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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这个金主不太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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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振宗看着他,笑得是从未有过的慈祥,仿佛在说:“不怪你。”
  又冲他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示意杜无辞不要暴露自己。
  杜无辞眼眶红了红,拳头紧紧攥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监察行刑的官员不时仰头看一眼正天空的太阳,对面刽子手握着明晃晃的大刀,心不在焉地擦拭着,杜无辞的内心的煎熬与时剧增,终于在监刑官大喊的“午时三刻已到,行刑”中决堤。
  杜无辞怒斥一声。
  李导演:“咔。”
  接下来的是杜无辞只身冲上法场,跟官兵打斗在一起。
  不仅如此,这部分的拍摄还需要吊威亚,武打老师指导动作过后,工作人员检查了绑在陈默身上的钢丝,对李谋艺做了个手势。
  李谋艺:“各部门就位5。4。3。2。1;开始!”
  随即陈默被威压吊起,扮作从人群中一跃而起的样子,同几个官兵打扮的武术指导虚晃着过招。
  陈默挺直腰杆维持武打姿势,不停吊高又落下,还有360度翻转的镜头,身段流畅,突然在陈默又一次落地时,威压带着他往旁边的建筑上移动,这么下去免不了要撞在上面。
  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一般是抱住脸,然而镜头里的陈默却不闪不避地迎着撞了过去,眼神中有三分笃定和五分倔强,还夹了两分笃定。
  李谋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简直是胡来,刚想喊“咔”,却被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常思按住了肩膀,不解地看过去。
  常思脸上讳莫如深,声音凛冽,只是细听之下才会发现带着几分颤抖:“让他拍完。”
  李谋艺几番犹豫过后:“好。”
  因为这不仅是常思的选择,更多的是陈默的选择,陈默不闪不避是因为想拍好这场戏,任何演员全身心的高度专注投入拍摄时,其他人都没有理由去阻止。
  最后陈默以最好的状态结束了拍摄,只是额头上撞了一下,但是并不严重。
  看到陈默被从威压上放下来,常思悬着的一颗心紧紧落下,却是没有去看陈默的伤势。
  更是在陈默往他这边看过来的时候,避开了跟他眼神交汇,径直离开了片场。
  陈默直觉到常思是在生气,可是生气的理由,他却想不出来,说是想不出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头绪,看着常思离开的方向,陈默隐隐有种猜想。
  收工后,陈默一个人往回走,远远的看见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开门的刹那,就听到从厨房里传来“duangduangduang”的动静。
  常思把砧板剁得咔咔作响,陈默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总觉得如果不是常思菜刀下的物件替自己承受着他的怒气,恐怕常思的菜刀下一步就要砍到他的身上了。
  陈默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坐立难安,本来打算装作不知情,仔细想了想之后,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偶尔主动去关怀一下常思这种老年人也没什么,所以踱步到了厨房。
  陈默站在门边:“我回来了。”
  常思:“嗯。”
  陈默又往前走了一步:“今晚吃什么?”
  常思:“菜。”
  陈默皱了皱眉:“你生气了?”
  常思并不看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没。”
  陈默:“……”
  话都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了,没生气才怪。
  陈默还没有过哄人的经验,在常思身后站了会,出了厨房,准备去网上搜一搜。
  常思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动作顿住,拿在手里的刀没有留神切到了手上。
  陈默刚走出厨房,觉得他不该就这么走了,心中天人交战一番,又立马调转了方向往回走。
  陈默再次走进厨房就看见常思在水龙头那里冲着手,有血源源不断地涌出。
  陈默胸口一阵闷痛,上前攥住他的手查看了起来,一脸怒意:“怎么回事?”
  常思没料到陈默会去而复返,手下意识往身后藏,原先因为担心却又无法言说的怒意变了性质,可看向陈默额头上的青肿时,脸色又冷了下来。
  陈默:“我是一个演员嘛。”
  试图跟常思解释他在演戏时,为了想要呈现出来的效果会不顾一切的原因。
  陈默像犯了错的孩子,声音放得极低,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常思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陈默难得温驯,常思怎么会舍得再跟他生气。
  常思:“我知道。”
  常思:“疼吗?”
  陈默迎着他的注视傻笑:“不疼,没事。”
  见常思依然盯着自己的额头,陈默刚想说“我又不是靠脸吃饭”,却被常思不怎么留情地戳了一下伤口,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就看到常思指着自己胸口说:“我疼。”
  常思:“我不在乎你演的好不好,我只在乎你会不会有危险,我尊重你的职业,尊重你的选择,可我没办法让自己不去在意。”
  声音低沉沙哑,一下下摩擦着陈默的耳膜。
  陈默下意识认错,摇晃着常思的胳膊:“对不起,我错啦。”
  常思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陈默,目光灼灼:“做错了事就要做出补偿。”
  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该发生的事,自然不止一次的发生过,但是常思顾及陈默的身体,除了第一次没有节制外,似乎并没有尽兴过。
  想到初次的疯狂,其实还是有些退缩的,陈默迟疑了一会,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有做过,没什么好矫情的:“好,没问题。”
  常思笑了笑进厨房盛饭:“先吃饭。”
  陈默见他笑得狡黠,忍不住出言刺挠常思:“你是不吃饭体力不行吗?”
  常思淡淡道:“怕你不行啊。”
  陈默:“……”
  饭桌上,常思拿出手机:“嗯,现在在影视城,半小时后把东西送到就好,辛苦你了。”
  两句话联系在一起,想到常思可能在床上还有什么特殊癖好,陈默本能地皱了下眉。
  吃完饭后常思突然发问:“你会骑车吧?”
  陈默:“嗯,嗯?”
  常思:“那就好,走吧。”
  陈默彻底迷惑了:“去哪?”
  随着常思走到楼下,陈默见到了任劳任怨的孙秘书,以及停在门口的一辆很有年代感的自行车。
  常思指着自行车,看起来有几分期待,又指了指陈默,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骑车兜风,你带我。”
  陈默反复琢磨常思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再次深切体会到常思的脑回路确实与众不同:“这就是你说的补偿?”
  常思点点头,笑着贴近陈默耳畔,吐气如兰:“是啊,不然呢?”
  陈默磨了磨牙,跨上了那辆有着大横梁的祖宗辈的自行车,蹬了几下,确认这古董还没有罢工。
  一狠心,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到了头上,拍了拍后座:“上来。”
  而常思也真的没有客气,就那么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坐了上去。
  双手环在胸前,还不忘吩咐陈默:“骑得稳点。”
  陈默张了张唇,自己选的人,再想打,也得忍了!
  在他身后,常思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柔声道:“我不会骑车,不然我带你也可以。”
  陈默顿了顿:“问题不是谁带谁,而是我实在没想到,您老人家居然对坐在自行车上笑这种事,看起来有种执念?”
  常思只是笑,先是耸动着肩膀,后又一点点泄出了声音。
  目前,影视城共有七大景区,分别是:秦皇宫景区、清明上河图景区、梦幻谷(江南水乡)景区、大智禅寺景区、广州街香港街景区、明清宫苑景区以及屏岩洞府景区。
  陈默选了最近的广州街香港街景区,从毕打街出发、上了遮打街、又拐上了干诺道。
  陈默:“请问常总您满意了吗?”
  常思这会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没有。”
  陈默想起先前说的怕自己不行,总算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常总大发慈悲地让我吃了晚饭?”
  常思:“应该的,不用谢。”
  陈默:“……”
  常思之前的温柔和内敛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吧?这人性格其实恶劣得很吧!
  可心里那点甜丝丝的滋味又是怎么来的,想就这么惯着他戏弄人的想法又是怎么来的,陈默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其实一直都保持上扬的趋势,心想自己难不成是个抖m
  于是,前来景区旅游的游人,可以看见干诺道上有一身形颀长的青年,骑着一辆“嘎吱嘎吱”响的旧式自行车,其上还载着另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气定神闲,这一幕场景引得无数人驻足。两人都看不清脸,但是从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中,可以体会到什么叫做岁月静好,是涓涓细流从心头涌过,只有宁静;是清风拂过脸庞,轻柔不燥,印着清清浅浅又真真切切的笑。
  
    
    第77章 这世上的善意其实没那么复杂 

  收工早,不仅演员们可以早早解散,片场的其他工作人员,也都可以早点休息,几天下来,只要有陈默的戏,就意味着早收工,所以对于陈默,其他人的态度也由一开始受网上舆论引导,并不抱多少期待,悄然发生转变。
  然而让陈默收获众人好感的是一件小事,拍戏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剧组会统一发放盒饭。现在正是寒冬腊月,隆冬烈风、大雪深数尺,演员们穿着戏服,外面则包裹着大羽绒服,场务们也好不到哪去,站一天下来,手脚都冻僵。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陈默的助理,总是会给每个人都送来一杯热乎乎的咖啡或者其他热饮,见微知著,虽然是细小不过的事,但是在冬天里,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雪中送炭。
  你给我一分尊重,我还你一分尊重,这世上的善意其实没那么复杂。
  经过几天的相处,众人也都对陈默的性格有了了解,看起来高冷的人,其实只是慢热,等到后面熟络起来,也会在闲暇的时候跟他们开玩笑,又或者是几个人围在一处开黑。
  女主麦依娜是在正式开拍半个月后进的剧组,见到剧组上下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时,还有些诧异,毕竟李谋艺和林岳中在圈中是有名的难相处。
  几个人同桌吃着盒饭,有说有笑,哪还有平日里的模样。
  今天要拍男女主的第一场对手戏。
  作为一个看起来除了玩儿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主儿,杜无辞对于斗蛐蛐一事,有着用不完的热情,自然对于蛐蛐也是如此。
  杜无辞的狐朋狗友之一沈遥近日来得了一只高头大眼的青金色促织,把杜无辞看得好一阵眼红。
  沈遥看出了他的意思,提出如果他能博得锦织姑娘一笑,就成人之美,把这常胜将军赠予他,杜无辞自然是欣然答应。
  锦织姑娘是晋安城内最大的青楼——醉生梦的头牌,向来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情绝伦,又冷若冰霜,多少达官贵人千金难买一笑,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让人趋之若鹜。
  去醉生梦的路上,杜尔德左右察看,小心着别被熟人瞧见:“让老爷知道了,非得打断你一条腿。”
  杜无辞不赞同道:“哎,此言差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杜尔德:“呵,你要真是为了那锦织我还能佩服你一下,记得清明过节给你烧点纸,可你为了只蛐蛐……”
  连做下人的都嫌弃他这做主子的没有追求。
  杜无辞把长发往后那么一抛,抱着手中的罐笼,用带有丝毛的草往里碰了几碰,当宝贝似的:“众生平等,不能因为它小就轻视它。”
  杜尔德凉凉道:“原来众生平等还能这么用的?”
  “你要是想要蛐蛐,井酒肆诸多层出不穷,漫山遍野也都是,这玩意真有那么好?”
  杜无辞把手里的罐笼往前送了送,作聆听状,眯着眼别提多满足:“你听这声,鸣声圆润凝重有力,有钟声似的声,是为上乘。”
  “再看这色泽,俗话说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更是极品。”
  杜无辞抚着罐笼,越看越满意:“绝了绝了。”
  杜尔德哼哼两声:“我看你得为它痴、为它狂、为了促织撞大墙。”
  杜尔德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面,倒是分不清两人谁是主、谁是仆。
  杜无辞:“嘿。”
  这幕过去,就是男主和女扮男装的女主街头相遇。
  熙熙攘攘的街上,由远及近几声马蹄,行人纷纷自中间往旁边避开,让出一条小道。一匹高大白马出现在主仆两人眼前,颈间缀着红缨,杜无辞抬头,只见上面坐着一名高挑修长的男子,神态潇然,面莹如玉,旦见其眉眼间英姿勃发,引得阁楼上的人也争相观看。
  街道上围观的百姓兴奋地接头交耳,被人议论纷纷的人则一脸淡然,端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杜尔德显得痛心疾首:“看看,看看,人家公子这身段、这气场、这器宇轩昂,看看人家看看你,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评上晋安四大公子的,还是榜首。”
  杜无辞瞥他一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拿出点主子的威严:“可真是劳您费心了。”
  主仆两人来到醉生梦,却是见不到那锦织,杜无辞想了个办法,溜进后院,没想到又在院中碰到了之前在街上见到的男子,只是不知他意欲何为。
  适逢这时,青楼内的门仆和护卫被惊动,举着火把冲了过来,杜无辞见男子像是迷路,举止又有些可疑,带着他一起逃脱出来。
  锦织其实是阿莼的姐姐,几年前被送到中原,负责收集情报,阿莼此番来到中原,除了找回族中圣宝,还想将她带回去,不过锦织却并不想离开。
  杜无辞带着女扮男装的阿莼跑了许久,见没有人追上来,才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问阿莼的身份和用意。
  杜无辞靠在里巷的墙上,举止极尽懒散:“我说这位兄台,看你一表人才,怎么还有翻人家后院的习惯?”
  此人身份不明,究竟是凑巧帮了自己,还是故意而为,阿莼打定主意试探他一番,却是往远处走去。
  果不其然,身后脚步响了起来,阿莼用余光往后看,杜无辞伸出一只手拦在她面前,神色依然是轻佻的,不过内里带了三分严肃:“你到底什么身份又是什么目的?”
  近日里晋安城中并不太平,总有人无故失踪,杜无辞疑心他和这件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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