏出烟袋,对着那老头敲了一下:“胡咧咧个啥!人家是镇上的警察,给村长找妮子的!”
  祖天漾挤出个笑容问村干部:“您是?”
  那人说:“哦哦,我是村里宣传队的主任,这帮村里人没见识,别在意。”
  季言说:“我们报了身份了。”
  主任说:“我们这个村里就是团结,李大贵是个傻儿,村里怕他受欺负,没啥没啥,你们找他干啥?他什么也不知道,是个傻儿。”
  季言说:“我们不找他,找一个叫赵桂田的。”
  主任说:“哦,那是他婆娘。不知道在不在家,我去给你们问问。”
  说罢,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李老婆子,我是邢主任,你们家儿媳妇在家没有?”
  不一会,门打开个缝,一个老太太抱着个孩子看见来人才从门缝里走出来:“主任啊,这是咋了?”
  主任说:“人家公安局的来找你儿媳妇了,在没有在?”
  老太太摇摇头:“没有,回娘家去了。”
  祖天漾问:“她娘家在哪儿?”
  老太太抱着孩子哄着:“我老太婆也不晓得,叫什么杨树村,都没听说过,穷乡僻野的。”
  祖天漾眯着眼睛没有做声,这种地方,已经出嫁的女子,除去年节,想必平日很少有回娘家的,主任咬着大烟袋对季言说:“她一个老婆子骗你们干什么?家里这儿子傻,儿媳妇又疯疯癫癫的,哪里还能把人拐跑?”
  大约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大,老太太怀里的娃娃哭了起来,她往头上一别头发,一旁的李大贵恢复自由后,也赶紧跑过来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季言他们,老太太把孩子的往他手里一放,腾出手来关门:“快走吧,走吧,我这儿子有毛病,一会犯起病来伤到你们,我这孤老婆子可管不了。”
  主任摇摇头,对四周的村民嚷道:“都散了去,散了散了!都看啥热闹!散了”
  继而又对季言和祖天漾说:“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两个人来我们村里也不说一声,就这么来查人,太不把村委会当回事了,这是我出来的及时,要是万一真打起来,出了什么意外,算谁的责任。这些村民野蛮的很,真把你们两个伤了,怎么办?”
  他说的冠冕堂皇,最后敲敲烟袋走人了,季言狠狠地出了一口气,眉眼上刚堆起戾气,祖天漾一把抓住他,冲他摇摇头,季言咬着牙又把头低下,祖天漾拉着他走了没两步,院子里面就传出来老太太骂狗的声音:“你这狗东西!该看家不看家,拿起耗子来了!养着你干啥!抓坏人不行,反倒一天到晚来我们这些人家问这问那!”
  祖天漾看了看在前面缩着脖子走的季言,紧追了两步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穷山恶水出刁民……成了,吃这公家的饭,挨群众两句骂就挨着吧。”
  季言在前面抿了抿嘴,偏了偏头,用一贯冷漠的音调说:“听见了吗?该看家不看家,拿起耗子来了!说你呢!”
  回在车上,祖天漾问他:“这边的人对外人还真是不怎么友好,我之前看那个李强,好像也挺受排挤。”
  季言说:“镇上还好,村里这种情况更严重,听说这村里一直都没发生过什么大事,自从归并到镇上,因为开矿来了外地人之后才出了问题,所以村民意见很大。”
  祖天漾说:“他们意见还大?出了问题不及时报警,自己乱找还有理了,要是当时就介入调查,就算没法半路拦截住人,线索和证据也一定比现在多。”
  季言点点头。
  祖天漾突然问:“你知道她娘家是哪里的?”
  季言说:“不知道,但是农村这边嫁出来的女儿其实很少回娘家的。”
  祖天漾抿了抿嘴:“你也发现了,不是逢年过节,她怎么会回娘家呢?”
  季言说:“她婆婆连屋门都没有开,她不见得是真的回娘家了,只是不让咱们见她。”
  祖天漾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这个村子防外人跟防贼似的,当地派出所是不是欺负过他们,比如说因为开山损害了他们什么利益?”
  季言说:“应该不会吧。”
  祖天漾说:“他们对警察的态度,还有遇事不报警,总有点原因才会这样吧?”
  季言思考了一下:“这样吧,等那个马村长回来,咱们让他带着去赵桂田家问问。有村长带着,她们总不能不开门吧?”
  祖天漾说:“成,这个村长是有点意思,孩子都找不到了还有闲心开会?”
  季言说:“没准人家大公无私呢。”
  祖天漾嗤笑一声:“人之常情,要真是这么主次不分、本末倒置,他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对了,我看那个赵桂田的男人看着不太正常”
  季言说:“是有点,跟人交流起来好像有点吃力。”
  祖天漾啧啧道:“我说你们这边怎么回事,男的不是傻划子就是病秧子,要不就是个煤气罐,一点就炸。”
  季言冷笑:“总比半夜去食堂逮耗子的强些,对了,最近组里都在传,你的那个鹰是猫头鹰的鹰,俗称夜猫子,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对你的评价很高啊。”


第25章 落跑的嫌疑人
  两个人开车回到单位,屁股还没坐热,小刘就跑过来:“季组长!季组长,上午丁东打电话回来说,卖瓜子的那个小商贩跑了!处长说让你们回来之后赶紧去看看。”
  季言腾地站起来:“什么?”
  两个人重新上车去跟丁东他们汇合,祖天漾看看手表说:“我说咱们警队是不是应该高科技啊,咱配不起大哥大怎么也弄个传呼机或者对讲机啊,这真有点什么事全都耽搁了不是?”
  季言一脚油门冲出单位大院:“没有那个条件,就算上头给配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用不了,没有信号。”
  祖天漾看着季言的侧脸,突然问:“你之前在哪儿上班?”
  季言顿了一下,看着前面:“我在北京念过书,也工作过一段,后来就分到这里了。”
  他这几句话说的很快,概括的也全面,很明显是不想继续话题,祖天漾看到煤气罐脸上又挂上熟悉的冷漠,也不知道戳到他的那个痛点,赶紧换了个话题:“当时我就觉得这小商贩说话有问题,你还记得当时他在那个炒瓜子的炉子上头挂着个纸壳么?上面写着个烫字的那个,周围墙都给熏黑了,那纸壳上的字还能那么清楚,那肯定是刚刚挂上去的,为了是怕人接触到那个炉子,你说会不会他们用那个处理了俩孩子?”
  季言的火腾地就起来了,咣一声煤气罐就炸了:“你当时就觉得了你不早说!你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祖天漾被吓得缩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我、我、我是想跟你汇报来着,但是后来我一想这不太可能,那个炉子炒瓜子的温度是不可能把人烧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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