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路-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家人一起吃个饭,晚上喊李铭砚他们过来热闹热闹。”
徐桤杨脱掉手套,手伸到水龙头下,掌心相对,手指并拢相互揉搓,又手指交叉沿指缝清洗,全过程超过十五秒,陈斯善看着问:“你每天洗手都这么麻烦?”
徐桤杨说:“你以后也这么洗。”
陈斯善连退三步,“饶了我。”
徐桤杨笑得开怀,两步过来,捧着脸吻下,陈斯善闭上眼睛享受。
两人一路吻到卧室,陈斯善手伸到男友衣服里,动作娴熟地开始扒衣裳,短袖一脱,露出完美线条,和延伸到裤腰里的人鱼线。
陈斯善上下其手,边摸边吻,忽然动作一停,推了一把身上的男友。
徐桤杨不想停,问他:“怎么了?”
陈斯善说:“等会再做。”
说着从徐桤杨怀里出来,光溜溜地去客厅抱着他的单反回来。
徐桤杨有一瞬间想把他亲手从快递小哥手里拿回来的黑东西给扔垃圾,他问:“你不会是想录个像?”
陈斯善一窒:“你们学医的就是污的一批!”
他过来指挥徐桤杨摆好动作,“对,就是这样,手放在裤裆!”
徐桤杨:“……”
陈斯善退后几步,调参数找视角,“别动,身材这么好,不拍点私房照白瞎了!”
徐桤杨要动不想拍,陈斯善吼他:“你出国好几年!我可指着这些过了!怎么?还不许拍?”
徐桤杨理亏,只好摆一些特别羞耻的动作。
“脸上表现的享受一些,眼睛眯起来,要动情……”
徐桤杨:“……”
陈斯善连着按下快门,然后又让他背过去,“屁股抬高一点!”
徐桤杨:“……”
又是一阵快门声,陈斯善放下相机,徐桤杨以为这是结束,却不想他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衬衫,扔过来让穿上,只允许扣两道扣。
浴室里,水洒喷下,头发半湿,脸上水珠,白色衬衣紧贴在身上,胸肌半遮半露。
陈斯善脸有点热,想先扑倒再说,理智告诉他先克制一会,“眼神要性感!”
徐桤杨:“……”请给我示范眼神要怎么性感?
陈斯善:“就是……一个勾引我的眼神。”
拍完一套图,徐桤杨松口气,拿毛巾擦干出来,却看见陈斯善抱着电脑在修图调色。
平时如狼似虎的人,美色当前竟然舍他而选择修图?
徐桤杨从身后抱住他,手慢慢下放,陈斯善瞬间小腹一热,看看电脑屏幕再看看眼前,静态的哪有动态的好,把电脑一合,转身热情且主动。
*****
六月六日,星期一。
公司开例会,所有人到场,以黄曼瑶和朱晓雅为首的众人说说闹闹,李铭砚敏而好学,争分夺秒练口语,说:“小师父,来,咱们去那边。”
陈斯善听见了,笑道:“你叫小师父,我总感觉你在调戏小尼姑。”
众人大笑,陆楼楼也抿嘴笑,陈斯善说:“抽根烟的时间,都快九点半了。”
于是几人结伴去楼梯间完成抽烟日常。
公司例会中午十二点结束,前一刻还在说笑,下一刻陈斯善接到吉田田的电话,脸色一变。
看着来不及解释的陈斯善和李铭砚匆匆离去的背影,邵易问贺帝宏:“这是……出事了?”
贺帝宏拨动手腕上的佛珠,“省台这水太深。”
陆楼楼也察觉事态严重,但根本来不及问一二句。
这日后,三人处于联系不到状态,陈斯善原本定下的乔迁之日也被推后。
徐桤杨实习事多,徐父出院在家养病,他两处奔波,直到两日后才联系陈斯善,打电话说了不到三句话后挂断。
对方虽与平常无异,但他察觉不对,给陆楼楼打电话。
“徐草?”
“陈斯善在公司吗?”
“没在。”
“出了什么事?”
陆楼楼有几分焦急,“司花和李铭砚电话打不通,我也不知道,连贺总都不知道。”
“是因为省台的项目?”
“应该是,他接了吉总的电话,然后急急忙忙就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乔迁之日被推迟,陈学绍在电话里询问情况,陈斯善什么都不说,几处人都为他担忧,当事人却闭口不言。
端午假期,陈慕瑜从学校回来,脸上有淤青,见家里气氛不对,才知道他哥推迟搬家。
陈学绍气道:“他什么都不说,就算是破产也让老子知道啊!”
更让人忐忑的是李铭砚也不说,必然不是小事。
继母说:“那你都不知道他那小男友的电话,不然还可以问问他。”
说到这个陈学绍更气,“都一年了藏着掩着,本来两家人都要见了,这又推迟了。”
他在家里客厅转来转去,突然停下回头:“那个小伙子参加过去年的城墙马拉松,运营方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去打电话问问……”
陈慕瑜拉住他爸,“哎!爸,不用这么麻烦,我能要到徐桤杨的联系方式。”
父母皆看他,陈慕瑜说:“我有徐桤杨弟弟的手机号,我问他。”
陈慕瑜一个电话给方瑾拨过去,语气有些奇怪,过程如何不重要,最后要来了联系方式,陈学绍立马拨过去。
徐桤杨看着归属地为秦省长安的陌生来电,接起。
“小徐啊,我陈学绍。”
徐桤杨猛然间想起医院病房的那则新闻——前市/委/书记、现秦省省长。
“陈省长,您好。”
陈学绍根本没想到傻儿子并未对徐桤杨说过他的身份,开门见山说道:“斯善也不给我说他发生什么事了,叔叔只好打电话问你,你知不知道他那公司怎么了?资金周转不灵还是出了什么事?我给他打电话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让我别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家都搁着不搬了……”
来不及思考省长为什么给他打电话,语气还如此家常,徐桤杨便被这个重磅消息击中,回想起城墙马拉松时情景,恍然大悟,于是说道:“他也没跟我说,不过我正打算去找他。”
陈学绍问:“你知道他在哪?”
徐桤杨:“不知道,但我试着找一下。”
陈学绍:“有什么消息,你随时给叔叔打电话,如果见着了,给斯善说,他爹还没老,有什么事不能扛?”
他说完又觉得等消息太被动,补充道:“这样,我跟你一起去找他!什么毛病,电话上都不好好说清楚!”
徐桤杨还能怎么办?只好答应。
两人约到陈斯善华城国际的住处见面,打算直接去家里堵人。
陈学绍要出门,陈慕瑜要跟着去,陈学绍说:“凑什么热闹?在家里陪着你妈!”
陈慕瑜不干,“晚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
陈学绍指着外面的,“现在才八点多,天还亮着!有什么不安全的?”
继母说:“让司机送你去。”
陈学绍:“司机不放假吗?”
继母:“那你就让慕瑜跟着,你自己能找到斯善的住处吗?”
陈学绍坚持自己一个人可以,家里剩下的两人相视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本来有两个情节转折点,都被我心慈手软给去了。
第46章 第46章
陈学绍准确无误找到小区,然而碰到第一个难题,人小区根本不让他进。
陈学绍:“……”
小区保安虽然看新闻,但是没认出这位是现任省长。
陈学绍只好站在华城国际大门口,热出一身汗。
过了会徐桤杨赶来,在陈学绍面前立定,“陈叔叔。”
陈学绍仿佛见到亲人,“哎,小徐。”
徐桤杨刷门卡,两人才进门上楼,开门后徐桤杨转了一圈,说道:“被子都没动,他这几天应该没回来。”
陈学绍看着干净整洁的出租屋,对面前年轻人的评价再上一个台阶,“他还有可能在哪?”
徐桤杨说:“也可能在吉总公司。”
“吉总?”
“吉田田。”
陈学绍:“田田?他们一起干什么了?”
徐桤杨不知该不该讲,思想斗争后说:“他们一起合作了一个项目,现在就是这个项目出了点事。”
陈学绍一声令下:“走!”
两人打车去南门露华浓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徐桤杨之前在这兼职,闭着眼都能找到。
到楼下徐桤杨再给陈斯善打电话,提示关机。
陈学绍毕竟年纪大了,腿脚没有徐桤杨利索,徐桤杨放慢步伐等他,两人上楼后,公司里还有人,却没有三人身影。
前台还记得徐桤杨,问:“哎?你来找吉总?”
徐桤杨说明来意,前台说:“吉总陈总李总三人两个小时前刚走。”
陈学绍问:“去哪了?”
前台说:“这……”
徐桤杨:“这位是陈总父亲。”
前台这才敢透露老板行程,“我给吉总他们订的机票,去了兰州。”
徐桤杨再问:“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去兰州?”
前台摇头。
二人寻人组合只好下楼,陈学绍忽然一阵心悸,徐桤杨忙扶住他:“陈叔叔?”
陈学绍说:“我突然一阵心慌,心跳的很快,特别难受。”
他问医学生一个伪科学问题:“是不是斯善出了什么事?”
徐桤杨说:“我们去医院看看。”
陈学绍登时瞪眼:“你是说我脑子有问题?”
徐桤杨:“……”
这什么脑回路?平时这样说话确定不会被打吗?这样的人怎么在官场混的?
他不负责任地猜测陈学绍年少时应该是那种招猫逗狗会揪女同桌马尾的人。
“陈叔叔,您这症状叫做心悸,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陈学绍:“小题大做小题大做!”
徐桤杨问:“您这样心慌,多久了?”
陈学绍:“……有几个月了吧。”
徐桤杨更加坚定带他去医院检查,陈学绍发动“牛脾气”,但他遇上了向来说一不二的徐桤杨,徐父那种无赖警察都能“收拾”得了,陈省长这种老油条也不在话下。
一省之长败下阵来。
虽然他还在极力游说,但徐桤杨不为所动,一声“陈叔叔”,陈学绍只好跟着他去医院检查。
徐桤杨假期来医院,值班护士见到他都意外,与他打招呼的人从医院大厅到心血管内科,能有这样的人气与知名度,除了优秀的让人咋舌,不排除这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的原因。
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旁边走着一个气质儒雅的大叔,小护士扎堆窃窃私语。
陈学绍忽然扯住儿婿,说:“挡着我点。”
徐桤杨:“……”
陈学绍说:“你们这胸外的主任,是我同学。”
还是那种一见面就怼的同学。
徐桤杨:“今晚没有赵主任的班。”
这样啊,陈学绍正大光明向前走。
*****
三天后,从兰州归来,先回到南门露华浓,三人与几个人密谈后,直接到隔壁酒店开房,刚发出一条消息便入睡。
徐桤杨接到消息时,是端午第三天晚十点,他从家里赶过来,靠在陈斯善房间外的墙上等他睡醒。
凌晨一点,陈斯善忽然从梦中醒来,给手机充上电开机,连忙给徐桤杨打电话。
“我……”
“我在门外。”
陈斯善光着脚跳下床去开门,两人目光相撞,徐桤杨进门,紧紧抱住他。
“其实真没事……”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吻住,两人毫无技巧地吻在一起,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来,双双躺到床上,徐桤杨伸手找空调遥控,把温度调高。
陈斯善头埋在他怀里没有抗议,主动交代这次危机事件:“其实没大事,就是底下有人卷款潜逃,拿走了一千万,发现的及时,当时抓住其中一个会计,前几天一直在找另一个人,去兰州也是找这人,好在找到了,那一千万明天就能回来。不跟你们说,是不想你们担心。”
这项目是他借钱也要投资的,绝不该出错在这一环节,他用人不当,这种没有警惕性被人钻空的事太丢人了。
徐桤杨忽然掐住他脖子,陈斯善咯咯咳几声,脸涨得通红,挣扎着从喉咙渡过来的几口气化作四个字:“谋…杀…亲…夫!”
只有一瞬间下了狠手,徐桤杨松开他翻身甩一个宽阔的后背,陈斯善伸手从他腰间穿过,脸贴在他后颈,放着放着手开始不老实,一点一点从他短袖下摆伸进去摩挲,不向上反向下。
徐桤杨穿着运动款短裤,陈斯善攻城略地一举拿下城池,他服务着让自己无比满意的尺寸,被“隔靴搔痒”的徐桤杨身体反应虽相当诚实但人岿然不动。
想起徐桤杨第一次跟他生气,这回生气行为表现要明显很多。
陈斯善回想自“科技馆”到今日,某人的技术以一百六十码的速度前进,年轻人悟性高,前途可期。
他继续撩,平常夹烟的左手此刻化作绕指柔,褪下“伪装”,中指上戒指伤及无辜,徐桤杨一吃痛,握住他手腕翻身与他面面相对。
横在两人面前的是陈斯善修长的手,以及中指戒指缝里某根油光锃亮的卷曲毛发,陈斯善不敢笑,怕火上浇油。
徐桤杨低头吻他,下身“两军会师喜相逢”,纷纷“摇旗呐喊”,“真刀”对“实枪”,谁也不让谁。
吻结束后,陈斯善小声问:“不生气了?”
徐桤杨:“气。”
陈斯善眼珠一转,说:“那我投降,我认输,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你凌/辱我吧。”
徐桤杨伸手拿酒店提前备好的辅助品,陈斯善又说:“可以申请先用手榴弹吗?”
徐桤杨一愣,终于忍不住笑了。
见他笑陈斯善初战告捷,他说:“听说徐草外号‘神之手’,今晚可以深入感受一回了。”
陈斯善主动让他入侵,俘虏当得特别没有骨气。
一墙之隔的李铭砚和对门的陆楼楼,睡得格外香甜。
这一折腾,冲个澡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徐桤杨说:“我见你爸了。”
陈斯善:“???”
“他也担心你,电话打到我这。”
想必男友已经知道陈大牛就是陈学绍,陈斯善没说话。
徐桤杨对陈省长的身份早已消化,所以也不专门拿出来说,“他无缘无故心悸,我当时带他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