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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螃蟹在剥我的壳-第37部分

小说: 螃蟹在剥我的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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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楚天阳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低头准确无比地衔住了魏晨书的嘴唇。
    经年修佛,只因半身在魔道。

    魏晨书醒来便觉得头顶着一块疙瘩,宿醉的头疼尤其难忍。
    他捂着头坐起来,愕然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一看就知道是宾馆的房间里。记忆断片在自己跌跌撞撞从酒店里出来,隐约记得碰见了来接他的楚天阳。但是,之后的事再无印象了。越想越有些后怕,莫不是被人贩子拐了?
    他找到手机,连忙拨打了楚天阳的电话,穿衣服就要出门。这时门突然开了,楚天阳手里提着早餐,一只手亮着电话屏幕。
    魏晨书松了口气:“你去买早餐了啊。”
    楚天阳扬了扬手:“再晚点你的豆浆就被打完了。吃饭。”
    魏晨书又恢复刚起床懒散的样子,慢吞吞挪向卫生间:“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被人口贩子卖了。你怎么开宾馆来了?”
    真不记得了,得亏自己偷腥似得开心了一晚上,忐忑了一晚上。楚天阳想着有点气,又有些想笑,缓了好久才出声:“你喝成那样,我实在扛不动了。”
    魏晨书从浴室探头出来,比了个敬礼的姿势:“sorry。”
    洗漱完吃早饭,魏晨书突然脑子连上了线:“小螃蟹呢?你放宿舍没?”
    楚天阳指了指角落的瓶子:“差点落酒店了,刚刚取了回来。”
    魏晨书困惑:“怎么会落酒店,你不是先回学校了么?”
    楚天阳的手不明显地顿了下:“没,准备回去,刚好公司有事,就在附近去处理了下。正要回去,没想到接到了你的电话。”
    魏晨书咬了口包子:“你比曹操还要及时。”
    楚天阳靠坐在一边的沙发背上,自然地叠着他的大长腿,酷酷地看了魏晨书一眼,道:“飞天小女警。”
    魏晨书竖了大拇指。
    楚天阳看着他的头顶,大概是没睡好,有根头发翘了起来,他很想伸手去抹平它,但克制住了没有动。心里流过一点心疼。
    到这个时候了,魏晨书仍旧没有责骂过他。那些不痛不痒的为难,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他知道那些表露出来的糟糕情绪,远比不上魏晨书内心的百分之一。
    他可以追问,可以咄咄逼人,可以要答案,但是他都没有开口,而是选择安静下来跟他一起吃一顿早饭。他一直都是个温柔的人。
    螃蟹好好地养在了魏晨书的宿舍,他把其他舍友废弃的饭盆洗了出来,装上沙子,把螃蟹倒了进去,算是土胚房换了别墅。
    楚天阳站在它旁边看着英文资料,一会儿给它片叶子,一会儿拿笔逗逗它,偏偏脸上还是那副酷酷的模样,还挺有反差萌。
    魏晨书刚洗好澡出来,一哥就从外头慌慌张张跳进来了:“出事了晨书,这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更啦





第51章 上热搜
    魏晨书一只手擦着头发,脸上还带着笑意:“不看,肯定又是一只猪仔。”
    一哥大汗:“我那么没有信誉?”
    魏晨书耸耸肩,一副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
    一哥顾不得跟他开玩笑,前行把手机塞了过去,给魏晨书看一条热门微博。
    《见过白莲花男么?点进来涨见识!》
    “这又是什么新套路?”魏晨书问。
    一哥急了:“你他妈给我点开!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魏晨书给他搞糊涂了,这才认真看了起来。看了会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拍的正是他昨天去找方燕的片段,只不过被神一般的剪刀手,剪成了渣男撩了痴情少女,装情圣想踹人的戏码。
    目瞪口呆。jpg。
    楚天阳注意过来,接过了手机。魏晨书还有点呆:“我记得我还说了其他些什么,这个视频剪过了。”
    方燕没有拍到正脸,倒是镜头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也难怪一哥那么慌。底下一片倒都在骂魏晨书。
    楚天阳把手机还给一哥,说:“别看了。”
    他伸手揉了揉魏晨书的头:“去给方燕打个电话,我看看网上的情况。”
    魏晨书还在状况外,他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谁。楚天阳这么一说,他也就条件反射应声好,去拿手机。
    楚天阳回了宿舍,打开了他的电脑,很快就在热搜找到了那条微博。发博的账号是个投稿账号,并不是偷拍者本人。评论有3000条,吵得厉害。
    置顶评论里,有人扒出了两年前一条微博,标题为《军训队里的男神女神们》,其中,正放着魏晨书的照片,连带着学校和本名一起给扒了出来,毫无藏身之处。
    议论再次发酵。
   “长得那么好看吗!”
   “要是我我也会沦陷的,被骗又怎么样,赚到了呀。”
   “这层的言论让人大开眼界,衣冠禽兽不是禽兽?”
   “居然是U大,啧啧,学霸的恋爱游戏?”
    魏晨书电话刚拨出去,方燕就接通了,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晨书,你是不是看到微博了?”
    魏晨书叹了口气:“是。”
    方燕有点急:“对不起,我昨天喝太多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已经发微博澄清了,但是……我也在找是谁拍的视频,你再等我会儿。”
    魏晨书拒绝道:“你没事就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顿了顿,“你别澄清了,我明白你担心我,不过网络就是这样,真相这个概念太模糊了,我想估计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愿意相信‘真相’。只要你不在意,我不在意,就够了。”
    如果只是随便一个朋友,方燕大可也似魏晨书这般长篇大论劝导他。但是偏偏牵涉进来的人是魏晨书,她根本就不知道平常心三个字怎么写:“可是你的名字都被爆出来了,老师会不会找你?”
    魏晨书笑了:“再怎么说都是我私事,学校犯不着。”
    方燕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哭让魏晨书蛮手足无措:“你去休息下吧,这种事很快就会被网民淡忘了,真没什么大不了。不必过于在意的。”
    他挂了电话,再看手机时,已经看到满屏的私聊信息。
    这条微博应该是被转到了学校论坛或者某个群里,一传十十传百已经传开了。他跟方燕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多数都是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少数知情的人在问要不要帮忙做点什么。
他没回,去找了楚天阳。
    他坐在电脑面前,还在看微博的走向,一边看着学校论坛,头也不抬的问:“安慰好她了?”
    魏晨书有点愣,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打着是去安慰方燕,而不是去质问谁拍的视频的?
    楚天阳道:“我看了下,目前在带节奏的都是营销号,源头还是那个投稿微博。这种投稿微博段子偏多,真正的投稿也来不及那么快发布,事情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凌晨就剪辑上网了,要么投稿的人是内部人员,要么认识内部人员。那么直接查它背后的管理公司,应该很快能查到源头。”
    他打开一个网页,跳出一个明细表,居然写明了目前微博绝大多数营销号背后的运营公司,他用鼠标画了个圈,侧过头对魏晨书道:“这就抓到了。”
    魏晨书问出了口:“你哪来这表格的?我看看,天……***也是营销号吗?一哥粉过他很长时间,还以为是某个大牛。”
    楚天阳没回,问道:“这公司有印象么?”
    魏晨书摇摇头:“没,我平常没怎么接触企业……好像也没听有人提起过。”
    楚天阳:“新媒体运营公司,十万八千里的行业,为什么要找你一个学生麻烦?发稿还这样匆忙急切。”
    魏晨书顺着他的思路:“你是说,跟我有私仇?”
    楚天阳默认了。
    魏晨书仔细想想:“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楚天阳指了指那视频:“不是明摆着吗?”
    魏晨书顿了顿:“你是说跟方燕有关系?”
    楚天阳不置可否。
    魏晨书:“你刚刚怎么知道我是去安慰她,而不是质问她的?”
    楚天阳看了他一眼,魏晨书没花多少力气就读出了“那还用说”四个字。他没接这话题,继续分析道:“大体可以确定,对方是男性,十有八九是方燕的追求者。舞会都是学生,能拍到这个视频,自然年龄跟我们相仿。而能够在短时间上传到营销号,极大可能性自己就是运营者。男,年龄20出头,缩小了些范围。不过营销号基本不用个人信息注册,查起来要点时间。”
    魏晨书听得头大:“听着挺麻烦。他只是在网上折腾而已,掀不起大风大浪,不去理会了。”
    一哥在背后叫喊道:“会长,你信佛教的吧?你看网民骂得多难听啊,拖家带口的,你不生气啊?”
    魏晨书笑:“本来就是一群陌生人,我是圆是方,也不是他们说说就能决定的。你有空担心我,你先把会计课的作业写了。”
    一哥撞了下门框:“你不是吧阿晨?哥几个在群里都炸了气不过,你这么心平气和,对得起我们吗?”
    魏晨书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谢谢哥几个好吧,中午一起吃饭?”
    一哥叹了口气:“非宰死你不可!”
    魏晨书笑了笑:“行,放开肚皮吃。”
    楚天阳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恐怕没法如你所愿了。”
    魏晨书没时间细想这句话,抓着书就拉着一哥上课去了。
    这节是线性代数课,几个专业糅杂着挤在阶梯教室里。
    人有些多,魏晨书跟平常一样挤到后排的位置时,已经被行了好些注目礼。他刚坐下,同班的女生便靠了过来:“晨书,你成网红了?”
    网络的传播速度真是惊人得快……
    旁边其他寝室的男生帮他答腔:“少看手机多看书,哪那么多信不信的。”
    女生拍了拍他的书:“没说信啊!不过网上骂得真难听啊,你不生气啊?”
    魏晨书叹口气:“几千个人,气不过来。好了,上课上课,一会儿又被祝老抓去做题。”
    他们口中的祝老,其实不过40岁。因是成天把自己“年老色衰”四个字挂嘴边,便获了这么个诨号。
    年老色衰的祝老今天照旧别着他的小蜜蜂,早早地站在讲台上写他的板书。粉笔一撇一捺勾着少见端正的字体,祝老总强调这是怀念过去良性教学模式。骗骗新生还好,日子久了就容易暴露——他根本就不会做ppt。
    魏晨书很努力地辨认了他写得板书,数字认识,符号也不陌生,组合在一起莫名就成了天书,跟瞎了并无区别。他拿手撑着头,迎来了熟悉的昏昏欲睡。
    祝老的课颇有激情,仿佛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面无表情的弹奏者拾捡着音符,指尖流出与表情矛盾的慷慨激昂。灰烬里的残垣破壁,碎石与断裂的枪炮,几束小花从中冒出头来。
    快睡着的时候,往往就能看到这幅景象。
    魏晨书上下眼皮马上就要亲密接触,余光见着弹奏者轻轻弯下腰,卷起来自己的裤脚……
课堂昏昏欲睡的气氛瞬时如肥皂泡炸开。
    一哥坐他旁边,已经笑得跟缝纫机似,直接把魏晨书睡得舒服的神经给吵醒了。
    魏晨书瞪他:“你踩到电线了?”
    一哥揪着自己大腿,凑过来跟魏晨书咬耳朵:“你看看祝老。”
    魏晨书看过去。
    祝老今天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弹得比往常还要激情四射,情到浓处,他忍不住把他半边的裤脚,挽到了膝盖。
    露出了他的紫色秋裤!
    魏晨书一下就笑喷了:“紫色的啊……”
    一哥这羊癫疯短时间不会好了:“哈哈哈哈哈哈……这才9月,秋裤就穿上了,传达室60岁的大爷今天早上还穿短裤钓鱼呢!”
    魏晨书捂了捂肚子:“关键是他为什么只挽半边裤脚啊?为什么不把秋裤挽上去啊?”
    前排传来声音:“大概就是40岁男人的浪漫吧。”
    祝老今天小蜜蜂声音开得挺大,早把自己吼聋了,根本听不见学生在说什么。只是见着同学纷纷都已经睡醒的模样,还以为今天的课程终于调对了味,愈发兴奋起来,伸手又把另一边裤脚挽了起来。
    露出另一截紫色秋裤。
    学生们这下憋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祝老费了半天劲,总算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把麦咬嘴里吼道:“这下笑醒了吧?我看我以后都这么穿裤子,我就不信你们上我的课还能睡着了!”
    底下有人回道:“您以后都这么穿,我们保证线性代数一定全过!”
    祝老乐了:“说话算话?我还有红色和蓝色的秋裤,你们爱看哪条我就穿哪条。”
    班上沸腾了,连魏晨书都没忍住跟风回道:“算话!”
    一哥羊癫疯更厉害了。
    魏晨书正把倒过来的一哥往旁边推,便看到个陌生来电。号码是头一回见,响了很久,倒是不像是骚扰电话。因为还在上课,魏晨书便挂了,发了短信过去:请问是哪位?
    对方回复的很快:你好,魏晨书同学,我们是**报的记者,想就舞会的事采访下你。
    魏晨书刚还在笑的表情立刻就塌了下来,没忍住出了声:“我草。”
    课堂才安静下来不久,他这声不大不小,很多人都听到了。他喊完话就意识到不对,赶紧抬头看了眼,不少人把视线往他这里瞟。可能有了这记者的信息,他突然觉得这些视线让他有些不舒服。
    万幸祝老跟他隔了老远,并没有听仔细哪里有声响,用小蜜蜂继续吼道:“好,翻页,下面再说说矩阵……”
    一哥刚听着声响就凑了过来,看到这短信,也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记者找上门了?”
    魏晨书抿了抿唇。
   “谁把你号码给出去的?”
   “他们要查到号码倒是不难……”
   “现在怎么办?置之不理?”
   “当然了,为什么要接他们采访?”
   “也是……会长你真的红了呀!”
    他没回短信。谁知没过多久,这号码又再次进线。魏晨书果断挂了。对方不屈不挠打了好几个电话,魏晨书终于容忍不下去,生平第一次拉黑了一个人。
    他终于有了事情好像不太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坏了好几天,终于修好了Orz






第52章 故人相见
    当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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