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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生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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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再走几步步就是床。但还是没能走到,子安直接摔倒在地上。股间一热,感觉两腿之间一片濡圝湿。
  血好难洗……
  子安想,失jin也比流圝血强啊。尿至少比血好洗多了。
  他眼前已经是浓重的黑暗,最后想到的是,他真快死了。
  穆川……真的要把他搞死了。
  ……


第33章 。野狗
  干完活擦了一遍身体,穆川给自己倒上小小半杯酒一口饮尽,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坦惬意。
  可惜,他没哭。
  子安哭的样子很可爱。不吭声,光是流泪。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看起来十分可怜。哪怕哭狠了,也没什么动静,只是漂亮的肩胛骨上下耸动,好像要背过气去。这时候你再逼他说话,低着头断断续续带着哭音往外吐字,像个小孩子一样,几个词都说不好。
  下午三点,会议室里。换了一身衣物的穆川一边听会议开头无关紧要的议题,一边分神担心子安。
  让人迷醉的快感消散的只剩余韵,他也渐渐回神。几种高度数洋酒混着喝下去,哪怕送命都是有可能。子安虽然是用后面“喝的”,可是肠壁吸收酒精,估计对身体损害不小。
  想想有些愧疚,穆川暗暗自责反思。
  这次做的有些过火。
  我对子安是不是太过分了。
  本来师出有名,弄出点子安不喜欢的小手段,告诉他东西不能乱吃,酒不能多喝,凡事克制有度。可是发现借口被拆穿后真像如此简单粗暴,他不过是为自己的施虐欲找一个虚伪的理由,寻一个发泄的出口。小惩罚由他开始就不允许子安叫停,子安是他不能抵挡的饕餮盛宴。他让子安对诱惑克制有度,可他对子安却索求无度。
  子安,于他而言,是诱惑。
  不管承不承认,子安虽未让他上瘾,却实实在在让他沉沦。那种滋味,太过于美妙。
  一心两用的穆川一边出声提意见,一边用手机给管家发短信:子安,解酒药,消炎药,后背有伤帮忙处理。
  小事处理完,大事情开始唇枪舌剑的讨论。
  大部分股东都一向支持穆川。只有两个大股东各种问题劈头盖脸往穆川身上砸。其中一个言语行为毫不客气,甚至伸手指点摔打,态度简直蛮横无理。
  沉不住气,这么大岁数还是沉不住气。
  穆川在外脾气一向好的出名,笑容和煦,耐心回应,并无半分不快,却针锋相对毫不退缩。让九爷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之感,泄愤似的又给了棉花一拳,却发现棉花里面全是钢针,自己半点没讨到好。
  其实争执无他,嫌弃穆川决策保守,赚钱太少。身为上位者一心求稳,是个没用的软蛋。
  可什么钱都赚,会出事的。
  能赚钱,也要有命赚钱。
  有些地皮有些生意,都是过去大家拼得头破血流抢过来的,的确不容易。可是再继续发展风险太高,穆川自问没有那个手眼通天的本事护得事事周全。
  他也没想立即叫停惹得众怨,想一点一点来。即便这样,还是引得一批丢了活或是赚少了的兄弟想把他杀之除后快,被人利用天天拉帮结伙,叫嚣‘你断我财路,我断你命数’,搞得他好不头疼。
  再有就是收购B公司。大笔的资金投入,也派了几个心腹骨干到对方公司高层。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都使了,还是不管用。B公司多次增发股份,频繁修改公司章程,制定各种不利于自己的条款。到最后政府施加压力,自己公司被指责违规操作。
  前前后后共投入了十多亿,自己公司资金周转都快出问题。
  可在B公司还是停留在第二大股东的位置上,自己公司不少股东对他颇有微词。
  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想要抽身而退都不行。这玩意儿有点像谈恋爱,男方单方面投入太多分手都分不起,只能盼着早日把大小姐迎娶到手,让她安分的为自己顾家生子,再别有什么事端。
  好头疼,他快为此食不下咽。
  老话怎么讲。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他不也得受气忍着。
  ~~~~~~~~~~~~~~~~~
  楼主小白,对生意一窍不通,纯扯淡。
  楼主也希望自家小攻聪明伶俐,机智满点,顺带霸气侧漏,酷炫狂霸拽到征服全宇宙。可是楼主智商跟不上节奏,有心无力也让人头疼。穆川,我对不起你。
  受气,忍着。
  子安真是忍够了。
  他像一条死狗趴在地板上,裤子中间像来了大姨妈一样被血浸得湿透,出血多的顺着裤管往下流到膝盖处。然后随着时间流逝,血迹干涸,裤子硬的像个纸壳。
  好在他已经昏厥,这种难堪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
  有人来了,子安像案板上脱水的死猪肉一样任人处理。后背出的血已经干涸凝固,伤口和衣服粘连在一起,衣服一脱像是撕掉半层皮。伤口惨不忍睹,当时穆川还极有兴致的欣赏血丝细流,盈满才溢,好像素纸点朱砂。现在一看,长长的伤口一棱一棱的肿起,旁边是渐变的深紫浅紫。血液已经结成黑痂,上面又渗出点新鲜的血珠。
  他意识模糊的被人翻来弄去,一会冰冰凉的东西贴着滚烫的后背很舒爽,一会又换了个热的让伤口胀得慌,一会不知道又涂了些什么感觉伤口火烧火燎。他在床上弹起又被人死死压住,浑身一层一层的冷汗往下冒,被单都湿透了。
  嘴唇深紫带着黑血,肿的好笑像个香肠。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个柔软的东西让他咬着,好发泄一下。
  裤子也被脱了下来,冷风嗖嗖往股间灌。
  子安本能的剧烈挣扎。本来被疼痛折磨混沌不堪的头脑像是被震了一下,有人扒他裤子——屋子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当着陌生女人的面脱裤子,这是亵渎,太羞耻了,怎么可以。
  重伤患者癫狂起来也力道惊人。把身边死死钳住他的人全部挣开,一脚踹翻扒他裤子的人。起身就去提裤子。双眼什么都看不清,抓着裤腰就胡乱往身上套还找不准方向。越套不上裤子,他就越觉得众目睽睽之下他赤身裸体光着屁股,被男男女女看个精光,脸上火辣辣的烧的疼。
  他不是伊甸园里没吃果子的亚当,也不是大街上被人耍的红屁股猴,他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他羞耻,他难堪,他潜意识里无地自容。
  他现在这个慌乱的样子很可笑,也很可悲。
  其实对于医务工作者来说,子安只是一个存在的肉体,不涉及到什么性别。子安下意识的考虑实在是太多余了,被医生带来的小护士甚至低头笑,感觉病人疯了一般提裤子,好像电视剧里,西门大官人被武大郎捉奸在床后慌乱穿衣服的情景。
  子安被人重新压制住,手被反折到背后。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颤抖,被人掰开。清水一遍遍清洗血淋淋的穴口,那里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经验不多的小护士,看着那团烂肉,抑制着想吐的冲动。
  实在太恶心了,血还在往外流。
  同性恋圈子太混乱了,这人是被玩烂菊花的零号。
  疼,也没有力气了。子安一动不动,任人宰割。偶尔发出几声嘶哑的呻吟,提醒医生我好疼,再轻点。
  身体被人翻了过来,棉签小心翼翼的涂着他黑紫的乳头。那张脸朝着众人,脸颊耳畔全是扎扎实实浸了酒发出来的青紫,右脸被穆川扇的肿了一圈,口里塞得手绢全是血污。再配上扭曲到极致的表情,空空洞洞的眼神,子安如同厉鬼一般渗人。
  子安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脸色素白如瓷器,俊秀逼人。双瞳如水成冰,倒影他人。
  但你看现在,这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他真快被人毁了,被人活活毁掉了。屋里面所有人,看他的眼神有怜悯,有鄙夷,有同情。更多的是,像是看一块烂肉。一块再踏上两脚都没人觉得可惜的烂肉。没人把他当作一个应该被重视起来,尊贵易碎的瓷瓶。
  把一个人,从粗泥胚胎烧制成惊艳名器,有多难。
  把一个人,从名器摔成碎片再踏入泥里,有多简单。
  毁一个人永远比塑造一个人轻松的多啊。
  后来有次穆川和他做完爱兴致极好,两人光着身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晒pi股。穆川慢悠悠的说,他与他是一见钟情,见色起圝义。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觉得他像瓷器一样,晶莹透亮。弹一弹清清泠泠,摔碎了也能听个响声。讨人喜欢的要命。
  子安不置可否。瓷器也分三六圝九等,他充其量就是一只粗制滥造的白瓷碗,五块钱一个。别人不把他当东西看,他自己也不太看得起自己。摔碎了,估计都没人愿意说一声碎碎平安。
  这几天过的并不好,白天要么昏睡要么迷迷糊糊,晚上倒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发冷,哆嗦,咳嗽,一层层的出虚汗。
  屋里一片漆黑,子安手捂着嘴咳血,顺着手指缝往外溢。连纸都懒得抽,反手抹在床单上,抓起被单一角把嘴擦干净。反正床单都不归他清洗,每天都有人换,弄脏了他也不心疼。
  他现在精神越来越麻木,内心越来越脆弱。总愿意想家。原来和老爸妹妹在一起的时候,脖子上像拴了个项圈,摇摇脖子觉得不自在,是他们限制他的自圝由。现在像条野狗一样,每天被人吆五喝六,觉得惶惶无依分外恐惧。
  子然要知道他这样,一定会很难受。对了,她哥在外面过的这般辛苦,再见面一定要让她好好哄他,什么时候把他哄开心了,他再跟她说话,否则就不理她。
  他爹要是知道他被人弄的这般惨,一定会被气疯。哈,他都能想象出他爹的的样子,手直哆嗦,说不出话只能长久的叹气。他爹四十多岁了,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打不过他了,说话又没有什么威慑力,只能垂头生闷气。
  他老爹生气的样子很搞笑啊。平常看起来中年人意气风发根本不老,但一生气皱纹全起来了,一点也不严肃。
  想着想着子安哭了,脸埋在枕头里,哭得很压抑。眼泪却像流不尽一般,枕巾都湿透了。
  其实他也不大,刚成年。从小没了妈圝的孩子因为没人疼,所以皮实,比别人抗摔打。可是抗摔打不是这般抗摔打,能吃苦也不是去吃这种苦。
  不把人当人看,这种人多可怕。他生气的时候,脑子里也有过打爆他的脑袋,敲碎他的膝盖,把肚子剖开拉出一串血淋淋的肠子,最好再把肝脏掏出来一个个捏爆诸如此类暴力的想法。可是从来没想过用疼痛折磨人,用行为侮辱人。小时候他吃海胆刺身,看到刺一动一动都不敢下手。怕它疼,怕它受不了。看新闻知道有活吃猴脑这种事情,竟然能吓得哭出来,跑到子然身边窝着给老爸打电话。
  感同身受有这么难吗?都是人都会痛的啊。看别人痛自己会爽,这种心理真是……难以理解。
  更可怕的是这种人还不少。
  他第一个调圝教师很爱骂人,各种粗口都能往外爆。贱圝圝bi,sao货,小biao子养出的mugou,撅着pi眼让人艹的垃圝圾,喂,你圝妈在你旁边能不能舔圝我鞋?什么?操,再给我说一遍?呐,你爸坐在我旁边,你脱了裤子给我们撸一发好不好啊?喂,小biao子,我再问一遍。你这么sao你爸cao没cao过你?我圝艹,没有?那你就是cao过你圝妈了?
  开始血往脑袋上涌和人不要命的厮打,时间一长竟然能无知无觉的忍下来。
  第二位调圝教师是位艳圝丽到张圝狂的女人,喜欢用高跟鞋踩他的脑袋。业余爱好是脱下黑丝往里面装苹果核、眉笔、断掉的口红、吃剩的口香糖、香烟头等等垃圝圾,往他后xue里塞,然后看他跪在地上抬起pi股,用汤匙往外一点点挖。
  哦对了,其实他除了给男人做口圝活很擅长,给女人tian得也很棒,总能给她搞到高chao。她曾对别人说她就喜欢他这样舌头灵巧的奴,还笑咪圝咪的弹他脑瓜崩,问是不是啊小弟弟。
  第三位调圝教师喜欢汤水奴。每天早上他都会在最公众的卫生间里赤圝裸圝身子反手吊在水管上,双圝腿勉强分开跪着,后xue&niao道往里面灌水清洗。那位先生说很喜欢他大着肚子,脸上一层薄汗,低声隐忍求饶的样子。啊对了,还用刺圝激性液体给他洗过一次膀圝胱。那滋味棒极了,无法形容,当即就昏过去了。醒来后都不敢睁开眼睛,怕他接着拎他回去给他灌一次。
  双手反吊对关节伤害很大,左臂弄的习惯性脱臼。开始医生给他安过几次,后来医生烦了他就自力更生。找到矮柜子,直接手臂放松下压顿挫就能弄好。没有柜子他就右手给左手弄上。他挺害怕的。原来和人滋事寻仇,左手被割断两根筋,现在左臂又习惯性脱臼。他打的是咏春,主要在拳上下功夫,使得是寸劲讲求的是速度。担心左手到时候真的废了打不出拳。向调圝教师讨好了挺长时间才不让他再反吊。
  第四位对敏感区了如指掌,是个挑逗qingyu的高手。把男人弄的xìng欲高涨然后晾在一边冷处理,很难挨;你不想she%jing他还一遍一遍弄的你高chao迭起,最后尿都射完了,双眼迷茫口角流涎,双圝腿大开后xue还能再极度疲累中制造着绵延的快gan,很难受;把你不上不下的吊着,沉浸于yin欲无法解脱,min感又空虚,永远得不到充实的发泄,看见树都恨不得像狗一样趴到底下蹭一蹭缓解sao痒,把你逼的几欲发狂哀求连连,把你引得把所有荤段子都说个遍。
  放在掌心里挑逗亵玩控制,你的xìng饥渴是他极大的满足,让他在xìng爱游戏中永远掌握居高临下的主导地位。啧,这也是一种病态的权力掌控?
  对了,还有一次他不听话,黑狗都上阵了。温顺凶狠的舔圝弄他,全套做遍只剩进入。他吓的整整两天都没缓过来,太恶心,太,恶心。
  还有他胃被搞的不太好,有一阵子总吐血。别人以为他是自尊心太强被气的一次次复发。怎么会呢,真想多了。他多不圝要圝脸啊,怎么会用可笑的自尊折磨自己。那是因为几位保安先生送他回去的时候,总把没什么反抗之力的他压在地上,然后在肚子上垫着书本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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