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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临时搭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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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天漾说:“这世上没有如果,你看不开这些,永远都不要想冷静的破案。”
  季言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手心里:“日子一天一天这么拖下去,也许有一天会破案的,但是两个孩子,也许早就死了,也许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那就算我们破了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意义呢?”
  祖天漾歪头看了看季言,他学推理破获案件这么多次,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要破了案子,弄清犯罪分子的鬼把戏,对于有什么意义,还真的没有仔细考虑过。季言这次没有发火,他这么平静地说了心里的疑惑,祖天漾想想,他似乎也没法回答他。
  也许他是真的冷静过头了。
  季言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稻草:“怎么了?”
  祖天漾说:“他们看秋的话,夜晚需要保温么?”
  季言说:“一般带着铺盖就够了。”
  祖天漾又捡起一根烧过的稻草:“这里似乎生过火,但是又打扫干净了。”
  季言说:“生火?”
  祖天漾说:“他生火干什么呢?烤玉米吃?”
  季言站起身子就想走人,祖天漾笑着拦住他:“别生气别生气,要是真为了烤玉米犯不着在稻草屋里,一个不小心还不把自己烧死在里面了?”他拍拍季言:“找找看有没有别的被烧过的痕迹。”
  季言从包立柱的小草屋里往山洞的方向看,祖天漾在屋里喊他:“季言!快过来,我知道他为什么要烧稻草了!”
  季言回到屋里看到祖天漾蹲在门边,指着一处问季言:“是不是血迹?”
  季言连忙也蹲下身子,两个人头挨着头的看着,门槛上有暗红色斑点状的不明痕迹,但是很小,应该是飞溅上的,血液的痕迹已经完全渗入到木质门槛里,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分辨。季言站起身子:“我去抓他!”
  祖天漾伸手:“季言,冷静冷静,我们还不清楚这是什么,就算是血迹,也有可能是马广德自己的血,保持平常心。”
  季言被他说得有点窘迫:“我知道了!不过如果不是受害人的血,他干什么要烧稻草褥子?”
  祖天漾点头:“说的有道理,不过也有可能他砍死了狗,在这里烤狗腿吃,好了别说废话了,你赶紧回去汇报,申请血样检测,另外申请搜查马广德的房子!”
  季言站起身子:“不用申请了,现在咱们就去搜查!”


第44章 千钧一发
  两人一路开车到了包立柱的房子附近,远远地就看见李茂跟丁东两个在车上一个打瞌睡一个嗑瓜子。看见季言,丁东连忙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季组长!”
  季言冷着脸:“让你们两个在这放假呢是不是?”
  李茂吓得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丁东嬉皮笑脸地说:“别生气季组长,我们一直盯着呢,没事。”
  季言说:“他上午出来了没有?”
  李茂说:“报告季组长,他出来了两次,一次是倒尿桶,一次是抱柴火进去,我特意去看了看他倒得尿桶,就是尿,没有别的。”
  季言说:“车就停在这?他去倒尿万一看到你们……”
  他突然跟祖天漾对视了一眼,一齐往包立柱的小屋跑去。
  包立柱依然锁了门,季言秉承了祖天漾的经验一脚把门踹开,直奔着屋里就进去,马广德正蹲在地上烧炕,看见祖天漾和季言明显吓了一跳:“怎、怎么又是你们!”
  祖天漾左右环顾了一下,抄起一根火筷子就从火炕下面往外掏,包立柱反应过来,伸手去摁,季言冲上前去,一个反手就把他制服,包立柱干瘪的身子哪里是季言的对手,一下被摁在床上,小李跟丁东两个也赶进来,看着眼前的情形面面相觑,祖天漾扒拉出来一堆已经点燃成灰的木头对丁东喊:“把火扑灭了!快点!”
  丁东哦了一声,左右找了找,看见一个缸子,端起了就倒在木头上,谁知那竟然是白酒,扑的一声火势一下子蹿高,祖天漾骂了句街,对着火苗就上脚踩,李茂从外面捧了一把土,扬在火上,火苗被压下去一点,祖天漾跳上去踩灭火花,回头吩咐他俩:“找水!”
  说罢,他又从火炕里往外扒灰,丁东和李茂终于在门口一个缸里找到点水,可惜那大缸体积硕大,一时搬不动,一时又找不到东西盛水,季言拧着包立柱的胳膊对他们俩吼:“拿衣服!”
  李茂脱了外衣,泡在冰水里,咬着牙拎着湿衣服过来拧,祖天漾在柴火和煤灰中,扒拉出来几块没有被完全焚烧的布料。
  他拿起布料,怼在包立柱的眼前:“这是什么?”
  包立柱眼神躲闪:“我、我的衣服!”
  季言使劲一拧他的胳膊:“你的衣服?那你看秋门槛上的也是你的血了?”他把包立柱扔给李茂:“把他带回组里去!”
  李茂跟丁东两个押着包立柱往外走,季言问祖天漾:“回不回去?”
  祖天漾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在灰尘里查找:“别着急,正好他带走了,搜他的房子……这是什么?”
  季言也蹲下,看见祖天漾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的小扣扣:“衣服上的扣子?”
  祖天漾说:“不太像,这好像是个环,扣在什么地方的。”
  季言低头:“这还有。”
  祖天漾说:“都捡回去,搜搜屋里还有别的没有。”
  季言看到案板上放着的菜刀:“这个呢?”
  祖天漾说:“找个袋子装起来,带走!”他左右看看,似乎想起什么,顺手抄起把火筷子戳了戳包立柱的火炕,季言拦住他:“哎,没有上面的搜查令,暂时别动,我回去跟处长请示。”
  祖天漾点点头,跟着季言回去复命了。
  包立柱被关押起来,季言跟祖天漾回去的时候,丁东和小李已经开始审讯,季言把在包立柱屋里搜到的物证都呈现给处长看:“我跟祖天漾发现他在田地看秋木屋的门槛上有血迹,到他家听丁东说他又去倒尿桶又抱柴火,这个包立柱很懒,他出来倒马桶十有八九是来看外面有没有人监视,他蹲过监狱,反侦查能力很强,发现警车之后,抱了柴火进屋,我跟祖天漾上次去他家,发现他家里从来不烧炕,屋里很冷,所以就怀疑他焚烧证据,这些是我们从他烧毁的东西里抢救出来的。”
  处长点点头:“很好!季言,你下午通知省里,把这些东西送到省里检验,都是些什么东西?”
  季言说:“我初步认定应该是些布料或者衣服的残骸,在看秋的那个小屋里,也发现过焚烧过的草木灰痕迹,我怀疑包立柱烧了自己的草席,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草席上沾了血。”
  处长说:“这是什么东西?”
  季言看着金属扣:“我也不知道,要不问问嫌疑人?”
  正巧刘旸从旁边经过,红着脸说:“哎呀,好像是那个。”
  季言说:“哪个?”
  刘旸说:“就是那个嘛。”
  处长说:“小刘,直说,那个是哪个!”
  刘旸说:“好像是……是内衣上头的。”
  祖天漾跟季言对视一下:“你说内衣扣?”
  小刘红着脸点头:“嗯,应该是。”
  季言冷下脸来:“处长,事不宜迟,我建议马上开始审讯包立柱。”
  处长说:“好,季言,你负责审讯,小丁,你去找裕发村把家属接来辨认,小李带人去看秋的茅草屋和嫌疑人家里搜查取证。都明白了吗?”
  大家点头:“明白!”
  祖天漾端详了半天已经焚烧了一大半的衣服布料:“处长,这些布料是不是也需要家属辨认?”
  处长说:“嗯,家属辨认之后,还要对血液痕迹进行化验,咱们这里条件有限,物证要送到省里才能检验。事不宜迟,都行动起来。”
  正在大家摩拳擦掌准备开始审讯这个嫌疑人的时候,处长的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第一次他还没有布置完任务,所以没有接听,但是挂断之后很快又响了起来,处长烦躁地拿起来:“谁啊!”
  突然他的表情一怔:“什么?”
  他边皱起眉边伸手制止大家的行动,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又有什么情况了,处长问:“确定吗?”他突然骂了句街:“这两个死丫头!好了,我知道了,我让季言去看看!挂了!”
  季言疑惑地看着处长,祖天漾微微眯起眼睛,丁东和李茂、王天明甚至内勤的小女孩刘旸都茫然不已,处长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成了!把人放了吧!”
  丁东瞪大眼睛:“凭什么啊!这么个叫花子难道还有后台啊?有后台也不能放啊!”
  处长骂道:“你他妈给我闭嘴!”他从桌子上摸到一盒烟:“季言,你去跑一趟,去裕发村的派出所去!那两个孩子,找到了!”


第45章 找到了?
  这一句话出,好似水珠蹦到了油锅里,哗地一下就炸了,别说季言愣在原地,祖天漾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操?”
  丁东指着电话:“找到了?”
  大家一时间都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觉,又庆幸两个孩子没有事,又为自己这一段的努力付出感到无语,最后还是处长半颗烟下去之后说:“一个一个都什么模样,找到了是好事,成了,成了季言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要是没有问题最好,给你们放假!”
  丁东哈哈大笑:“人都找到了,还能有什么差错,放假吧处长,这一段可把我累惨了。”
  处长说:“就知道放假,这你们从裕发村抓回来这个二流子怎么处理?”
  李茂说:“要不就做个笔录,然后放了得了?”
  处长说:“哪有那么简单?算了,好在这也是情有可原,我给上面打分报告,丁东你们去问个口供,你们俩——没把人家里头怎么样吧?”
  祖天漾说:“没有处长,就是捡了点东西。”
  处长说:“那就好,成了,分头行动吧。”
  季言摇摇头,穿上大衣准备去裕发村派出所看看情况,祖天漾跟着挤过来:“带我一起去呗!”
  季言说:“你去凑什么热闹?”
  祖天漾说:“这话说的,这是咱们俩搭档的第一个案子,不得有始有终啊?我得去教育教育这两个小丫头。”
  季言冷笑一声:“不光是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其实根本算不了一个,案子根本不能算咱们破的。”
  祖天漾说:“别这么说啊,破案结果只有一个,要是结果是这两孩子根本没丢,咱们俩把地翻个个儿也找不到人啊。”
  季言往前走,祖天漾后面跟着,季组长走了几步回头问:“你跟着我干嘛?”
  祖天漾说:“我跟你去看看那俩孩子啊。”
  季言说:“你跟我看她们干什么?人找到了,这案子也就剩下后续工作了,咱们俩的搭档关系结束了,你还是快去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吧。”
  祖天漾用肩膀撞他一下:“嘿,你当我新来的啊?案子怎么就结束了?结案报告呢?给我看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这么着急轰我走,你是有多不待见我?一点革命友情都没有,你这个人怎么感情这么淡漠?谁跟你同床共枕被你踹下来好几次?谁陪你走了几十公里踏雪地钻山洞?谁帮你抓老鼠帮你喂狗给你倒洗脚水……”
  季言回手给他一拐子:“有没有点正行!”
  祖天漾听得出季言的口气里透着些轻快,大约是因为知道两个孩子平安,季言心情很好,突然又想到案子一破,祖天漾就要走了,不知怎么心里又有点别扭,虽然祖天漾一天到晚不着调,经常把他气得牙痒痒,但是好歹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这么一分开,说不定这辈子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祖天漾眯着眼睛钻上车,季言挂挡的时候听见他说:“什么谜团都没解开呢,案子破了,真是不甘心。”
  季言没好气地说:“别胡说八道,人安全了比什么都强。”
  祖天漾说:“我知道,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我还没当够你的搭档呢。”
  季言一脚油门,祖天漾早有准备,伸手挡住脑袋,以防再次撞上玻璃,车子炮弹一样飞出去,虎子在后面火烧火燎地撵了几步,象征地汪汪两声就回狗窝趴着了。
  到了裕发村附近的派出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门口,一个负责此案的同志带他们俩进去,季言问:“在哪儿找到孩子的?”
  那个同志说:“这两个妮子去了深圳,好家伙跑的那么远。”
  季言脚步停了一下,祖天漾也诧异的转过头:“去哪儿了?”
  说话间已经走到办公室里,马广德和他的老父亲,以及王寡妇都在屋里坐着。看见两人,马广德他爹站起来对季言说:“找到了,这可好了,找到了。”
  祖天漾问:“人在哪儿?”
  老人说:“人没回来,但是来信了,我看了,是我孙女的字,回来了。”
  季言走上前去,从老人手里拿过一封信,展开纸,上头是稚气未脱的笔体:
  亲爱的爸爸妈妈:
  我是马玉芬,我跟王晓梅一起去了深圳打工,深圳又大又好,我们两个在这边找到了很好的工作,挣了很多钱,前不久我们两个还在深圳找到了男朋友,男朋友也很好,我们一起去玩的特别开心。你们不要惦记我们,我们过得很好,过一段放假了就会回家去。这边很大,也不太好找我们,所以就等着我们回家就好了。
  女儿:马玉芬
  季言看完,把信扔给祖天漾:“信封呢?我能看看么?”
  老人迟疑地把信封递给他,他拿起信封,上面竟然真的有广东省的邮戳:“是真的?”
  祖天漾看了信,想了想走到王寡妇面前问:“王晓梅也写信了吗?”
  王寡妇点头:“写了,一定是这个疯丫头蹿怂玉芬也去了深圳,深圳是在哪儿啊?怎么说去了就去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祖天漾拿过信上面的笔记潦草了一些:
  亲爱的妈妈:
  我是王晓梅,我跟马玉芬一起去了深圳打工,深圳又大又好,我们两个在这边找到了很好的工作,挣了很多钱,前不久我们两个还在深圳找到了男朋友,男朋友也很好,我们一起去玩的特别开心。你们不要惦记我们,我们过得很好,过一段放假了就会回家去。这边很大,也不太好找我们,所以就等着我们回家就好了。
  女儿:王晓梅
  他皱起眉:“这两封信的内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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