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蔚蓝海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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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生土长?”他似乎苦笑了一下,接着动作优雅地品尝葡萄酒。
我没有去细究他的那丝苦笑,垂下眼眸,慢吞吞的轻啜美味的葡萄酒。
“左小姐。”他似乎要说什么。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左诺。”我抬头朝他微笑。老是被叫作左小姐,多少有些郁闷。
“左诺,你来自中国吧。”他猜测道。
我看着他,点头。
“理塘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能和我说说么?”他问道,语气依旧温和。
终于想要了解你父亲多年以来的心结了么?现在,是不是有些晚?希望不会。
“理塘、、、、、那是个相当美丽的地方。我只能说是曾经到过过那个地方,那种感觉,我没办法细细的描述,它只可以用心去感受。”我一边说一边会议我在理塘所见到的撼动人心的浩大与空旷,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海格先生在听过我的话后就陷入了沉思。我很识相地没有在说任何话。
慢条斯理的用餐。落日在我的眼皮底下没入地平线时,晚餐才刚刚结束。海格先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后,有和我谈了一些关于他父亲老海格先生的情况。我的继续担任老海格先生的看护。
所以我现在站在门口,和海格先生道别。
“海格先生,谢谢你的招待。”我朝他微弯腰,表示谢意。他让司机送我回去,说不能让一个女孩独自回去。
司机替我打开车门,我站定,向站在门廊里的海格先生微微颔首,他点点头,我弯腰上了车。加长型的劳斯莱斯的车内是相当宽敞和奢华的,结实而柔软的真皮座椅,米白色让这个空间看上去宽阔许多。一直矮桌几上放着小小的盆栽——铃兰花。冰箱冷饮一应俱全,整个一小型豪华房间,难怪那么贵。心想:这海格先生只与我见过两次面(而且连上今天这回),他好像对我还有些许敌意。怎么就这么大方的让人送我回去呢?而且还用象征身份与地位的劳斯莱斯。我有些疑惑,难道海格先生要对我耍什么手段吗?我只是个无权无事的从中国来的留学生,他应该不至于要对付我吧。我又和他没有什么过节,和他谈话时的出神应该不算吧,胡思乱想了一大通后,我否定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测,伸手捏了捏有些冰凉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下。
“左小姐,您确定要在哪儿下车吗?还是让我送您到您的住处吧。”司机先生的话传来。
“不用了,谢谢。请在路口停车吧。”我微笑着说。刚刚在上车后,我就对司机先生说了要下车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考试,为什么没有好多人来看哩???
~~~~(>_<)~~~~ 伤心中、、、、、、
☆、chapter6
每个城市的夜景都辉煌得一塌糊涂,尼斯也不例外。我站在公车站牌下等要经过我的住处外的那路公车。一会儿,公车便来了,在我面前停住,无心观看夜景的我迅速的跳上了公车,挑了一个靠后的双排座位,在靠窗的那个位置坐下。伸手把帽檐压低一些,拢了拢头发,把领口的拉链拉上去一些,这个季节的夜晚还是有些凉。
洗漱完毕,我把面膜敷在脸上,打开电脑,再打开邮箱,看到颜洛青发给我的邮件,她在邮件中说,上次的出版,反响很好,已经重新印刷四次了。问我下面有什么计划,可以说一下题目,她好策划一个方案出来。左后一行,她说:“诺,好生爱惜自己。”我轻轻扯出一个笑容,发现脸有些僵,才记起面膜还敷在脸上。
我正在给颜洛青回邮件,门被敲响了。我飞快地皱了一下眉,敲门声还在持续。
“诺,你睡了吗?”是我的室友玛丽。史密斯,一个自大过头、爱管闲事的美国女孩。经常换男朋友,喜欢打扮,穿着时尚,粟色的卷发,淡褐色的眼睛,身材高挑。
“是的,玛丽;你有事吗?”我稍稍的提高音量。
“你可以打开门吗?”玛丽在门外问道。
“好,等一下。”我应道,撕下面膜,起身去开门。
“诺,今晚能和我一起吃饭吗?杰克,要请客。”她笑道,穿着白色小西装,百褶超短裙,黑色的丝袜。
“杰克?”我有点吃惊。
“噢,我的,呃,新男朋友。”玛丽的语气有些不自然。她这次当真了吗?我不知道。
“谢谢,但是很抱歉,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我很直接的拒绝,太迂回了,我懒得去想。
“啊、、、、、那好吧。”玛丽点头,转身准备走了。
“Have a good time。”我对她微笑。
“ Thank you。”玛丽转头对我笑了一下,便离开了。
我关好门,走回到电脑桌面前坐下,把邮件写完后,再发送出去,又在网上查了一些东西,才上床睡了。
我的房间挂了几幅自己画的水彩画,山与水之间都是蓝色的蔷薇花。也有一副红色的蔷薇花,我把它床对面的墙上,我起床就可以看到。阳光满满的照射在画上,我的心都会微微的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迷上了约翰。济慈的诗歌:我在黑暗中里倾听;多少次
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
我在诗思里用尽了我言辞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
而现在;死更是多麼的富丽
在午夜里溘然魂离人间
☆、chapter7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大街上来来往往。我站在阳光下的公用电话亭里给远在故乡的表姐打电话,讲了大概五六分钟,我便走出了电话亭。我一边走一边想: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我的故乡了。因为再也没有理由了,也没有必要了。那儿曾经有多少的伤痛,
抿唇,摇头,背着书包,大步的走向通往学校的路,心里泛滥着平静的忧伤。
温暖的阳光大片大片的洒下来,在这异国他乡的干净的马路上,我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些往事。小小的园子里种了大片大片的绯红蔷薇花。我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微笑着画下那些花儿,心里感觉很平静,很幸福。一个泡着茉莉花茶的漂亮玻璃杯搁在一旁的方凳上,那样的画面是多么的宁静啊。
陷入沉思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辆汽车正疾驰向我而来。汽车紧急刹车的巨大声响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我惊惶了一下,马上向那驾车的人道了歉,便匆匆的逃离了危险的马路。
我为自己的不小心而懊恼,打起精神快速的去了教室。
“hi,诺,怎么才来?你的脸色不大好哦。发生什么事了?”在教室门口,薇拉一把拉住我,担心的问道。
“没事,刚刚跑得太快了。”我看着她,摇摇头,笑了一下。
“是么?你一向都很淡定的啊。什么是会让你跑得太快?”薇拉笑着说。
“哦,快要上课啦,快走吧。”我看见教授往这边走来了。
“哇,教授来了。走吧。”薇拉望了一眼教授来的方向,吐吐舌头。和我往空的座位走去。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了。
我和薇拉选了第五排的座位,不近不远,很好的位置。我和薇拉把它称为“黄金位置”。拿出笔记本,翻到上次记笔记的地方,再把书翻开,我每次都会放一个书签在那个位置,很容易找到的。
“hi,诺。”玛丽在我的左边坐下来。
“hi。”我朝她笑笑。
上课铃声响起了。
我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真的很严重么?严重到会随时死掉么?他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么?
“喂,教授问你呢?”薇拉拉我的手臂。
“哦,请重复一遍?”我大声说,伴随着一个微微尴尬的笑。
教授重复了一遍问题,我看过书,所以回答起来没费什么力气。
下课后,薇拉拉住我问:“诺,你今天上课走神了。”
我停了一下,愣了一下,点头,继续收拾书本和笔记,口中答道:“是的,我的思维去了岔路上游荡了。”
“太不可思议了,诺。”薇拉显然不满我的回答。
“就是啊,诺,这不像你啊。你在这门课堂上居然走神了。你刚才看到教授的表情了吗,薇拉?他很吃惊诺居然会请他重复一遍问题。”玛丽也加入进来了。
我们一边走出教室,一边聊天。
“很正确,教授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回事儿。”薇拉点头道。
“诺,你为什么会走神呢?”玛丽转头问我。
“昨晚没休息好吧。”我慢慢的找了一个理由。
“诺,明天去逛街怎么样?”薇拉问我。
“干嘛问诺啦,她一向是不去的。”玛丽接着说。
“哦,好吧。”我点头。
“哇哇,火星撞地球啦!火星撞地球啦!诺居然要去逛街啦。”玛丽大声说着。
“如果你再叫那么大声,我就不用去了。”我说道。
“诺,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薇拉更不得了了。
啊,好像我的生活没有这么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这个令人伤感的秋天
回忆着那些老去的不属于我的年华
我静静的留下了眼泪
不为自己 而是为了在秋风中逝去的
假若时光倒流我会不会依然如斯忧伤
☆、chapter8
遇见菲尔。海格先生,是在尼斯附近的一处湖畔,我那天在湖畔写生,印象派的画法,湖畔边开满了绯红色的蔷薇花,盯着画,我正专心的给蔷薇着色。感觉有人在身后,便停下来,把画笔□□笔筒,站起来,转身看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我不喜欢在作画的时候被人注视。
“你好。”我向老人微笑。
“你画的蔷薇花真漂亮。”老人说,看着画中的蔷薇,神色忧郁。
“谢谢。”我笑着,神色清淡。
“为什么蔷薇是蓝色的?”老人发问。
“因为喜欢,就画成了蓝色的。”我礼貌的回答。
“你是中国人吧。”老人的语气十分的肯定。
“是的。”我知道一些欧洲人不喜欢中国人,认为中国人太过粗鲁无礼了。不过我还是回答了他的话。我有些诧异,周围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日本人,特别是初次见面的人。我问过为什么,大多数人回答:“因为你太过礼貌了,言谈举止都和日本人很相像。”然后我会很郑重的面带微笑的告诉对方:“我是中国人。”
“中国是个好地方啊。”老人感叹道。
“我叫菲尔。海格。”接着老人面带笑容的说。朝我伸出他的右手。
“左诺,我的名字。见到你很高兴,海格先生。”我笑着,伸出右手和他握手。没有任何的画面,我居然看不到他的过去,这令我诧异不已,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是什么人?我居然看不到任何一点关于他的过去,太奇怪了!我不由得对眼前这个老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别误会,不是其他什么非正当的兴趣,只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人——一个我看不见他的过去的人。这种情况,让我一时之间吃惊不已。呵呵,值得研究一下哈。
“怎么了?”也许是握手握得有点久,菲尔。海格先生问道。
“没事,只是,你知道的,中国人在欧洲,法国不是那么受欢迎。”我松开,收回自己的手,浅浅笑道。
“我很欢迎中国人。”菲尔。海格先生笑道。
我听后,慢慢的笑起来。没有答话,这是个有幽默因子的老人。
从此以后,每个周六的下午,我都会在那个湖畔遇到菲尔。海格先生,一来二往,也渐渐的熟悉起来。他很健谈,他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的地方,我很感兴趣,他也很乐意给我讲他年轻时候的旅途经历以及感受。
那天去医院,因为淋雨造成的一场感冒,不是十分的严重,但是让我很不舒服,我就不得不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需要输液,于是我就在输液室里的沙发上坐着,背靠着沙发,包里没有一本书,出门时候忘记带了。于是我请护士那一本杂志或者报纸给我,太无聊了,我需要阅读。我从来就讨厌输液和打针,我很怕痛,十分的怕。读书可以缓解我的疼痛感,分散我的注意力。当护士把一份当天的早报交到我的手里时,我低下头,翻开报纸,假装看了起来,其实我在想:海格先生怎么病了?而且还不是简单的病。
于是我打算输完液后就去探望一下海格先生。当我来到手术室外,看到有几个人做在手术室外走道里的蓝色座椅上,也有几个人站在一边,看得出来,他们都在等在里面做手术的人。而那个人,是海格先生。
我走过去,在手术室的左边的蓝色座椅上坐下来,望着手术室的门,一会儿又移开目光。垂下头,拿出笔记本看着阵子的计划表。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人都站起来,医生走到其中一人面前,说:“海格先生,您父亲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有度过危险期,我们医疗小组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诊断。”
这时,菲尔。海格先生被推出了手术室,其中三人跟了上去,经过我的面前时,我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菲尔。海格先生。知他无恙,便径自离开了医院。这儿,有人诞生,也有人死亡。应该时离天堂和地狱最近的地方吧。我慢吞吞的走在路上。
早晨,我正在准备自己的早餐,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你好,我是左诺。”
“我是菲尔。海格。”电话那端传来菲尔。海格先生的声音。
“噢,海格先生,早上好。”我笑起来。
“我能和你见个面吗?”
“当然。”我回答,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
“我派人去接你。”
“哦,好的。”我想了一下,同意了。
上午的课结束后,我来到约定的地点。哦,人还没有来,我心想。
“左诺小姐,您好,我是海格先生的司机,来接你去见海格先生。”一个人来到我面前,对我说。
“您好,请问,信物呢?”我问道,我们约定的信物是蓝色的蔷薇花。
“哦,这个。”那人把车门拉开,一朵蓝蔷薇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帘里。
“谢谢。”我把我的那朵蓝色蔷薇花拿出来,然后上了车。
第一次去海格庄园,车子缓缓的驶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