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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唐朝好医生-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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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就听下面的士兵叫了起来:“将军,将军,你怎么啦?”打砸之声立止,士兵们都向一名军官围了过去。
    王平安等人向下望去,就见一名军官劈腿拉胯地躺,满面被血,好象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袋,结果给他砸晕过去了!
    砸人的,反被砸晕了。这事倒也有趣!
    楼下闹成一片,可欧阳利他们却顺利回来了,欧阳利手里拎着一人,这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象小鸡似的被欧阳利提在手中,不是别人,算是老相识,竟就是前时跑到王平安家中的那个燕乐坊教习。名叫风从虎的那人!
    王平安一见到他,立时就认了出来,气道:“竟然真的是你,你叫风从虎是吧?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编排我干什么?”
    他正要责怪几句,谴责风从虎胡编乱造,这不是败坏自己的名誉么!
    可风从虎却叫了起来:“哎呀,这是平安小神医么?多谢你救在下一命,你帮人帮到底,把在下藏一藏吧!”
    欧阳利把他往扔,道:“这家伙,真是个惹祸精,惹恼了主人不说,竟把下面的那群当兵的也给惹了,人家找上门来打他!”
    王平安一愣,向楼下看去,道:“这些当兵的是来找他的,他犯了什么事啦?”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中药消毒剂
    …炊阳利摇头道!“不知他犯了什集事儿。刚才那个婆娘,石矾们去找他,发现他躲在一个小黑屋里,还钻到床底下。不知干什么呢,我就把他抓出来了!”
    风从虎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道:“在下编了出新舞、,不不,是改编了出新舞。结果触犯了某些人,他们无理取闹,竟然打上门来,要找在下算帐,你们说我招谁惹谁了?我就一个教习罢了!”
    王平安看了看下面,见那群士兵愤怒更增,几个人在照顾那个被砸晕的将军,而其余的士兵已然砸到了二楼!
    王平安看向风从虎,问道:“你编的是什么舞,可又是艳舞?”
    风从虎也向下望了一眼,身子一哆嗦,道:“不是编的,是改编,改编!咱大唐最著名的不就是《秦王破阵乐》吗,在下截取其中一段,改成了客人们爱看的情节,结果便招来了祸事!”
    哈米提忽然啊了声,道:“你不会说的是昨天那出《艳姬破阵乐》吧?那,那舞竟是根据,,无病,快快把这人扔下去吧,这人的脑袋想必大大的有毛病。咱们可不能和他起,也容易吃官司啊!”
    原来,由于太平日子久了,长安的奢靡之风大盛,各处歌舞坊犹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而且规模一家比一家的大。
    燕乐坊原本是长安最大的坊子,可现在客流被分。生意已然不如往昔。
    身为教习,就是编曲创舞的,燕乐坊如果没落。那风从虎肯定是没好日子过的,他情急之下,便大量地编排艳舞。用美色来引诱客人!
    从长远角度来看;这招不会好使,长久下去,燕乐坊会变相地成为青楼妓馆,档次一低,客人就更少了,毕竟青楼的竞争更加激烈,做这行生意的,本钱可要比歌舞坊低得多,自然竞争就更加厉害了!
    可短期效果却极好,由于大量的艳舞被编排出来,上演之后,客人们图新鲜,纷纷前来观看,燕乐坊的生意一下子便恢复了,甚至比以前
    好!
    为了维持住这种局面,风从虎只好绞尽脑汁地想新歌舞,可他的才智终究有限,实在想不出新的了,只好改编旧的。《秦王破阵乐》是当时唐初最大的歌舞剧目,他便从中节选了一段。改成了美貌少女穿着暴露的上战场!
    唐初时时于文化的管制,不象后世清朝那样,用错个字都要抓起来砍头,京中不少达官显贵也常幕燕乐坊,见到这出歌舞后,不过是哈哈一笑。一群明人小妞儿,去打另一群胡人小妞儿。不但别人挑不出毛病。而且也什么毛病可挑。
    文人墨客们来这里是寻开心的,嘻嘻呵呵地听歌看舞。无所谓生不生气,可当兵的不愿意了!
    《艳姬破阵乐》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我们这些当兵吃饷的,和一群光溜溜的小妞儿一样?对于太深的忌讳,他们想不到;也没那闲功夫去想,可表面上的东西,他们却想当然地认为,这出歌舞是在嘲讽他!
    于是乎,当兵的披甲持棍,来砸场子了!既然来砸场子,那肯定要找教习,谁让他胡编乱造的!风从虎害怕被打,所以躲了起来,却不成想,欧阳利抓了那妇人,由妇人领路,直接就把他给提拎出来了!
    王平安摇头道:“你改编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改编那出歌舞,你是想赚钱想疯了吧,连命都不要了!”一摆手,道:“算了,你坏我名头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把他送下楼去吧!”
    欧阳利一把抓住风从虎,把他扭过身子,面向楼梯。风从虎叫道:“喂喂,有话好说”**上一痛,直接就被欧阳利从三楼上给踹了下去!
    风从虎滚下三楼。便到了二楼,而二楼正砸的热闹。那群当兵的嗷嗷叫着,砸的乒乒乓乓,还真没人认出来他就是那个教习!
    他们没认出来,可在这种情况下,风从虎不能这么认为啊。他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不害怕!滚到楼梯下,拼命地爬起来。叫道:“平安小神医救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那出歌舞当初我可是问过你的,你要是不答应,我能排么”
    这家伙可也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句话就将祸水东引,引到了王平安的头上!他说的歌舞指的是王平安抓木妖的那出,可他偏偏说得含糊,引人误会,好让王平安替他挡灾!
    打砸中的士兵登时停下。都抬头看向三楼,有人叫道:“原来那出戏是你让排的,好大的胆子!”
    “揍他,揍他!”更有士兵叫道。
    风从虎一边往边上躲,一边道:“对,对,揍他,揍他、喂,是揍他,不是揍我!”
    当兵的要想上楼揍王平安,就得先上楼梯,而旧几涵楼梯边卜站着。不揍他揍谁王平安性格温和。并非霸道的人,他将风从虎赶下楼去,是因为这个家伙太讨人厌了。纯纯是个无耻文人,斯文败类。可要是风从虎不把火烧到他的头上,而是偷偷溜走,估计也能躲过一顿好打,就算是当兵真揍他,王平安也会管一管。
    可风从虎竟然敢让他挡灾。还喊揍他,那得了,谁也不会帮他了!王平安哈米提等人尽皆摇头,把手背后,再不管风从虎的事!
    二三十个当兵的哪。个个五大三粗,手提棍棒,要想揍风从虎,还不想打成扁的就打成扁的。打成圆的就打成圆的呀!
    风从虎自食恶果,到头来没人帮他,被一顿好打之后,扔到了一边!当兵的提着棍棒就向三楼冲!
    哈米提道:“急切之间,这事可没法解释得清。无病,遇到当兵的,比的是谁拳头大,可不是谁有理!”
    王卑安心中不快。道:“你出汤药费?。
    哈米提点头道:“我出。
    放心,只要钱能摆平的事,我都能摆平!”
    王平安哼了声。道:“这种地方,以后还是少来,我以前从不来,今天头一回就碰上这种窝心事儿!”冲欧阳利一打眼色,道:“让他们冷静下来就成,千万别闹出人命!”
    欧阳利笑道:“这个简单!咦,主人今天倒是干脆!”
    王平安气道:“我倒是想息事宁人,可这三楼也没后门啊,我不干脆,下面那些人就干脆了,咱们可带着女眷呢,万一碰着了,我可开不出后悔药的方子”。
    欧阳利带着欧阳义等人,横冲直撞地就冲了下去,挥拳和当兵的开打!他们武艺多强呢。当兵的再狠也狠不过他们!
    又是一顿乒乒乓乓。掐算时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从楼梯上往下看,一直铺到二楼。躺到一片,全是当兵的,他们一个都没冲上来,全被就地放倒!
    王卑安叹了口气,冲哈米提道:“你这汤药费可不能少花啊”。慢慢走下楼梯,蹲在一名士兵的跟前,替他看伤。
    这当兵的躺。当哼唧唧地道:“你,你小子。不用你装好人!我告诉你,你麻烦大了!”
    秋仁杰在后面看着,心里有些生气,道:“你这么说话可不对了,如果不是你们不问青红皂白的要冲上来,哪能有此结果?你们就是来打人的,只不过反变成了挨打的而已。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好啊,那现在是我们有理”。
    王平安摇头不语。他向来不喜欢和人争辩,看了圈被放到的士兵,欧阳利等人下手极有分寸。没让他们受到什么硬伤,无需医治,养养就好!
    可他最后检查到那个军官时,却发现这人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而且这军官还晕着呢。并没有醒过来!
    这个军官刚才领头打砸之时,也不知谁,可能是哪个仆役慌张,竟将一只汤壶打翻,从楼上掉了下去,正好砸在他的脑门上。顿时便把他给砸晕过去了。皮破血流,就如同攻城时,被城上的石块砸中相仿,晕过去算他命大,这要是在战场上,直接就得被砸死!
    王平安看了他的伤势。没说什么,低声对欧阳利说了几句,欧阳利立即跑出了燕乐坊。
    这时事态平息。坊里的老板也赶来了,客人们也都没走,都等着看热闹,想看看这军官醒来后,会怎么修理王平安这一行人!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利才跑回来,手里捧着一只药壶,道:“药煎好了!”然后又在王平安的耳边低声说了句,显见这药不光是煎好,直接拿来这么简单,还有别的讲究。
    王平安点了点头,道:“这剂消毒药水,可是大大有用,可以活人无数啊!”让人取过干净的手帕,他将壶里的药水轻轻掉在这军官的头上,然后为他擦拭伤口!
    这军官啊地一声,醒转过来,叫了声:“疼!”
    王平安轻声道:“忍着点儿啊,你这伤只要擦上这药,过几天就能全好,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
    这军官皱了皱鼻子。道:“这是什么药?咦,这到底是什么药?”他忽地抬手抓住王平安的手腕,道:“你是军医?你是孙真人的弟子?。
    王平安摇头道:“不是,我怎么会是军医,也没见过孙真人!”
    这军官却道:“我在战场上见过这剂药,只可恨此药难得,属不传之秘,否则同袍都能用上此药,也不致于那么多人埋尸辽东!”
    欧阳利在后面听得清楚,笑道:“难配吗?倒也不见得!”   
第一百八十五章 如何报答
    官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可他只手扔旧抓着互平安副深怕王平安跑掉的样子。
    王平安将药壶递给他,道:“这药便在这里,你都拿去好了,到是不必非抓着我的手不放!”
    军官闻言立即抓过药壶,同时也放开了王平安的手。可那些躺的士兵却叫了起来:“将军,不可放了他,就是他让手下打伤我们的!”
    军官嗯了一声。伸手又来抓王平安,可手刚一伸集来,欧阳却挡了开去,反手抓来,竟将他手里的药壶给夺了过去!
    军官顿时急了。叫道:“好好,人我不抓,但这药可得给我,咱们有话好商量,莫要伤了和气!”
    都躺倒一地了,还说莫要伤了和气!这话一出口,满坊的客人无不莞尔而笑,看来这名官官对那壶药极感兴趣啊。要不然依着他刚才狠巴巴的性子,岂能这么好说话!
    欧阳利倒也并不为难,顺手又将药壶递了过去。
    军官一把抢过。打开壶盖,放在鼻子底下使劲闻了起来,光闻还不够,这军官竟想象喝酒似的,对着药壶口,张嘴喝上一口!
    王平安忙道:“慢着,慢着,这药是外用的,不是内服的,你可别喝啊”。
    军官哦了声。盖上壶盖,往手里倒了点药水,擦到他的伤口处。他的伤口,是被瓷壶砸伤的,已经被王平安简单处理过了,血已止住,而且伤口并没开始发炎,没有红肿迹象。
    王平安道:“还是我来吧。你自己擦,怕是擦得不够仔细”。他用干净的手帕,沾上药水,给军官仔细地处理了伤口。他又道:“先不用包扎,就这么晾着。照你的伤势来讲,等药水干了后,也不用包,但晚上睡觉时,却要包好,免得在枕头上蹭来蹭去的,把伤口再蹭破。”
    军官乖乖的任他摆布,等王平安说完,他才道:“这就好了吧?”
    王平安点头道:“差不多了,虽然天气热,但只要你别流太多的汗,这种伤口还是没问题的,不用担心,也不会留疤!”
    军官道:“谁在乎留不留疤痢。你有些手段,比军里的军医手段还要高些!”说着话,他向四周打量,见一面半人高的铜镜被扔,忙走了过去,照起伤口。
    只见镜中自己额上的伤口,虽然看着挺吓人,但估计着不会有大碍。他回过头来。道:“小兄弟,你看我的伤口,过一会儿是不是会肿起来,红的那亮的那种肿法儿?”
    王平安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这不是上药了嘛,如果上了这药,它还要又红肿得发亮,那何必还上药呢”。
    喷。军官抽了口凉气,歪着头看他,道:“你这药我以前用过一次,但却没有用这么多。”他将护腕打开,撸起袖子,露出满是黑毛的手臂,指着上面一条狰狞的伤疤,道:“皇上发兵征辽,我当时在先锋营里,和高句丽狗子作战时,被砍了一刀,你来看看这条伤疤!”
    王平安低头看去,只见这条伤疤极长,虽然时日已久,但看这条伤疤的模样,想必当初伤势极重,肌肉也必翻开,有可能都伤到骨头了!
    围观的人也都凑过来看他的伤疤,看到之人无不拍手,叫道:“好汉子,受过这么重的伤,想必定然砍翻过不少高句丽狗子,为咱们中国子弟报了大仇”。
    李世民发大兵远征辽东,理由就是为中国子弟报仇,所以众人才有此一说!
    伤疤就是军人的勋章,在古代也是如此!这军官颇有些得意,道:“也没什么,攻打辽东城时,我随队攻上城头,虽然又被”哼,我一个人,一把横刀,足足砍翻了七个高句丽狗子,算是立了小小的功劳,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提的!”
    王平安笑了笑,没什么好提的,现在为何还要提起!他一挑大拇指,赞道:“将军好身手,在下佩服!”
    军官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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