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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以蔷薇之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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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从镶嵌着暗金色镜子的墙上找到自己,然后他看见镜子里的兰波·葛林若,兰波抱臂靠着墙,跟身边的红裙子姑娘相谈甚欢。
  一瞬间,兰波看向镜子,他们借着暗金色的镜子对视,凯文迪许看清了兰波的眼睛,深渊一样的漆黑。
  …
  疼痛激发了兰波的应激反应,他往前耸了一下,头撞到镜子发出闷响,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往下掉,凯文迪许把他拉回来,掐着他的腰强硬地全部进入。
  兰波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他双手抠着洗漱台的边缘,断断续续地吐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
  “先别动,我很疼!”他尖声叫到,痛苦地扭曲身体,全身肌肉紧绷,像是受到了电击,细微而急促地抖动着。
  “放松。”凯文迪许拍打他圆润的臀部,白皙的皮肤很快就变得通红。
  “哈啊!”
  凯文迪许强健的手臂圈住他的腰部,把他压在洗漱台上快速冲撞。最初,兰波还有力气用手臂撑着台子,他紧咬着下唇,脸涨得通红,头发全乱了,遮掩着他脸上放荡的表情,剧烈而无助地晃动。他的腿早软了,根本站不住,只能靠背后的男人支撑,然而这种支撑本来就是动荡的来源。
  “砰”地一声,他趴在洗漱台上,身体机械地随着凯文迪许的动作前后运动,侧脸在坚硬的台面上蹂躏。
  浴室本来就不大,挤着两个成年男人,动作幅度一大,声音便在墙壁上来回冲撞,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压着他顶弄了一会儿,犹觉不带劲,可能是姿势不佳的原因,凯文迪许卡着他的脖子将他从洗漱台上拉起来,急躁地推进盛满水的浴缸里,兰波呛了一口水,差点没把今晚喝的酒全吐出来,他狼狈地泡在水中,黑发全粘在脸上,但好歹摧残理智的温度降了些。
  兰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咳嗽,迷迷糊糊地看见凯文迪许站在浴缸外脱衣服,刚才被压在镜子前的时候,兰波早被脱得一丝不挂,而凯文迪许只拉开裤链掏出要用的部位。
  所有的激烈影像都完美重现于冰冷的镜面,他自己潮红的脸颊,颤抖的肩颈,凸起的蝴蝶骨……还有凯文迪许领口扣好的纽扣。
  自始至终,兰波一直欣赏着独属于自己的下贱。
  浴缸里的水漫到地板上,凯文迪许迈进浴缸,单腿卡在兰波腿间,他俯下身体制造出的阴影落在兰波脸上,许久不见移动,兰波没有力气睁眼,他又累又困,真想直接睡过去,可是他还在等待着他的入侵,昏沉中被做醒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他动了动腿,小心翼翼地摩擦那个部位,实则是大胆地催促凯文迪许,出乎意料的,兰波等来了一个吻。
  吻轻轻地落在他的唇面,然后有黏腻的舌头舔过下唇,舌尖抵在唇缝里,他撬开了他的牙关,卷走他本就稀缺的氧气。
  “嗯……”
  兰波双手推拒着身上人的肩膀,挣扎不动,便主动缠上这人索吻,心里想着要把自己的难受还回去。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啃了半天,凯文迪许咬住兰波的红肿的嘴唇,将兰波的两条长腿提到自己腰侧,借着水的润滑慢慢顶进去。
  兰波发出一声闷哼,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赤裸的肉体在水中起起伏伏,痛苦的叫喊时断时续。浴缸里的水流走大半,全都逃到了地板上,只因原处有两只发情的兽类。
  凯文迪许控制着频率不把兰波逼急了,疾风骤雨过后他总会给他留喘口气的时间,然后等他直望向天花板的眼神有了波动,他就加快速度,把这好不容易回归躯体的神智再次撞飞。
  “告诉我,你的名字。”攀顶的那一刻凯文迪许深埋进他的身体里,他安抚着他受刺激后的抽搐,在他耳边低声问。
  “兰波……葛林若”
  “我记住了。”他亲吻了他的眉心。


第4章 A线
  检察官在法庭上说兰波的老母亲没能参加他的婚礼,他用“老”来形容葛林若夫人不过是营造出凄惨的假象蛊惑人心,现实中的葛林若夫人虽有兰波这样一个成年已久的儿子,却还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
  年轻时她是个美人,如今的她虽经岁月侵蚀,却是蒙了尘的名贵珠宝,看起来也还是美丽的。
  野莓大小的白色珍珠点缀在她细致盘起的乌发间,珍珠上莹润着早春温柔的阳光。葛林若夫人扭头看向车窗外,她明蓝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眨着,似乎对铁门另一侧的风景很是好奇,然而她没有动,只是安静优雅地坐在车里,细腻的双手平稳地在膝上叠放。
  兰波独自走出监狱铁门,他还穿着离开凯文迪许时穿的那件黑色大衣,人瘦了许多,从远处看整个人好像陷进了厚重的衣服里,只在腹部有一团明显的凸起,将挺拔的身姿破坏殆尽。
  很显然,他再也不是那个倾慕者众多的英俊潇洒的男人了。
  他的孩子已经长到六个多月,会像吐泡泡似的在他肚子里活动了,然而最近他时常感到头晕,腿部也肉眼可见地开始浮肿,入春后的日子非但没有好过,反而更加难熬。
  感谢他儿时的好友居伊,他把兰波的话原封不动地带给了葛林若议员,然后监狱就不得不把这个大肚子的死刑犯吐出来。
  兰波打开车门,他活动不便,只能慢悠悠地将自己塞进车里,期间,葛林若夫人好奇地观察他,她将近七八年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以她的状态,认不认得出兰波都未可知。
  她突然伸手去碰兰波的肚子,兰波抖了一下,但很快他调整过来,微微朝母亲的方向侧转身子,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抚摸,他垂目对她低声细语。
  “能感觉到吗?刚才他动了。”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兰波已经想不起自己上一次温柔地对待母亲是什么时候,记忆的多数都是灰暗的仇恨与厌恶,如今三代血脉的传承在狭小的车内共处,他忽然生出亲近她的念头。
  可惜葛林若夫人察觉不到兰波情感的波动,她摸了摸,觉得无趣便直接抽回手。
  两人不再有互动,而是各自守着一面车窗,看窗外的图景如流水般不断逝去。
  无数古旧的建筑消失在过去的时光里,城市新的版图不断变化,兰波看到一处新开的商场挂着彩带招揽顾客,他清楚地记得这块地方原本是一片荒林,因为少年时的许多个夜晚,他站在山坡上眺望远处,找到的只有漆黑的夜空以及鬼魅般的树影,让他无法控制地心生恐惧。
  轿车开始爬坡,山上倒还保持着原貌,成片的冷松包裹着上山的路途,松针本身微小,可是聚集到一起就成了吞噬视线的油绿幕布。
  阳光穿透不了密集的松林,松树底下一直阴冷又潮湿,腐烂的落叶跟昆虫的尸体掺杂,在某个角落养育出肉红色的肥嫩蘑菇,林间也有松鼠,不过此处的野生动物见人就跑,走入林间,往往会被猛然抖动的松树枝吓到,毫无疑问要归功于这群长在树上的老鼠。
  松林如此密集,只有一样东西挡不住,那便是早春料峭的寒风,风从松林里刮过来,整片山头活像是病床上苟延残喘的肺炎病人,喘息时气管里发出被所有人厌恶的咳咳呼呼声。
  此时,轿车就是伴随着这样的声响驶进了葛林若家位于山顶的府邸。
  山顶府邸是座有些年头的庄园,二十多年前改姓了葛林若。黑漆雕花铁门划分出两个世界,一侧是充满野性的幽绿松林,另一侧,人造草坪匍匐在宏伟的奶白色建筑之下,草坪上散落着两三个服饰讲究的仆人,正忙着给草坪灌水,枯黄的草皮即将反绿,然而,死去一个冬天的草叶的尸体还在压迫着地底下的绿意。
  庄园的主体建筑呈方形,高大、敦实,与中世纪的碉堡很是相像,不过丢失了那种血与泥的粗劣,外观更为温婉华丽。
  四面都有大理石浮雕围出的窗,夜晚,朝向四面的窗一同涌出金子般耀眼的灯光,无声地彰显着主人家的显赫与财力,
  一块方形的天空被牢牢地锁在四方建筑之中,最初的主人选择如此奇怪的结构也许是为了挡住山顶的烈风,在有风的日子里也可以到室外活动,不觉竟迎合了葛林若先生的审美。
  两扇门从内部打开,兰波走进去便被一股浸润了花香味的暖意包裹,管家九十度弯腰用双手接着兰波脱下的大衣。
  一个新管家,兰波不认识,除此以外,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还是八年前的样子,连同站在楼梯中段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女人也还是八年前的表情。
  …
  爱丽丝小姐很早就下了楼,这样说也不贴切,她是从二楼下到楼梯的最后一阶,脚尖没有沾到一楼的地板,然后再转身慢慢爬回二楼,再下楼梯,再上楼……如此循环往复。她就像个小孩子,一直数着自己走的步数,可是她已经是个大姑娘,再过不久就要结婚了。
  她看见从门外进来的兰波,脸色立即沉下来,表情庄严得仿若在修道院里关了一辈子的老修女。
  “我亲爱的妹妹,你还好吗?”兰波故意亲切地跟她打招呼,因为他知道爱丽丝不会搭理他。
  果不其然,金发碧眼的姑娘扭头便摸着楼梯扶手噔噔跑上了楼,连个白眼也懒得施舍给他。
  这样的相处方式兰波早就习惯——他们互不搭理,谁都觉得自在。
  然而坐在餐桌上,爱丽丝却有些反常,此时兰波已经回房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衣服,下楼时为了能够看清脚下的楼梯,他弯着腰背部佝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爱丽丝笔直地坐在餐桌旁,目睹了他下楼的全过程。
  “你怎么会怀孕?狱警的?”
  兰波坐好,拿起刀叉低头吃东西,一旁的葛林若夫人已经开始用餐,她养的黑猫在她脚底下打转,这只聪明的猫见她专心用餐又跑到爱丽丝脚底下,爱丽丝一脚把猫踢开。
  “喵呜”的一声尖叫把葛林若夫人心疼坏了,她急切地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管家,管家把她的猫捉回来,葛林若夫人饭也不吃了,抱着她的猫离开了餐桌。
  这下,可以容纳二十个人用餐的长桌边只剩了两个人。
  “你男人的?他不要你了?”爱丽丝手肘撑在餐桌上,以身体前倾的姿态追问兰波。
  “是啊,他不要我了。”兰波用餐巾擦本就很干净的嘴角,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她,敷衍她的好奇心。
  “他一定是嫌弃你怀上孩子太丑了才不要你的,你看看你……”爱丽丝毫不掩饰地露出刻薄的神情,她仿佛要四肢并用爬过餐桌,抱着兰波的头颅说话。
  “太丑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肚子凸出来跟塞了个皮球似的,脸白得比鬼还可怕……看看你的头发,你头上是不是已经被跳蚤安了窝……”
  兰波双手撑着后腰站起来,他没有跟爱丽丝置气,只是轻飘飘地告诉她,“我吃好了,您慢用。”
  “你应该感谢爸爸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爱丽丝一定要让他不舒服。
  “是啊,感谢我们的上帝。”他头也不回地说。
  …
  葛林若庄园能够为兰波提供他需要的所有东西,天气好的时候,他总会披着毛毯窝在窗边的沙发里边晒太阳边打瞌睡,没有人跟他讲话,庄园里的人都习惯于做自己的事,这让他感到无比舒心。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庄园里还有一位葛林若小姐。
  房间里盛着铅灰色的黎明,他意识迷蒙,在床上蠕动了片刻,最终还是困倦地睁开眼睛。
  女人低沉的呜咽从门外传进来,哭声没有起伏却连绵不断,听起来只是把肺里的空气以相同的速率挤出喉管。
  午夜恐怖电影的标配背景音乐。
  兰波单手托着肚子坐在床上,等脑子里的晕眩感散尽再开始动作。他打开门,发现葛林若夫人蹲在他门前掉眼泪,接着他看见了让母亲痛哭流涕的东西。
  葛林若夫人的猫死了,死在兰波门前,现场没有血,但那只猫牙咬着自己的舌头,双眼圆睁,四肢僵直,跟人死后的动作区别不大。
  他回房穿好衣服,从葛林若夫人面前提走了那只猫的尸体,葛林若夫人一路跟着他下楼、出门,蹲在一边看他挖坑。
  “别养活的东西了,反正你养什么也养不好。”
  兰波把猫扔进坑底,用铲子一点一点填土,干完这些,他没有把铁铲放回工具房,而是把肮脏的工具带进了那座华丽的建筑,葛林若夫人还跟在他后面。
  兰波敲开爱丽丝的房门。
  男人提着把沾着湿泥的铁铲,优雅地靠在她门边,他专注地看着她,像是对待宴会上的那些女人们,然而他摘下了自己温柔的假面。
  “你要是再敢惹我,我就把你埋在那只猫的旁边,”他盯着她的眼睛笑,露出红唇下森白的牙齿,“你可以选择活着埋还是掐死再埋。”
  贴在兰波身后的葛林若夫人惊恐地逃跑了,爱丽丝愣在原地,很久后才找到自己的反应。
  她气急败坏地朝他喊,背部弓起,像只受了惊的猫,“变态!你们全家都是变态!”
  浑然没有察觉到她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也许她知道,她可能本就承认自己也是个变态。
  这边,两人还在对峙,庄园外安稳地停下一辆黑色的车,车里下来个男人,摁响了葛林若家的门铃。
  开门人很快打开门上的一个小窗,没有预约的陌生人一般是不会被放行的。他首先打量来人的穿着:蓝黑色骑士式正装,高嘴领、自然肩、单排扣、窄腰,既方便活动又不失礼数,衣服看不出什么面料,只觉得光泽感特殊,穿在身上没有褶皱,剪裁完美,肯定是量身定制的,看细节,领带、袖扣……他现在纯粹是在欣赏上流人的打扮了。
  “老爷不在家。”他确定了这是个上流人,现在他可以跟他说话了。
  “我找兰波·德·葛林若先生。”
  “葛林若先生不见呃……”开门人看清了来人的模样,这张脸隔三差五出现在新闻上,总是配上“暴君”“独裁者”这样的字眼,他想不认识都很难。
  “你你你谁啊,这里是葛林若家的府邸,不认识你。”他生怕这个战争疯子发怒荡平了此处,没有意识到门外只站了一个人。
  感谢A国的国家宣传部门,让凯文迪许独身前来也有带着千军万马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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