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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瞧那个同桌-第1部分

小说: 瞧那个同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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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那个同桌》依斐
文案:
听说学校新来的转校生很嚣张。
贺森凉笑而不语,嚣张?那是还没落到我手里。
六年后。
老板,听说你隔壁的海归很牛叉。
牛叉?贺森凉面色凝重,什么都养死过,就是还没养死过海归,怎么办?养海归好像是件很增逼格的事情呢。
童年分开,少年相逢,青年相遇,相爱相杀。
死对头变情人。

季盛瑜VS贺森凉

排雷:
1:分上下卷,上卷为校园,下卷为六年后相遇;
2:关于攻受感情线路,拒绝指责;
3:水至清,主受。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森凉,季盛瑜 ┃ 配角:高以,程裴,韩之酌等等 ┃ 其它:竹马,重逢



第1章 楔子
  贺森凉躲在S市郊外的休闲庄园里,这个庄园和别人家的不同,不同在别人家的庄园里都是山石花草,他的庄园里都是鸡鸭鹅鱼,加上一条中华田园犬。他每天都会为那些听不懂人话瞎捣蛋的鸡鸭鹅恼火,又舍不得宰了。原因无他,他就是觉得那些扁毛动物可爱,对,很可爱。
  再一次阻止田园犬强烈要求跳进水池里抢锦鲤的饲料要求后,贺森凉忍无可忍的把跳蚤一脚踹进了水池里。
  跳蚤在水池里欢蹦乱跳,用鼻子在水里拱着锦鲤,锦鲤瞪着死鱼眼,顺着它的鼻子来来回回,摇着尾巴掌着舵,一狗一鱼玩的不亦乐乎。
  贺森凉扶着额头,他养的都是些什么狗逼玩意儿?!
  哒哒哒公司助理踩着高跟鞋摇曳着身姿,速度极快的到了他面前,呼吸平稳的甩出一句话:“贺总,隔壁庄园被人买了。”
  贺森凉:………谁胆子这么肥,敢从他手底下抢地盘?
  “查到是谁买的了吗?”他一直想办法买下隔壁的庄园,打通两家庄园的连接,可惜,那家庄园的主人一直不松口卖给他。现在的庄园不够大,鸡鸭鹅的活动范围局限太多,每次溜不了半小时就绕回来了。
  助理摇摇头,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猥/琐的笑容,贱贱的说,“听说是只海龟。”
  贺森凉冷笑一声,“海龟?真巧,我什么都养过,就差海龟了。”
  助理收起脸上的笑,“我没看见人,倒是看见了一条大狗。”助理一边说一边比划,贺森凉瞅了一眼,照助理的比划,那条狗得有一米高。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大狼狗…吗?
  “家有恶犬,你想轻易把海龟养死,恐怕不容易。”
  贺森凉不在意的指了指祸害水池的跳蚤,“我也有狗,伤害性boom boom的那种。”
  助理忍了忍,目光停在跳蚤身上,看它智障的试图把锦鲤拱上岸,锦鲤总在它即将成功的时候一摇尾巴,哧溜的又回到了水里,偏偏跳蚤每次都这样!重复四五次后,助理挪开了目光,就这,就这智商,还伤害性boom boom?贺总怕是吃错药了。
  “你去好好查查买下隔壁的到底是谁,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助理点头。
  次日贺森凉是被隔壁嗷嗷呜呜的狗叫声吵醒的。他烦躁的把枕头往地上一摔,套着条大裤衩光脚出了卧室。
  “跳蚤!”贺森凉站在客厅一吼,跳蚤正在水池里撒欢,听到声音立马跳出水池,带着一身腥水哒哒哒的滚进了客厅。
  “你给我站住!”贺森凉指着跳蚤,跳蚤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看他,身上的水顺着短毛滴落在地板上,贺森凉脸色铁青,没靠近他都闻到跳蚤身上的鱼腥味了。
  他想不能这样了,隔壁入住新户了,不如…他嘿嘿笑了,带着跳蚤往两家之间的栅栏边走去。
  “去,你不把隔壁搅得一团糟,别回来!”贺森凉手在跳蚤的鼻尖上点了点。跳蚤哈喇子直流,伸出舌头裹了他手指一下,贺森凉皱了皱眉,教很多次了,还是不听。他拍了拍跳蚤的头,“去吧。”
  跳蚤歪头看了他一会,才顺着他的手势头也不回的钻过狗洞,撒着狗腿跑开了。贺森凉站起身,折了几个树枝挡住狗洞,施施然的走了。
  跳蚤一去一星期,杳无音讯,贺森凉急了。他想了想,穿了身周正的衣服,按响了隔壁庄园的门铃,一分钟后,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穿西装,精神抖擞的老者。
  “想必是隔壁的贺先生,我家先生等您很久了。”
  贺森凉奇怪的看他,“我是来寻回我的狗的,请问您有看见吗?”
  老者微笑,“如果您说的是只田园犬的话,我想,我的确是看见了。它现在在我家先生身边。”
  贺森凉怀疑跳蚤被拐卖了,但眼前老者不像是骗人的。他点头,“请您带路。”
  老者请他进来,带他穿过一条紫藤花搭建起来的走廊,贺森凉目不斜视跟着老者,他偷偷来过这里,在这里还没有卖掉之前。
  越靠近客厅,贺森凉越紧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明明只是来领狗的。哦,顺便见见海龟。
  老者没有进客厅,只是把门打开,“先生在阳台等您,您进去后直走,就可以到阳台了。”
  贺森凉心里的古怪感更强了,他谢过老者,一步一步朝着阳台走去。
  眼睛比脚步先到达,他先看见了自家一脸犯蠢的跳蚤,跳蚤正跳着去咬一个毛线团,每次即将咬到的时候,拿着毛线团的人总会又升高,跳蚤不气馁,落地又跳起来。
  贺森凉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可能小时候和哈士奇一起长大的缘故,被哈士奇带弯了性子,二起来哈士奇都怕它。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你家狗很有意思。”
  阳台上的人没露脸,只露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继续逗着跳蚤。
  贺森凉定在了原地,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他不敢上前,甚至有了转身就跑的冲动,还没动作,那人又说话了。
  “几年不见,胆子越过越回去了?”
  贺森凉咬咬牙,缓慢的挪着步子,走到了阳台。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记忆里熟悉的那张俊脸,那人正双眼带笑的看他,眼里的温柔一如当年。
  贺森凉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蹦出一个字,索性闭上了嘴,弯腰摸着跳蚤的狗头,跳蚤见到他,放弃那团烦人的毛线,高兴的舔着他的手,围着他又蹦又跳。
  “你见到我 ,似乎并不高兴。”
  贺森凉站直了,面无表情的说,“哦,欢迎回来,海龟季盛瑜先生,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
  季盛瑜眸子里的笑意消失了,他坐直了,“真假。”
  贺森凉整了整袖子,低眸看他,“季先生,我还有事,就此别过。”贺森凉对跳蚤吹了声口哨,“跳蚤走,回家。”
  季盛瑜看着贺森凉出了客厅,带着那条名叫跳蚤的狗走过紫藤花走廊,渐渐消失在花叶浓郁深处。他叹了口气,还好回来了,还好日子还长,还好…还好还单身…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个引子…=V=
  上卷  校园篇


第2章 第一章
  熙熙攘攘的口腔科,今天的人似乎格外的多。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轻声细语的询问着,患者捂着自己肿的老高的半边脸,拖拖拉拉一句话要说上好半天。
  贺森凉快被吵杂的人声逼疯了,心里的烦躁要压制不住爆发出来了。他抽动了下脸颊,带动后槽牙上的某处神经,致使他一阵龇牙咧嘴。
  奶奶个爪,他闷声骂了一句。
  人家不都说智齿要二十多岁才长吗?为什么他一个风华正茂,年少英俊的翩翩少年郎会在花季遭遇智齿这一痛?
  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大叔捂着脸颊,疼的窒息到泪水哗啦啦的下来了,不由感同身受的觉得自己的泪水也要下来了。
  暂不说智齿的痛就说这美观问题吧。智齿让他的脸左右不对称,他和他爸妈抗战了好几天,才争取到先不去学校,把牙齿拔掉的和平条约。
  “16号贺森凉。”
  等了半天,总算到他了,他起身捏着病历单进去了。
  医生抬头端详了他片刻,低头刷刷刷在纸上写着。贺森凉郁闷的想,这医生难道有一双透视眼?问都不问就能知道他的情况?
  “多大了?”
  医生没能如他想的那样,贺森凉含糊不清的说,“16岁。”
  医生写字的手停住了,把他的病历单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张嘴。”
  贺森凉站着没动,医生不耐烦的说,“不看就出去。”
  贺森凉在医生的注视下,从桌上操起病历单如善从流的走出去了。
  医生瞪着他的背影好半天,让张嘴半天不动,让他出去居然这么听话的出去了!看来是没体会到智齿发作起来的厉害——小伙子,我等着你回来。
  为了赶早排队看牙医,贺森凉连早饭都没吃,出了医院大门,肚子先叫了起来。他也没那么挑剔,在医院附近找了家人相对来说比较多的店进去了。
  时间点赶的不凑巧,小小的早餐铺里空位置几乎坐满了。只余最末靠窗一个四人桌剩余三个空位,贺森凉点了碗豆浆和四个包子。
  他戴着口罩坐到了四人桌前,四人桌附近坐满了人,这个四人桌却只坐了一个人,那人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油条,察觉有人坐到了对面,抬头似带了点惊诧。
  即使贺森凉神经再大条,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四周几个看起来精瘦的汉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他被口罩遮住的唇角扯了扯,“方便吗?”
  话一出口盯着他看的汉子目光更炙热了,好似他是片等待上烤架的五花肉。
  季盛瑜放下油条,扯过纸擦干净手,他的目光在贺森凉露出来的眉眼上停留了一瞬,“随意。”
  老板端着豆浆包子颤巍巍地放到了贺森凉的面前,老板站直身体看着他欲言又止,转眼看见季盛瑜似有不悦的神色,立刻见着恶鬼似的疾步走了。
  看见面前热乎乎的豆浆包子,贺森凉犯了难,他现在牙口不好使,偏偏想吃,控制不住点了这么多,叹了口气,摘下口罩,端起豆浆喝了口。
  温热的豆浆入口第一感觉好喝,满足,随后痛苦接踵而至。他的后槽牙造反了,被温热液体触碰到智齿撑裂的牙龈,瞬间疼的他热泪盈眶。
  仅仅是热泪盈眶已经不足以表达智齿对他的热爱,他感觉到自己另一边的后槽牙也开始隐隐作痛。如果地点和自尊心允许,他想抱着自己的脸痛哭一场。
  他忍了好半天,才把泪水给憋了回去。长舒了口气,拿包子的时候不经意扫见了对面人,发现对方忍笑忍的极其辛苦。
  “憋死你。”
  季盛瑜终于憋不住,笑了好一会,在贺森凉阴测测的目光里低咳了声,压下了笑意。
  今天是他转校的第一天,为防止他不配合,他爹特意找了六个人跟着他,任何想靠近他的人都存在帮助他逃课的嫌疑。
  不过,眼前的这位少年,能安稳坐到现在没被清走,是不是说明那几个人觉得他很安全?他伸手在桌子上敲了起来。
  贺森凉本来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在做什么,低头慢慢就着豆浆吃包子的他逐渐在季盛瑜敲桌子的节奏里品出了一丝不同,他看着包子的目光顿了顿,旋即落在了季盛瑜的手指上。
  季盛瑜敲了半天即将耐性告罄,贺森凉的目光终于看了过来,他遮掩的拿起先前放下的油条,另一只手快速的划了几下。
  贺森凉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豆浆,在秋老虎的阻碍下,到嘴的豆浆依旧凉爽不到哪里去,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万分后悔刚才没在医院那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他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看错,对方写的是SOS,求救?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参与,更别说围着他坐的这帮大汉一没给对方捆绑,二没贴身束缚,三没在对方身上放致命物件,无论哪一方面都让贺森凉生不出任何要救对方的想法。
  他勉强吃了两个包子,痛并快乐着的回味了下活蹦乱跳的智齿神经。此时悬挂在他们对面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新闻,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播报说:“近来贩卖人口事件屡屡在我市发生,被拐卖的人年纪不统一,上至五十多岁的老年人,下至刚出生的小婴儿,烦请各位市民出门时不要和陌生人有过多接触。”………
  贺森凉还在想着为什么要救对面看起来年纪和自己悬殊无几的少年,此时醍醐灌顶般的清醒了。
  他目光在对方穿着不菲的衣服以及五官深邃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心下暗暗思忖:这年头人贩子都流行苦肉计美男计双管齐下了?
  如果他是个见色起意脑子转的不那么快的人搞不好就上当了,当下他决定做次好人,毕竟一直做恶没有任何新意。
  他沾了点豆浆在桌子上写了个wait,看对方看见了后随手抹掉了豆浆,端着包子和空碗走出了包围圈。
  季盛瑜轻挑眉头,等?等他?还是等什么?跟着他的几个人也不敢催他,眼瞅着大少爷吃完了早饭却没有要走的打算,又僵坐在板凳上。
  贺森凉走出早点铺,四处看了一圈终于在离医院不远处看见了个公共电话亭。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硬币。
  窝在电话亭旁,等了半小时终于看见了几辆警车呼啸而来,一拥而上的进了早点铺,不出五分钟,刚才向他求救的少年和坐在他附近的几位大汉就被警察带了出来。
  看到这里,贺森凉心情很好的扬唇,结果牵扯到了后槽牙神经,疼的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为民除害,人人有责。人贩子们,再见!
  他哼着歌转身进了医院,作为一位翩翩少年,还是早点把智齿这个祸害给了解了。否则后患无穷。
  季盛瑜等了半天,没等来那个少年,反而等来了一大票警察。生平第一次上警车,被抓捕原因:疑似人贩子。
  跟在他身后的汉子怒骂一片,不期然想到了让他等的少年,原本他只是想借少年之手摆脱这几个小尾巴,现在好了,直接摆脱到警局了,他哭笑不得的想:这梁子结下后他连找这人报仇都不知道去哪找。
  S市著名的高中并不是市一中,市一中在所有高中生眼里是一座只会培养书呆子的学校。所有的初升高学生,无论男女都想进市四中。
  市四中流传着许许多多的传说,比较出名的当属于培养出多位市长,多届奥数国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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