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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林如梦-第19部分

小说: 林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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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拿出来!”他急不可待地叫道,待她一拿出提包就伸手夺过去看,盯着身份证上姓名后面那三个字,法兰克久久没有说话,不敢想象自己又陷入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中。
  上一次是梅川赵子,那个日本女人对Henry的沉迷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出于好奇想挑战梅川赵子,结果却以失败告终,当他发现梅川赵子的秘密之后,他放弃了追求她。
  现在遇到林如梦,他并不是想挑战老朋友的爱情,而是自己陷入了。
  “怎么了?身份证是真的。”林如梦嘀咕着,看他的表情好像她给了一张□□似的。
  “走!马上去改名字!你不能叫林如梦!林黛玉、林青霞、林肯……随便你叫什么名字都行!我爸爸在派出所有个朋友,现在马上去改!”说着这些话时,法兰克已拉着林如梦走出教堂前面的广场,两个人走到马路旁,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唏嘘声。
  婚礼仪式刚结束,新郎就拉着新娘出来看好戏,紧追在他们身后的是几分钟前观众席上所有的亲戚朋友。
  “能请教一下,你改她的名字是为了改变什么吗?”新郎逗趣地说道。
  法兰克愣在原地,虽然想通了即使改了林如梦的名字也改变不了她是林如梦的事实,更改变不了她是Henry钟情多年的女人这个事实,但他还是不服气地耍赖:“我不管!反正她不能是林如梦!”
  新娘端详了法兰克好久,终于开口说道:“他不是你画上那个人哦。”
  “画?什么画?”法兰克紧张地问新娘,后者没有回答他,他又转而问身边的林如梦:“是他?一定是Henry!是不是?真该死!你住在我家里那么久,我竟没看过你的画!”
  “林小姐住在法兰克家?”新郎咋舌,一句简单的问话惹得其他人浮想联翩。
  “你……不是喜欢那个男人吗?怎么可以跟这一个同居呢?”新娘也困惑了。
  “不是!他只是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林如梦的解释没说完,就有人解读成另外一个含义——
  “哦——原来还是暧昧不明的关系啊!”
  法兰克一听,心情反而没有先前那么郁闷了,不仅如此,他还兴致勃勃地添油加醋:“我们只是共用一个客厅罢了,又没睡在同一个房间。”
  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激烈注视下离开教堂前面的广场,林如梦没敢跟法兰克说一个字,径直走回伯纳德庄园,任由法兰克在她耳边聒噪也不回他。
  “你为什么没有我告诉你就是林如梦?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把你当成林如梦?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可以和我发展成恋人甚至妻子的女人?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法兰克说到最后,语气里的责备渐变成遗憾。
  林如梦没有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情意,她只是担心她现在的行踪会从这个法国人口中传到盛永恒那里,她不希望他知道她在H市,她还没有心理准备与他面对面、心平气和地相处。
  在伯纳德庄园的大门外站了许久,林如梦才开口:“你不会告诉他我在这里吧?”
  法兰克错愕地看着她,她的思维跟他刚才说的话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他在间接表白,她却在担心自己的处境?这个女人是迟钝还是有意激怒他?
  正酝酿着怒火,他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Henry?”随着法兰克这声惊呼,林如梦的脸突然失去血色,朝他一个劲地摇头,暗示他不要泄露她的情况。
  法兰克盯着她,抓着手机贴在耳边,整个人像一个雕像,脸色也开始变化,可以想象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
  直到盛永恒在另一头嚷嚷了无数句“你在听我说话吗”,他才回过神来,脸上的呆滞即刻转为愤怒,他恨不得通过手机的电磁波钻到盛永恒身边狠狠揍他一顿,忿詈的话脱口而出:“你怎么可以对她霸王硬上弓?你以为占有她的身体就能占有她的心吗?你以为……”
  法兰克突然止住了,猛然想起他口中的“她”正站在他的正前方,而且她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黑,下一秒她已转身跑进大门里。
  “等等……”唤不回林如梦,法兰克顾不得跟盛永恒说再见就直接挂了电话,紧跟着追进庄园。
  追进房里时,伯纳德夫人拦住他,假装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质问他:“你怎么把她弄哭了?别以为你长得帅,做妈妈的我就不舍得打你!”
  “哎呀!妈妈!你就别添乱啦,我要去跟她解释!”法兰克急得直跳脚,伯纳德夫人才让开。
  看着儿子着急的样子,她反倒乐了。当裴司机告诉她:有个可爱的女孩看过法兰克的腹部时,她有些惊讶,因为以往传言跟这个花心儿子在一起的,都是些成熟妖媚的女人,这一次,法兰克的嗜好转变似乎在暗示着某个事实——也许法兰克的心已经定下来了,因为这个叫林如梦的女孩。
  林如梦缩着腿坐在画架旁,似乎这样的依靠让她有完全感,法兰克跑到她身边时,她才从伤感中清醒,抬头看着这个法国人的脸,近乎恳求地问道:“你不会告诉他我在这里吧?”
  法兰克猛摇头,举起三个手指承诺道:“不会!我向天主起誓,绝不会告诉Henry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收起手,他忑忐地问道:“你不会因此离开我家吧?”
  她轻轻地摇头,由衷地说道:“不会,我很喜欢你们家,我怕哪一天我会舍不得离开……”
  “那就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接触到如梦惊异的目光,法兰克愣了一秒,又视死如归地坦白:“我承认我喜欢你,我希望你一直呆在我家,甚至你也喜欢我、爱上我,不管你过去是谁,跟谁有什么关系……噢!天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林如梦错愕地盯着语无伦次的法兰克,看着他慌乱地跑出去,接着听到对面关门的声音,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喜欢我?”
  

  ☆、26冰释  消除五年的芥蒂

  法兰克突然挂电话的举动令盛永恒起疑,很快他又打通了这个美国同学的电话,可惜后者对林如梦的情况只字未提;倒是姚武诚直接拨通了先前留给如梦的手机——
  “是我,先别挂电话!”他几乎是恳求着说道,林如梦一直听着他嘘寒问暖没有回答,奇怪的是他一直不停强调“不要挂电话”,直到姚武诚只身来到H市,来到她面前,她才有种被设计的感觉,于是,在见到他那张脸之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抓起画架逃跑。
  他紧追上去,如梦边跑边嚷着:“你不要过来!”
  最后还是跑不过腿长的姚武诚,在她发怒之前,他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警方帮忙追踪你的位置,我只是……我真的很想见你。”
  靠近她,看到她虽然像以前一样消瘦,但面色显然红润了许多,姚武诚才感到些许欣慰。
  “你就是她的一颗棋子!”如梦甩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重复着这句曾经指责过他的话。
  姚武诚怔了一秒,伸手用力环住她双肩,激动地吼道:“我曾经是!”
  林如梦被他的叫声唬住了,惊恐地瞪着他,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反抗,姚武诚见状,只好缓和语气对她说:“如果知道那瓶香水被你妈妈放了催情剂,我就算死一万次也不会带着它去找你!”
  林如梦对上他诚挚的双眸,差点被他打动,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她猛地推开他,“你和她又有什么阴谋?这一次的计划又是什么?”
  “计划?”姚武诚瞪大双眼,棕色的眼球蒙上一层透明的雾水,她对他真的误会太深了,从五年前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产生的误解——那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若不是他一开始的误会和恶作剧,她又怎会对他产生偌大的戒备?
  “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过去那些愚蠢的错误?包括我当着盛永恒的面捉住你的手不放,因为我明知道他可能喜欢你,却还故意让他误解我们之间有感情?包括我每一次扬言回家要给你姐姐、我的小妈脸色看,让你心里难过,因为我明知道你最在乎你姐姐的幸福?包括我在全校同学面前诽谤你姐姐是拜金女,让所有人都远离你,因为我明知道你孤单内向却还阻断你认识朋友的机会?包括我在雨中强硬送你到宿舍楼下,只为了打消一个暗恋你的男生向你表白的念头,因为我明知道你缺少家人的关爱还不愿让其他任何人给你爱的机会……”
  姚武诚毫无遗漏地列出过去的错误,有的甚至她已经不记得了,但被他这么清楚的重复出来,更令她心悸,她总觉得自己在姚武诚面前就是透明的,她的任何想法他都能轻易看透,所以他若想要做出什么让她伤心难过的事,那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我知道现在向你表白很不合时宜,我也知道在你心中,对我这个姐夫家的儿子除了排斥还是排斥,我甚至不敢奢望某一天你会喜欢我,我只希望我过去那些愚蠢、幼稚、不可理喻的行为不至于令你讨厌我一辈子,即使到我死的时候,你仍然没有喜欢上我,也希望你不要讨厌我,至少……”姚武诚突然停顿了一下,侧过脸望向别处,他不愿让如梦看到他眼睛湿润的狠狈,“至少像对待一个亲戚一样对我,至少不要把我当仇人一样看待。”
  仇人?林如梦震惊地看着他,对他说出的这两个严重的字眼感到意外,过去即使母亲和哥哥对她做出种种出格的劣行,她都未曾在心里将他们定义为“仇人”,只是无言地承受,就像沙漠里的石头坚强的忍受着无情的风沙摧残。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仇人。”她低声说道,悄悄往后退想找机会离开,跟他在一起多呆一秒都令她不自在。
  “没把我当仇人?可我看你好像准备随时开跑似的。”姚武诚笑着看着她的脚。
  林如梦立马就脸红了,嘴上还是强辩道:“哪有?”
  “没有?刚才你明明是站在我面前一米不到的地方,现在我们却相隔了足足有三米!这样可不好,明明两个人都长得像东方人,路人会以为我是喜欢贴身说话的阿拉伯人,而你是习惯保持距离的英国人哦!”姚武诚指着两人之间的大空隙,咧着嘴笑。
  “我……我就是习惯跟人保持距离说话!”她堵气说道,抱紧画架准备转身就走,姚武诚先她一步拉住了她,往旁边一个咖啡厅走去。
  “喂!你要干嘛?外面好冷,我要回家了!”林如梦把整个重心往后坠,还是被一米八五的姚武诚拉进咖啡厅,后者一边回头向她抱怨道:“我千里迢迢从S市来到这里,刚下飞机就来找你,连饭都没吃,飞机上的饭根本不能进口。”
  “可是咖啡厅里也没有提供饭菜啊!”林如梦刚开口这么说就看到桌上的客人正吃着香喷喷的米饭,姚武诚回头对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坐定后,姚武诚点了饭,林如梦则坚持只喝白开水。
  “我姐姐和爸爸他们都还好吗?”她捧着水杯,恨不得将它的热量全部汲取到她冰冷的双手。
  “原来我是你利用来打探家人消息的工具啊?”姚武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意将“利用”两个字说重,林如梦被说中心事,又一阵脸红,没有回话;姚武诚退一步说道:“这样吧,你帮我画一张素描,我就告诉你。”
  “你……”
  “快点!趁服务员还没送餐上来,相信你一定能画完的。”他催促道,已经伸长手替她把画架都摆好了。
  “好吧。”林如梦拿出两支铅笔,心里琢磨着五分钟很快就结束,便没有反对。
  可是,这五分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轻松,跟姚武诚认识那么久,似乎从来没有被他这么注视过,仿佛过了很长时间,仿佛他的视线要在她脸上生根似的,她被近距离盯得很不自在,眼睛大部分时间都看着画板,偶尔抬眼看他也尽量避免与他对视。
  看出她的紧张,姚武诚笑着把视线转移向别处,好让林如梦多看他几眼,但他又贪婪地回视她,令她赶紧收回视线。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我画不下去了!”林如梦终于被激恼了,放下画笔,面有微色。
  “你不能剥夺我看人的机会,你可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能够这么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地看你?”他继续目不斜视地看着这张想念已久的脸。
  林如梦没有回答,过去她也曾感觉到他在注视着她,但当她回视时,他却假装望向别处,害怕让她知道他在注视她。
  “你是那么讨厌我,不给我任何机会弥补和解释,我那么可怜兮兮地等待你回望我,哪怕只是向我嘴角稍微扬一下,你却从不搭理我。”
  “我一直以为……以为你和她计划着让我们成为那种关系,这样一来,她得到了经济上的好处,你也报了仇……”林如梦看着红实木餐桌,说出自己的想法,姚武诚却急急打断她:“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我……哎,我说过今天不表白的……”
  姚武诚犹豫着将心里话压回去,却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他们之间——
  “原来你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单独听他对你的表白,是吗,林如梦?”
  突然被这个熟悉的声音直呼全名,林如梦惊诧地望向声源,只见盛永恒那张被醋意淹盖的脸以及他那一身单薄的衬衫和牛仔裤,可见他还没来得及换上厚衣服就急匆匆地赶来H市。
  然而,林如梦脑中最先略过的画面却是那个早晨在姚家被他羞辱的情景,一时间全身的细胞又被激愤的情绪挑动,整个人从座位上蹦起来就往另一边的玻璃墙靠去。
  盛永恒捉住她的手腕想拉向自己,却被桌子对面的姚武诚伸长手拦住了:“放开她!”
  盛永恒瞪住他黝黑的长臂喝道:“你算什么?我是她未婚夫!”
  “胡说!我们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不是!”如梦辩解的话脱口而出,然而她并不后悔这样直截了当地撇清她和他的关系,即使过去她受到盛家多么大的恩惠,即使过去她多么依赖他。
  他杳无音信的那五年里,每当受到哥哥无理地欺凌和母亲失控的打骂时,她多么希望有他在身边,可是他尽管知道她家里的地址,却连一封信都没有寄过,漫长的五年将她所有的希望都磨尽了。
  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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