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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铁镣-第5部分

小说: 铁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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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着触碰和抚摸,渴望着亲吻和掐拧,渴望射`精。

用力地射`精,歇斯底里地射`精。

可他们是不可能得到释放的,一旦释放,欲`望便打了折扣。所以下一步就是把内里也盥洗干净,而后将物件放入应该松弛的地方,让那一处不至于过紧,也随着假物被淋上的油而变得润滑。

阿诺瓦说,他不喜欢强迫人,他喜欢别人渴求他。

当这样的焦灼持续一个到两个小时后,人就再也没有什么理智了。他们的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捆着,呈大字型绑在木桩上。他们碰不到自己,也碰不到别人。他们痛苦得仿佛要炸开,那鲜血却因着这样的念头愈加奔涌,让药物起效得更彻底和更快。

他们发着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呻吟和叫喊。

烹调的时间越久,入口时就越美味。

直到阿诺瓦觉得差不多了,他则会大摇大摆地进来,会在各种各样的刑具面前挑选自己喜欢的一种,然后一点一点,把木桩上的人弄得皮开肉绽,体无完肤。

他们更剧烈地惨叫起来,泪水,汗水,血水,可令他们不解的是为什么这样的疼痛仍然无法湮灭心头的欲`望,那下‘身的一处始终是最煎熬的地方。

为了释放这样的煎熬,他们会承受所有的疼痛。

这时就可以把铁链松开了,只留着脖颈上的项圈,而他们便会像牲口一样爬过来,用身体任何一个对方喜欢的位置虔诚地服侍着。

直到对方心满意足,将假物去掉,替换上真家伙。直到疼痛和快感同时到来,让射`精的梦想成为现实。

直到他们被换了姿势绑上那一张木凳,接受阿诺瓦结束之后,众人的分食。

直到他们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叫不出话,凭借再多的撸动和药物都没有办法硬起,阿诺瓦便会削掉他们身上多余的那一处东西,让他们成为只会承受而无法进攻的皮囊。

索坦松是有机会成为阿诺瓦身边的一员的,但当他看到那些人从木桩上放下来,如畜生一样迷糊地爬到他面前时,他根本硬不起来。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脊发凉。在屋子里的除了牲口还是牲口,无论是那些被虐待的生命,还是放声大笑的特管员。

在他快步于走廊奔跑时,他希望事情还没有进展到第三步或第四步,那他就有机会把还剩一口气的比奇领回来,尽管他真的不知道让自己屋里的人亲眼目睹这样的惨状,又会带来如何的恐惧与阴影。

门口有两名看守,还没等索坦松靠近就拦住了他。

索坦松说,把门打开,你们拿错了我的东西。

两名看守死死地盯着索坦松,片刻之后其中一人才道——“拿错了长官什么东西?”

“比奇,”索坦松道,“他昨晚被桑多送给我了,你们要拿也得先问过我。”

两名看守仍然不动,但这样的沉默让索坦松意识到阿诺瓦还没有到来,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像当下一样客气。

索坦松抽出了枪,朝其中一人扬扬下巴,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问阿诺瓦。”



(18)

索坦松感谢桑多听了自己的建议,无论如何都去交报告了,否则他真不知道若是让桑多看到这一幕,凭对方那脾气能做出什么事来。

索坦松顶着剧烈的恶臭,将手枪插回腰际。

他是不能发火的,现在阿诺瓦不在是最好的结果,那他还能指挥阶位不如他的人将比奇放下,再好好地把对方抱起来离开魔窟。

那些人不情不愿,一直都在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他妈真是个荒谬的地方,在外头时上下级只有传递命令和接受命令两种途径,而在这里,下级却可以时时刻刻质问上级。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更加平等与自由。

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比奇已经昏迷了,他瘦弱的身板承受不住强劲的药剂肆虐。他的身体一丝‘不挂,下‘身也已经脱离意志一般昂起。

当铁链松懈的一刻,他就像一滩烂泥软下来,索坦松赶紧接住他,将他打横抱起。

整个过程中连索坦松自己都在发抖,那些质问和嘲讽一刻也没在他耳边停止,那些人甚至就跟在他的身后,似乎还在期待着阿诺瓦能于千钧一发的时刻赶回来,将这该死的、坏了兴致的索坦松拦住。

索坦松一语不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他万不能将一切搞砸了,否则要真和这群阿诺瓦的人干上,估计下一个遭殃的就是科里亚。

当索坦松将比奇抱上三楼,抱过走廊,抱到自己的门前并用脚踹了踹门,朝里面喊了一声是我,并进到房内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科里亚愣住了,他刚被转移过来就给索坦松选中,几乎没有机会亲眼目睹这样的惨状。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但下一秒马上把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好好地铺在地面上。

比奇仍然微微地发着抖,双眼紧闭。科里亚的眼泪又一下子涌上来,所以他只能一边擦着脸,一边到处找毛巾和盖在身上的衣物。

他用湿毛巾擦掉比奇身上的污渍,擦掉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油腻的东西,或许也是毛巾太冷了,每擦一下,比奇就瑟缩一下。

而当他擦到比奇的双腿间时,他试探地望了索坦松一眼。

索坦松也看到了那个东西,轻轻地点点头,示意科里亚将之抽掉。

比奇发出一记轻微的呻吟,紧闭的双眼流出更多的泪水。他的拳头是想要握起来的,但很遗憾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力气。

索坦松翻箱倒柜,最终好歹找到点安神的药,让科里亚给他喂一点后,自己走进了浴室里。

他用冷水冲了好几把脸,再把手上的脏东西洗干净。

自从上一次阿诺瓦邀请他一起进去享受却落荒而逃后,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进去了。每一次上下楼他也尽可能避开那间房,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是很有效的,只可惜这效果只持续到今天。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酒壶灌了几口。等到身子热起来后,才算是勉强让心跳恢复正常。

他望着镜子里自己胡子拉碴的模样,片刻之后,身后的门被推开了,科里亚拿着毛巾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别怕,你不会沦落成那样的。”索坦松迅速收拾脸上的表情,惯例安慰他。

科里亚却走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薄薄的衬衣感觉得到对方的体温,还感觉到另外一些满是暖意的东西正浸透衬衣,贴上自己的皮肤。

这时候什么安慰都是无用的。

所以索坦松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轻轻拍了拍握在自己腰上的手。

这是他憎恶的地狱。


(19)

从特管区出来一个半小时可见到唯一的车站,每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有一趟火车,坐一夜后第二天早上九点可到,转乘专车再花四个小时进城。

最终方能到达特管区管理局。

桑多在等候室坐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叫到他的名字。

花费差不多两天的时间去见一个老相识,桑多很难摆出好脸色。

他回想起第一次让比奇进到自己房间之后,对方也是这样端坐着等待,好似在等一场审判。

那时候桑多只是让人把他带进屋里,而自己没有在里头等他。桑多没有和男性性`交的经验,他听说需要先洗个澡。

而当桑多洗干净了推开`房门,比奇整个人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他迅速咬紧了牙关,捏住了拳头,可他却没有抬起眼睛,表情极度恐惧。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用力地瞪着脚边一块砖。

“准备好了吗?”桑多记得自己是这么问的。

比奇轻轻地点点头——这个画面桑多却记得很清楚——而后比奇主动地站起来,仔细地脱掉外衣,脱掉外裤,脱掉里衬,再脱掉内裤。

暖气几乎没有作用,寒冷让他瑟瑟发抖,他赤裸地站在桑多面前,双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在前胸。他很害怕,那恐惧让他站不稳。

桑多想让他放松一下,但索坦松说过第一次直接一点好,因为你不懂,他也不懂,要是大家都不懂,那就得搞砸。

所以桑多只是把手举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到床上去跪着,而自己拿了润滑液和安全套。

和男人无非就是多一个松弛的过程,即便桑多没有和同性的经验,但和女性却不少,只要摸索一下,或许也能掌握。

比奇的身体从始至终都在打颤,无论是润滑液滴到他的臀瓣,还是手指真正插进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后‘穴也因紧张不断地开合。

那双眼睛一会望着枕头,一会又狠狠地闭上。

他十足清秀,如果把胡子刮了再把头发理一理,甚至再稍微吃胖一些,让骨头不要那么嶙峋——那真是个漂亮的年轻人。

桑多进入得并不容易,而当他挤过肌环,穿越最紧窄的一处并捅到底时,得到了对方第一声呻吟。

只要突破了第一层关卡,之后的事情就容易多了。他望着对方后背层层凸起的骨节,用力地操干到射进套子里为止。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男性的人肉`体高`潮,比奇疼出的眼泪则让枕头湿了一块。

但比奇只是吸了吸鼻子,在桑多抽离后立即起身把裤子穿好。

他哆哆嗦嗦地坐到餐桌边,如饥似渴地望着那饼和粥,可他不敢吃,他还是抬起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请示般望向桑多。

桑多点头。

比奇狼吞虎咽。

他吃了很多个,直到最后被呛到,不停地咳嗽。桑多就坐在一旁看他吃,他吃着吃着就哭了,一边哭却还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最后他哭得不行,眼泪滚滚往下落。他举手压住眼睛,还想止住喉咙里的抽吸,可双肩却剧烈地耸动起来,让他的鼻涕也跟着流。

桑多握住他的另一边手,那手里还抓着半个饼。

比奇再次如触电般颤抖了一瞬,而后带着浓烈的哭腔,呢喃着——谢谢你,谢谢长官,谢谢。

谢到最后,他腿一软想跪下,只不过桑多没让他膝盖碰到地面,把他重新拉了起来。



(20)

局长办公室的旁边还有一扇熟悉的门,桑多曾经坐在里面,时间不长,两周,而后因为自己不知道见好就收,一味地要求给特管区正式的管制方式,别人便没再允许他留下。

现在那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毛都没长的年轻人。

他见过桑多的面,点头朝他示好。

桑多很想知道他胸前的徽章是拍马屁得来的,还是真的在泥地里摸爬滚打过。如果没有见过鲜血和死亡,没有亲手握着那被打得都快着火的枪管,他又有什么资格处理文件上的数字——他识字吗?

“你太教条、太固执了,”索坦松这三个月来总是这么说他,“你何必和他们过不去,这样大家都会不舒服。”

索坦松说得对,所以桑多也朝那年轻人点点头。

桑多推门进入办公室,面对在桌面后正夹着一根烟的男人。他本能地想敬礼,但手还没举起来——放屁,他妈的,敬个鸡`巴的礼。

“你怎么穿这么少。”那人道。

“不冷,”桑多上前,把文件袋放在桌面,“在这样的办公室里我会出汗。”

那人笑了一下,喷出一口烟雾,将烟盒丢过去给桑多,自己则把文件拉过来打开。

桑多拿出一根烟点上,看着对方审查文件的表情。

在那两个星期里他也是这样的状态,检查着这人给自己的数据。只可惜他检查得太仔细了,觉得这上面的数字和劳动过量没有关系。

所以他提出异议,要求审查,要真相,要他们具体的死亡报告。

那人把文件放下了,拔出钢笔快速地划了几道,而后拉开抽屉把另一个文件袋丢给桑多,让桑多看一眼,“一周后把新人送过去,你们有空房吧?”

“有,”桑多道——现在他应该问问还有什么交代,如果没有,他该走了,他的任务就是来递报告的,不要发脾气,不要闹僵,不要出言不逊,然而——“特管区的事情你们是打算彻底看不见了,是吧?”

他真的不应该说这话,连标点符号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那人把烟灰弹了弹,把烟灰缸也推过去一点,平静地问道——“特管区什么事?”

“你知道什么事,你知道那群畜生对那些人做了什么,”桑多的胸口又剧烈地打颤起来,心脏跳得仿若擂鼓,他改变着呼吸的频率,这是他强压怒火的措施——“他们都是年轻人,都是男性,他们可以干活。”

“干什么活?”

“开荒,那里成片的森林无人打理,需要我给你一张地图吗?”

“桑多,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想不通,”那人用力吸了一口烟,烟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型——“你说说,为什么要开荒?开荒了有人住吗?我们需要这片地方吗?开荒之后的建设谁付钱?付完之后没有我们的人过去,那里全被难民霸占后会变成什么?”

是啊,又是这样,这套说辞桑多听得耳朵都起了茧。

“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再重复告诉你一遍,”那人再吸两口,把烟灭了,双手交叠压在办公桌上——“一年七个月是冬天的地盘,底下又没有宝藏,我们的人口还没多到需要那片地方,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你该不再把难民放进来,做点什么,做点不要让人变成畜生的事。

然而桑多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那些程序应该怎么玩,不知道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改变现状,也不知道理论上讲得过去的国情和真正实施的措施是否达成一致——毕竟它们总是不一致。

“桑多,你已经钻进这个怪圈里很久了,你年纪不小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这真是金玉良言。

桑多捏住信封,他很想再说些什么,可这烟太他妈劣质了,堵住了他的喉咙。

所以他只能把烟狠狠地掐灭。

这大概是他唯一能体现力量的方式了。


(21)

桑多承认那个人说的有道理,他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莱文没有理由接收难民,那是别人惹出来的事情,凭什么让莱文买单。

何况如果建立正规的特管区,确实会有最终被难民统治的风险。现在或许看不到,可过了几十年掀起一场革命,那莱文的土地能不能继续完整还不一定。

可是不放进来是一回事,为了面子工程放进来,却以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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